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工作,呆在學校感覺整天無所事事,特別是尾近畢業之際。這樣,又找得了借口約喬雨出來散步,每次都會有蘇蘇在我們身邊,可以看的出,她非常的喜歡蘇蘇,如果單獨約她,她一般是不答應的。

    “男人、女人和孩子,就像是一家人,後麵還跟著一條狗。”

    這是我們一起出行時聽到的最多的一句話。

    就要畢業了。

    畢業前的散夥飯如期而至,院係友人同學共聚重慶火鍋店。店裏的地方有幾分狹窄,因為裏麵人太多。係上女生在數量上占了絕對優勢,而且個個都是喝酒能手。男生都低頭吃東西,不敢惹她們,倒是她們自己起了內訌,喝得東倒西歪。男生趁火打劫,主動出擊,放翻了好幾個女孩子。

    抬頭間不經意看見了曉瑩疲憊的眼神,她的臉頰已經被酒精燒成了陀紅色,旁邊是三個不停勸酒的男生。有好幾次,她側目掃視我一眼,又轉而陷入周圍的勸酒嘈雜聲中。

    再次注意到她時,她的雙眼已經抹了幾分醉紅,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不時向四周散發的眼神,無助得如同一隻受虐的小羊羔。

    我暗自笑了一聲,站起身上前一把奪過舉在她麵前的酒杯,杯中酒一飲而盡。旁邊的學友看了不由愣了一下,然後都哄然叫好。現在我成了眾矢之的,其他人都來了興致,圍上來表麵幫我助威,實則是把我往酒坑裏推。

    曉瑩眼中閃著感激之色,站在一邊不停得幫我推脫,但寡不敵眾,我還是被灌了個四肢朝天。

    腦子裏血液翻滾,如同被放入了無數個沉沉的秤砣,真想躺下好好的睡會兒,但他們都覺得我站著的姿勢比躺著時好看,喝酒時一飲而盡的動作比誰都瀟灑,所以駕著我,不許我倒下,還客氣得給我滿酒。

    後來見我實在是挺不住了,有人又提議,如果曉瑩親我一下便可以免喝一杯酒。

    曉瑩聽後咬了咬下唇,看著我,雙眼睜得大大的,好像不是被迫親我而是被迫要嫁給我似的,一萬個的不願意。

    我忙露出可憐的眼神,用表情告訴她:她就是聖母瑪利亞,我就一個正在期待被她拯救的子民。

    結果還不算壞,總之,我的臉上被她親的紅一塊白一塊的,性感的像是個來自美洲的印第安人。

    酒喝完了還是要唱歌的。我頭腦還算清醒,但身子早已不聽使喚,總想躺下睡一會兒。後來聽說他們是把我拖進ktv的,其難度不下於把一隻待宰的肥豬拖進了屠宰場。

    大家都瘋了,音響開的非大,整個樓都震得直搖晃,幾欲坍塌。住在樓上的人為樓下路過的人擔心,樓下路過的人為住在樓上的人擔心,唯獨我們一點都不用為誰擔心。

    身子醉了,腦子還沒醉,一整個晚上都想著曉瑩是否應該對親我的臉這件事負責。身子醒來時,包間裏廖無人跡。我從地板上爬起來,發現曉瑩抱著我的腿睡著了。

    已是淩晨五點了。

    “喂,”我挪了挪腿,又俯身推攘了她一下。

    她醒了,揉了揉睡眼,眼眶上未卸妝的粉霜微微發紫,像隻剛睡醒的熊貓寶寶。

    “醒啦?”她道,語氣輕飄淡然,沒有一絲對親我臉的事負責的意思,但我卻做好了被負責的心理準備,所以這點讓我非常的失望。

    “其他的人呢?”

    “迴去了,”她道,“就你一個死豬似的,我本想叫車把你運迴去的,但他們說讓你多睡會。”

    我支吾了幾聲,摸了摸滿是口紅的臉頰,十分的不快。

    “我走啦,”她說著站了起來。

    我沒搭理她。

    “喂,方資君,”她在出門時突然又迴過身來,看著我道,“今晚我們去紅茶館吃刨冰吧。”

    “啊?好啊!”(小方點評:一個“好”字鏗鏘有力,表達了作者當時堅定的立場)

    我又摸了摸滿是口紅的臉頰,十分的歡快。

    外麵飄搖著似霧菲雨,不過晚上的天氣一定會很不錯。

    熬了一天,終於把黑夜給熬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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