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少年郎不是別人,正是禍水非法係統的宿主,許藍山。許藍山的假設之言,確實是讓人無法反駁,因為凡事都要先未雨綢繆,方才是正途,而非隻享受著表麵的繁榮昌盛,卻無視著真正鎮守國土的戰士們。對於他們尊崇的儒術,許藍山也並沒有發出激烈的言辭進行抨擊,甚至給予了肯定,所以並沒有引起眾怒,反倒是給他們留下了更深的印象。想要一鳴驚人的許藍山,又怎麽可能就這樣結束?許藍山又慢慢的說起了自己關於治國的見地,和大多數人不同,許藍山給出了十分明確的意見和方向,包括某些地方所存在的問題,也是一針見血。當有人問起許藍山對於那些遠在千裏之地的民生為何如此這般了解之時,許藍山神情如常的表示,在入京之前,他已經走遍了這些地方,真實的了解,並且感受了當地的民生,也才能真正的看清,目前這個國家的問題所在。畢竟,隻有自己的雙眼,才能最為清楚的看到自己所處在的這個世界,也才能真正的為這個國家做些什麽……許藍山說得輕描淡寫,但他的此話一出,頓時滿堂震驚。在座的文人學子們望著他們麵前這個文文弱弱的少年郎,完全想不到,這位少年郎竟然用著自己的雙腳,走過了這麽多的地方。那南北兩個方向的地方,必然是這名少年郎有意而為之了。能夠有這個心思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至少,比起走遍這個天下,他們更願意將時間花在聖賢書上。書中自有黃金屋。想要入仕,還得讀更多的書,他們又哪裏有時間去遊曆山河?他們作為平民百姓,生活在市井之中,他們並不認為他們不了解民生,都是一個國家,別的地方應該也無什麽差別。這便是他們與這位少年郎的差別了。少年郎能說出他們所不知道的東西,少年郎親身的經曆,是他們從書上得不到的,這是寶貴的經驗,是貨真價實的東西……對比起少年郎所說的治國之策,再對比自己所想的治國之道,之前的那位吳奇終究是忍不住的紅了臉。吳奇在這個圈裏還是頗有名聲的,因為吳奇的口才好,並且為他們編織了一個大國夢,將他們忽悠了進去。而且,每次吳奇的見地都能恰好擊中他們內心所想,讓他們彼此產生共鳴,這也是吳奇受人追捧的原因。現在再迴頭一看,吳奇之前的發言,完全是空想。不能說完全錯誤,但就是不實際。這讓他們再看向吳奇,眼神裏都多了幾分異樣的色彩。文人學子大多心高氣傲,又哪裏受得了這樣的目光,吳奇低著頭,不發一言的離開了這個地方。吳奇的離開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他們的目光裏並無半點的嘲諷,隻是多了幾分同情。他們完全可以想象出,吳奇今後在他們這個圈子裏的遭遇。再轉望向那又開始說著自己這一路所見所聞的少年郎,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這位少年郎的名頭將要在他們的這個圈子打響了。少年郎在這個圈裏也將擁有自己的名字。畢竟,他可是踩著吳奇上位的。但是這位少年郎有錯嗎?沒有,少年郎隻不過是與吳奇的觀點有分歧罷了。這也讓他們不得不感慨,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的見地,能夠做到常人所不能,日後必然能成大事。就連那坐在包廂裏的趙裕行,對許藍山為了更加了解民生,竟然走遍了大江南北之事另眼相待。這樣一件費時又費力的事情,能夠堅持下來實屬不易。不過,趙裕行並沒有就這樣完全的相信許藍山的話,而是根據許藍山所提到的地方,命人去調查這個許藍山,是否真的如他所言,在這些地方經過,並且住宿過……若是真的屬實,憑借著少年郎這份心性和堅持,確實是一個可重用之人。再加上,少年郎最開始的見地,也讓他很滿意,並非那迂腐之輩,能夠靈活變通,已經讓趙裕行生起了愛才之心。以趙裕行的識人,趙裕行直覺,這人是一個寶。趙裕行隱隱有些期待,這個少年郎會不會帶給他更多的驚喜。這樣想著,趙裕行不由勾起了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找到了一個還不錯,可以為自己賣命的人,這讓趙裕行如何不開心?陳欽清望著許藍山,也是不由的勾起嘴角,眼裏浮現著一絲絲興味。這個禍水非法係統也是有趣……陳欽清起身,準備走出酒樓。幾乎是在陳欽清起身的瞬間,趙裕行的目光就落到陳欽清的身上。趙裕行還沒有來得及去想陳欽清對自己那份莫名的吸引,視力非常之好的趙裕行,一眼便瞥見了陳欽清所佩戴著的玉佩……這塊玉佩給趙裕行的感覺十分的熟悉,想到了什麽的趙裕行倏地站起了身,腳步飛快的出了酒樓。出了酒樓,趙裕行左右的張望了一下,在街道上來往的人裏,找到了陳欽清的身影,然後立刻便向著陳欽清追了過去……趙裕行在追到了陳欽清之後,一把抓住了陳欽清,將陳欽清扯到了自己的麵前,然後用另外一隻手,將陳欽清腰間的玉佩給扯了下來,拿到手上仔細的看了起來……趙裕行這一係列的動作做的很快,陳欽清也是有些猝不及防。被扯過身的陳欽清不免一愣,陳平怒道:“你是誰?要幹什麽?還不快點放開我家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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