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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在愛的人懷裏醒來簡直是世間最幸福的事,鄧和雅早就睜開了眼睛,環顧房間四周的淩亂,唿吸周遭空氣裏的曖昧……耿非愚還是沒敵過她的軟磨硬泡最終選擇淪陷,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後不愁他會離開了,本來就是保守之人,做了這種事後,讓他走,他都不會走了。首發哦親


    俯身在小男朋友的額頭輕吻,鄧和雅打算下床收拾下弄些吃的,哪隻一隻腳還沒沾地就被身後出現的手臂給攔腰截了迴去。


    她笑了,聲音溫柔:“怎麽了?”


    耿非愚半張臉還埋在枕頭裏睡著,聲音模糊:“別走……”


    “我不走,乖乖睡……”鄧和雅重新躺下,麵容和祥內心卻是無盡的歡欣鼓舞。


    熟睡的人換了個舒適的動作繼續睡,仿佛剛才被抽幹了一樣現在變得異常疲憊,記得身上這個女人情到深處時叫他小流氓。耿非愚閉著眼睛發笑,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你在笑什麽?”鄧和雅撐起上半身看他的臉。


    “沒什麽……覺得你可愛。”


    “那我就是又可愛又迷人咯?”


    “你說是就是吧。”耿非愚揉了揉利索的短發一下子坐了起來:“改天去剃個光頭好了。”


    “……”


    “喜歡嗎?”


    鄧和雅雖然開心他會問她意見,但光頭也太讓人無語了吧:“你這平頭還不短嗎?”她下床,穿上拖鞋,隨便套了一件家居服:“別剃了,我可不想跟個和尚上床。”


    耿非愚大笑,她其實明明純情的跟紙似的,卻偏偏要說這種色情的話:“哈哈哈哈……”


    “你餓了沒?我找找有沒有能吃的東西。”


    “還好吧,不過我不相信你這裏的東西能吃,進門感覺好幾年都沒人住了似的。”


    “我不是懶得打掃嘛,那換衣服我們出去吃吧?”鄧和雅從床的另一側繞到他的麵前,一路不是踢到罐子就是踢到滿地亂扔的衣服。


    耿非愚雖然也不是那種會打掃的人,家裏一般都是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哪跟她似的。隨手撿起一個酒瓶子放在了床頭櫃上:“以後別這麽喝酒了,被我發現你可小心著點!”


    “我知道啦…人家不是心裏難過嘛……”鄧和雅歎著氣走去衣櫃那邊找要出門穿的衣服:“你別氣我,我就好好的……”


    “好。”


    他一口答應下來,悄悄走至人的身後環抱住她的腰:“和雅……對不起,我總是讓你難過,以後會好好對你的,也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好了小流氓,我知道了……別煽情。”她拍拍他的手,差點又要哭出來。她容易嘛,為了這麽一個臭小子難過了兩年。


    莫名心動的耿非愚,主動吻上了女友,將人抵在衣櫃上各種索取。葷不能隨便開,開了就收不住了。他本來就高,又是讀軍校的,體格健壯的程度可想而知。身為女子的鄧和雅簡直嬌弱的令人心疼。


    “小流氓這麽man啊?”


    鄧和雅的電眼真是快把他迷死了:“和雅……”


    ——


    這個事情霍翼忱已經知道了。耿非愚到底有多想分享心中的喜悅他還不是特別明白,必須要親自試了才知道。


    於是,在下一年早夏之時,他親自約了小兔子去湖光庭賞景,這裏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築,找一家客棧住下應該非常舒適吧。


    “小兔子,看看這輛車怎麽樣?”霍翼忱開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458,別提有多拉風。


    唐瀟已經被他帥傻了:“哇!”


    “憑借哥哥的聰明睿智,拿到駕照還不就是分分鍾的事,趕明換了國際駕照,我帶你到全世界兜風!”


    “嗬嗬嗬……”姑娘笑得跟個傻子似的:“霍翼忱,你知道外麵有句話怎麽說的嗎?”


    “什麽話?”


    “男朋友很帥是一種什麽體驗?”


    霍翼忱搭上她的肩膀問:“那你怎麽想的?”


    “有人說感覺自己像條狗,天天都在舔。這句我沒看懂。還有人說恨不得路上每個人都是熟人,這個我有同感。還有人會覺得自己特別有錢,還有的說……呃沒了。後麵的內容太惡心了。”唐瀟雖然被男朋友帶的有些汙,但很多成人話題她還是沒辦法說出口。


    “知道你第一句話為什麽不懂嗎?”他的臉慢慢逼近她的臉,笑容裏滿是危險氣息:“像這樣。”


    唐瀟睜眼看著自己的嘴唇被他舌頭舔了一下,立馬抿嘴推開他:“討厭。”


    “哈哈哈哈……我這兔子還要純情到什麽時候啊!人家說的舔可不止這一個地方,走吧,到了地我好好給你示範。”


    “你再這樣說我不去了。”姑娘有預感,這個人要做壞事。


    霍翼忱可由不得她,直接把人推上車,揚長而去。


    湖光庭的景色真好啊,可以乘著烏篷船吃冰棍,可以打著油紙傘逛街,誰家的孩子高三了還在外麵這麽晃蕩啊。


    唐瀟不由得擔心:“霍翼忱,我上次模擬數學還是不及格的話你會揍我嗎?”


    “我會用另一種方法懲罰你。”


    “反正不到九十分,你揍我好了。”她豁出去了:“你要了我的老命我也考不到。”


    他盯著她怯怯的小眼神發笑:“你什麽這麽怕我的,考不到不考了,以後就八十吧,但是英語和你擅長生物化學一定要把那十分給我部迴來。”


    “好。”


    兩人在這裏轉悠著,她做什麽他都隨著她,她買什麽他也隨著她,做了一天好說話的男朋友。


    “我覺得鄧和雅應該會喜歡這把扇子吧,她好多民族風的東西。”


    唐瀟看上了一個木製的小鍋鏟時瞄到了旁邊掛著的香扇,上麵畫著一個傣族少女,正端著一盆水。


    “你要送她禮物嗎?”霍翼忱摸了摸:“醜死了。”


    “這多可愛啊,你走開!”哥哥現在不知道有多喜歡她呢,每次電話裏都會講他和女朋友的事,唐瀟覺得耿非愚栽了:“大愚哥哥都快愛死鄧和雅了,我要送她的個禮物。”


    “他愛死鄧和雅,你送她禮物幹什麽?”


    “她好唄。”


    這是哪門子的理由,霍翼忱吃了點小醋:“喔,好就送人禮物啊。我都跟你好了兩年多也沒見你送我禮物啊。”


    “……”


    “不如你把自己送給我?”他試探著問出對方的想法。


    唐瀟擰他的腰:“你閉嘴。”


    “嘶……你現在下手是越來越重了。我不管,你掐死我我也要你送。”


    “不講理呢你?”


    “我講的就是理,告訴你唐瀟,今天不讓我開心了看我不真的揍你。”


    這話能嚇唬她就怪了,她沒理會這個人的叫囂行為,拿了自己的東西到櫃台結賬。


    “你買那木勺子做什麽?”


    “這是鏟子。”


    “你炒菜嗎?”


    “這是玩具!走開啦!”


    “……”


    迴到客棧已經晚上十點了,唐瀟累成了狗,把東西全都塞給了霍翼忱。


    “你開了幾間房?”


    上著嘎吱響的木製樓梯,姑娘隨口問了一句,其實不用問的,一般都是兩間:“我先選。”


    “不用選了,就開了一間。”


    “嗯?”累慘的兔子立馬豎起了耳朵:“一間?又不是旺季,怎麽會沒有房間呢。”


    霍翼忱把袋子全放進左手裏,右手攬著著她的肩膀一起走:“後麵有人,別再樓梯上擋路。”


    她沒再詢問,直到走到房間門口才反應過來:“霍翼忱你想幹嘛?告訴你別想沒用的。”


    “我還真就想了!”他笑得魅惑,開門進去東西全隔在了地板上:“熱死了,你快去洗澡。”


    “我不洗了,你去吧。”唐瀟往沙發上一躺,先歇著了。


    “不管我碰不碰你,澡還是要洗的,快去。”


    “我很累的,你別搗亂我。”


    “ok。”姑娘這才佝僂著背部進了浴室,還特意將門給反鎖了。


    以前也在一起住過,但她從來沒有防人的習慣,這個舉動惹得霍翼忱不高興了。幹嘛?他是色鬼嗎?


    但還沒怎麽洗呢,唐瀟發現帶來的洗發水和潤發乳沒有拿進來,隻好開個門縫讓霍翼忱給她遞:“你過來!”


    “幹嘛?”這人態度極其不好:“珍愛生命,遠離色鬼。”


    她笑了:“還真生氣了?你去我包裏給我拿帶來的那個粉色袋子,我要用。謝謝帥哥喔!”


    “有本事自己出來!”


    “哎喲我道歉還不行嘛,快來快來,善良的霍翼忱怎麽會跟我計較呢?”


    他沒吭聲,去了放包的地方取她要的東西,然後往浴室走。這兔子露了個腦袋在外麵,霍翼忱趁她正傻笑的時候猛地一推把自己給閃了進去。


    “啊——”唐瀟大驚,雙臂捂著胸前不給他看。


    他根本就沒看,把拿進來的幾個瓶子擺在台子上:“放在這,自己拿著用。”


    “你快出去,死流氓!”


    “……”他轉身看她正猙獰著小臉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就笑了:“我看也看了怎麽滴吧?要打我嗎?”


    唐瀟趕緊背過身去:“出去!”


    “是。”


    霍翼忱無奈拖長腔。


    ——


    他在外麵邊整理東西邊等人出來,聽見門響的時候第一時間轉身去看。那隻兔子正抽抽搭搭地擦著頭發,眼眶也紅,鼻子也紅,看見他在看的時候一把將濕毛巾丟到了他的臉上。


    “我說了不要嘛!為什麽做我不喜歡的事!”


    唐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霍翼忱拿下來頭上的毛巾,溫笑著朝她走去,親自幫人擦頭發:“好了不哭了……大不了,我也給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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