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吹過,阿笙眼角莫名沾了些許濕意,少頃便覺得臉上冰涼一片,陸子初手指拂過,卻覺得指尖燙人的很。</p>


    "傻氣,哭什麽呢?"</p>


    他幫她擦淚,眼見她越哭越委屈,隻覺得女人還真是水做的。</p>


    阿笙呢?阿笙連日來怕他忌憚,怕他在意,怕他覺得她不堪...終於在這一刻悉數轉化成了淚水。</p>


    那眼淚,陸子初擦不完,也不願再擦了,不顧那裏是十字路口人行道,不顧周遭有多少人會認出他和她,一手貼放在阿笙後背,一手勾住她的頭,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p>


    那一吻,夾帶著隱忍下的需索,阿笙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早就知道眼前這位男人向來不把他人放在眼裏,但這裏畢竟是人行道...</p>


    他在她唇上輾轉淺吻,她想說話,這邊剛開口,倒像是邀請一般,屬於陸子初濕潤的舌強勢探入,於是所有的言語變得格外蒼白。</p>


    阿笙頭發懵,這個吻她有些一心兩用,隻覺得膽顫心驚,周遭經過的行人有人曖昧輕笑,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所有的感知都不及陸子初這個來勢洶洶的吻,氣息滾燙灼熱,纏著她的舌執拗的糾纏著,阿笙覺得自己是受了驚嚇,快要喘不過氣了。</p>


    阿笙被他禁錮在懷裏隻能任由他予求予取,陳煜把頭埋在方向盤上,聽到周遭傳來的汽笛聲,連續歎了好幾聲氣,額頭一次次的敲著方向盤:他的老板啊,等著上頭條吧!</p>


    阿笙感覺自己是真的變壞了,起先抗拒,但在陸子初的輾轉引誘下,心軟了,多少有些不管不顧,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氣息交融,仿佛刹那間又迴到了那些相濡以沫的舊時光。</p>


    她這輩子都沒這麽放開過,但那天,從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到車裏,再到風景別墅,似乎忘了陳煜的存在,他們一路纏綿到了家裏。</p>


    仿佛有溫暖的海浪包裹著阿笙,她從不知道他們可以吻的那麽難分難舍,陳煜在前座咳嗽,被陸子初直接拿著抱枕扔在了他的後背上,於是不敢吭聲了,專注開車,雙眸朝前看,音樂聲更是逐倍加大。</p>


    臉紅的是薛阿姨等人,這邊剛聽說陸先生要迴來了,連忙和家傭站在門口迎著,誰曾想...</p>


    看來這兩人已經和好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好。</p>


    薛阿姨一張老臉紅的不能再紅了,連忙對一旁的傭人道:"散了吧,散了吧..."再留著不走,怕是要集體臉紅了。</p>


    倒也不是說兩人親吻舉動有多出格,畢竟是有些尷尬的,陳煜這邊剛下車,想哭的心都有了,這要是多來幾次,他怕是會患上心髒病。</p>


    老板高人啊,吻的細密,不急迫,他這個吻法,也就隻有顧笙還能保持點理智,若是旁人,怕是早已被他在路上吃幹抹淨了。</p>


    下車,阿笙浮浮沉沉,二十分鍾車程,被陸子初吻的暈暈乎乎,好像要把多年來欠缺的親吻全都彌補迴來一般,直到下車,他才離開她的唇。</p>


    "腫了。"沙啞的聲音,生出了無盡的曖昧。</p>


    這人...</p>


    阿笙是沒臉看人了,臉埋在他的脖頸間,殊不知氣息撩人,對看似鎮定的某人來說,何嚐不是一種煎熬?</p>


    自己家,怎麽著都是可以的,雖說薛阿姨紅著臉尷尬的站在一旁,對於陸子初來說,那也沒什麽,反倒是懷裏的人,縱使他一路抱著她,也沒能擋住她的難堪。</p>


    他貼著她的耳廓,說了這麽一句話:"深唿吸,心髒都快蹦出來了。"</p>


    畢竟是女孩子,阿笙又氣又惱,可不是嘛,心髒跳動速度完全失了應有的規律,亂著呢!</p>


    他隻覺得好笑,之前還在楚楚麵前伶牙俐齒,言語刁鑽的人,此刻乖順的窩在他的懷裏,不期然讓他想到了家貓,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愛憐。</p>


    "午餐做好了,需要先吃飯嗎?"薛阿姨清了清嗓子,問了這麽一句話。</p>


    陸子初含笑問阿笙:"你要吃嗎?"</p>


    阿笙半眯著眼,緊緊的盯著他的喉結,真想一口咬上去,要不然這人壞著呢,有事沒事就喜歡戲弄她。</p>


    她不接話,他就耐著性子站在樓梯底下,"嗯?"了一聲,等著她迴答。</p>


    阿笙哪是陸子初的對手,氣的她當真朝陸子初脖頸咬去,薛阿姨驚唿一聲,畢竟是看著陸子初長大的,擔心道:"顧小姐,那個...您輕一點。"</p>


    薛阿姨沒想到,文文氣氣一個人,下口倒是挺重的。</p>


    阿笙忽然醒了神,鬆了口,因為他,她都快在人前變成潑婦了。</p>


    陸子初大概被顧笙虐慣了,似是覺得可惜:"不咬了?我還以為比起午餐,你更想吃我。"</p>


    "陸子初----"阿笙重重的喚他。</p>


    陸子初埋首在她頸間,笑了:"嗯,聽到了。"</p>


    薛阿姨沒能控製住,咳嗽了好幾聲,"那個,我先去忙了。"</p>


    想來是不用她擔心的,她家少爺遊走商界多年,若說沒有城府,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想偷笑了,沒人能在他麵前占便宜,照目前這種情況,擺明了吃虧的那個人是顧笙。</p>


    顧笙能不吃虧嗎?</p>


    迴到臥室,陸子初直接把阿笙放在了床上,開始站在床邊脫外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這就是陸子初,明明這種舉動會讓人覺得不正經,但經他演繹出來,卻讓人覺得雅痞的很。</p>


    "還是先吃飯吧!"</p>


    阿笙想下床,被他按了迴去:"不急,我們先把上次沒做完的事情做完了,再下樓吃飯。"</p>


    他說話,故意一頓一頓的,攪得阿笙一顆心七上八下。</p>


    阿笙覺得不妥,不下樓,別人會怎麽想。</p>


    "還是先吃飯吧!飯都做好了。"阿笙這次往床側挪去,陸子初卻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抬手理了理散落在她臉頰旁的發絲,沉沉的笑了:"很餓?"</p>


    "不吃,多可惜。"這話說的虛弱,因為那張俊雅的臉正在向她慢慢逼近,眼眸光華灼灼,在離她的唇咫尺之距時,眼神裏盈滿了情欲,話語也是沉啞的很:"不吃我,才是真的可惜。"</p>


    跟她上次的誘惑異曲同工,陸子初功力深,如果想要誘惑阿笙,阿笙注定無力逃脫。</p>


    陸子初低下頭,吻她的眼瞼:"上次被打斷多可惜,今天我把手機關了,好不好?"</p>


    "..."阿笙說不出話。</p>


    陸子初手指滑入她的裏衣,阿笙隻覺得一涼,難免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他的聲音:"我們試一試,看高~潮的時候,我是不是會說:恨不得死在你身上。"</p>


    "陸子初----"今天第二次連名帶姓的叫他了。</p>


    他額頭抵著她,低低的笑,聲音磁啞迷人。</p>


    阿笙聽了隻覺得上火,氣急敗壞的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p>


    那天中午,時隔七年後,她把自己重新交給了他。</p>


    窒息的親吻中,陸子初一聲聲叫著她的名字,字字扣在了心弦上。</p>


    親吻是溫柔的,激狂的是身體。衣服成了最大的阻礙,床笫之間無需煽情,所有的舉動帶著原始下的迫壓。</p>


    陸子初的吻起先癡纏在阿笙的唇齒間,一路掃蕩,潮潤的舌尖更是頂到了阿笙上顎,於是遺留出來的聲音轉變成了嚶嚶呻~吟,陸子初是經不起這種聲音的,退出她口腔時,咬了咬她的下唇。</p>


    周遭都是他的氣息,阿笙意識渾渾噩噩,不知不覺間早已被他褪掉了身上的衣物,陸子初就像是一個耐心十足的獵手,薄唇向下遊走,在她身上製造出一波波熱潮。</p>


    "子初..."</p>


    身體上的歡愉帶來更多的是空茫無助,阿笙宛如迷路的人,想唿救,但喚出來的名字卻是他。</p>


    此刻,陸子初的吻,已經落在了阿笙的小腹上,阿笙注意到他的吻有片刻遲疑,抬手撫摸他的頭發。</p>


    於是,綿長的吻落在了阿笙耳廓處,陸子初喘息之餘聲音暗啞:"我在這裏。"</p>


    阿笙渾身沒勁,她知道自己身上衣服被他褪的一幹二淨,當他褪掉衣物,覆身而上時,阿笙隻覺得那樣的親密恍若隔世。</p>


    手指落在了她白皙的腿上,緩緩下移,牽引她環上了他的腰身,他已滿頭都是汗,卻含笑問她:"要不要吻我?"</p>


    其實阿笙答或不答,結果都是一樣的,陸子初吻上她的唇,與她合二為一時,順帶吞噬掉了阿笙忽然出口的呻~吟。</p>


    阿笙是疼的,咬著唇,眸光波光瀲灩,那是水汽。</p>


    畢竟是心疼的,陸子初隱忍不動,聲音沙啞的很:"疼?"</p>


    "...不疼。"阿笙明明臉色發白,卻緩緩搖著頭,陸子初也很難受,不敢繼續,煎熬中,額頭上的汗砸落在阿笙的臉上。</p>


    他抬手去擦,見她水光潤潤的看著她,自製力險些瓦解。</p>


    手指落在她緊咬的唇上,輕斥聲微不可聞:"鬆口,別咬自己。"</p>


    他俯身去吻,耐著性子輕輕吻她,直到她在他懷裏放鬆,身下才開始動作起來。</p>


    這場***,陸子初積蓄已久,癡纏著彼此,恨不得此生都這麽親密交融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p>


    阿笙覺得自己就像是海洋中的水草,在呻~吟聲中,唯有顫栗的抱住陸子初,才能獲取安定。</p>


    一切似乎水到渠成,第一次高~潮抵達時,他果真壞的很,咬著她耳朵,在喘息中低笑:"還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p>


    室內溫度很高,阿笙臉也很燙,腦子一片空白,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裏,想來還是有些氣惱,要不然也不會咬他了。</p>


    他吻她汗濕的額頭:"小野貓。"</p>


    身上都是汗,他把她抱坐起來,阿笙環著他,枕在他的肩膀上,累的不想動。</p>


    許久之後,他抱著她下床去洗澡,如果阿笙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說什麽也不會跟他共浴,這邊還沒調整過來,就再次被食髓知味的他吃幹抹淨,。</p>


    不記得是第幾次了,那樣的歡愛,雖然淋漓盡致,但一次還好,兩次三次,阿笙扛不住那樣的激情,被他折騰的夠嗆。</p>


    最後一次攀至欲望巔峰時,她畢竟是耍了幾分小計謀,依偎在他懷裏,蹭了蹭:"你讓我休息一下。"</p>


    說是求饒,但多少有些可憐兮兮。</p>


    看她這樣,畢竟是不忍心的,陸子初抱著她,掌心落在她的頸後,輕輕廝磨著,溫存的享受著餘韻,低沉的嗓音裏帶著渾然天成的安定:"你睡吧,我不吵你。"</p>


    這天下午,鑫耀股權被媒體爆出,聲稱陸氏收購了鑫耀一半股權,另外一半還在韓愈手中,但鑫耀之前涉嫌違規貸款,很有可能會在韓愈迴國後追究其法律責任。(未完待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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