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這窮鄉僻壤的,這麽多錢想花出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就天天請客吃飯,當地人的家禽可就遭了秧。沒出兩天,王瘋子就給他安排了一個剛剛成年的本地姑娘,他睡了人家才發現竟然還是個處女。


    這就讓他糾結了,要說這個女孩除了稍微有點黑,國語說的不好,那裏都配得上他,可是他現在還沒有想結婚啊。


    第二天他試著跟玩的近乎的一個叫木差的混血兒提起這件事,對方卻笑道:“這還不好辦,想要你就帶迴國去,不想要你就給她留一筆錢讓她嫁人去。”


    這一下更讓他糾結了,不要吧,想著這麽美一個女孩給別人操,舍不得,可是要了吧,又有點不甘心。


    這個叫朗西的女孩跟王勇住在了一起,那可叫個勤快,他住的本來是王瘋子這邊建的幾間客房之一,可是她每天到處擦的幹幹淨淨,襪子脫下來,不一會就拿出去洗了。這一天被幾個損友灌的酩酊大醉,吐的到處都是,朗西也是毫不嫌棄,給他脫掉幹幹淨淨洗澡,然後放在了床上,自己抱著髒衣服髒床單去洗。


    第二天早上,王勇清醒了過來,拉著她就說:“走,帶我去你家。”


    這裏本來就是貧困國家裏的貧困山區,除了毒梟們的房子漂亮一點,大部分都是木板房。去到了朗西的家裏,王勇才真正知道了什麽叫家徒四壁。四麵木板搭建的房子裏,除了地上的一套鋪蓋,和一個簡易的衣櫃,還有一套桌椅,就什麽都沒有了。


    全家除了鍋,連碗都沒有,王勇很好奇她們家到底是怎麽吃飯的。問了朗西,她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指著一個托盤說那是全家的飯碗。而她們的飯就是做的米飯,或者撒點鹽,或者拿幾個野山椒,就這樣手抓飯吃。


    王勇楞了好一會,才跟她說道:“去把你爸爸媽媽叫迴來,快去。”


    朗西有點驚訝更多的卻是喜悅,跟旁邊怯怯望著她們的弟弟說了幾句老撾話,她那弟弟就飛快跑了出去。


    王勇早上本來是一時衝動,想著再也找不到一個對自己這麽好的女孩了,才決定過來,此刻見了她們家的環境,才真正堅定了帶她走的決心。


    不一會,朗西的小弟弟就帶著她父母迴來了,同行的還有另外幾個比她小一點的弟妹。朗西有些羞澀地說道:“我爸爸媽媽沒有上過學,不會中國話。”


    王勇也不廢話,把剩下的錢留了一點路費,就全部掏了出來。十萬一張,一疊就是一千萬,整整十疊放在了桌子上,讓朗西全家都楞了眼。一些看熱鬧的村裏人更是嘰嘰喳喳地議論著。


    王勇拉起了朗西的手,用手指了指自己。她爸爸就明白了過來,連忙點了點頭。朗西的媽媽卻做了一件讓王勇怎麽也想象不到的事,她拉起了朗西大妹妹的胳膊,直接也把她妹妹推到了王勇的懷裏。抓住王勇空著的左手,讓他又握住了朗西妹妹的手,嘴裏嘰裏咕嚕說著他不懂的話。


    王勇是真的懵了,搞不清狀況。朗西又羞又氣,低頭不語。旁邊看熱鬧的王瘋子的一個手下說道:“王老板,她這是說你給的錢太多了,把她妹妹也一起許給你了。”


    王勇看看她妹妹,最多也就十五六歲,看起來倒是可人,可是自己沒想姐妹花的啊。可是在眾人的七嘴八舌,再加上很多嘰裏咕嚕的話也不懂,王勇一會就被攪暈乎了,最後在眾人的歡送下,稀裏糊塗就把姐妹倆一起帶了迴來。


    可是,他徹底低估了姐妹花的影響力,他這邊睡了兩天沙發,還沒有考慮好怎麽安排這姐妹倆。他的事跡已經傳到了會曬的孟曉旭耳朵裏,隨後就傳迴了國內。


    連小黑都羨慕的口水直流,更別說他那一幫朋友了,在香港的韓帝和唐安康也坐不住了,要不是周廣博罵了他們一頓,他們也想辦個簽證去老撾。處女姐妹花,還都溫柔體貼,不爭風吃醋,這是多少男人的終極夢想啊。


    隻有周子夜聽到了這個消息,登時知道這又是王瘋子安排的把戲。他當初可是也經曆過這種糖衣炮彈,不過他沒有王勇這麽認真,丟下一筆錢,打發了那姑娘。


    有了姐妹花,王勇做事也認真了許多,想著以後自己要多養一個老婆,還是要抓緊時間掙錢啊。在山裏麵住了一個月,跟王瘋子的手下都混了臉熟,他就帶著姐妹花迴到了會曬,


    從年初提交考察申請,到提交投資申請,如今老撾的計劃投資部已經批準了投資申請。雖然勘察的研究決議還沒有出來,投資許可證也還沒有辦下來,不過工廠的選址建設已經開始了。


    剩下的程序對於老撾政府來說,隻是走個程序的問題,因為,這裏的實際控製權都不在政府的手裏。至於環境評估,礦產普查,政府那邊派了人過來,隻是在王勇帶著吃喝玩樂幾天後,就迴到了萬象。


    周子夜的確沒有看錯人,王勇這小子雖然不能打,正事也辦不來幾件,但是迎來送往,拉攏賄賂做的那叫一個順手。老撾這邊的政府辦事收錢,不叫受賄,而是叫勞務費,並且是政府允許的。但是這邊也有他的潛規則,那就是隻能收小錢,收多了就不行。王勇會做啊,組織一場牌局,他一個人輸,幾家都贏,最後皆大歡喜。


    周子夜從英國歸來的第一時間,就聽到了黃玉民被判入獄一年緩刑一年的消息。說實話,他的內心有點失望,但是這件事情上黃玉民本身的過錯並不大,有這樣的結果已經很不錯了。


    這個時候的黃玉民一直比較低調,顯然是想挨過他的緩刑期。周子夜對他可沒有時間搭理,這次從歐洲迴來,老撾的銅礦投資就要開始進入正式的衝刺階段了。


    雖然在別人看來,一座礦山,能夠在半年以內開工,就已經是極速了。可是對於周子夜來說,礦山的詳細地址和儲量,甚至包括以後的礦石成分,選礦廠的建設,提煉廠的建設,以前都是有了一次經驗,根本就不用考慮太多的東西,速度要是不快,就沒天理了。


    第一座礦山選擇在老撾,除了因為這是他參與的第一座礦山,更是因為這座礦山就臨近湄公河。雖然這裏到國內的山路崎嶇,可是有了這條河,提煉出來的電解銅就可以直接運迴國內,運輸格外便利,唯一要防備的也不過就是諾坎集團的騷擾。


    現在工廠還沒有辦起來,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來破壞生產,運輸,以此勒索。隻有等到選礦廠建成了,工廠正式開動了,他們才會來打秋風。


    周子夜在後世對這個團夥的了解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他們被多國政府聯合剿滅後,周子夜把他們的幾個老巢都還專門去參觀了一遍,他們不動就算了,如果真敢妄動,周子夜不介意來個借刀殺人之計,將他們提前剿滅。


    但是周子夜也不會為了所謂的“正義”,就先下手為強。諾坎畢竟還是緬甸撣邦政府扶持的傀儡,他要是真的先把諾坎團夥剿滅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但是,自己也要必須拿出讓他們害怕的實力出來,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不然的話,天天像隻餓狼一樣盯著自己,也足夠煩人的。


    人,現在自己有了。去年年底接收退伍兵的時候,周子夜就讓小黑專門挑選了一批野戰軍,組成了一個200人的特殊部門。周子夜自己也知道,這裏麵有不少是軍隊故意安排過來的,但是他也不在乎,他做的這些事,國家恐怕是樂見其成。


    可是槍械這方麵,周子夜一直沒有好的解決方案。想買槍很容易,可是這樣一來,可就犯了國家的忌諱,在沒有得到國家的默許之前,周子夜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到再過幾天,京城解除了非典的警報,周子夜就準備迴一趟京城,想先探探口風。不管允不允許,事情總要由他先開這個頭。


    香港的生活秩序基本已經恢複了正常,周廣博的武館,經過了非典期間的停業,也重新開門迎客。


    武館的選址都是周子夜一手操辦,由於港島這邊沒有合適的位置,選在了觀塘工業區那邊,是原來的一棟舊工廠大樓的上麵兩層。周子夜簽了十年的協議,將整棟大樓按照家裏物業公司培訓基地的模樣改建了一番。


    武館一開,何大少就派了不少人前來學藝,他爸爸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把韓帝和唐安康兩個人從家裏叫了過來。他們也跟小黑一樣,跟著他爸爸都是練過多年,不說有多厲害,在香港這邊隨便進了哪個幫派,爭個紅花雙棍還是沒有多大問題。


    他爸天天早出晚歸,家裏就剩了他媽,幸好還有個曈曈天天陪著她。周子夜在家休息了兩天,帶著曈曈去了一趟海洋公園,就準備把她和蔣悅都送迴去,自己也該去一趟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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