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火堆前的幾個死人,雖然看起來就像是睡覺呢,但是穿幫那可是分秒的事情。我本打算弄死衛生員就出去的,當我看到衛生員的時候震驚了。是尤美惠子。

    我不是讓鐵虎把她送迴日本的嗎?怎麽還在中國呢?這小子辦事真雞巴不靠譜兒,迴去非給丫二十軍棍不可。興許是我臉上沾滿了鮮血,尤美惠子並沒有認出我。而是禮帽地對我說:“士兵覺得疼嗎?”

    我的手放開軍刺,點點頭。

    她開始用棉球沾了酒精為我擦血。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她趕忙縮迴去。“請你尊重我。”她很生氣。扔掉了手裏的棉球。

    “你怎麽沒迴日本?”我大腦缺氧一般就這樣問了。

    她愣住了,在這裏一個日本士兵突然講流利的漢語她不可能不吃驚。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看著她水靈靈的大眼睛說:“是我,是我。你認出我的話就眨眨眼。”

    他看了好一會兒,眨了幾下眼。

    “我放開你,你冷靜,別喊。明白嗎?”

    她又眨了幾下眼。

    我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信任,也許是過於魯莽。不管怎麽樣,我放開了她。她抓著我的胳膊看了我一下,似乎是在做著確認,然後關了門,一下撲在我的懷裏,急急地說道:“李長官,你怎麽來這裏了?”

    我扶起她的肩膀說:“你先別問我,你怎麽在這裏?我讓鐵虎送你迴日本的啊!是不是這小子沒完成任務?告訴我,要是那樣,我槍斃了他。”

    “不是的,你知道的,我如果迴去就是逃兵。逃兵在日本是沒辦法生存的,會被槍斃。我隻能留下來。”她有開始抱我。看來,這女人不管是中國的還是日本的,真的像老人們說的,和誰睡就和誰親。她說:“先別說我了,你怎麽闖進日軍的駐地了啊!”

    我對她說:“我是來救人的。”

    “那些中國人?”

    我點頭說:“明天他們就要被槍斃了。”

    “你一個人怎麽可能救得出去呢?”

    我說:“是救不出去,我打不開那扇門。等下日軍就會發現火堆旁的我殺死的人,我趁亂出去。”

    她低著頭沒說話,然後突然抬起頭說:“我知道鑰匙在誰的手裏。”她用手一指說:“我的房子為一,第五所房子住的是阪田隊長,鑰匙在他那裏。上衣左下口袋。”

    我一聽頓時又燃起了希望之火。抱著她親了一頓後說:“我們以後有緣再見。”

    我剛拔開門閂,她在我身後輕聲說:“李長官,我們還會相見嗎?”

    我迴過頭,肯定地告訴她道:“會的。”

    我閃身而出,心就像針紮劍攪般的疼痛。我草,我這是他媽的怎麽了?本來類似強奸的遊戲玩出感情來了。我發現自己真的就像個禽獸,見一個愛一個的。

    沒空琢磨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我到了第五間房屋,用軍刺撥開門閂,閃身進去。拉開燈,床上的人剛坐起來我就刺穿了他。接著找到掛在衣架上的上衣,摸出鑰匙。尤美惠子的情報是準確的,真的就在這個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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