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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按在門後,裙子從v領那裏被他單手撕成了兩片。

    他撈起她一條腿扣在自己腰上,挺身慢條斯理的擠了進去,堪堪才過半她就吃不住,低聲喊“不要”,卻被他扣住手,反而狠狠一記到底。

    辛甘眯起了眼睛,仰著臉直吸氣。

    “不是說忙都忙不過來,怎麽還饑|渴成這樣呢?”他酣暢淋漓的解了解饞,伸手下去,在她費力吞吐自己的地方輕揩,將濕亮手指湊到她麵前,低喘著問她。

    辛甘熬過那一陣魂飛魄散,歪在他肩頭急促的細細喘著氣,他挑釁,她笑,忽然顫顫的伸出粉紅色舌尖,在他指上慢慢舔了一下。

    身下還在收縮的某處,敏感的察覺他的反應,她笑的更媚,抓住他手指像抓住最愛口味的棒棒糖……鄭翩然閉上了眼睛,胸膛起伏劇烈。

    她心滿意足的舔著嘴角,鄭翩然緩緩睜開眼,讓她看清楚他眼裏如岩漿翻滾的熱切,“誰準你吃的?”他揉著她紅腫豔麗的唇,輕聲而危險的問,“還給我。”

    ……

    鄭翩然商人天性,借一還十,還加收了極繁重的利息,辛甘“還”的筋疲力盡,幾乎被掏空。

    終於結束之後,她酡紅著臉窩在他心口,昏昏欲睡。

    他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她趕蒼蠅一樣揮了揮,被他抓住,一根根手指的啃。

    “喂……”辛甘困難的睜開眼抗議。

    鄭翩然精神的很,咬著她指尖嗤嗤的笑,“你沒有話要對我說嗎?”

    辛甘打了個哈欠,“沒有。”

    手指被重重含住,她隻好打起精神想了想:“下一次,不要再遷怒翩翩和翩懷,他們夠怕你的了。”

    話音剛落就被他翻身壓住,他縱情過後眼睛濕濕涼著,緊緊的盯著她,“你還打算有下次?”

    “唔……”辛甘被他壓的喘不上氣,昏昏沉沉的就說:“小吵怡情。”

    她語出無心,身上的人卻一僵。她正要睜開眼,他忽然俯身,密密麻麻吻的她透不過氣來。

    “又來……”辛甘無力的躲著,哀哀的叫,“休息一下嘛!”

    “我警告過你的,不要再落在我手裏。”他嘴裏含著,模模糊糊的輕笑說。

    話雖這樣說著,他在她身上的動作卻罕見的溫柔,辛甘懷疑的探下手去,又被燙到一樣縮了迴來。

    他笑的十分之開心。

    “變態!”辛甘覺得自己又被他耍了,憤憤的小聲罵。鄭翩然分開她腿挺身進來:“這樣會不會更變態?這樣呢?或者這樣?”

    “……鄭翩然!”

    **

    手機響時已是夜半,他睡的正好,辛甘輕拿開他的手,卻被他壓的更緊,睡意濃濃的聲音,不悅極了:“別管它。”

    “這個時間一定是有急事。”她在他唇上印了一記,“你先睡。”

    他哼了聲,總算移開了壓著她的半個身子。

    “喂?”辛甘關上浴室的門,聲音仍然壓的很低。

    雅琪抽抽噎噎好一會兒,才沒頭沒腦的說:“……快迴來……我爸爸把媽媽打了……嗚嗚嗚……”

    “別哭,”辛甘聽著她那邊隱約傳來的爭執聲,很是頭疼,“雅琪,你現在迴房間去,不管他們怎麽吵都不要出來。”

    “……可是我好怕……”宋雅琪放聲大哭。“你快迴來!”

    鄭翩然家奢華的浴室,四麵都是鏡子,辛甘無從閃躲的看向鏡中自己已然妥協的神情。

    “好,我馬上迴來……你別怕。”

    從浴室出去,就見鄭翩然穿了條睡褲坐在床邊,辛甘若無其事的從衣櫃裏拿衣服穿上,褲子剛提上一條腿,他危險的貼了上來。

    “我現在放你走的話,會不會太好說話了點?”他下巴擱在她肩膀上,手指微動,她剛扣上的扣子全都被解開。

    辛甘轉身將他推開了一點距離,“我急著趕迴去看熱鬧。”

    “看熱鬧的人可不會有你這種表情,”鄭翩然手臂一收便將她抱迴床上,“我勸你,最好別做傻事。”

    “你怕我吃虧?別逗了,雅琪和她媽媽綁一塊兒都不夠我塞牙縫的。”辛甘用力推開他,坐起來將衣服重穿好,“還有,你對鄭安桐言聽計從、承歡膝下的時候,我可從來沒說你傻。”

    鄭翩然頓時沉默。

    她穿好鞋子站起來,對閉目躺著的人說:“我的意思是,你有家人、我也有,我想你能體諒吧?不要生氣,拜拜。”

    臥室的門開了又輕輕關上,腳步聲漸遠。

    鄭翩然慢慢的睜開眼,靜靜盯著天花板,忽然他冷笑了一聲,拎過尚留有她餘溫的枕頭,重重摜下床去。

    扯起被子翻身睡覺,半晌,他自己的那隻枕頭也

    被他摔了出去。

    **

    從大門進去就聽到客廳裏摔東西的清脆聲音,宋太太尖聲的叫著,宋業航沉悶的怒吼聲像頭困獸發出的一般。

    雅琪沒有聽她話,正守在門口,聽到她進門的聲音,極為無措的看向她,立刻的跑了過去。

    辛甘拍拍她,她孩子一樣的抹眼淚。

    “雅琪!”宋太披頭散發,左臉上掌印已經腫了起來,瘋子一樣,“雅琪你這個瞎了眼的白癡!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蠢貨!”

    “閉嘴!”辛甘驀地大喝一聲,宋太一時怔住。

    “看我不順眼,衝著我來,少在那邊指桑罵槐的!”辛甘將雅琪推上樓去,她走到宋氏夫妻之間,冷聲問:“爸,你們在吵什麽?”

    宋太迴過神來,連連冷笑:“你還有臉問!”

    宋業航點了根煙,狠狠抽了一口,才說:“雅琪說……她要和鄭翩懷訂婚。小辛,你知道這件事嗎?”

    辛甘沒有想到雅琪和翩懷進展的這麽快,“我也是剛剛知道。下午我在鄭家遇到她,她和翩懷在一起。”

    宋太尖聲打斷:“你為什麽去那裏?你去鄭家幹什麽?”

    “關你什麽事。”辛甘毫不客氣,“你是誰?我有必要向你解釋嗎?”

    “你去勾引鄭翩然!”宋太指著她,尖厲的指甲恨不得戳破她的臉,“不要臉的爛貨!”

    宋業航猛的站起來,宋太後退一步,“幹什麽?!你又想再打我一巴掌嗎?!”

    宋業航眼珠血紅,一字一頓的對她說:“你立刻閉嘴!不許你再對她多說一個字!”

    “我說的都是事實!她就和那個生下她的女人一樣,是個隻知道勾引男人的賤|貨!”

    宋業航撲了過去,揪著她領子將她一把提起,手已經高高舉起,卻又放下。他臉頰上的肉抽動,咬緊了牙關,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是啊,女兒都像媽媽,”辛甘這時在一旁涼涼的說,“所以,雅琪那麽不招人喜歡呢。”

    宋太推開丈夫,甩手便要給她一個耳光,辛甘利落的向後讓了讓,宋太便撲倒在茶幾上,大概是撞到了胸口,她捂著心緩緩跪倒。雅琪從樓上撲了下來,扶起媽媽,恨恨的將辛甘推倒在沙發裏。

    “早這麽有種,哭著求我迴來幹嘛?”辛甘站起來,冷冷的看著雅琪,“你現在當著你媽的麵,說清楚:是鄭翩然不喜歡你

    ,還是我勾引他?”

    “都不是!”雅琪擦了眼淚,大聲對父母說,“是我不喜歡他!我喜歡的人是鄭翩懷!”

    “你瘋了!雅琪!”宋太推開女兒的手,終於哭了起來,“鄭翩懷有什麽?要錢沒錢、要地位沒有地位!鄭家以後是由鄭翩然繼承的!鄭翩懷那個小子,甚至不是鄭家的子孫!雅琪你瘋了!”

    “鄭翩然有錢有地位有繼承權,但是他不愛我。”雅琪對宋太說話,眼睛卻緊緊的看著辛甘,緩緩的說:“媽,我絕不會像你,嫁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

    宋太動容,掩麵大哭。連宋業航也怒意消退,看著擁在一起痛苦的妻女,他神色歉疚。

    辛甘默默拿了外套出去。

    留那一家人哭也好和解也罷,都與她無關。

    鄭翩然說得對,她這個時候跑過來,可不就是做傻事麽?她能在他麵前虛著膽子稱他們是“家人”,可整個g市都知道,她是前任宋太太紅杏出牆的產物,與宋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她的出生充滿了荒誕、背德、不貞、拋棄……她就是與這些陰暗的詞語作伴長大的,這世上沒有一個人,是她的“家人”。

    那個最該無私愛她的人,十月懷胎生下了她、為她取名令得全世界都喚她心肝,卻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拋棄了她,毫不猶豫的,從未迴頭。那以後她在宋家生活,以一個不明不白卻又令宋家全家蒙羞的身份,直到她爬上了鄭翩然的床。

    爬上了鄭翩然的床,她從此不再害怕宋家人的白眼,但也徹底的葬送了本就已希望飄渺的美滿姻緣。

    誰敢娶鄭翩然的女人呢?哪怕隻是他睡過又不要了的。

    誰又願意娶一個她這樣出身與經曆的女人呢。

    連崔舜華那樣無可救藥的種馬,崔家人都是看在宋業航提出的合作方案麵子上,才勉強將就她的。

    她的人生還有那麽漫長的許多年,卻已經不能奢望找一個平凡普通的好人,寄托一生。

    想到寄托一生,難免就想起那一張奪目冷峻的臉來。路燈向後倒去一盞又一盞,淩晨無人的環城公路上,隻有一輛車一圈又一圈的轉,辛甘想起鄭翩然,在這冷冽的夜風裏,無奈而徑自的微笑起來。

    與他鬼混十年,再私密無間的時刻,辛甘都從未想過嫁他。

    這樣用詞,好像不太恰當?該是——

    與他鬼混十年,再私密無間的時刻,辛甘都

    從未敢想過嫁他。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流光係列全新連載的話,分不清六少與龐大人物關係的會比現在多一千倍。係列文就像全新國度,你總要給自己時間適應。我不強求,但真的期盼你們不要錯過。就像當初你們沒有錯過大boss、桃花二、陳小白……

    ps:真的是寵文,隻不過所謂“天下第一寵”,就是先把虐個夠,然後才倍覺苦盡甘來……抱頭跑……作者不壞讀者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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