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高仿一般不會使用正牌的商標,因為這就是侵權了,所以賣高仿的很少有人會貼上品牌的商標,這是違法犯罪,被抓到可是要被重處的。“警員小趙點頭:“也對。”女警又看了眼衣櫃裏淩亂不多的衣服:“而且,你覺得她生活在這樣的地方,有必要買高仿嗎?隻怕和你們這些直男一樣,根本不知道這個品牌吧。”警員小趙:“……”女警再次的看向了自己手裏的衣服,推斷道:“所以,我懷疑這個女人是被拐賣到這個村裏的。”女警的聲音落下,這個房間變得有些沉靜。所以,這不僅是囚禁、家暴的事件,還是一起拐賣的案件。這個被拐到這裏的女人,在被拐之前,家境條件必然是不錯的。不然也不會買這樣貴的衣服了。可被拐到這裏之後,卻過著這樣悲慘的生活,天堂到地獄,如何不恨?所以,女人的恨完全是有據可循的。也難怪這家人能夠隨便的賣掉自己的女兒,因為連他們自己就是買家!買了一個從人販那裏拐來的姑娘!在親生父母那裏被當作寶的姑娘,到了這裏卻淪為了一個生育的工具。而從小姑娘那隻言片語的日記裏,連自己的生日蛋糕都要讓給弟弟的家庭,在生男生女的要求上,又怎麽可能沒有問題?再加上,他們之前已經到了小姑娘的房間,小姑娘和自己的弟弟睡在一起,可是房間裏更多的是男孩子的玩具,女孩子玩得布娃娃都沒有一個。還有衣櫃裏的衣服,新的都是男娃的,女孩的衣服不多,還都很舊,甚至還有縫補的地方。毫無疑問,這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現在家裏有了男孩,那麽也就不再需要女孩了,女孩繼續留在家裏也隻是浪費糧食,那還不如賣給別人換錢。他們完全可以想象,在這樣的家庭裏,不被重視的小女孩,會遭受到怎樣不公平的對待。所以,無論這個女孩究竟有多懂事,又有多乖巧,可是誰讓她的性別就錯了呢。這樣的一個家庭,他們打心底的感到惡心。就在這時,有人來到了房間門前,是張道嶺的弟子,張峰。張道嶺看著張峰那複雜難言的表情,問道:“你們是不是又在哪裏發現了什麽?”張峰點頭:“我們在狗窩裏發現了……”張道嶺:“發現了什麽?”張峰表情怪異,“你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張道嶺望向了陳欽清和組李懷正,李懷正:“那就過去看看吧。”於是,一行人又從這個房間裏走了出去,隻留下了兩個負責記錄的人,在這個房間裏拍起了照。他們跟著張峰來到了狗窩前,狗窩裏躺著幾隻已經死去的狗,還有……一根又一根的人骨……女警終於再也忍不住,胃裏劇烈翻湧著,飛快的跑到了牆角,開始幹嘔了起來……就連陳欽清也不由的眯起了眼。“大哥哥,你們找到了呢。”聽到聲音,陳欽清他們倏地的扭頭,就見到了站在他們身後的小女孩……與此同時。之前負責與小姑娘玩耍的張山,正怔怔的望著前麵跳動的皮球。來到了這個狗窩的小姑娘,慢慢的抬起手,指向那根被狗抱著的骨頭,說:“那是我。”心裏隱隱地猜測得到本人親口的證實時,他們的心裏還是不由得劇烈跳動了一下。所以這是有人想毀屍滅跡?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必然是活著的人。可,在人死後,想到這樣毀屍滅跡辦法的人,真的還是人嗎?巨大的怒火席卷了他們大腦,但卻又不知道該做什麽的他們,隻能在心裏憋悶著,無處宣泄……小姑娘並沒有理會他們的神情,隻是手一移,指向了另外一根骨頭,說:“那是我媽媽。”一行人一怔。警員小趙有點驚訝:“難道不是你媽媽殺死你的嗎?”因為日記本上麵的內容,她的媽媽有要帶她走的傾向,小姑娘也表示了害怕,所以他們先入為主的以為,殺死這個小姑娘的人,是她的媽媽。小姑娘搖頭:“殺死我和媽媽的人是爸爸。”一行人:“……”李懷正想了想,問小姑娘:“那把你們扔在這裏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