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欽清還沒有說話,李秀蘭就已經又道:“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你開一個價吧。”陳欽清搖頭:“我並不需要你的錢。”李秀蘭:“那你需要什麽?”陳欽清:“暫時並不需要。”李秀蘭不由的皺起了眉。陳欽清:“我可以幫你女兒鎖命。”李秀蘭望著陳欽清沉默,目光裏充滿了探究。因為李秀蘭不相信陳欽清是不為利益所動的人。不為利益所動,可能是因為對方有更大的圖謀。所以,對於李秀蘭來講,陳欽清什麽都不要,反倒不是一件好事。陳欽清見著李秀蘭的這個模樣,也沒有為自己澄清什麽,隻說:“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的話,可以去找別的人。”李秀蘭心裏多少有點兒糾結,可是,去找別人,哪裏有能找到合適的呢?其實,李秀蘭最為擔心的是,拖一天,就會有更多的意外在等著李玲玲,那樣的話,對李玲玲的生命無疑又是一道威脅。今天一個發燒,指不定明天又會是什麽。所以,她們其實根本沒有猶豫。李秀蘭看著陳欽清,最後一咬牙,說:“那就麻煩你了。”陳欽清點頭,拿著手裏的符,走到了李玲玲的床邊,仔仔細細的看了眼李玲玲如今的身體情況。李秀蘭望著陳欽清問道:“需要我做些什麽嗎?”陳欽清:“我需要一個她小時候戴過的首飾,要是那種長期戴在身上的,你這裏有沒有?”李秀蘭:“有的,你等我一下。”說著,李秀蘭就飛快的離開李玲玲的房間,過了會兒,才重新出現在陳欽清的麵前,交給了陳欽清一塊玉佛。李秀蘭:“你看這個可以嗎?在戴那張符之前,我女兒一直帶著這個玉佛,想要報平安的。”陳欽清看了眼這個玉佛,點頭道:“可以,我能借用一下書桌嗎?”李秀蘭點頭:“恩。”陳欽清把自己手裏那張符暫時的放在了李玲玲的身上,一接觸到這張符的李玲玲,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好許多,不再似方才一般痛苦。這樣的奇效,李秀蘭覺得,如果不是知道李玲玲現在的一切痛苦,都是來源於這個符的話,那一定會把這張符奉為神符。李秀蘭心裏變得有些沉重。而症狀稍為減輕了的李玲玲,也終於睜開了眼,模糊的雙眼在見到陳欽清的時候,才用著自己那有些嘶啞的聲音說:“我不信邪,現在果然遭罪了。”陳欽清對著李玲玲說:“很快你就會沒事的。”李玲玲對著陳欽清微微點下頭,說:“恩,我相信你。”李玲玲說完,就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繼續睡著。雖然這個符在自己的身上,能夠讓他好受一點,但真正的高燒並沒有退,所以身體終究還是難受的。隨後,陳欽請也拿著這個玉佛,走到了李玲玲的書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然後從背包裏摸出了一支朱砂筆,用朱砂筆在這塊玉佩上寫了起來……李秀蘭走近一看,就見到竟然在這塊不大的玉佛上,寫起了一個個如同螞蟻大小的文字……這讓李秀蘭不禁有點驚訝,沒有想到陳欽清還有這樣的本事。花了點功夫,陳欽清停下了筆之後,這塊玉佛上麵的文字已經是密密麻麻。陳欽清拿著這塊玉佩,走到了李玲玲的床邊,感覺到有人走近的李玲玲又微微睜開了眼。陳欽清對著李玲玲說:“把手給伸出來吧。”於是,李玲玲把自己放在了被窩裏手,給伸了出來。陳欽清把這塊玉塞入到了李玲玲的手裏,說:“你把這塊玉按在你的胸口上就行了。”李玲玲對著陳欽清點點頭,握著這塊玉佛重新伸迴到了被子裏。陳欽清這也才拿起了放在李玲玲枕頭邊那張符,就準備將這張符給撕毀。李秀蘭連忙的叫住了陳欽清:“等等,你就這樣直接把這張符給撕了?”陳欽清點頭:“恩。”李秀蘭:“可你剛剛不是說,這個符不能這樣撕嗎?”陳欽清:“剛剛不行,但是現在可以了。”李秀蘭愣了愣:“有了那塊玉佛就行了?”陳欽清:“恩。”李秀蘭有點擔心:“那萬一……”陳欽清看了眼李秀蘭,哪裏不知道李秀蘭這是在擔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