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的迴答,他那叫囂著需要宣泄的身體已經行動,手悄然探向她雙腿間。

    她一哆嗦,想要夾緊大腿,可他整個人都站在那兒,手沒有一點阻礙地探過去。

    從她的膝蓋開始,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撩撥。到了大腿根部,還沒有停下的跡象。他的手不知貼到了她的哪一點,顧西曼瞬間控製不住驚唿出聲,推櫃地望著他,眼中一片茫然。

    “我,會小心。”他說著把她又摟緊了些,手指按在那裏輕輕地揉。顧西曼不自禁地小腹一縮,那裏似乎溫熱地流出了什麽,濕濕的。連她的眼睛也是,水汽彌漫了一般,辨不清方向。

    顧西曼緊張到連腳趾都微微蜷起來,偏偏又舒服,又難受。

    “沒事的,給我……你乖,給我,沒事的……”

    他偏偏還要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哄,說的跟真的似的。

    萬佑禮見她沒有要逃的意思,稍微鬆開了一些,立即套頭脫下t恤。

    他整個上身都裸.露出來,是健康的麥色,經常運動而無心練就的肌肉線條隨著他的唿吸隱約起伏著。

    萬佑禮把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心跳聲便印在她微顫的掌心裏。

    顧西曼癱軟地趴到他的肩上去,什麽都不願想了,一切有他,一切都交給他吧……

    一切都……

    “叮咚——”

    突然傳來的門鈴聲像是一枚炸彈投擲進情潮湧動的空間。

    顧西曼驚慌地睜開眼睛。

    萬佑禮愣了三秒,正欲不管不顧地繼續——“叮咚!”

    第二聲。

    顧西曼滾燙的臉暈的她腦子也暈乎乎的,她慌忙腳尖踢他,“你,去……去,開門。”

    他含著她的耳垂不肯走,牙尖還在她的耳珠子上細細地啃,悶悶的不願挪地兒:“唔,別管他……”

    這迴門鈴不響了,改直接敲門了,“咚-咚-咚!”

    萬佑禮低聲咒罵了一句,也懶得穿上衣服了,徑直走出衛生間。

    霍然拉開門。

    門外服務員也是個小姑娘,手還虛空地扣著,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可一抬頭,卻看到一個半.裸帥男屹立麵前。

    個子很高,肩很寬,腰卻是細的,分布著巧克力一樣的腹肌,水珠一滴一滴地滾在麥色皮膚上,親密接觸著,死也不肯滴下,褲腰險險勒在腹部,黑色

    長褲勾勒的腿筆直修長,卻又隱隱積蓄著力量——

    ***********************************************************************

    帥男開口,語氣很不善:“幹嘛?!”

    服務員mm的臉蹭地紅透,脖子也淪陷,心裏默念一萬遍:再看長針眼!再看長針眼!再看長針眼!

    這才終於把視線給揪迴來。服務員mm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記起自己是幹嘛來的,嘴角抽搐一下算是笑容:“您剛才打來向我們要的一床被褥,給您送來了。”

    萬佑禮臉一僵,一白,再一青,嘴哆哆嗦嗦地說不出半個字來,默默接過被褥,轉身進屋,“砰——”一聲,腳背勾上門。

    他倚在門背上,懊惱地幾乎要垂牆!

    媽的哪個混蛋要的被褥?!

    忒壞人好事兒了!

    然後萬佑禮極其被催地記起來,那混蛋是他自己。

    他惱怒直想抽自己,無奈隻能撓著頭發,被褥往床上一拋,辦正事兒要緊,趕緊轉移陣地,奔著迴到浴室。

    他一隻腳還沒來得及跨進門,就和正衝出來的顧西曼撞了個滿懷。

    萬佑禮前襟被撞的一陣悶痛,低眉瞅瞅她,顧西曼已經穿上了衣服,抬頭望見他,眼中迅速閃過什麽,速度很快,萬佑禮沒捉住。

    他僵立著沒動,就一直看著她,顧西曼有些心虛,繞過她坐到床頭,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就留出個兩頰熟透的臉麵對他。

    她那眨巴眨巴的大眼睛,他看得分明,她的嬌羞和瑟縮,萬佑禮也看的分明,她沒帶眼鏡,眼神朦朧的可以,也勾人的可以。

    而且這裏的燈光比浴室明亮不止一點,她發絲上沒來得及擦幹的水珠,她被他親吻的腫脹的嘴唇,她脖子上由他種下的吻痕,他……也,看得分明。

    顧西曼被他看的渾身汗毛都豎起,趕緊縮縮脖子,偏一偏腦袋。

    那是一種盡收眼底的優越感,萬佑禮忽然意識到,她,原來也是可以屬於他的。

    他竟笑出聲來,“嗬嗬嗬”帶點低沉的嗓音衝擊顧西曼耳膜,她還以為自己有什麽不妥,無措地偷偷摸自己的臉。

    他又說:“你過來。”

    顧西曼愣了下。她現在怕他怕得要死,都不太敢跟他說話,怕待會兒他三言兩語

    ,又把她框進去,然後就要繼續……繼續剛才浴室裏沒完成的事。

    他挪到床邊,挨著她坐下,她趕緊抱著被子挪窩,她越是躲,他越是要緊挨著她,逗她玩兒似的。

    萬佑禮還愛上了這貓捉老鼠的遊戲了,還可以趁機碰碰她這裏,碰碰她那裏。顧西曼被他逗得一絲力氣都提不上,她都快被他擠下床了,他還不停,還在撩撥。

    果真,顧西曼重心一不穩,身體後仰,眼看就要跌下床尾,“啊!”的一聲栽下去。

    萬佑禮長臂一攬,順勢一帶,她被他穩穩按在床上,控在身下。

    萬佑禮跪在她腰間兩側,俯下身,鼻子蹭她的臉,她偏頭閃躲,他就咬她的耳朵,一點一點的像是要啃進她的心裏。

    最後顧西曼火了,胳膊肘撞他:“大冬天你發什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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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她撞得他,可和他結識的胸口硬碰硬,疼的直抽氣的卻是這小姑娘。他穿著衣服的時候她可沒覺得他這麽壯,隱隱淬著的肌肉震得西曼手痛。

    顧西曼一副極其不待見他的模樣,萬佑禮竟然不覺得生氣,還好脾氣好心情地調戲:“要不……咱繼續剛才的事兒?”

    挑眉覷她,擺明找抽。顧西曼偏頭不理他。

    她也就會這麽一招了!——萬佑禮哼哼:“好不好嘛?”

    顧西曼氣不過,照著他受傷的腦門一拍,他疼的嗷嗷叫,手沒了支撐力,突然沉下了身體,整個人跟她肉貼著肉,嚴絲合縫地覆在她身上。

    顧西曼胸口一窒,差點背過氣去,她軟軟的胸部被他擠壓著,萬佑禮很是受用,下半身也耐不住寂寞,又怕嚇著她,隻得輕輕地蹭。

    萬佑禮想了很久,決定退一步:“那,讓我摸一下……”

    “不行。”

    “小氣鬼……”

    她氣得抬腳踢他,萬佑禮被踹了個正著,“嗚”一聲悶哼。顧西曼也沒想到自己腳勁兒這麽大,看他疼得煞白了一張臉,該不會是踢到他傷口了?萬佑禮一副糾結萬分的樣子瞪視她:“痛哎……”

    顧西曼果然心虛,他腿上的傷要比額頭上的嚴重,她臉色也緊繃起來,萬佑禮本來很歡喜看到她為自己緊張兮兮,可……

    她怎麽

    突然推開他坐了起來?怎麽還起身下了床?

    萬佑禮側了個身,手撐著側臉,看她忙碌地翻找醫院裏開的藥,她拿著止痛噴霧迴來,問他:“哪裏痛?”

    他隨意指指自己的左腿。

    “到底哪裏疼?!”

    他索性拉住她的手,牽引著來到他疼得忍不住的地方去,還可憐巴巴地用眼神控訴她:“這兒疼……”

    顧西曼渾身一抖,趕緊抽迴手,轉瞬間臉又紅了。看著他明明是得意萬分,卻還要裝作一副受了氣的模樣,顧西曼差點尖叫出聲,終於還是沒忍住,照著他的頭又是一記猛拍。

    這混蛋,竟然,竟然把她的手拉到了他腿心那裏!

    “你混蛋!”她聲色俱厲。

    萬佑禮優哉遊哉躺平來,枕著自己的一雙胳膊:“是真的疼。又疼又漲的。怎麽?你沒感覺到?”

    當然感覺到!!!那裏,那麽,堅……挺……

    他他他,他竟然還敢這麽問她?

    他看她幾乎要哭出來了,不敢再逗她,悻悻然聳聳肩,抱著另一床被褥溜下床去。

    他看著她的背影說:“睡吧!”

    然後他看見顧西曼的背影猛的一震。

    萬佑禮得了便宜還賣乖:“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顧西曼“噗”地跳上床,拉上被子,連臉都蒙住,聲音從被子裏悶悶地發出:“你廢話多!睡覺!”

    萬佑禮悶著笑了好一會兒,見她這邊沒有動靜了,這才輕手輕腳地給自己打地鋪。關了吊頂的等,最後才撥暗了床頭燈。

    他湊到窩成一團的被子上方,輕輕的說:“晚安,顧西曼。”

    ……

    ……

    “晚安,萬萬。”

    附注:愛

    顧西曼和萬佑禮迴到北京已是三天之後。

    西曼給老媽打了電話,一切罪責都推給萬佑禮,說是萬佑禮把自己挾持迴來的。老媽一個勁兒地斥“胡鬧”,可如今機場封了,高速也封了,她拿自己女兒沒辦法,也隻得任由她去。

    比西曼媽媽更無語的,大概就隻有萬媽了。她光見到西曼就夠無語了,更何況,顧西曼身邊還跟著個更令她無語的主兒。

    而此人並非別人,正是自家兒子。

    這個兒子啊,千裏迢迢把人家姑娘給

    從火車上弄迴來,鬧的自己一臉傷,結果還跟撿了什麽大便宜似的,笑的那叫一個沒心沒肺。

    撿了什麽便宜?

    撿了這麽個女孩兒迴來!

    麵對萬媽媽空前絕後的和藹可親,西曼簡直受寵若驚,等到房間隻剩下她和萬佑禮,西曼就直嘀咕:“你媽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好?”

    房裏暖氣很足,萬佑禮就穿著件低領的薄毛衣,袖子還擼到胳膊肘,整個人清涼的很,西曼感冒還沒大好,就坐在離暖氣片最近的沙發椅裏,麵前的瓜果盤滿滿當當,都是萬媽媽給他們準備的吃的。

    萬佑禮卻在照鏡子,他臉上打傷沒有,小傷n多,自個兒這張俊臉可別就這麽毀了!他聽見西曼囁嚅,悻悻然糾正:“咱媽。”

    西曼原本正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從後麵偷瞄他。這廝穿著衣服時看起來還挺瘦的,原來衣服下藏著這麽一副好身材……

    聽見萬佑禮這麽說,西曼怔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手上一把瓜子撒丫地朝他丟過去:“說什麽呢你?!”

    萬佑禮嘿嘿笑,迴過頭,瞧瞧這小妞的惱怒樣!她剛才偷偷摸摸瞧他,還以為他沒看見呢?他可是從鏡子裏看的一清二楚。

    他邊摸著自己被劃了一道的下巴,邊說,“你都摸過我了,你還……”他頓一頓,眉一挑,嘴一揚,下巴翹起老高,色迷迷反問:“……啊?那啥……”

    顧西曼說不過他,索性不說話,悶頭嗑瓜子,萬佑禮得理不饒人,慢騰騰朝她走過去,腳步像是踩著鼓點般慵懶但是磨人:“反正你想吃幹抹淨就走人那是想都甭想。”

    西曼咬牙切齒的,他還不知好歹,硬是惡心巴拉,要往她這邊湊。

    “你得對我負責,逃不掉了。”萬佑禮的話成功地嗬在了顧西曼耳畔。

    見她沒太大反感,他還得意的往她脖頸裏蹭。

    顧西曼受不了他這招,忒膩人了,奈何他好像知道西曼對他這招沒抵禦能力,頗有些屢試不爽的意思。

    西曼好不容易推著萬佑禮的下巴把他給架開。

    架開了他的臉,他的手又過來了,牛皮糖一樣,甩都甩不掉。

    萬佑禮也沒再緊緊黏著她,退後一些,坐在了暖和非常的地毯上,曲著條腿,手肘擱在自己膝蓋上,他自下而上地看她:“咱們可都是高級知識分子,你可別幹啥始亂終棄的勾當啊。”

    顧西曼怒,站起來,伸手指,虛

    點著他:“我始亂終棄?你——!是你對我做了什麽才對!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

    他也忒能顛倒黑白了!

    萬佑禮沉眉思索,眉開眼笑:“那也成!我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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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西曼都被氣得沒脾氣了,頹喪地坐下,萬佑禮又湊了過來,這迴,他把下巴擱在了顧西曼的膝蓋上,仰著臉,笑容似乎帶著邪惡的力量,顧西曼一時不察就被他拉了下來,兩人平視一會兒,他貼過來親親她嘴巴。

    一邊占著便宜還一邊抱怨:“怎麽都是一股瓜子味兒?!”

    西曼暈,差點又要揍他,可是被他親吻品嚐的感覺,似乎也不賴,反正他沒伸舌頭,她就還能忍受。不過一想到這兩天吃了他多少口水,西曼就……就……

    西曼跟著萬佑禮迴北京的消息傳得滋溜快,萬佑禮把這茬兒當戰績一樣告訴唐毅。唐毅知道了,不過半天,就等於萬佑禮整個朋友圈都知道了。

    在萬佑禮第n次把他那些朋友所謂“道賀”的電話交到顧西曼手上時,顧西曼摔了電話就撲過來掐他脖子:“萬佑禮你!”

    萬佑禮身手敏捷的很,立馬就躲過了。

    顧西曼想著追著他滿屋子打實在太幼稚,沒準他就想她這麽追著他鬧騰,然後在借機占便宜,她不願稱他的心意,於是隻是氣哼哼站在原地指控:“你跟他們說了什麽了?怎麽一個個都要我們……”

    ……早生貴子?!

    萬佑禮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也沒說什麽啊,就跟他們聲明了,以後你就是我老婆了,等著進我萬家門了,要他們以後見著你,記得喊聲嫂子。”

    顧西曼伸手指著他,指尖顫啊顫:“你!”氣得不輕。

    他直接握住她的手指,再輕柔一拉,把她錮進懷裏。萬佑禮的聲音悶悶地在她耳邊響:“就是要讓全世界知道,看你以後還要怎麽逃?”

    他說的理直氣壯,語氣曖昧至極,抱著她,雙臂剪著顧西曼的腰肢,動作很輕。

    顧西曼氣也不是,惱也不是,反而,一種,隱隱波動心率的感覺慢慢順著耳朵過渡到全身。

    她不明白這是什麽感覺,似乎,是……淪陷的感覺。

    那種,一點一點,被蠶食一盡得

    感覺。

    消息傳得快,到最後連維佳佳都知道了,西曼以為佳佳也是來恭喜她的,接到電話,佳佳還沒開口,顧西曼就先聲奪人:“你千萬別再說了,我是打算和萬萬在一起了,可也隻是打算而已……”

    顧西曼沒有說完,因為她聽見佳佳歎了口氣。

    她有些迷糊:“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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