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明明惦記卻偏裝得毫不在乎。我嗬嗬笑著說:“惦記就惦記,撒謊是需要勇氣和技巧的。”

    她一聽也樂了:“這麽說你經常撒謊嘍!看來你是高手,傅爺,教教小女子如何撒謊吧。”

    我說:“她沒危險,你可以安心了。”

    她收了笑容說:“謝謝。你是不是生氣了?你要是生氣,我以後不提她了。”

    “不是,我沒生氣。你盡管提就是了。”我說。

    “你還是生氣了。”

    “真沒有,你太謹小慎微了。”

    她對著我笑眯眯,用腦門拱我的腦門。然後說:“身份不同,我隻有謹小慎微才能活下去。你不喜歡我就改。”

    “我不喜歡,我還是喜歡你能活得再簡單一些。讓你的靈魂得到真正的自由。”我說。

    她說:“我不討厭她,但是我也不希望她出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點頭。我能理解她的想法。她點了煙,往我嘴裏插,然後我一口她一口的抽了起來。真的就像搞破鞋的一對野鴛鴦。

    ……

    我沒有和李香蘭一起吃飯,開車去了秦三爺的家裏。進了客廳,一群夫人們在打麻將。五姨太看我來了趕忙招唿我坐下,親手給我倒了茶。浪笑著說:“什麽風把傅爺吹來了啊!”

    “東南西北風!”我說。

    五姨太拿出煙給我,我接過來。她自己也叼了一支,我遞過火,她用手捂著,用小手摸了我的手背一下。然後給了我一個媚眼兒。大爺的,這娘們兒太夠勁兒了。我想到了一個曆史名人——蘇妲己。

    “三爺有事兒出去了,你多等一會兒就迴來了。”她坐在我的對麵,翹起了二郎腿。這雙腿修長粉白。翹得很高,估計是讓我能看的更深入一些。

    我說:“晌午多加一副碗筷,我沒吃飯呢。”

    她立即大聲吩咐傭人多弄幾個菜。旁邊的幾個太太們一邊打麻將一邊和我打招唿。都是一些敷衍的話,她們的注意力都在麻將上了。五姨太可不是,她說:“傅爺一個人照料大富豪辛苦了,有時間我犒勞犒勞你。”

    我問:“怎麽犒勞?”

    她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摸著說:“傅爺,你想我怎麽犒勞你呢?”

    “弟弟愚昧,還望嫂夫人直說。”

    她開始用手一顆顆摸旗袍上的口子,說:“你覺得我該怎麽犒勞你呢?”

    我嗬嗬一笑道:“我無所謂,怎麽犒勞都行。”

    她說:“後晌傅爺是不是要接孩子放學?”

    我說:“嫂夫人有事?”

    “我去接長生,正好搭個順路車。然後麻煩傅爺送我迴來。”

    這娘們兒指定是憋瘋了,秦三爺指定也很長時間沒喂她了。也可能秦三爺身體不行了。反正我知道,這娘們兒想算計我。

    說實在的,這事兒我不敢幹。倒不是自己多高尚,一旦幹了一次就要有第二次,連綿無數次。這娘們兒一看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說不準就要圈攏我弄死秦三爺霸占秦三爺的財產和她長相廝守,這事兒她幹得出來。但我幹不出來。

    她是個情緒化的女人,一旦我不和她好了的時候,指定會狗急跳牆的。我劃不來。這事兒要是幹了,傳出去的話,那是會死人的。我也沒臉去見寶兒了。

    我發現,我很在乎自己在寶兒麵前的形象,有些莫名其妙。

    但我還是答應了。沒辦法不答應,人家又沒明著說做什麽。男人呐!明知道前邊是陷阱,但還偏願意趴著井沿看看。這就是男人最二逼的地方。女人是絕對不會這麽做的,她們恨不得離陷阱十萬八千裏。

    我要是拒絕了似的多好啊!也不至於惹上這個“蘇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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