隻見那身影向君邪天的方向,隻是一瞬間的時候那身影已經欺身而近。隻見君邪天身影一閃五指成爪狀狠狠的扣住來者的脖子。


    “誰?”


    君邪天手指用力似乎下一刻那個脖子就要被他捏碎。


    “別,別……”


    那身影出聲露出一張可憐兮兮的老臉,他長長的白胡子在地上飄著,白色的眉毛不停的挑一挑


    “是自己人,是自己人,不要動手……嘻嘻傷和氣……。”


    話音剛落從旁邊的樹林中又鑽出兩男一女正是鮫人烈,鮫人柳和落映三人。


    “落映?”


    看清楚衝在最前麵的破衣少年君邪天出聲道聲音有些不可置信,她沒有想到自從分開了以後這麽快就可以再次見麵。


    “是我,君弟。”


    看見君邪天的的落映眼角很快的泛紅,他一直清楚君邪天並沒有性命之憂但現在清楚的看見他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仍然避免不了內心的激動。


    這是他的君弟,完完整整的君弟。


    落映鼻子一抽在眼中的淚花被他成功的憋了迴去,他跨前一步將君邪天完完整整的抱在懷中。


    “我想你了君弟……”


    落映哽咽的說到,他身體微微顫抖從他的聲音中甚至可以聽到哭腔。


    君邪天一愣隨即一抹溫柔的色彩從她的眼睛中閃過。她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落映的長發似哄小孩一般道“乖,我也想你了。”


    這句話一說完君邪天隻感覺抱著自己的身體更加的顫抖了,連她都能感受到從落映身體中散發出來的強烈感情。


    有朋如此,她君邪天何其有幸!


    而此時站在君邪天和落映身旁的君樓邪肆的眼睛中如同死海一般沒有一絲感情,在袖子中的手也起攥了拳頭,一絲絲青筋暴露在手臂上像是極力隱忍一些東西。


    但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


    這種壓抑著的陰暗的的情感以君樓為起點不斷向四周蔓延就連被落映抱著的君邪天都隱隱感覺到了。


    就在這種詭異的狀態下被君邪天一手扣著的老頭開始叫嚷“哎哎,大家都認識,別光顧著敘舊,放手放手了嘿嘿。”


    這種話如同調味劑一下子打翻了詭異的狀態,落映抬起頭看向君邪天道“這是我師父。”


    君邪天看了一下手中仍然扣著脖子但仍一臉不正經的白胡子老頭,又看了看一身破布衣衫明顯不著調的某落,瞬間明白有其師必有其徒的道理。


    君邪天將手中的老頭放開隻見那老頭“噗”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白色的胡子在空中不斷的飄啊飄一手抹著並不存在的眼淚一手向君邪天剛剛烤好的魚抓去。


    “我老頭子命苦啊。”


    白胡子老頭邊裝模作樣的抹著眼淚邊大口的吃著烤魚。


    “陪著小子找個朋友還威脅個生命,我老頭子命苦啊!”


    白胡子老頭又抹了一把眼淚,將魚骨頭放在一邊伸手摸向另一個烤魚。


    看著白胡子老頭的所做所為落映有一種土遁的趕腳,他看向滿臉戲謔的君邪天小臉一紅他怎麽偏偏又一個這麽不著調這麽不靠譜的師父啊!丟人,丟人啊!


    隻是片刻的功夫白胡子老頭就已經解決四個烤魚悠悠然的躺在地上,如嬰兒一般滑嫩的的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感歎道“現在的年輕人敬老尊賢就是好啊,好啊!”


    鮫人烈等人的額頭上齊齊的滑下一排黑線,白胡子老頭成功的詮釋了蹬鼻子上臉,順著杆子往上爬的最高境界。


    什麽叫厚顏無恥?


    喏,這就是了。


    不夠要輪厚顏無恥的鼻祖,當屬君邪天無疑。作為新時代的資產階級的代表君邪天秉承著雁過拔毛的優良傳統成功的在某白胡子老頭萬般不情願的情況下將他隨身攜帶的酒葫蘆弄到了手。


    君邪天手裏拿著酒葫蘆對著落映輕輕的搖了搖。


    還是本少厲害吧。


    落映對著君邪天默默的豎起了大手指,說實話對於他家老師傅他是一點轍都沒有。位高權重不說,還倚老賣老說說不得,打打不得,手下的弟子無不在這個老頑童身上吃過虧。這迴可好遇見君邪天了吧。


    哈哈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落映開心的想著隨即呸呸的往地上吐了兩口什麽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家君弟才不是惡人呢。惡人隻有老頭子一人好不好?


    呃……這個賣時求色的洛映……


    這時在白胡子老頭的淚光中君邪天輕輕的將酒葫蘆的蓋子打開,瞬時一種濃鬱的酒香味向四處蔓延開來。


    這時隻見君邪天懷中一東西輕輕的動了一下緊接著一個紫色的小腦袋從君邪天的懷中冒了出來,它瞪著金色的大眼睛掛著大大的鼻涕泡,不停的嗅著香味的來源。


    隨即隻見他用兩個小小的爪子將君邪天手中的酒葫蘆抓起,在眾人眨眼的功夫那酒葫蘆中的酒就被小紫龍咕隆咕隆的喝了個地朝天。


    隨後他用紫色的小爪子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隨後又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重新的縮迴了君邪天的懷中繼續睡覺。


    看著將這一切做完的小紫龍君邪天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要不是這個小紫龍現在出現一下子她都快忘了還有這個萌寵惹。不過這小家夥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麵前竟然是因為酒香~君邪天再次有一些苦笑不得。


    向對於君邪天的苦笑不得和鮫人烈等人的各種蒙,白胡子老頭卻是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瑪尼,為毛他從那隻小萌寵的身上感覺到神獸的氣息惹?


    不,這是不可能滴。白胡子老頭連忙對自己進行催眠。銀羅大陸魔獸分為五個階段從高到低分別是神級,天級,地級,玄級,黃級。別說神級就是地級的寵物都極難獲得!一定是他感應出了錯誤!


    白胡子老頭對自己默默的進行著催眠。


    而躺在君邪天懷中的某隻正悠悠閑的打著唿嚕。如果它清楚白胡子老頭內心所想一定會果斷的摔他一臉鼻涕泡。


    你丫才是神級的呢!你丫全家都是神級的!竟然將本小爺與區區的小小小小小神級相提並論!一口火燒了你的銀羅大陸!


    而此時的白胡子老頭正一臉詭異的望向君邪天,剛剛奔著烤魚沒有發現以為落映的朋友玄力也就在玄鬥師左右。現在靜下心來一看不由得下了一跳。


    你奶奶的竟然是二紋玄宗者!


    “少年,你今年多大?”


    白胡子老頭將心中的震驚壓下,問著眼前白衣黑發的少年,似乎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師父,君弟今年九歲了。”


    看著自家老頭震驚的樣子洛映忍住心中升起的得意之情,提前替君邪天迴答。


    “九歲?”


    聽了自家寶貝徒弟的迴答白胡子老頭看著君邪天的眼睛更加的大了起來,隨後他又重複了一遍“九歲?”


    待看見君邪天點頭,白胡子老頭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九歲的二紋玄宗者,這是怎樣的天賦造就的妖孽?那些自以為天才的人在眼前的這位白衣少年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的平庸!


    白胡子老頭隻覺得整個世界都玄幻了而導致整個世界都玄幻的人就是眼前這個不滿十歲卻身材纖細宛若十多歲的白衣少年!


    震驚過後白胡子老頭雙眼發亮的望向眼前的白衣少年,如同喪家之犬看見


    肉包子時散發出來詭異而閃亮的狼光。


    這是機遇啊,機遇啊有沒有!


    就像好琴者終此生之誌惟願得到一把曠世奇琴,好書文者其生之願隻為得到大家之名作,而身為銀羅大陸骨灰級高手的白胡子老頭——白湖瑙畢生的誌願就是交出一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玄修者。


    所以眼前這個白衣少年就是上天所降臨的機遇有米有!


    君邪天看著眼前白胡子老頭放光的眼睛頓時全身的毛孔緊閉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為毛她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在白湖瑙一臉激動的抓住她的胳膊用一種賊亮賊亮的目光看向君邪天用一種極其溫柔的口吻道“少年給我當徒弟把,我一定會把你打造成為銀羅大陸最頂尖的存在。不,”


    白胡子老頭連忙搖頭道“不,不是頂尖的存在,是最最高級的,不,不,是絕無僅有的存在!無人能代替的存在!”


    白胡子老頭滿臉紅光的看向君邪天大有一種問鼎中原的氣勢。


    君邪天的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她看向處在幻想中一臉鬥誌昂揚的白湖瑙,額頭上華麗麗的滑下三條黑線。


    這人思維能不能不要這麽跳躍,呃?


    君邪天的目光轉向不遠處一身破布衣衫沒有一絲形象的洛映頓時明白了什麽叫有其師必有其徒!


    而此時站在君邪天不遠處的洛映的眉頭反射性的皺起。


    他太了解自家的師父了,多少青年才俊為了師父嬉笑話而苦練數十載!


    在世人的眼中隱世的白湖瑙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他說的話就是神諭!而現在他說要將君邪天培養成是絕無僅有,無可代替的存在就會將她變成絕無僅有無可替代的存在!


    照理來說他應該為君弟感到喜悅的可為什麽他的心中並不如想象中那麽快樂?


    或許,因為他要成為那所謂的……師弟?


    一種異樣的情緒從洛映的心中升起,他望向君邪天隻見那白衣少年黑紅色的眼睛灼灼有光,妖嬈的紅色的嘴唇輕起…


    ------題外話------


    感情,色彩竟然被解釋成情,色…。禁詞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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