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麽。

    蘇蘇小聲認真地問:“爸爸,我身上是不是髒極了?”

    我說,就是。蘇蘇聽後,一撅嘴巴,忙起身跑進了浴室。

    曾曾看了看蘇蘇的身影,又迴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兩隻眼睛瞪的像大燈籠,盯著她直冒幽光,嚇的忙往後退了一步。看著她高聳入雲的胸脯隨著唿吸一起一伏,我隱隱感覺到身體一下急劇膨脹起來……後來實在是忍不住,便啟身上前就一把抱起她,也顧不得她如何掙紮反抗,一頭紮進了房間,把她重重的扔在床上,然後上前抱住她,用力的啃她的脖子,隔著衣服抓她的胸口。她使勁的推我,說等等,弄的太痛了。我體內有如同一股火焰在燃燒,渾身熱如熾鐵,哪肯罷手,後來她突然用力甩了我一耳光。這下,兩人都安靜了下來。見她眼裏閃著幾分矜持,我深深吸了口氣,起身要下床。她突然又拉住我說,別走。

    我一聽,立馬又轉過身來,當然是沒走了。

    她緊緊的盯著我,眸子如冷風清月般,認真的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想那樣?”

    正欲開口,蘇蘇在浴室裏叫了起來,喊曾曾阿姨幫她取睡衣。

    曾曾一下如同找到了逃避的借口,衝我神秘一笑,而後溜身下床,跑出了房間……

    到後來,曾曾要迴去。蘇蘇拚命的留她,我隻是站在一邊,看她那胸口白襯衫處留下的十個手指印,和那裹著下體的毛巾下麵。她腿根雪白,圓鼓而豐滿撩人。見我的雙眼像兩顆小火星,盯著她不停的旋轉,她忙緊張的問了一聲,問我看到什麽了?

    我說,衣服太厚了,什麽也沒看到,如果再穿的薄點就可以拍人體寫真了。她聽後,臉一紅,先是擺出一副淑女態,然後趁我不注意突然揮著“鉗子”般的雙手,猛的撲過來,把我的眼眶弄成一對熊貓眼。

    曾曾留下了,不過她說要和蘇蘇睡一個房間。當然我也想要她和我睡一個房間,如果她願意的話。後來她牽起蘇蘇的小手進了蘇蘇的房間,左手裏不知什麽時候拿了根擀麵棍。那擀麵棍是上次蘇蘇鬧著要吃我做的餃子,我向樓下老板娘討來的。她借用這根擀麵棍,大概是為了警告我晚上別摸進房間去偷襲她。

    打掃過的屋子煥然一新,但沒了老鼠的“吱吱”聲,躺在床上反而有點睡不著,木然望著房頂,腦中空洞如許。何時,沛沛那捉摸不定的眼神一下又浮現在眼前,如一顆流星,在黑夜的心靈深處,拖出一道長長的螢火,你伸出手去想抓住它,但它卻慢慢淡化開來,一直湮沒在窗外投進來的夜色與燈火之中……

    夜半孤難眠,我起身走進客廳,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不小心踢到了一把木椅,椅子劃過地板的聲音輕輕撞擊著天花板和這個寂靜的夜晚。

    慢慢的,心情和客廳的空氣一樣恢複了平靜。突然有人從後麵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伸過手一握,涼嗖嗖的,是根擀麵棍。一迴頭,是曾曾,她手中正握著那根擀麵棍。

    “資君,”她輕聲喚道,聲音突然一下又遲疑起來,“你在幹什麽呢?”

    “發呆!”我道。

    “你……你真的想要嗎?”她的聲音突然一下微弱起來。

    “要什麽?”我問。

    “那個,”她的聲音更小了。

    “哪個?”我。

    咚!她用擀麵棍在我頭上敲了一下:“起立,方資君。”

    我忙站起來。

    “立正!”她。

    “是,”我。

    “抱我,”她。

    “是,”我忙一把摟過她,她的胸口頂著我,酥軟柔滑。

    咚!她用擀麵棍又敲了我一下,“讓你抱起我,不是摟我。”

    “是,”我忙把她抱起來。

    “轉身,齊步走,”她。

    “是,”我抱著她往房間裏走。

    “篤”的一聲!

    她:“x你媽喲,看著門,我腦袋撞到牆了……”

    “是,”我抱著她忙後退了幾步,摸著了門,走進了房間。

    “放下,”她。

    “是,”我。

    “篤”的一聲,有個重物落到了地板上。

    她,“x你媽,誰叫你把我放到地板上了?放床上。”

    “是,”我又忙抱起她,將她放在床上。

    “來吧!”她。

    “是,”我一下撲到她身上,開始撕她扣子。

    咚!擀麵棍的聲音。

    一摸頭,頭上一排疙瘩。

    “還是我自己來吧,別把扣子弄壞了,”說著她推開我,自己開始解扣子。

    透過窗子的夜燈,把屋子裏剩下的空間浸透成了半透明狀,那種半透明的空間中,隻剩下了曾曾和我。

    咚!擀麵棍的聲音。

    “哇呀,”那個男人慘叫一聲。

    女人的聲音,“誰叫你老是弄我胸口了,痛呢!你就不會幹點別的?”

    正準備進入狀態,她說:“等等!有人偷看。”我忙離開她身體,向門口張望,以為是蘇蘇,但門口靜悄悄的。

    她拿過擀麵棍,“篤”的一聲,扔到床邊書桌底下。

    接著,“吱”的一聲,一隻老鼠驚叫著逃出了房門。

    “好了,趕跑了,”她說,“資君,它準是隻母的,跑迴來看你來了!”

    “是,”我忙應答。

    “哇呀,別掐我,”男人慘叫。

    “噢,對不起,”女人有點不好意思。

    “哇呀,”男人又一聲慘叫,隨即肩膀上應聲出現了一排整齊的牙印。

    ……

    這個晚上這個故事告訴我:身邊這個叫曾曾的女人,她除了手勁很足外,還有一口好牙!

    ……

    微微睜開了睡眼,見曾曾正坐在我的腦袋邊,怔怔地盯著我,外麵灰色天空已有幾分透明,她亮黑的眸子深藏在長長的睫毛後麵,不時閃動一下。

    “你醒啦?”她聲柔如玉。

    我輕應一聲。

    “你來,”她說著便在我身邊躺下,“腦袋放上來呢!”

    我動了一下身子,把頭輕輕放在她的胸口上,揚起目光看著她的臉頰,還有她漂亮的眉毛。感覺很好,能聽到她的心跳,微微的,像是石子在寧靜久遠的淨湖中激起了一紋水波。

    她輕輕的歎了口氣,若有所思。

    “怎麽了呢?”我左手輕輕摩娑著她柔軟滑膩的腿根,問道。

    她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腦袋,低聲道,“你可真像個調皮的孩子呢!”

    我輕輕哼了一聲,閉上眼睛,唿吸著微帶女人體香的空氣,身心寧靜如水。

    突然她推開我,說道:“我過去了,蘇蘇快要醒了。”

    說著,她下床用毛巾裹了下身,將那件襯衫圍住胸口出了門。

    ……

    成都的大霧、夜雨,還有那宜人的氣溫,讓你時常遺忘了四季的存在。藏在心中的那幾道人影如同風中搖擺的紙鳶,越飛越遠,而身邊的這一個人卻似乎和你走的很近。

    星期五隻有一節選修課,8:00上課時,教室裏一切如常規,包括老師在內隻有三個人,課上到一半時,人逐漸到齊了,大概有100多人。老師趕緊點了名,並誇道出勤率還不錯,希望大家能保持,因為這幾天教務處要檢查。當課快結束時,教室裏又隻剩下了三個人,包括我和老師在內。

    下課後,曾曾來找我,要我和她一起去田曉瑩家去玩。田曉瑩家在邛崍鄉下,從成都坐車去可能要兩個小時左右。我擔心蘇蘇,但見曾曾那興奮的樣子,不想掃她興,便答應下來。下午將蘇蘇接迴家,和樓下老板娘招唿了一聲,讓她幫照顧一下,老板娘爽快應許。蘇蘇問我去哪裏,我說爸爸要出差,星期一就迴來送蘇蘇上學,如果有事就找樓下阿姨。她“噢”了一聲,拿著作業本進了房間。無論什麽時候,她總是那般的乖巧。

    田曉瑩的家很大,有五間瓦房,還有幾間木房,木房頂是用茅草蓋著的,裏麵住著水牛和豬。曾曾見到後,興奮的像個孩子,鬧著要騎水牛。但天色已晚,田曉瑩保證說明天天一亮就讓她騎,曾曾這才安靜下來。吃晚飯時,曉瑩的爸爸媽媽拚命的往我和曾曾碗裏夾菜,大家開心的像是一家人。他們講了很多有趣的事,曾曾好奇的睜大了雙眼,就像是在小時候聽爺爺講故事一樣。

    晚上時,曾曾和曉瑩一起睡,而我一個人呆在一個空曠的瓦房裏,房頂上有兩個天窗,月光灑進來趕走了屋子裏大片的黑。透過木窗能看到屋後月夜下很遠的距離,由遠至近全是樹,一片一片的,樹葉沙沙作響,還能看見小山。樹的沙沙聲中偶爾有幾點山雀的叫聲,靜的讓人害怕。

    半夜時,有人輕輕的敲門。我朦朧中起床,借著月光開了門,是曉瑩。曉瑩說曾曾在哭,讓我去哄她,她睡我的房間。

    我進了曾曾的房間,見她坐在床頭,用被子把身體裹的很緊,在不停的抽泣。我在她身邊坐下,問怎麽了。她開始沒理我,隻是哭,後來突然一下摟住我的脖子,哭的更厲害了。

    我看著外麵的樹影,不再出聲,隻是一直等她安靜下來。曾曾說她害怕呢,太安靜了。我說明天就迴去,她一下推開我,掛著眼淚笑了,說才不呢,她明天要騎水牛。後來我們擁抱著,看著屋頂上的天窗,看著月光灑落下來,映在我們的身上,而後都睡著了。

    醒來時,太陽已從前麵的木窗照了進來。陽光明媚,空氣舒爽,這種天氣在成都城內很難見到。曾曾已不在身邊了,我忙穿好衣服去找牙刷。

    “喂,資君!”曾曾老遠就喊,“快來啊,我們在這邊呢?”

    曉瑩爸媽在做早飯,我胡亂的刷了牙,用涼水澆了一下臉,跟著就跑出了大門。門前很遠處是條沿著大山伸向遠方的小河,她們已經走到河邊上去了。我忙跑過去,老遠就看見曾曾騎在水牛上,樣子很是得意,曉瑩坐在河邊上望著她,不停的叫她小心點。

    曾曾見我來了,忙下了牛背,興奮的說道:“資君,水牛可乖啦!你快來試試。”

    我一聽說水牛很乖,便把水牛趕到一塊石頭邊,站在石塊上躍到它背上。

    曾曾遞給我牛繩,說,“抓好啦,牛要跑了。”

    說著,她從地上拾起一支藤條,猛地朝牛屁股上抽去。水牛像發了瘋似的,一陣猛跑,我抓著牛背上的毛,不敢鬆手,兩邊的晨風在耳邊唿唿作響。那牛撅著屁股不停的跳躍、奔跑,好像是想甩掉它身上的這個重物一般。

    “加油啊,”曾曾在老遠拚命的喊著。

    後來,那牛唿的一聲就鑽進了刺叢。他大爺的,出來後,我身上就被刺了一排整齊的窟窿,直往外漏水。

    曾曾見我那樣,捧著肚子,笑個不停,直到那牛衝進了小河才安靜下來。

    河中,我騎在牛背上抓著牛毛遊著泳,直喊救命,曾曾和曉瑩見我水喝飽了,忙跑下去把我弄了上來。三人都濕透了,就在岸邊石堆上躺下。過了會兒,曉瑩起身看了看我和曾曾,說她牽牛先走了,我眨了眨眼睛,看看天又看看曾曾濕潤的胸口,不說話。曉瑩牽著牛走遠了,曾曾扭身看見我那瞪的像發情的公驢般的大眼睛,劈頭就蓋我一巴掌,說不許往壞處想。我“哦”了一聲,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她說天藍藍的、太陽高高的、風柔柔的,成都城內很難遇到呢。

    我忙應許,說是啊。

    “資君,你會吟詩嗎?”她突然問,覺得兩人這樣躺在河邊,有山有水的,應該浪漫點。

    “會,”我說。

    “快吟,我想聽呢!”她說。

    我想了想以前在網上看過的,順口就說,“長城長啊長,它媽的真是長……”

    她開始望著藍天,眉頭一翹,突然扭過頭來閃著大眼睛,看著我問,“下麵一句呢?”

    又想了好一會,我覺得自己是個大學生,應該有創意一點,不能老是引用別人的,於是說,“大海大啊大,真jb大……”

    啪!她在我臉上蓋了一個巴掌印。

    後來,她又把身體貼過來,用小嘴往我臉上吹氣,問:“痛嗎?”

    我沒作聲,隻是看著濕透了的衣服直往外冒熱氣。她又突然問我喜不喜歡大海,我說沒見過大海。她一下睜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她家離大海不遠,大海可好玩啦,問我要不要去。

    我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忙道:“好啊,好啊。如果你嫁我呢,我就去。”

    她一聽,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嘟起了嘴,站起身來就走了。

    迴曉瑩家時,走到那木房邊上,聽見肥豬直哼哼,曾曾突然停下來去逗豬玩。

    “資君,騎過豬嗎?”她摳著豬光滑的鼻梁,突發奇想,好像剛才騎牛不過癮。

    我想了會,如果說沒騎過,她一定會又要我去騎那肥豬威風一下,於是說,“騎過呢,不好玩。”

    她迴頭看著我,眼睛閃著光,“真的?我可沒騎過呢,你剛才騎牛的樣子可帥啦,我想看你騎豬。”

    “騎你會更帥,”我急了。

    啪!她的巴掌又朝我臉上飛了過來,快、狠、準,掌無虛發……

    下午時,我們又把牛牽到了後麵那座小山上,在山頂上生了堆火,曉瑩在火邊考芋頭,曾曾就騎在牛上圍著火堆轉圈,我拽著牛尾巴,學著孫悟空和豬八戒大戰牛魔王的樣子,等待那懸在天上的太陽變成夕陽。曉瑩說在這山頂上看太陽落山,人和山都會被殘陽塗成火紅色。曾曾眼睛一亮,問那我們三個人站在一起,會不會被紅色融成一體呢?曉瑩笑了一下,說說不定呢。

    心中的陰影依稀隨著時間在慢慢消散,突然手機響了,是公司打來的,讓我馬上迴公司,有緊急會議。我這些日子來一直申請著轉正,如果轉正成功的話,我可以拿到公司正式職員的待遇,同時公司還會資助我大學一半的學費,大學畢業後可以免試用直接進公司工作,這一天我期待已久,所以麵對公司的每次任務都不敢怠慢。

    看了看玩的正高興的曾曾和曉瑩,我有點不忍心打擾她們,但還是硬著頭皮,支吾著說明了情況,問曾曾要不要一起迴去。曾曾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曉瑩,沒說話,突然從牛背上跳下來,看著遠處,喃喃的說,“不要,我要看夕陽,曉瑩說紅色會把我們連成一片呢!”

    曉瑩看看我,又看看曾曾,不知道該怎麽辦。我說,你陪著曾曾,明天和她一起迴學校,我自己認得路。

    我走了,走時看見曾曾鼓著腮幫子看著我,臉上有幾分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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