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班,在敞間辦公室裏,幾名作家(除牛豔)都向項複古遞交了近期的創作計劃。馬曉春近期想搞一個有關“三陪女”的調查;季風想寫一本關於縣委鄭書記的報告文學;劉貞想寫一個“愛羽飄飛”的短篇紀實小說,內容有點兒“俏女子賣身救男友”的意思。看著幾個人一本正經的樣子,項複古就感歎:“一旦把工作與個人利益掛起鉤來,人們的主觀能動性如何發揮不出來?”

    之後,三位作家各忙各的去了。

    之後,物流公司副總元業方畢恭畢敬地敲了敲敞間辦公室的門,畢恭畢敬地讓項複古簽了一份昨晚顧芳菲打電話讓他簽的文件,又畢恭畢敬地走了。偌大的空間隻剩下他和牛豔兩人。

    一上午,項複古都在思考著自己應該寫點啥。他拿著筆學著幾位作家的樣子寫了幾個方案,但出身總編的他都感到沒什麽轟動效應。

    一上午,牛豔都拿著一本《婦女知音》在那裏看,不時向項複古這邊發著呆。當項複古凝神思考時,她就聲音很響地變換一下坐姿,或是聲音很大地歎一口氣。而一旦項複古抬起頭看她,她就裝模作樣地低下頭,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這個上午,一想到昨晚與牛豔的親密接觸,項複古的心就在劇跳。他感到今天早上自己為防犯牛豔而建築的防線,正在一點點被瓦解。他也發現,牛豔今天的確很“豔”:頭發盤得很有些貴族氣質,並且前額上特意留下的一縷頭發垂在眉眼間,使她精心描畫的五官暴露出強烈的渴望。她穿著一套看起來端莊,實則充滿誘惑的超短兩件套。項複古知道,這個火一樣的女人有可能昨晚開始就準備著把他一把火燒個幹淨。他是又渴望,又煩躁,又在內心深處漫生了一股偷情的神秘。這種感覺與他和顧芳菲與王蘭的偷情不同。比有丈夫的女人和單身女人的偷情要刺激得多。尤其牛豔的“秦局長兒媳”的身份,更使項複古內心的某種情緒瘋長,他感到自己欲罷不能。

    中午十一點,牆上的掛鍾一陣轟鳴。

    “項主席,你不迴家吃飯嗎?”牛豔輕啟朱唇,悄送媚眼。

    “啊,我不餓”。項複古有些慌亂。

    “我也不餓。”牛豔大膽地望著項複古。

    項複古低下了頭。

    “項主席,這個詞是什麽意思”?牛豔拿著那本雜誌走到他身側、攤開,用修長的手指在紙上麵滑動,最後點住了那個詞。

    項複古定眼一看,大標題是《夫妻房事有秘訣》,至於牛豔點的那個詞則是“前戲”。

    項複古頓時感到口幹舌燥。過了半天才伸出手,摟住了牛豔的腰。說道:“這個詞不好講,但是,我可以做給你看。”說著把手從牛豔衣服裏麵伸了進去,像蛇一樣探進乳罩,抓住了她的乳房。牛豔象征性地扭動了一下:“壞死了,你想公報私仇。”

    不提“仇”字便罷。聽了這個字,項複古心中便如火上澆油。他一把把牛豔搬坐在膝上,張嘴咬住了牛豔的唇,左手攬住她的腰,右手從裙子下麵伸了進去。隔著牛豔薄薄的內褲,項複古摸到了牛豔的潮濕。牛豔的滾燙的手也毫不懈怠,早已駕輕就熟地解開項複古的褲帶,拉開他的“車庫門”,伸進了項複古的兩腿之間,摸到了項複古動力十足的“寶馬”。充滿敬意與自豪地,輕柔緩慢地“掛上了檔”。

    樓下的房子已被縣文化局租給了歌舞廳,這時正大聲嚎氣地狂播著一首搖滾歌曲《站台》。項複古把牛豔推在自己的辦公桌上,解除了她下身僅有的武裝,深深地融入了牛豔的濕潤。項複古站在牛豔身後,猶如一隻擒到了肥羊的獅子,在獵物身上肆意地表演著征服者的藝術。這個中午,項複古和著《站台》的節奏,想著秦局長那張大臉,讓牛豔的歌唱持續了很久。

    諸位看官,本人絕非誨淫誨盜之徒。我從前也不知道自己編故事竟如此活靈活現。難不成我真是一個作家的料子?項複古做了我的主人公太幸福了,那真是軟玉溫香抱滿懷,姐姐妹妹送上來呀!但是,還請大家原諒。男女風流之事我不宜寫得太多,萬一哪個沒文化的家夥說我是第二個“真凹凸”(名作家暫隱其諱)我有點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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