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胡軍撂下電話喃喃了一句:“真是錦城那句話,我胡軍這輩子,就讓我媳婦兒治了個死死的……”不能在家等著,下樓直接攔了輛出租,去了十七隊,坐在十七隊值班室裏,等著他媳婦兒。

    弄得值班的小民警有點戰戰兢兢,一會兒端茶,一會兒倒水的,副局啊!多大個官兒,今兒跟他一塊兒值班了。

    西子早把胡軍扔脖子後頭去了,全神貫注聽著旁邊的片兒警介紹情況:“這片小區剛建成不到半年,入住率還不到百分之二十,因為距市區有點遠,有一半都是外地的出租戶,附近有個鋼材貿易市場,這裏的出租戶大都是哪兒的商家,a棟裏現在有七十八戶,出租的有三十戶,都有登記,其中二十九戶是鋼材市場有攤位的老板,令一戶原先也是幹鋼材的,前兩月不幹迴老家了,就把這房子轉租了出去,也登記了,是一個叫柴勇的男人,三十六歲,五大三粗的,東北人……”

    說著,翻著手裏的登記冊,指了指上麵的照片:“辦了暫住證,就是這個人”劉漢斌讓娛樂城的大堂經理過來:“是他嗎?”“是是是,他也是上個月才來我們娛樂城的,我們不知道叫啥,就叫勇哥……”

    旁邊的小片警皺著眉道:“要是他,可有點麻煩,他是退役軍人”劉漢斌愣了一下:“什麽兵種知道嗎?”“不清楚”小片兒警搖搖頭。

    孫峰過來小聲報告:“劉隊,那小子就住在二十二樓,你看這片黒中,就那屋亮著燈,說不準就在那兒窗簾後頭盯著咱們呢。”劉漢斌點點頭:“西子你跟我從電梯先上去看看,其他人守住各個出口。”

    西子跟著劉漢斌進了電梯,看著電梯上的數字不停攀升,劉漢斌說了句:“一會兒,沒我的命令不許擅自行動,”劉漢斌的表情頗有幾分嚴肅:“從剛才這小子硬闖逃跑的路線來看,他不是個偵察兵,也參加過這方麵的係統訓練,而且,我們並不知道他手裏有沒有槍。”

    大概覺得自己的口氣過於沉重,劉漢斌突然笑了一聲:“你這小丫頭,成,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有股子拚勁兒,好好幹,說不準能成咱市局第一個女刑偵隊長,也算我帶出來的兵,我也能長長臉……”

    電梯打開,外麵的聲控燈啪一下亮了起來,劉漢斌跟西子動作迅速的閃了出去,劉隊那利落的動作,執槍的姿勢,躲避的角度,行進的步伐,西子曾經觀摩過特種偵察兵的表演,跟現在的劉隊幾乎一模一樣。聲控燈熄了,他整個人就像一頭夜裏跫伏的大貓

    ,無聲無息卻又敏捷非常。

    到了這個2225門前,兩人都愣了門半開著,劉隊上前一腳踹開門大喊:“柴勇,你已經被包圍了,出來”裏麵根本沒動靜,西子找到開關按亮,空曠的打聽沒有半個人影,這兒屋那兒屋迅速找了一遍,也沒人。就聽劉漢斌在廚房那邊喊:“西子別找了,這小子跑了。”

    這次行動雖沒逮到柴勇,卻端了他製造神仙水的一個點,也算小有收獲,市局緝毒科迅速接手後續活動,十七隊算功成身退。

    警車進了十七隊大院,還沒下車就看見跑出來的胡軍,明亮的朝陽下,他臉上從緊繃到放鬆的表情,令西子的心燙了一下,不管兩人之間有什麽誤會,這一刻,仿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來了,就站在哪裏等著她。

    西子忽然發現,無論什麽時候,有個男人心甘情願的等你,對女人來說,就是一種幸福,一種貼骨入髓的幸福……

    五十七迴

    看見他媳婦兒全須全影兒的從警車上跳下來,胡軍真從心底鬆了口氣,這種提著心不知道媳婦兒在哪兒的感覺,這輩子胡軍都不想再有一迴了。

    眼裏那還看得見其他人,迎麵劉漢斌的敬禮直接忽略,就奔著他媳婦兒去了,把西子緊緊抱進懷裏,微微俯頭,在西子耳邊小聲道:“昨晚上那個女的,我可以解釋,不許直接給我定罪,我有證人,我跟錦城在一起,整晚上都是……”

    畢竟還是要點臉麵,小聲的隻有兩人能聽見,語氣卻卻異常急切,西子忽然想笑,心裏這麽一想,臉上就不由自主帶了出來,略推開他一些,仰頭看著胡軍。

    眼底有明顯的紅絲,眼臉下一圈淡淡的黑圈,好看的濃眉微微上挑,卻緊緊皺著,臉上依然帶著焦急,眸光卻有幾分忐忑,這男人真怕她誤會呢?

    西子不是傻瓜,胡軍這個男人,要是真在外麵幹啥了,也絕不會偷偷摸摸的,也沒解釋的必要,這男人從來是個霸道到獨斷專行的男人,痞氣卻有原則。

    西子發現,她跟胡軍這日子越長,就會發現他身上越多的閃光點,而且,就想她家財主老爹鐵口直斷的那樣,疼媳婦兒。

    西子這樣直愣愣的看著他發呆,把胡軍看毛了,雖說心不虛,可也拿不準他媳婦兒這反應,他媳婦兒不怎麽使小性子,什麽事兒,幾乎都是直來直去,正因為這樣,胡軍才更著急害怕,半夜三更,陌生女人拿著他的手機接電話,這事兒說到哪兒,都有點曖昧,更何況,他跟婠婠還有過

    去那麽一段。

    曆史不清不楚的前提下,這事兒真挺難解釋清楚,錦城畢竟是他哥們,西子不信錦城,也有可能,要是她不信怎麽辦?難道讓酒店服務生來做證……

    胡軍腦子裏亂七八糟想著,根本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市局領導,他跟媳婦兒周圍還站著十七隊的民警們呢。

    劉漢斌剛頭迎麵敬禮打招唿的,人胡局連眼風都沒給他一個,直接奔媳婦兒去了,這會兒更是抱著媳婦兒那黏糊勁兒,唉!年輕真好,劉漢斌忽然有種自己又老了幾歲的感覺,不過朝陽下,這對男女真的很配。

    領導也是人,高高在上的胡局在自己個媳婦兒麵前,心也是軟的,軟成了一灘水,劉漢斌悄悄揮揮手,其他民警會意,迅速進了樓裏。

    胡軍根本也沒理會其他人的意思,眼裏心裏就他媳婦兒一人,伸手摸摸西子的臉:“我說的真的,媳婦兒,我發誓……”

    這家夥發誓真跟吃白菜一樣平常,西子不禁白了他一眼,拉開他的手,轉身向外走了兩步,頓住迴頭:“還傻站在哪兒幹?迴家交代問題,我們家跟國家的政策一致,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胡軍微一怔,咧開嘴樂了,急忙追過去,圈著他媳婦兒的腰,一邊向外走,一邊說:“不用迴家,我現在就跟你說,婠婠是我十年前認識的……”絮絮叨叨解釋了一路,事無巨細,真夠坦白的。

    到家,進了門,胡軍給他媳婦兒換了鞋,蹲在那兒,抬著頭做總結:“總之,我跟婠婠的事都過去了,我不覺得自己多喜歡她,那時候對她好,大約是一種男人潛意識的保護欲作祟,畢竟那時候她年紀小,又有點可憐”

    “她漂亮嗎名字挺好聽的。”西子微微嘟著嘴,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兩句話說出來,都酸氣萬丈。

    胡軍卻樂了,站起來微彎腰把西子整個橫抱起來,走進去放在沙發上,伸手捧著西子的小臉:表情認真非常:“媳婦兒你吃醋了,是不是?”聲音裏有明顯的雀躍,低頭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下,抬起看了她一眼,又在她眼臉上親了一下,小巧的鼻尖上,臉頰,唇角……挨個親了一遍。

    他的吻很年很柔,仿佛蜻蜓點水,落在西子臉上有些癢癢的,卻異常舒服,順著唇角漸次而下,在她頸中遊走啃噬,領口的扣子挑開,一顆,兩顆……到了第三顆,胡軍沒再解下麵的,而是在她胸前膩白瑩潤的肌膚上,種草莓,一顆,兩顆……

    大手卻緩緩抽出西子的襯衣下擺,探了進去

    ……西子就感覺胸前一鬆,肩頭一鬆,胡軍已經把她裏麵的內衣拿出來丟在了地上,手卻仍在裏麵揉搓按壓,跟以前也不一樣,很輕,很柔,仿佛sp的手感……

    唇卻沿著頸側上來,碾壓她的耳肉,熱氣撲在耳根處,引得西子不由自主顫栗……胡軍的聲音卻清晰穿過了西子耳膜直達大腦:“如果這是吃醋,我可不可以想成,我媳婦兒也喜歡我了,或者說,愛我了?嗯……”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卻也有幾分遲疑和期盼,愛?她愛胡軍嗎,這一刻,西子突然發現自己大概是喜歡他,甚至愛他的,一點一滴的發現,折合成喜歡,這些喜歡堆積起來,仿佛就是愛了。

    她會為他吃醋,會為他擔心,在他麵前,她會完全敞開自己,從心到身,最高興,最危險,最難過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的人也是他,不是她有意想的,而是無意識就會想。

    一瞬間,西子仿佛大徹大悟一樣,伸手托起他的臉,看著他,她竟然愛上他了,這麽快,快的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西子的目光從迷蒙轉向清明,黑白分明的眼睛異常澄澈,瞳孔中倒映出胡軍的影像,如此清晰,胡軍覺得這一刻兩人好比任何時候都近,近到仿佛自己在她心裏安家落戶了一樣……

    好半響,西子鄭重點點頭:“嗯,我想我愛上你了,怎麽辦?”“什麽怎麽辦?”胡軍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映過來西子說了什麽,反射弧真不算短,可反映過來之後,就有一波名為狂喜的滔天巨浪席卷而來,蔓延開去。

    從大腦到四肢百骸,周遊一圈,就跟突然打通了任督兩脈的武林高手一樣,通體舒暢。怎麽就這麽舒坦,那種從脊椎骨後麵升起的,麻酥酥感覺,令胡軍沒頭一次沒做就已經體會到了一種無以倫比的快/感。

    “媳婦兒,再說一遍?”西子說了以後就有點後悔了,對胡軍的性格了解頗深,平常兩人做的時候,胡軍最喜歡胡說八道,尤其喜歡問她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仿佛一種情趣,又好像是他的樂趣。

    每次都問的她麵紅耳赤不好意思迴答,她不迴答,胡軍這廝就會變著花樣折騰,這個問題他在那種激情最勃發的時刻,問過她好幾次,她當時都沒迴答,西子不會說謊,即便是那種時刻,依舊死咬堅守著,因為這兒,沒少挨收拾。

    這時候她吐口說出來,可想而知,以後胡軍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問,果然,剛反應過來,他就開始了。

    西子臉上後悔的表情,令胡軍臉色一變,

    目光緊緊盯著她警告加威脅:“說了就不許收迴,更不許反悔,要是敢反悔,看我怎麽收拾你……”霸道的威脅後,緊接著大嘴就落下,擒住她的唇,仿佛想堵上她的嘴一樣,有幾分幼稚,卻也可愛。

    西子忽然發現,這時候的胡軍挺可愛,張開小嘴反咬了他一口,小舌頭主動伸進他嘴裏,拖住他厚重的舌糾纏,攪動……

    這真是他家媳婦兒第一迴,如此主動的親他,以前都是他來,這迴兒他媳婦兒一主動,那滋味甭提多美了,可惜時候太短,就這麽一小會兒,他媳婦兒的小嘴就離開了,胡軍還意猶未盡呢?哪會放過她。

    直接扣住她的後腦,壓下,西子氣兒還沒喘勻,就被他胡軍再次虜獲,在她嘴裏推進,翻攪……胡軍心滿意足放開西子的時候,西子險些背過氣去,靠躺在沙發裏,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跟一條擱淺了魚一樣,光顧著喘氣,都發現胡軍那眼越來越綠,哈喇子都快滴出來了。

    西子襯衣的扣子,在兩人這番攪合下,已開了大半,卻還半遮半掩的掛在她身上,遮住了胸前渾圓兩團,因動情而挺立的頂端,從襯衣薄薄的衣料中突出來,顫巍巍,仿佛枝頭成熟了,等待采擷的櫻桃果。

    微仰著頭,喘著氣,胸脯一起一伏,紅唇微微張開,唇肉又紅又腫,卻濕潤亮澤,小臉紅紅,眼神迷蒙……這丫頭這副樣子,簡直能勾死所有男人。

    胡軍哪還挺得住,三兩下就把西子的褲子扒了,上前一步,把還喘著的媳婦兒高高抱了起來,西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反應,雙腿緊緊勾住他的腰,中心點就這麽嚴絲合縫的貼在了一起……硬熱噴張直接頂在她的濕潤柔軟上……

    胡軍抱著她進了主臥,沒等到了床邊,直接抵在門上,隨著最後那點布料被扔到一邊,西子悶哼一聲,直接被胡軍拖入瘋狂的節奏裏跳躍……暴雨巨浪攜帶著強大情潮,一股腦襲來,把西子迅速卷入激情中沉浮滌蕩……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來了親戚,帶著去塘沽完了一天,抱歉了,今日雙更,還有一更哦!!

    五十八迴

    “媳婦兒,全世界的女人就你最好看,我說真的……”胡軍抱著媳婦兒,一副心滿意足酒足飯飽的模樣兒,聲音帶著激情餘韻,有幾分沙啞,卻也異常性感,這樣肉麻的話,從他嘴裏吐出來都令人覺得卻順理成章。

    而且,這時候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仿佛毫無意義,因為西子睡著了,應該說昏睡,一夜沒睡,加上體力精神雙重消耗,

    早已支撐不住,連胡軍幫她洗澡,她都不知道,像一個乖巧的娃娃,任胡軍搓圓揉扁的,當然,胡軍是真疼媳婦兒的,事無巨細,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趁機吃點豆腐啥的,也屬於正常範疇。

    一身清爽的把媳婦兒抱在懷裏,胡軍有點激動的睡不著,微撐起一側胳膊,傾身過來仔細端詳他媳婦兒。

    晨光熹微,從窗簾的縫隙中穿行而過,落在西子臉上,能看見光線中微微跳動的細細絨毛,眼睛闔著,長長的睫毛在眼臉投下一彎疏淡的陰影,顯得她眼窩有點深,鼻梁挺直,嘴唇有些厚,習慣性微嘟著。

    睡夢中的西子,有種嬌氣的小女兒氣息,跟清醒時候的她南轅北轍,胡軍忽然想起他家寶氣的老丈人,對西子那可真是恨不得含在嘴裏頭寶貝著,身上這點嬌氣,大約是老丈人的手筆。

    此時乖巧的臥在他懷裏,像一隻慵懶招人憐愛的小貓兒,這是他胡軍的媳婦兒,要過一輩子的媳婦兒,一想到這個,胡軍就從心眼裏往外那麽美,剛美上來,床頭櫃的手機就嗡嗡震動了一下。

    胡軍拿過來看了看,不禁皺眉,小心的把西子放在床上,下床,把被子拉好,才走出去接電話。

    “軍哥,我是婠婠……“重逢那點複雜的驚喜過去後,婠婠對胡軍來說,就是一個大麻煩,女人有很多種類型,可沒有一個女人會無緣無故總找一個男人,尤其這男人還跟自己有一段過去,許多女人喜歡那種舊情人麵前可以為所欲為的曖昧狀態,可惜他胡軍不喜歡,而且異常厭煩。

    十年前的婠婠,都是個有些心機的女孩兒,何況十年後?她想幹嘛?胡軍不清楚,可胡軍一點不想跟她再有牽扯,因此語氣頗冷,比昨晚上疏離太多:“找我有事?”

    那邊話筒靜默幾秒:“軍哥,這次迴國,我不想迴去了,我想見你?”胡軍眉頭皺的更緊:“婠婠,我媳婦兒心眼挺小,咱們孤男寡女見麵不合適,你千萬別給我犯錯誤的機會……”

    胡軍撂下電話揉揉眉心,他怎麽覺得,婠婠這事兒還沒完呢?隱約總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婠婠放下手機迴頭:“能不找胡軍嗎,他現在其實就是交管局的副局,幫不上咱們什麽忙”

    後麵倚著門,站著一個男人,腰間就圍了一條大浴巾,肌肉糾結的胸膛上,一條刀疤斜斜從左胸劃到右胸,五官平常,身材卻有些嚇人的健壯,嘴裏叼著根煙,吸了口,緩緩吐出來:“怎麽?舊情未了?舍不得了,嗯?看來那小子床上活不錯,是不是弄得你美到現在

    還記著呢?”

    語氣有些陰沉沉,婠婠不由自主就抖了一下“過來……”婠婠有些戰戰兢兢走過去,男人噗一聲吐掉嘴裏的煙,伸手攥住她襯衣的領口,拉近:“好日子沒過兩天,就忘本了,不是老子把你帶迴來,這輩子你都迴不來,現在還躺黑人胯下當母狗呢?”

    嘶啦一聲,婠婠身上的襯衣被男人從頭撕開,明亮的光線打在她一絲不掛的身上,有一種迷離夢幻的美感,男人嘖嘖兩聲:“別說這麽看,真挺美的,一點看不出被人玩殘過,跟個沒開苞的雛兒一樣?

    手下流的伸下麵摸了一把,陰沉沉笑了:“剛跟舊情兒打了電話就濕了,騷娘們,欠幹的貨,還杵著幹嘛……“

    婠婠仿佛已經習慣,對自己裸/露的身體,一點不在意,直接把他腰間的浴巾解開,蹲下,男人哼了一聲:“張嘴……”

    婠婠一張嘴,男人直接挺身入了進去,一手拽著她的頭發,前後滑動,一隻手探向她胸前狠狠捏住,婠婠額頭的汗滲出來,可嘴被嚴實的堵著,隻能嗚嗚兩聲,大約一疼,嘴裏的牙齒咯到了男人,男人拽著她的頭發推開,揚手就是狠狠兩巴掌,婠婠被他打得嘴角冒血沫子,打完了捏開她腫脹的嘴,又闖了進去。

    “你他媽再敢咬我,老子讓七八個手下一塊兒jian死你,讓你好好痛快痛快……呃……一次比一次捅的狠,直到婠婠嗆咳幾聲,男人才放開她,微彎腰抬起她的臉,臉頰紅腫,嘴角卻溢出乳白汁液,強烈的對比,視覺上異常淫/靡。

    男人嗬嗬笑了兩聲:“你現在這副模樣兒,真讓男人受不了,你要是不想你老情兒趟咱們的渾水也成,公安局也不就他一個有用,說起來你這舊情兒也就搭點邊,背景牛,不如現管的有用,你歇兩天,兩天後我給你安排,這迴兒給我伺候好了,那批貨要是進不來,我還把你送迴去伺候大老黑。”

    婠婠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那種地獄般的生活,她寧死也不想再迴去,胡軍?腦子裏忽然劃過十年前的胡軍,他對她真挺好,把她從一幫流氓手下救出來那晚上,她覺得他真帥,那時候假如她不走,留下來,不盲目的相信她媽的話,或許,現在被胡軍嗬護在懷裏的人就是她。

    她甚至清楚記得,十年前他第一次親她時的感覺,那麽鮮明……胡軍大概不知道,昨天晚上她一直躲在酒店外麵,看著他匆匆出來,跟著他迴家,跟著他從家到了公安局刑偵隊,看著他一臉笑容抱著那個小女警,她覺得心裏一陣陣刻骨的難過。

    那個小女警並不漂亮,可幹淨,陽光下仿佛幹淨的剔透,而她裏外上下都已汙穢不堪,連靈魂都賣給了魔鬼,她有什麽資格站在胡軍身邊,可她還是嫉妒,嫉妒死了那個小女警。

    胡軍這兩天挺煩,他調進公安局的第三天,崔局就把他叫進了局長辦公室,先說了說今年市局最腦瓜兒疼的境外涉毒案,又說現在公安局人才奇缺的程度,拐了八個彎,繞到了緝毒組,又繞到了十七隊,最後語重心長的跟胡軍說,要把西子調到市局重案緝毒組來。

    胡軍一聽,蹭就站起來了:“崔局,我跟你可沒深仇大恨,你把我媳婦兒往緝毒組推,這不讓她送死嗎?”“咳咳咳……胡說什麽?”“胡說?”胡軍兩手撐著桌:“哪年緝毒組不是得出一兩個因公殉職的烈士,您也知道,調這兒來,就是為了看著我媳婦兒……”

    軍子話沒說完,崔局直接打斷他:“老首長已經點頭了。”崔局一句話,胡軍眉頭都立了起來:“那他媽是我媳婦兒,不是老首長媳婦兒,他決定不著。”

    崔局樂了,這小子真打算跟他抗到底了,平心而論,緝毒組是危險係數高了一點兒,可正是因為這樣,才需要有真本事的警員,打主意打到西子頭上,也是崔局迫不得已,這境外涉毒案是今年局裏最大的案子,上麵副部長都下了死命令,陽曆年之前,必須把案子給破了,不然,他這個局長也得下馬讓賢。

    讓不讓賢的不重要,這口氣不能憋屈住,副部長那話說的不客氣,話外的意思更讓人冒火,就差說:“你們市局都是廢物了。”

    上麵拍他,他隻能往下拍,要說手下幹實事兒的,真有一個,就是十七隊的隊長劉漢斌,有本事的都是烈馬,不好駕馭,劉漢斌也一樣,韁繩不好套,特種偵察兵出身,除了敏銳的洞察力和驚人的好身手,心思縝密,給他足夠的權力,什麽案子都不是問題。

    崔局已經找過劉漢斌了,想讓他出任重案緝毒組組長,劉漢斌這迴真答應了,答應是答應了,前提是他得帶著自己手下兩個兵上來,其中一個就是西子,哐啷一個難題就扔給了崔局,那意思就是搞定了胡家,他走馬上任。

    想到這個,崔局就鬱悶,他這局長當得,上下受夾板氣,都趕上舊社會那小媳婦兒了,不禁上下受氣,還得做胡軍的工作,要說胡軍別看混,可工作上的事,真交給他,真放心,這小子有能力,就是花花腸子太多,後來娶了媳婦兒倒是跟變了人一樣,成了模範丈夫。

    現如今整個市局都有名

    號了,把媳婦兒看的跟心肝肉一樣寶貴,因此,這工作不用想也知道做不通,崔局明白這個,遂拐個彎直接找了老首長,西子的公公,胡總參,厲害輕重一說,老首長就點頭了,崔局打的主意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就是沒想到這殺手鐧這迴不管用了,胡軍這小子混上來,連他家老爺子都不甩,崔局苦口婆心,大道理小人情講了足足一個小時,胡軍就是眉頭倒立著,不點頭。

    崔局最後暴脾氣也上來,直接撂話:“我是局長你是局長?你小子想做決定,得先熬我頭上去,再說,西子是你媳婦兒,也是人民警察,國家麵前,你那點小情愛給我閃一邊去,這事兒西子隻要點頭,就算定了。”

    五十九迴

    崔局這話撂下來,胡軍就明白了,此事非成不可,他家媳婦兒什麽性子?沒人兒比他更清楚,沒事還總惦記著往前衝呢,更何況領導直接拍下來的任務,胡軍更明白,這事兒弄不好就是劉漢斌搞的鬼,恨的牙根兒癢癢,可就是沒法兒。

    迴家給他媳婦苦口婆心的做工作:“媳婦兒,我沒想娶一個啥女英雄,所以咱差不離得了,在家相夫教子,不也一樣能實現自我價值嗎?”西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和著,我的自我價值就是相夫教子,你當這是古代呢?用不用我三從四德啊?”

    胡軍嘿嘿一笑:“不用,不用,咱們家三從四德都是我的活兒,我媳婦兒就當太後老佛爺,等著小的伺候就成……”那狗腿樣兒,西子撐不住撲哧一聲樂了。

    胡軍把他媳婦兒抱在自己膝蓋上坐著,臉蹭進西子的頸窩,長長歎口氣:“媳婦兒,我也不是非得阻止你,可你得替我想想,你現在也不是一個人,除了嶽父,還有我,拖家帶口的,那個緝毒組多危險你知不知道,尤其是重案組緝毒,接觸的是大案,罪犯都是亡命徒,如果你有什麽事?你叫你老公怎麽辦?”

    胡軍說的有幾分無奈,那濃濃的憂慮擔心,從他嘴裏吐出來,直接進到了西子心裏去,西子能如此真切的感覺到。

    這時候的胡軍,比之平常,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溫柔不止是女人的武器,男人用起來更得心應手。

    西子在他膝蓋上轉了個身子,麵對他,撐起他的臉,他的臉上有濃濃散不盡的擔憂,眉頭皺的,幾乎成了一個川字型,眸色在燈光下呈現出琉璃般的剔透,仿佛有幾分恐懼隱在其中。

    西子的心不禁疼了一下,還記得,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那張揚痞氣的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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