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東給歐菀打電話,打了三次才接,知道這是歐菀故意的,現在他也沒法。


    歐菀能躲了佟桑,靳向東,她是不會躲,幹嘛躲啊?她就是等著他來找自己,笑得無辜又燦爛的在電話裏報了一串地址,給了靳向東半個小時,若是半個小時沒有過來,哪怕是現在他們的新聞被暫時性壓下去了,她也有本事再讓兩人上熱搜。


    掛了電話後。靳向東暴躁的踹了一腳車輪子,拉開車門朝歐菀所說的地方去。


    凱瑟酒吧。


    歐菀身姿妖嬈的半躺在一間包廂內的真皮沙發上,身子隻一件半透明的粉色薄紗裙,隻遮住臀部,上麵的風光,一覽無餘,特別是胸前那雪白的渾圓,令男人噴血。


    手撐著腦袋,歐菀漫不經意的搖曳著手裏高腳杯,妖冶的紅色襯得她更為媚惑,嫣紅的唇抿了一口紅酒,慵懶的抬了抬眼皮。看向身側正在給自己按摩小腿的男人:「華生,你說我魅力夠嗎?有女人味嗎?」


    華生正是當初在咖啡店裏,歐菀讓他去查歐華強跟靳家有何恩怨的男人。


    「夠,當然夠,小菀,你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女人。讓人一嚐,便再也戒不掉。」華生色迷迷的眸子恨不得將歐菀身上薄薄的紗裙都給剝開,按摩腿部的手順著歐菀白皙的小腿緩緩朝上,直到大腿根部。


    歐菀任由著華生動作,她享受著,哪怕知道身上的男人隻是貪戀她的身體,但總算有條聽話的狗,任她差使。


    「可是為什麽靳向東就是對我沒興趣?連碰都不碰我?」歐菀將高腳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纖細的手指撫上華生的臉,一笑:「還是你對我最好,不過你隻有十分鍾,不然我那親愛的丈夫過來。看著我們這樣就不好了。」


    華生微微蹙眉,握著豐盈的手頓了頓,看著歐菀問:「小菀,難道你隻當我是你的床伴?」


    歐菀笑著拍了拍他的臉:「難道不是嗎?不想做就走,掃人興致。」


    歐菀長腿踹了華生一腳,自己靠著沙發坐起來,點了一支煙,剛才的嫵媚盡褪,換上了冷漠:「別跟我說玩真的,華生,你該知道我這身體多少人玩過。」


    「我不在乎……」


    歐菀冷笑一聲,妖嬈的將一隻腿曲著,薄紗順著大腿滑落,春光乍泄:「華生,別太幼稚了,等你有能力將歐華強拉下馬,將靳向東整垮,那我就跟你,否則,別說這樣幼稚的話,你還有九分鍾……」


    話未落下,華生已經撲了上去,歐菀心中冷笑,男人果然是男人。


    靳向東沒用半個小時就到了凱瑟酒吧。天色早就暗了下來,直接到了歐菀所說的包廂,推開門,一股腥味撲鼻而來,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目光隨即落在一側垃圾桶裏一堆皺巴巴的紙巾上。隨後再落在妖嬈躺在沙發上,粉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美足以讓男人化身為狼。


    包廂裏隻有歐菀一人,隻開來昏暗的彩光,讓歐菀看起來更有一種朦朧之美,但在靳向東眼裏,躺在他眼前的隻不過是一條冰冷毒蛇。


    「說出你的條件。」靳向東直截了當。


    「向東。這麽急幹什麽。」歐菀笑了笑,指了指桌上倒好的一杯紅酒說:「喝一杯吧,今天可是一個難得的好日子,靳向北跟我的好姐妹小渝簽字離婚了,這可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你說是不是?」


    靳向東十分不想跟歐菀虛與委蛇。


    靳向東勾著眸子。壓著怒火:「你到底想要什麽?你曝光了我跟渝兒,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你跟歐華強的事捅出去?」


    「我跟爸能有什麽事?向東,你說的話,我真是一句都不明白。」歐菀起身,赤腳踩在軟毯上,身子軟若無骨的投進靳向東的懷裏,刻意挑逗著他:「向東,我記得你之前說要跟我一起生一個孩子,可結婚以來,你還沒碰過我,不如今夜就當作是我們的新婚夜,如何?」


    靳向東冷冽勾唇,手握著歐菀的肩膀,扣著她,將她與自己拉出一定距離:「戴多少頂綠帽子我倒是無所謂,可若是最後連是不是自己的種都分不清,你說我還敢碰你?」


    歐菀笑意一僵,靳向東這打臉是打的拍拍響,讓她很是難堪,臉上的血色褪了褪。


    「原來你是嫌棄我了。」歐菀揚唇笑了笑,纖細的手撫上靳向東的胸膛,眨眼道:「向東,當初隻要你將這裏留一點位置出來。也不至於走到現在,其實,隻要你現在說一句愛我,不再跟古之渝有任何瓜葛,我還是會像最初一樣,輔佐你,幫助你,我也絕不會再跟別的男人亂來,我會幫你,將歐華強拉下來,如何?」


    「不可能。」歐菀再次依偎過來,靳向東眉梢漸冷,將人甩了出去,歐菀一半身子倒在沙發上,粉色的薄紗因為靳向東的力道過大,基本都走光了,臀部更是遮都遮不住,讓男人噴血的一幕,在靳向東看來,卻是噁心無比。


    「歐菀,今天來,我隻給你一個機會,明天去民政局離婚,並發出聲明。說我們早已經離婚。」


    歐菀趴在沙發上,笑了:「離婚?發出聲明?你是想我給古之渝洗白?替你們證明?靳向東,你覺得我歐菀是傻子嗎?會將自己的丈夫讓出去?」


    她千想萬想,沒想靳向東會是來跟她離婚,她原本以為,靳向東會向她低頭。


    「你覺得你有選擇?」靳向東蹲下身,目光冷銳無比的鎖著歐菀,眸底的厭惡,毫不掩飾:「你不傻,但就是太自作聰明了,你覺得自己能仗著歐華強為所欲為?真是蠢,你是他手裏的棋子,永遠翻不了身的棋子,在歐華強那裏,你什麽都討不到,若是你能答應離婚,我還能可憐可憐你,放你一條生路。」


    「生路?」歐菀冷笑道:「靳向東。你所有的考慮都是為了她,你從來不會為我想,當初你卸掉我胳膊的時候,何嚐念過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告訴你,就算我永遠成為歐華強手中的棋子,我也不會讓你跟古之渝好過。要痛苦,大家都痛苦,你根本不能把我如何,但我能將你跟古之渝拽入地獄,明天還有更大的料爆出來,我看你這次,怎麽解決。」


    「歐菀。」靳向東驟然怒喝了一聲,對於油鹽不進的歐菀,靳向東有所失去理智,大手如鉗子一般掐住了歐菀的脖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想逼我殺了你?」


    「好啊,那就一起下地獄。隻要你能捨得古之渝,捨得你那才幾個月的兒子。」歐菀壓下心底的恐懼,望著靳向東陰騖的眸子。


    歐菀一向聰明,能很好抓住人的軟肋,而她自己,卻是連一點弱點也沒有。沒有什麽軟肋,若說有,大抵就是她這條命了。


    靳向東手裏關於歐華強跟歐菀關係的證據不夠,無法真正扳倒歐華強。


    歐菀的話一字字都在刺激著靳向東,讓他紅了脖子,青筋暴現。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響起服務員的聲音:「歐小姐,靳先生,歐市長在888包廂,說是要讓你們過去一趟。」


    服務員的聲音將靳向東的理智喚迴一絲,他這才剛來一會兒,歐華強就讓人過來叫他過去。顯然是他從進入酒吧,歐華強就是知道的。


    服務員的話讓歐菀也是驚訝,她根本就不知道歐華強也在這家酒吧。


    現在歐華強要見他們,恐怕不是為她解圍而已。


    靳向東掐著歐菀的手有所放鬆,歐菀卡著嗓子朝外麵應了一聲:「我們馬上過去。」


    歐菀起來,她自然不會穿這身衣服出去。包間裏有換的衣服,她當著靳向東的麵褪去身上的薄紗,幾近赤裸的在靳向東麵前換衣服。


    她知道自己不管身材再火辣,再嫵媚,也勾不起靳向東半點性慾。


    歐菀譏笑著說:「向東,你也收拾收拾。待會一起過去吧,別到時候新聞的事沒有解決,我爸那邊將你公司出口的貨給壓下,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你也知道我爸那個人,護內。」


    「確實護內。你這身體,這十幾年來不知道被他操了多少次,也真正說得上是自己人了。」靳向東第一次說這麽難聽的話。


    歐菀換衣服的動作一頓,心底湧出羞恥與憤怒,隨後跟沒事人似的,換了衣服,笑的溫婉挽著靳向東的手臂,道:「不想讓外麵的新聞再炒得厲害點,就算是假恩愛,還是要秀一秀。」


    歐菀說得沒錯,要擊破外麵的流言,那就得歐菀配合著,上演一出恩愛的畫麵。


    可他靳向東不需要,用這種方式隻能抵製一點流言,對之後他跟古之渝在一起,隻會是雪上加霜,讓古之渝陷入更難,更讓人唾棄的地步。


    靳向東抽出歐菀的手,神色冷冽:「你自己去見歐華強,明天上午十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離婚的條件,遠東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若是不來,明年你的墳頭一定長了人高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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