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雅幾個月不見,已是秀發飄飄,穿著一身藍色的牛仔衣,隻是看上去給人很冰冷的冷傲。她上樓時好像壓根就沒有看見我或者是那種眼光很漠視。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好像因為什麽哭過,我的無從得知隻不過是妄自猜測,概率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不知道此時還有沒有坐下來談一談的必要。但我相信一定會很尷尬,不是說沒話說,我還是對我滿嘴胡話說東到西,談天說地還是有信心。關鍵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從那裏說。所以我最終隻能選擇的還是尷尬。

    在看過考場之後,我約了耳雅在一條小河旁,說起來總有點滑稽可笑,說是河吧裏麵的水很少,說不是河吧上麵居然有好幾座石橋,這大概就是為何叫做小河的緣故吧。其實她是可以說不去,以隨便的理由都可以,因為當初還是我說做朋友的,因為我實在是沒有信心把一場戀愛進行到底。我也就會很知趣的走開。

    江浩培,你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她很開門見山的說。這話的味道總會使我或多或少的想起一些無助的少女質問壞蛋和話:說吧,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我說沒什麽,隻不過是想隨便聊聊。

    有什麽好聊的,她頓了頓說,你隨便說吧。前後的語氣有很大的差別。

    一段沉默之後,我說你現在過的還好把。

    好不好還不都這樣過了。你不一樣。

    我說是呀是呀。

    我們這樣的談話使我想起我一哥們做數學選擇題,我這哥們天生與數學無緣以至於一見數學題就發難,因此數學卷子往往是隻做選擇題。但是每次做出一個選擇時也要很困難,於是他就采用抓鬮的方式,多抓兩次,次數多的便是被選答案。而我現在連選擇話題的餘地也沒有,於是就閑扯起來。扯到那是那,居然也扯了那麽兩個鍾頭的時間。

    最後忽然一陣的狂風和忽變陰沉的天空使找到了結束這次談話的完美結局。我說天將要下雨了,我們最好還是迴去吧。於是一個朝東,一個朝西走去。

    我突然又暗暗的後悔,接待我們的那輛客車早已經返迴。我摸了摸口袋頓時傻了眼,今天出來是忘記帶錢包了。這意思就是說我接下來要徒步行走五公裏的路程。在我想來沒有好辦法的情況下隻好選擇無可奈何。

    天空忽然一陣轟隆隆的雷聲響過頭頂,緊接下來便是霹靂膨嚓的雷聲帶著利劍般的閃電,路上的行人急弛匆匆,馬路旁邊擺地攤的小販急忙的收拾地上的東西。一時間整個天空暗了下來,人們的匆忙的腳步夾雜著恐慌,好像是世界末日的來到。六月時節的雨就這麽下起來了,狂吹的風夾雜豆大的雨滴就這麽狠狠砸了下來。砸的我的臉生痛生痛。於是我便在風雨中跑了起來。

    累了時候我還是要停下來,隻是整身衣服早濕淋淋的裹著我的一副皮囊好涼,好涼。風吹卷著這整個世界,路邊的樹發出搖曳的聲響,我冷的有點縮卷,貼緊我身體的衣服我不知道是脫了好還是穿著好。

    這世界就在這麽一段的時間內顯的是那麽的清靜,我一個人走在公路上再也見不到行人的影蹤。偶爾的是急弛的公交車從我身旁駛過,濺我一身的水花。於是我就會在後麵大罵。

    疲憊奔跑的我最終隻好一個人傻傻的走,隻是希望能夠快些到達學校。我不在乞求上蒼在給我什麽意外和驚喜。不知道為何那時的我為何不會有半點幻想什麽玩意的。或許是環境所迫吧。橫在我麵前的雨簾和這個模糊的世界。

    對麵迎來進入我視線模糊的身影,一下子使我便的萬分感動的要叫出來。在我還不能看清楚的確定之前我沒有叫出來,因為我知道希望越高,失望就越大。我不知道對方將帶給我的是希望還是失望。

    也由此可見失望的原因往往是因為希望的存在,而希望往往又是在絕望逢生處看到一線光明。隨著哪個模糊的身影的逐漸清晰,我感覺我的眼前發出一道神奇的光線。我靠,說的他媽的那麽的牛逼就好像是像在上演神話劇一樣。但我現在確實不是在幻想,因為對麵來的哪個人不但在向我揮手,而且還喊叫著我的名字。為此我還故意做了驗證,那人衝著我喊了幾聲我故不應聲,可令我納悶的是那人居然不喊了。而且站立著不動,我便著了急喊道依凡,我向來不求天,不求地,我隻求求你趕快來拯救一下危難中的蒼生好不好。於是便擺出一副即將氣絕身亡的樣子。依凡就像武俠小說中會輕功俠女一樣,哦,對了,既然是俠女當然會輕功了,頃刻時間飄落在我的身前給我撐上雨傘說你還沒死吧。

    我苦笑的說你再不來的話我就差不多了,不過你既然來了,那我還不是死裏逃生嘛。

    你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該,人家好心好意的喊幾你幹嗎不理人家。

    我沒聽見呀,我撒謊的說道。那你為什麽有突然不喊了呢?

    人家還以為喊錯了人呢,哦,你不是說沒聽見嗎。依凡也真夠聰明,反應這麽快捅破我的謊言。你還敢撒謊。億凡正要拿手去打我時我不折不扣地打了個噴嚏,於是依凡的手便停留在了半空。關心的問我礙事不礙事。

    我說暫時不大要緊。在我心目中隻要是不涉及生命生死的事情就是不要緊,也就是說我暫時還無性命上的危險。要是有,我也太經不住點風雨了吧。

    我問依凡怎麽會來接我。

    依凡說上車走時沒見你人就知道你這人又不知死那去了,另外今天中午天熱的時候你把外套脫了下來讓我拿著。後來我發現你的錢包也裝在裏麵,所以,就知道你要出事了。

    我也忽然也想到了外套,於是感歎這世界上偶然,兩個偶然必定是一個必然早已不是一個哲學的問題了。假如我不把外套給億凡,或者說假如我不和爾雅交談,事情就不會這個樣子。但是我想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在我眼裏世界就是一個沒有假如的世界,就好像說假如沒有昨天會有今天嗎,假如沒有了今天會有明天嗎。答案都是不會。所以正是世界沒有有了假如一切才變的正常,正常的意思在我這裏看來的意思是世事發生的荒誕。

    我欣賞誇讚道億凡的聰明億凡卻是不好意思的羞澀的笑了笑。不過我聽說過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一但搞好了愛情就會搞不好工作,而男人則是搞不好工作就搞不好愛情,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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