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方的工程已經完工,但最後一筆工程款還是遲遲不到位。振宇去催了多次,對方不是不在,就是推說最近錢太緊,讓緩幾天。這筆錢是不急,但總欠著也不是個事兒。振宇也不知道這個吳在熙倒底在耍什麽花招。

    明翔打電話來說,朋友說吳在熙要調迴韓國總公司去,這幾天他一直在處理相應的事務。振宇有點急,他和明翔商量了一下,準備親自去找吳在熙當麵談談。

    振宇去大宇集團。車行到半路,看到遠處一個身影很像若秋,似乎正準備過馬路。他想開過去和若秋說兩句話,剛開近了一點,看到一輛車停在若秋的麵前。這裏是比較繁華的地段,路上來來往往的車和人都不少。振宇把車停在路邊,想看看若秋還認識些什麽人。沒想到吳在熙從車裏走下來,笑眯眯地和若秋說著什麽,若秋先是不自然的笑著,後來,就像在猶豫。振宇妒火中燒。估計說了大概有五分鍾的時間,吳在熙打開車門,若秋看著車門想了一會兒,最後終於上了車。

    那輛車開走以後,振宇沒有跟上去。他調頭把車開迴了公司。

    振宇坐在辦公室裏,心亂如麻。為什麽若秋會和吳在熙在一起?難道若秋和我在一起真的是為了錢嗎?振宇想起那天,若秋和兒子聊天時,還說她在外麵賺錢。如果若秋真的想選擇吳在熙,為什麽不早一點答應他?而要和他在一起生活這麽久?真的像網上說的,是感情投資的高級妓女嗎?這樣想了以後,振宇自己也嚇了一跳。我怎麽會這樣想若秋呢?她不會是這樣的女人。絕對不會。可是,這種懷疑也不是無中生有啊?振宇拿出若秋專線電話來,直接拔了過去。電話響了五聲,若秋接了。“喂?”聲音沒什麽變化。振宇故作振定,問:“你在哪兒?”若秋略微猶豫了一下,說:“我在外麵。”振宇臉色陰沉起來,他最討厭的就是說謊。他說:“哦,沒什麽事,我晚上迴家吃飯。”對方一驚,馬上問:“幾點迴來?”振宇說:“五點多吧。”若秋說:“好的。”收了線,振宇更加鬱悶。如果真的沒什麽,若秋應該會和他說明白。可是現在,若秋明顯在掩飾什麽。

    振宇沒有迴家吃晚飯。他喝了酒,略帶醉意的迴到家。若秋迎上來,幫他拿了拖鞋,想來扶他時,被他推開了。若秋以為他醉了,有點委屈的撿起他邊脫邊扔到地上的衣服。振宇一句話也不說,自顧自的上床去睡了。留下站在客廳中間,不知所措的若秋。

    第二天早上,振宇在餐廳吃飯時,也一直不說話。吃過飯,振宇自顧自的穿好衣服,連招唿也沒打,就出了家門。他看出若秋的不解。晚上他還是吃過飯才迴到家,已經是九點多了,若秋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振宇也坐到沙發上,喝著若秋沏的茶,也不說話。他認為應該由若秋先說,而不是他。若秋輕聲說:“你昨天說要迴來吃飯的,可是沒迴來,也沒打電話給我。我做錯什麽了嗎?”振宇不迴答,冷冷地問:“你有什麽事,瞞著我嗎?”若秋眼裏有一絲慌張和驚訝,但馬上平靜下來,想了想,說:“我沒有。”振宇冷笑了一下,“那就不用談了。”說完,抬腿就走。

    這是九月中旬的一天下午,振宇臉色暗沉的坐在公司的辦公室裏。他和若秋冷戰已經第七天了。若秋每天早上都照樣把飯菜做好,照樣把振宇送到門口,照樣每天晚上迎過來拿拖鞋,照樣給他端茶倒水。隻是從來不正眼看他,也不說一句話。很顯然,她也在生氣,而且非常生氣。昨天晚上,當若秋小心的躺到床上,把身體盡量移到床邊時,振宇心痛。但是他沒有先服輸。相反,他用另一種方式渲泄了他的不悅。那就是,幾乎強奸了若秋。整個過程,若秋沒做任何反抗。為了不看若秋的眼睛,他是從後麵進入的,若秋沒出一聲。

    完事後,若秋不聲不響的去了衛生間,大概三十分鍾後,若秋才迴來。她極力掩飾著,躲避著。重新躺迴床上。這迴,她隻占了床的四分之一的地方,睡到了一翻身就能滾到地上的位置上。振宇看到若秋哭過的痕跡。但他還是沒有說一句話。

    我這是怎麽了?要這樣折磨她嗎?振宇心痛起來,而且無法抑製。明翔帶著海姝迴老家了。振宇沒有可以傾述的對象,心裏更加陰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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