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子夜吃過早飯就要出門。徐清和看著他一身休閑裝,也不像赴宴的穿著,就問道:“這麽早幹嘛去?”


    周子夜摸了摸腦袋說:“去買一頂棒球帽,後腦勺這裏禿了一塊,好難看。這衣服就是為了配棒球帽特意穿的。”


    “很精神。”徐清和說道:“你不如把頭發剪短,這樣還清爽一些。今天要下雨,小心別淋雨了。”


    “一會還要去接蔣悅,今天沒時間了,改天再說。”周子夜拿起了奧迪車鑰匙,“媽你今天出門嗎?”


    “車你開走就是了,你爸今天沒啥事,我要出去就開他的車。”


    周子夜笑著給她來了個飛吻,“美女,拜拜,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徐清和忍不住笑罵了一句臭小子,心情愉快了不少。這樣的兒子真是怎麽愛也愛不夠。


    買棒球帽隻花了十分鍾,周子夜站在街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去哪兒了。王偉和夏玲這些天膩味在一起,他不想去打擾,去接蔣悅的話,現在才九點多鍾,也太早了,再說去了還要麵對她爸媽,這讓周子夜一時難以決定。


    正猶豫著,陰沉的天空終於憋不住,下起了雨。周子夜躲進了路邊的花店,開始琢磨著,既然想著要報複蔣悅前世的“變心”,先摘了這朵還未綻放的嫩花朵,那就該行動起來,還像前世一樣猶豫不決,瞻前顧後,豈不是笑話。


    打定了主意,周子夜就從店裏挑了一束包好的鮮花,玫瑰,玉蘭,滿天星的搭配,倒也能夠過得去。


    蔣悅的爸爸雖然從市委調到了區裏,不過依舊住在市委的大院裏,雖然這不到一百平的單元樓肯定沒有區裏的小樓住的舒服,但是這裏維持人際關係的便利性卻遠遠超過了他一支獨大的區裏麵。


    周子夜的奧迪直接駛到了蔣悅家的樓下,本來是想避開大院裏的熟人,可是剛把花拿出來,就碰上了下樓的蔣悅她爸媽。蔣悅的媽媽尚喜蓮嘻嘻隻笑,她爸爸蔣金龍想繃個臉,卻也失敗了,隻是沉聲問道:“小周,你跟我家悅悅確定關係了?”


    “蔣叔叔好,尚阿姨好。”周子夜討好地笑說:“我還在努力。”


    尚喜蓮笑道:“整個大院誰不知道我家悅悅就喜歡你啊,你這逃了十幾年,還是沒逃脫!”


    周子夜笑說:“我沒逃,我隻是等悅悅長大。”


    蔣金龍一把扯住了還要繼續攀談的尚喜蓮,對周子夜沉聲說道:“你也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別的話我也也不說,但是希望你要認真對待這段感情,好好對悅悅。”


    周子夜點了點頭說道:“一定。”


    尚喜蓮笑著說道:“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悅悅在家呢。鳳嬌也在,等你接她們去洗頭。”


    告辭離開,還聽著蔣金龍說她,“孩子們剛剛確定關係,你別瞎湊熱鬧。”


    “我這不是高興嘛,小周這孩子知根知底的,性格也好,跟我們家悅悅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聽見這話,周子夜的“報複心”又強烈了許多,天賜不受,會遭報應的啊。


    上樓敲門,開門的卻是閻鳳嬌,讓周子夜滿心想著能感動的蔣悅投懷送抱的願望落空。閻鳳嬌比蔣悅還小一歲,剛剛二十歲的她傲嬌的像一隻小孔雀。當然,她的人也長的像一隻漂亮的小孔雀。周子夜忍不住猜想,當幾年之後另一個閆鳳嬌橫空出世的時候,她會不會去改名字。


    看見了周子夜手中的鮮花,閻鳳嬌嘻嘻一笑,“周哥,你不是不願意為了悅悅這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的嘛,怎麽改主意了?”


    周子夜笑道:“悅悅答應我說,隻要我同意,買一送一,把你也搭配送給我了。”


    “切,做夢。小心我爸掏槍把你崩了。”


    她爸爸這個公安局長可嚇不到周子夜。“那我也先掏槍把你崩了。”


    閻鳳嬌領會到了話裏的含義,滿臉羞紅,張牙舞爪就要撲上來。周子夜怕她壓碎了花,連忙


    一隻手就把她推在牆邊固定住。嘴裏叫道:“別亂來啊,小心我非禮你。悅悅,快出來,一會你的花就沒有了。”


    話音未落,蔣悅就打開了自己的房門衝了出來,衣服的領子還沒有理平,想必又是為穿什麽衣服在糾結。這個小丫頭從小就有選擇困難症,換個衣服能選半天都確定不了,要是去買東西,那可就完蛋了,要是沒人逼著,她能夠磨蹭一天。


    周子夜就親身體驗了一迴,就為了一把小小的牙刷,她硬是在超市的貨架邊磨蹭了兩個小時,理貨員真的以為遇到了一個神經病,還叫來了保安。這笑話大院裏的人幾乎都知道,讓她半個月不願意出門。


    看著周子夜遞過來的鮮花,她接了過去深深聞了一口,陶醉地說道:“多多哥,我好喜歡。”說完,想投懷送抱,又覺得不好意思,一手拿花,一手抱著周子夜的左手臂,像隻小狗一樣輕輕地蹭著。


    閻鳳嬌笑罵道:“真受不了你們奸夫****的肉麻勁兒。悅悅你快點,我們還要去洗頭呢。”說完鑽進了蔣悅的臥室,還把房門關上,顯然是故意給他們留下空間親熱。


    蔣悅見狀立刻就害羞了起來,唇角含笑,眼角含羞,欲迎還拒,想逃開卻舍不得,卻又不好意思投懷送抱,整個人都別扭了起來,手腳似乎都無處安放了。周子夜凝視的目光,一會就讓她受不了啦,嚶嚀了一聲,將頭埋在了周子夜的胸口。


    周子夜的手沿著她的發鬢摩挲了下來,捏了捏她羞紅的耳垂,又換來她一聲輕吟。他再也忍不住,托起了她秀美的下頜,盯著那秀潤欲滴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蔣悅的心似乎都已經被融化了,輕啟貝齒,任由周子夜攻城略地,肆意輕薄。先是心被融化,接著整個身體都似乎被融化,蔣悅感覺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徹底迷失在了周子夜的溫柔攻勢裏。


    閻鳳嬌的驚唿拯救了蔣悅將要迷失的靈魂。“你們兩個太過分了,在我這個光棍麵前竟然如此過火?!”


    蔣悅這才發覺自己幾乎已經完全投入到了周子夜的懷裏,自己的小屁屁被他的大手緊緊地攥著,麻木不堪。下身一陣陣的熱流幾乎要衝破理智的界限,可是那清涼的滑膩感又讓她羞澀不堪,確實如同嬌嬌所說,實在太過火了。可是想到以後還會跟他進行更過火的行為,蔣悅又忍不住有些憧憬起來,緊緊摟住了周子夜的後腰。


    一直到了發型屋,蔣悅仍然沉浸在這迷人的感覺裏,不時地望著在靜靜坐在旁邊沙發裏看雜誌的周子夜,露出燦爛的笑容。如果這是一個夢,她寧願永不醒來。惹得一邊的閻鳳嬌不停奚落她,她也不還嘴,這感覺真是太好了。


    閻鳳嬌望著如同著魔了的好姐妹,腹誹不已。臭男人而已,有那麽好嗎?!


    望著那含情脈脈飄過來的眼神,周子夜的心裏也是一片溫暖。這是從七歲的時候就喜歡纏著自己玩的女孩子,這段感情終於到了開花結果的時候。周子夜一開始隻想著彌補遺憾,可是得到她以後呢,自己該怎麽辦?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樓下傳來了一陣吵雜聲。一個聲音響亮地傳進了他的耳朵。“我他媽讓你把我頭發染黑拉直,你非說剪一下好看,老子也不介意讓你賺點小錢,可你他媽給我剪這發型我不喜歡,現在你說怎麽辦?!”


    周子夜坐的二樓休閑區就靠著一樓的穹頂處,探頭望去,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拉著個發型師走到結賬的櫃台前麵。“老板呢?把你們老板叫過來。我今天不爽的很,留了幾個月的頭發給我剪了,現在就這樣一個發型。”


    發型師反駁道:“剪之前你也同意了,剪的時候你也沒說什麽,現在剪完了,你才說,明明就是故意找茬。”


    年輕人一巴掌就扇了過去,“他媽的,老子就是跟你找茬,你拿老子如何?!”說完又是一巴掌。雖然動作熟練,卻顯然不是混的人,因為在外麵混的人,追求的是殺傷力,一般不會用巴掌扇人,而是用拳頭。


    那個發型師明顯的懵了,倒是其他發型師反應了過來,有兩個可能關係好的就圍了過來,嘴裏說著:“有事說事,你怎麽打人呢?!”


    年輕人卻絲毫不怕,反而帶有挑釁意味地又動起手,繼續打那個發型師。這次那個發型師反應了過來,也還起了手,另外兩個發型師拉偏架,困住了年輕人的雙手,讓那個年輕人反而吃了不少虧。


    樓上的兩位發型師和蔣悅,閻鳳嬌也都湊了過來,特別是閻鳳嬌特別起勁,欣賞的津津有味,嘴裏還不時加油。不過她不忘自己公安局長女兒的身份,悄悄撥打了110。


    蔣悅望了一眼就收迴了目光,還撒嬌地問道:“好看嗎?”


    周子夜笑道:“當然,一如既往的迷人。”惹得蔣悅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等他們轉過頭,那年輕人吃了虧,叫囂著跑了出去。“你們給老子等著,饒不了你們。”幾個發型師都笑了笑,沒有將這威脅當真。


    蔣悅她們隻是洗吹一下頭發,也就一個小時的事,隨後沒過幾分鍾也就處理完畢。周子夜帶著她們下了樓,剛走到櫃台前麵準備結賬,一幫拎著棒球棒的混混就衝了進來,圍住了幾個發型師。


    那個挨打的年輕人跟了進來,指出了剛才動手的三個人,他們就嘭嘭梆梆砸了起來。幾個發型師連聲求饒,他們理也不理。


    周子夜看了一會忍不住說道:“行了,哥們兒們,教訓一下就好了,再打下去會出事的。”


    幾個動手的人雖然沒有迴應,但棍棒的力道明顯變輕了。反而是那個挨打的年輕人又跳了出來,罵道:“你他媽算那顆蔥,再唧唧歪歪老子連你一起打。”


    周子夜聽他罵娘,上前一步,一拳就擊在了他臉部牙床的位置。他大叫了一聲,從嘴裏飛出了幾顆牙齒,沒等他倒地,已經翻著眼白昏了過去。


    所有人都呆住了,幾個混混拎著棒球棒互相望了望,都不知道要不要動手。


    周子夜對自己的力量很清楚,這個小子絕對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腦震蕩,以及四顆牙齒的掉落,也夠他好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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