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能力為什麽會下沉?在座的各位有哪位知道?”蕭依然突然發問。諾大的辦公室死一般的寂靜,竟然沒有一個敢隨意發話,因為他們其中沒有一個人知道線依然說這句話到底有何用意。

    “因為雲得能力必須要能夠承載,就像水去承載各式輪船,電去驅動電器一樣,恰恰與此相反,雲的能力必須足夠的低,才能承載萬物。”蕭依然在等了近五分鍾的時間沒一個人迴答的時候說,“我再請教一下在座的各位,我們公司成立的看似相互獨立的部門,實際上它們是什麽樣呢?有誰能起來替我迴答這個問題?”

    墨言像野狼一樣巡視這周圍,任然沒有一個人敢為人先,用祈求的眼神看著蕭依然說:“我能否替他們迴答您的問題?”

    “你也是公司的成員,請講。”蕭依然會意地點點頭說。

    “無論我說破的話是否會刺痛你們的心,是不是惹惱你們,我隻是實話實說,請大家不要介意。”墨言繼續說,“我敢說在這個公司,有哪一個部門不是為了本部的利益而相互勾心鬥角的,任務稍微重一點,就高樹白旗,怨這怨那的,我隻是想問問大家,你們之間相互獨立,勾心鬥角什麽是好什麽是壞,你們肯定比我更清楚,現在我的話說完了,請大家深思。”

    在場的人沒一個不把她當作眼中釘肉中刺來看待,隻是這種情緒不便於發泄在這個時候,一旦在此刻表現出來,說不定會惹得一身臭,就像一個人在廁所蹲久一點一樣,也正如一個人的左腳是臭的,右腳也避免不了這種厄運。蕭依然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墨言這個年輕而又漂亮的女人,他欣賞她是因為他毫不顧慮地說出公司內部存在的不足和缺點。

    “我同意墨言的看法,我說過公司並不是那一個人的,現在我再強調一次,公司完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我希望大家齊心協力共同創造前所未有的業績,我個人對誰都賞罰分明,如果此刻還有誰還有那種心態的,趁早離開,盡管我懷著一顆菩薩的心腸,但還是避免不了我會采用霹靂的手段。”蕭依然說著走到門邊把門打開,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足足有五分鍾的時間。

    “既然沒有人離開,那就說明你們能辦到,不再為己之私而勾心鬥角,我希望這種心態長期存在下去,雖然你們名義上是在為我做事,但話又說迴來,沒有誰為誰,一切都是為了自己這張吃飯的嘴而已。”蕭依然用手指指著自己的嘴。

    “現在我們把新增的外聯部的職務增加到人事部以及人力資源部兩個部門上,你們兩個部門有什麽意見請說。”蕭依然把米光轉移到韓天涯和張千諾身上。

    “那我們這兩個部門的人員該如何調整?”韓天涯在沉默了良久之後突然無賴。

    “你,人事部經理韓天涯。如果連你們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那麽我建議把你們這兩個部門合並。”蕭依然很似有耐心底說,韓天涯無奈地聳聳肩,然後沉默了下來。

    “我同意這個觀點。”千成峰這麽說隻是為了避免多餘的部門存在,解除公司多餘的開銷。

    “還有誰同意這個觀點的,請舉手,不統一的請說明您們的觀點。”蕭依然說完,沉默地坐了下來,等待有觀點的人能夠說出合理的解釋出來,將近十分鍾的時間,任然沒有人起來反對,隻見舉起手來的人越來越多,唯有韓天涯那四十多歲的老家夥如坐針氈,無所適從。

    “很好,多數來做決定,就這麽定下來。”蕭依然瞥了一眼韓天涯,“張千諾,現在你們部門副經理的位置應該是空著的吧?”

    “嗯,現在還是空著的。”張千諾沉默了一會兒猶豫地說,“隻不過我們部門有個很得力的幹將在等著提升。”

    “這個位置你先別忙,給一個人留著。”

    “給誰?”

    “留給韓天涯。”

    “那這件事該怎麽做?”張千諾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之後狐疑地問。那還管韓天涯的眼神多麽的邪惡。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問,至於那件事,加薪不加職,有能力的人放在哪一個層次都一樣有用,沒用的人在哪兒都隻是廢物。或許在第一層次的位置會讓他發展得更好也說不一定。這件事就拜托你去辦一下。”蕭依然神態輕鬆地說,“今天的事就先這麽定下來,大家散會吧!希望大家齊心協力,共創未來,大家積極一點。”

    現場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就連最難堪的韓天涯也神態輕鬆地附和。

    “墨言,請把謝天國給我叫到辦公室來,我有事要找他商量。”蕭依然散會後走進辦公室。

    “好的,請稍等!”

    “依然,謝經理來了。”

    “請他進來吧!”

    蕭依然沒有抬頭,繼續看著自己手裏的謝天國文件,“董事長,請問您找我有什麽事媽?”

    “先坐吧!”等到謝天國坐下來的時候蕭依然才開口,“謝經理,耽擱你休息的時間了,真是不好意思。”

    “這是哪裏的話 您不是說公司不是一個人的嗎?我也是公司的成員。”謝天國詭異地說,雖然是一番客套話,但至少兩個人的心裏都很舒適。

    “現在又幾個人正在參加培訓?”蕭依然平靜的話語中帶著些許的疑惑。

    “現在隻有一個,那一個都還是董事長的女兒林苑推薦過來的,雖然這個部門成立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始終都還是沒能找到有發展潛力的人進來,這實際上也隻是一個空殼子。”

    “哦,那她的發展潛力如何?”

    “前所未有的樂壇新星,無論是從那一方麵來講,絕對的優秀。”謝天國很自信地迴答,臉上的無奈表情頓時消逝得無影無蹤。

    “看你的樣子,好像挺知足的樣子!”

    “不怕您笑話,那是當然。”

    “那我更希望你會更加努力一些,把它培訓成為我們公司的第一代明星,這樣會讓公司獲得前所未有的形象和競爭力,至於尋找最具發展潛力的樂壇新星,就叫給我來打理吧!你隻管用心去栽培到你手裏的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你什麽都別管。”蕭依然對自己的眼力超乎想象的信任。

    “您都這麽說了,我照做就是了。”

    “聽說你是中央音樂學院畢業?”

    “是的!”

    “很好!你先迴去吧!我等你兩年後的結果。”

    “我會竭盡全力!”

    “那你先迴去吧!”蕭依然待謝天國離開之後不假思索地靠在了椅背上。

    盡管孟雲和於靜在同一個城市,不在同一個地方。天涯海角,卻都可以感知到彼此內心的活動,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不點也通吧!

    “靜兒,在我找到你之後,如果我們吵架了,生氣了,你可以打我,罵我,咬我,掐我,請不要偷偷的流眼淚,因為我不想你為流眼淚,不想你為我憔悴。如果我無心傷害了你,請你告訴我,我會記在心裏不再讓你傷悲,更不要輕易和我說分手,因為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如果你累了,答應我一定要放下手中的事歇一歇,因為一切有我;如果冷了,餓了,就發短信給我,我會在第一時間給你送去溫暖,因為疼你是我的責任;很喜歡從前,晚上陪你發短信的日子,那是我們一天中最美麗,最期盼的時刻,那時候我會讓你先睡著,然後會為你開著手機,如果晚上的時候你做噩夢了,睡不著了就發給我;如果我忙的忘了呢哪個節日,忘記給你買你喜歡的那件衣服的時候,請給我點提醒,因為我要你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在外麵親戚朋友麵前,給我留些麵子,迴家後任你處置,男人就愛那麽點麵子;如果你覺得我能夠給你幸福,穩定的生活時答應嫁給我,因為我想和你走完一生,疼你愛你一輩子。”孟雲趴在臥室的窗體上,看著窗外的世界,若有所思地想。

    “雲:好的,我答應你!親愛的,如果我們吵架了,請你一定要安慰我,向我道歉,因為我需要你,就算撒嬌也可以;親愛的,如果我生氣了你一定要第一時間找到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寂寞,害怕地躲在角落裏哭,因為那時候我最需要你;親愛的,你生氣的時候請你別關機,因為我要時刻都能夠找到你;親愛的,如果我生氣了,請你緊緊抱住我,不要讓我掙紮掉,因為我那時我對你的寵愛和溫暖的渴望;親愛的,如果我也無心傷害了你,你可以把我當做孩子做錯了事,笑一笑,皺一下眉頭,但請你耐心地教育我,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無邊的任性總去刺痛你;親愛的,我知道我不夠體貼,溫柔,但我會好好珍惜你對我的疼愛,寵讓,因為你是我的一切;親愛的,如果你特別忙,請你發短信告訴我,因為我很在乎這樣那樣的節日,總是想在節日裏美美的和愛人在一起吃個飯,散散步;親愛的,在外麵親戚朋友麵前,我會小心翼翼的去體貼你的麵子,因為我知道男人的尊嚴,和麵子很重要,但你要答應我少抽煙少喝酒,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因為要是你累壞了,誰來照顧我,疼愛我啊;親愛的,請你不要無故的生氣,無故的對我冷漠,無故的不理我,因為那樣我會很難受;親愛的,如果你覺得我不聽話,不懂事,請用戒指把我給套住,因為我想你配我走過一生,在你那有我的幸福天地和未來。”於靜也同樣靠在臥室的窗台上去感知去迴複,隻不過兩個人,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隻隔咫尺的距離,卻不能相見。

    “好的,我們相互答應對方。”孟雲迴應。

    “我們拉鉤!”林苑伸出大小兩個拇指,大拇指朝上,稍微彎曲,做出拉鉤的樣子。孟雲相應如此,相互靠近,讓春風傳遞相互之間的訊息,似乎兩個人在靠近,卻沒有任何能力把對方抓在手裏。

    孟雲有著一雙從不輕易生氣的男人的眼睛。在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和於靜是如何一言不發地躲在角落裏注視著並判斷這周圍的一切。

    夜清涼如水,孟雲歪歪斜斜地走到電腦麵前,打開電腦,在電腦上新建了一個文本文檔,不加思索地在裏麵寫著點什麽,來來迴迴,重重複複。在完成前,他狠狠地打了個嗬欠。原來這是一段記錄自己的詞。

    找尋時間中的你

    選擇這條路,彌補過去,躲在你精心設計的世界,我毫無目的漫遊在你會去的地方,找尋你留下的足跡,天寒地凍,失望之極,我很習慣,在你我之間還有時間,時間催老我們,改變不了我們的心。

    選擇這種錯,安排過去,藏著你內心微妙的情結,我漫無邊際漫步在你迴去的地方,追尋你到過的印跡,紛繁熱鬧,悲喜之極,我很習慣,在你我之間還有時間,時間催老我們,改變不了我們的心。

    用時間追尋,在心裏留下唯一的空間給你,相互珍惜重獲新生的熱情,把過去信手丟棄,把彼此揣在懷裏,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心疼才是真心。

    待他在電腦上完成這段文字,他一隻手搭在桌子上,一隻手支撐在椅子上的邊緣上支著腦袋,陣陣微風透過窗戶從他的臉上吹過,他若有所思地想:“一生中我想做我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事,不想依照父母給我安排好的路去走,但是如今,我依然無所成,依然還不知道該往那條路上走。還得依靠他們度日。誰能說自己能和金錢斷絕關係呢?這樣做的人無疑就是個傻子,這無疑就像一個孤單的人身在老林裏放下自己手中的獵槍一樣的可笑。這可是二十一世紀,不是二十世紀的那些年代,沒有金錢沒有車,沒有房不要緊,隻要能吃飽喝足,走到哪裏哪就是家。可是在這個年代可沒那麽容易。一旦有一天我找到了她,還是像現在這樣一事無成,到時候我拿什麽來愛她,不行,我決不能那樣子。”

    “雲兒,雲兒。”孟一豪推了好幾下,孟雲才迴過神來,“你啊!到底在想什麽呢?”

    “我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孟雲站起身。

    “我早就這麽認為了。”孟一豪的話語很寬容。

    “世界上有兩種事是最難的,一是把別人口袋裏的錢掙到自己的錢包裏;另外一件事是把自己的想法傳遞到別人的腦子裏去。”孟雲微微一笑說,“爸,你覺得這樣的觀點對嗎?”

    “這就好比叫一個坐在那兒的人,站起來,把位置讓給你,當然比你去搶個空位難得多。就像做買賣,假設你隻改變自己,不去改變別人,買賣如何做成?”孟一豪的神色嚴厲地透過窗戶凝望遠處。

    “在這時候我應該知道怎麽做了,我決定不再強迫自己去尋找那個躲在暗處不想讓我找到的她了,我相信到時候她會讓我找到的。”孟雲一臉的冷笑,可看他的樣子,像是得到了安慰,“我該做我該做的事了!”

    “對,你這樣固然很好,但是你是決定接受我的公司嗎?”孟一豪的心中陡然升起了希望。

    “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篤定的事吧!”孟雲微微一笑,“怎麽?你感到不高興嗎?”

    “恰恰相反,這反而讓我感到很高興,我期待這一天可是很久了。”孟一豪笑笑,第二次心中升起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的兒子終於懂得分擔了。

    “雲兒:你怎麽突然明白不再找她了呢?還是你已經有他的消息了?”

    “這倒不是,我隻是盲目地尋找,還不如靜靜地等待,如果我們真的還有緣分,那麽我相信我們還會再相見的,依然一見如故。”孟雲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裏依舊很搖曳,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堅持下來。

    “我希望你不要口是心非。”孟一豪的繼續說,“雲兒:這個社會很殘酷。你錯,沒有人會告訴你,隻會偷偷地修理你。你一輩子不發現,就會吃虧一輩子。但這些我給你說,起不了多少作用,這個完全隻得依靠你在成長的經曆中慢慢去總結,誰也幫不了你。”

    “爸,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世界很詐。”

    “沒錯,這個世界的確很詐,但你也要了解,那詐有一定的倫理。你要始終相信,在打仗的時候總躲在別人背後,一位安全的人,很可能被一槍打成一串。許多人,吃虧,都因為事先他們自認為自己可以很無情,但到頭來不能沒有情。你又一個壞毛病,或許隻是針對這個社會,是一個壞毛病。”

    孟一豪和孟雲從樓上走下來,邊走邊說。

    “爸,那是一個怎麽樣的壞毛病?”孟雲插話,驚愕不已地瞪著孟一豪的眼睛。

    “那就是你太過於心直口快,往往心直口快足以誤事,要知道,這個世界,人際關係不是直的,而是一種彎曲。一個人太直常常容易造成不可避免的傷害。”孟一豪了思索片刻。

    “對於這句話,我到底該怎麽理解?”

    “我給你說過,很多東西是你私底下,也就是説在你成長的經曆裏你會學到,你沒有必要急著去理解,那樣的話會讓你感到更加迷惑。雲兒,隻要你記住了我給你說的這些不是教你如何去欺詐,而是教你如何去保護自己就足夠了,以免鴨子煮熟了都已經到了嘴邊正要要的時候,卻又飛走了。”孟一豪足以像個護士,以內行的口吻說。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爸,多謝您的教誨,雲兒明白該怎麽去做了。”孟雲神情恍惚地迴答。

    “這樣最好不過了,你已經長大了,不能什麽事都依靠我和你媽媽了。走吧!去我的書房。”

    書房內。

    “雲兒,既然你已經決定來幫我打理公司的一切事務,那麽過幾天我就會和你林伯父出去玩兩天,你要好自為之。”“爸,您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好了。”孟雲聳聳肩膀。

    “你接任我的位置後,你該如何去讓所有員工心甘情願去為你效力?”孟一豪在眼神的堅定之中尋找著孟雲的目光。

    “快樂指數,也就是興趣濃度,讓他們創造出我能給他們價值的價值。”

    “關鍵是要他們對工作產生興趣,一旦沒了興趣可言,哪怕”他們再多的努力,再多的激情,那種創造力總會受到影響的。”

    “我會根據具體情況進行實施,我對誰都賞罰分明。”孟雲那張帥氣的臉上顯出了一副茫然的神色。

    “無論什麽情況下,說你該死的人總是對你又好處的人;說你沒錯的人,總是對你或多或少會讓你頭疼的人。做人做事的道理,好比處罰一條咬人的狗,最好由主任親自動手,既能不傷自己的麵子,又能補傷自己的手。當你已經站得住的時候,就別再添油加醋,編織任何謊言,使自己的理直變成理虧。”

    “爸,您說的是不是指做人要以一種圓滑的姿態去麵對呢?”孟雲再也不是從心底而是從孟一豪的臉上尋找著答案。

    “對,往往在別人說中聽的話的時候,你就該用自己的眼睛或者用別人的眼睛去看待這人生的戰場。這就好比跳傘專家摔死的人,常常是製傘的小工人,害整個公司垮掉的人,可能是一個小小接線員的一次小小的失誤,或者說是一個員工的一句玩笑話,你時刻要明白這些道理。”

    “我該如何去判斷這些所謂無關緊要的問題呢?”孟雲打量著孟一豪,問題的關鍵不是要弄清楚他的理由是否站得住腳,而是看他該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

    “你隨時誰地要知道,人事非常敏感的,不要被任何謊言或者是小小的成功衝昏頭腦,我相信你能抓住每個蛛絲馬跡,分析,對比,然後去猜測,去查證。”

    “我十分清楚我的性格,我請您相信我會像你想象中的那樣。”

    “人扮豬吃老虎不稀奇,但是豬要是扮人吃人就稀奇了,隻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的號老虎總愛碰上壞狐狸。”孟一豪似乎在說的是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我不太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孟雲理解這句話的能力十分微妙。

    “你會慢慢理解的,我希望你在未來的日子裏不要吃虧就好,無論什麽樣的人,當他們站在冷風中,向你介紹某個理想的時候,他們所說的每句話始終都是肺腑之言就對了。”孟一豪邊說邊用兩隻眼睛打量著迷惑不堪的孟雲。“我小心便是。”孟雲唇邊的微笑悄悄地爬上了他的雙眸,兩隻深邃的眸子閃閃發著莫名的光。

    “還有,我要你切合實際地去做你該做的事。人常常會莫名其妙地失望,失望在不實際的希望裏,而安不實際的希望,又常常是因為一次不小心造成的。”孟一豪心平氣和。

    “爸,對於這一點,我很自信,雖然我有存在不足,但對於這一點我很清楚,你要始終相信您的兒子我有這個能耐。”孟雲那個灑脫風雅的外表,富有魅力的內心世界,無不證明他是一個相對於較完美無瑕的男人,隻是稍微欠缺些許的性格,如果他的感性可以減掉一半,那麽他應該是所謂的最完美的玉石吧!

    “雲兒,你對公司的環境很熟悉,事不宜遲,你盡快去公司吧!反正老爸也累了,是時候該你盡盡孝心了。”

    “我就知道你想趁早想想清福,這也好,我也是該盡孝的時候了。”孟雲看到孟一豪疲倦的臉,再怎麽無情的人也不得不成為有情的孩子,誰說自己會永遠倔強下去,誰說自己會是永遠叛逆的孩子,說說自己會是永遠無誌向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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