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青年剛要關上單鳴娟的門,早就駐紮該店,逃避破產的老板“胡子”,像貓聞到了腥味,也眯細到了這一美點,連忙想進去。

    男青年還算有點良心,堵在門口,執意不讓。

    “胡子”那個急呀,掏盡了口袋,找到幾張人民幣,想來打發男青年。男青年還是不撒手,不許進去。

    最後“胡子”沒法子,再三承諾事後再給一個數。並承諾,等一會兒老板出來了,勸說老板讓男青年也搭個福。

    這一個好條件,誘惑到了男青年心坎上了去了。他慢慢地,放開了擋在門上的手。

    一進單鳴娟的房間,老板已進入了尾聲,正在旁邊欣賞著。

    瞅瞅美色動人、香氣虛汗的的單鳴娟,“胡子”早就忍不住了。不顧老板的阻擋,連抓帶爬地撲了上去,胡亂地搗了起來。一會兒工夫,就敗下了陣。

    正當兩個人嘖嘖欣賞之中,還想搞一點花頭時。服務員來示意,說有人來了。

    老板連忙讓女服務員,替單鳴娟洗滌一下,就拉著胡子出去了。

    原來,是宋建趕到了。

    老板稍微等了一會兒,估計服務員搞清爽了。就領著宋健進了單鳴娟房間。

    宋健一見,也驚呆了,哪有這麽好的“苗子”的。

    他高興地揍了老板一拳,掏出一疊人民幣算是賞賜,催老板快點走開。

    老板當然樂意呀,財色雙收呀,怎麽也該樂一樂了。連忙趕去他包養的情人處,報功享受去了。

    宋健靜靜地看了一下單鳴娟,從頭到尾,還扳開她的兩條細長的腿瞧了瞧。這才文雅地脫去外衣,從衛生間打來熱水,麻利地替單鳴娟簡單擦洗了一些部位,便開始了他的“遊走”……

    半夜後,男青年算是得到了老板的賞賜,讓他撿個全夜陪,收拾殘局。

    樂得男青年又是拜,又是叩頭。

    事情到了這一地步,單鳴娟隻能咬緊被頭,無聲地哽咽。說不出的苦呀,發不出的恨呀,在心中燃燒,忍不住的淚,滾滾而來,希望能夠洗滌一下被玷汙的身軀。

    趁機這個時候,男青年連忙穿戴好衣服,忙亂地帶上門。溜了出去,走了。

    朦朦朧朧地睡了一上午,單鳴娟感覺好多了,便支撐著走下來,狠狠地泡在水裏洗了個遍。

    邊洗邊流淚,眼睛哭的已紅腫。心裏的恨呀說不出,道不透。

    再說,宋健被老板請來,著實過足了癮,也爽快地多了點“謝金”。樂得老板腳前腳後的,“拍馬屁”不斷。

    老板抱定這個信心,單鳴娟就是他的“搖錢樹”!。

    宋健迴去後,又找了一個要好的朋友。如此這般地一說,樂得那朋友連聲稱好。那朋友立馬答應,馬上處理好手中的事,就趕過去瀟灑一迴。

    下午睡覺過來,精神好多了的單鳴娟,感到幾頓沒吃,確實餓了。望著滿桌的食品、水果,想吃,又不免有點顧慮。

    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

    在那頭,老板聲音洪亮地承諾道:“桌子上的東西,你放心吃吧,肯定不會有詐!不過,你人暫時不要瞎亂跑。否則,待你沒好處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單鳴娟馬上奔到門前,使勁地拉門。是怎麽也打不開,門被反鎖了。

    通過鎖眼,發現門外有一個彪形大漢在轉悠,不時也在朝裏邊看望。

    單鳴娟的心一下子被揪緊了,手腳也嚇的冰涼冰涼。

    她轉著身,在屋裏想尋找點什麽,惟獨是一隻電話機算最直接的。

    單鳴娟連忙拿起電話,想拔打,可怎麽也不見裏邊有什麽反應。

    單鳴娟這才知道,自己被軟禁了。再轉悠了屋內一周,發現隻有一個窗戶,卻上著鐵柵,結實得很。憑她想打開,這是不可能的。

    單鳴娟心想:與其在這兒活著,到還不如死了。

    於是,她想尋找一死了之的辦法。卻怎麽也找不到刀和繩子等其它東西,隻有水缸。

    單鳴娟心一橫,把缸裏的水放滿了,頭就伸了進去。

    一會兒工夫,單鳴娟就忍不住了。她在掙紮的那一陣子裏,父母親、公婆及孩子等等的人,都呈現在眼前。單鳴娟還是抬起了頭。心裏放不開年邁的母親,生病的公婆以及年幼的女兒呀。

    可又怎麽活呢?又怎麽辦?單鳴娟癱坐在地上,痛哭起來。

    這時,宋健的朋友來了。老板陪他進來,一看到這個場麵,連忙過來攙扶單鳴娟。還假惺惺地勸說著,顯得很慈善的樣子。

    單鳴娟根本不理他的話,猛地一掙紮脫手,想奪門而去。

    無奈,門前堵著彪形大漢,把她像拎小雞般地放迴了床上。

    看著滿麵流淚的單鳴娟,宋健的朋友有點心軟。

    但是,看著流淚的臉上,眼睛都是笑眯眯的單鳴娟。宋健朋友的內心呀,感到她很有誘惑力,不由自主地來了猴心猿意了。

    見多識廣的老板,一看這個陣勢,知道有好戲了,就悄然退了出去。門,也悄悄地帶上了。

    單鳴娟很敏感地退到了牆角。

    宋健的朋友吃驚地站在原地,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辦?

    雙方僵持了一陣後,單鳴娟絕望地跪在宋建的朋友麵前,痛哭起來。

    望著低頭啜泣的單鳴娟,宋健朋友欲性大減。聽著她的訴說,同情心油然而生。

    宋健的朋友幹脆蹲下身來,雙手抱壓著單鳴娟的雙臂。很關心地拉著單鳴娟起來,又大概問了一些情況。

    當了解到一些事實情況後,深表同情,便與她有心聊了許多。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後,宋健的朋友有點不自在了, 要想走了。

    單鳴娟揪住機會,再次拜跪在地,求他帶她出去。

    宋健的朋友感到很為難,但是,從心裏上來講,還是願意帶她逃出去的。不過,考慮到此事非同一般,冒險行事肯定是不行的。必須要有一個好的計策,做到萬無一失。

    在單鳴娟的乞求聲中,宋健的朋友小春,想了好長時間後。便貼著單鳴娟的耳朵,嘀咕了一陣子,然後兩人上了床。

    宋健朋友小春,光著上身靠在床上,用手機拔打了宋健電話,“老宋呀,這條魚很香很美呀,真夠你行的。……你看,是否今晚帶出來,咱哥倆再樂樂?”

    “好呀,”宋健可謂迴味無窮,一聽到還真有同感。就迫不及待地說,“你有沒有搞定呢?”

    “我,我呀,就是迴味無窮,才想這一法子呀。”小春開心地說,“可我擔心,這個女的很樂意了,這邊老板會不會同意,讓我把她帶到你那兒來呀?”

    “不會阻擋的,”宋健肯定地說道:“你等著!我打電話,讓他放行。”

    果然不久,門打開了,老板笑嘻嘻地進來說,“宋總讓你帶她過去。”眼神裏還帶著疑惑,想要尋找破綻似的。

    “讓我帶她給宋總?”小春是何等人物,不露聲色地責問道,故意揮動的手臂,光著脖子生氣地說:“總有個先來後到的吧?”

    “是是是,”老板一見這場麵,單鳴娟正溫和地靠在他胸前,心理上就放心了。再想想這個時候讓他們外出,確實很為難人家的,但是宋老板那邊更得罪不起呀。

    他就點頭哈腰地說,“宋總說了,不會枉費你大人的,他會找個好地方,讓你們一起去好好享受的。”

    “哦,是這樣,”小春若有所思地說,“也好,你們先出去,我們一會兒就出來。”

    “不吧,不……”單鳴娟從被窩裏路出白滑滑的上身來,嗲聲嗲氣地說:“就在這兒吧,我挺舒服的。”

    正要往外走的老板,忙轉過身來,見次情景,色心疊起,滿臉春色,卻又不得不收斂。滿臉堆笑地說:“小姐,宋總可是很有名望的人呀,你攀上他可是福氣啦,你就去吧。雖然我不太願意,可又不得不放你走呀,這叫我沒有什麽法子呢?宋總是我店的財神爺呀……”

    “好吧好吧,”宋健朋友手一揮道:“你去吧,我們還要洗裝一番呢。”宋健朋友不耐煩地趕走了老板。

    隨著離去的腳步聲,單鳴娟兩人揪開被子站了出來,緊張的氣氛,困得單鳴娟早就氣汗噓噓。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小春,很坦爽、很真情,也很熱切。

    小春春心蕩漾,情不自禁地勾了一下單鳴娟。

    單鳴娟沒有躲避,任憑小春勾拉脖子。

    小春含情脈脈地注視了一會,伸出舌頭,輕吻了一下單鳴娟。

    單鳴娟沒有抵抗,順從地享受了這個不同尋常的吻。不自在之時,臉上馬上飛起了彩雲。

    為了防止夜長夢多,小春催促單鳴娟簡單扼要,把一些衣服什麽的都留下了,就拿了點貴重物品。然後,讓小春勾著自己的手膀,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

    老板很心疼地跟在後邊,邊走邊嘮叨,“早點迴來,可要早點迴來呀……啊,早點……迴呀,別讓我等的太久呀……”

    見他們有說有笑的,不理自己。老板就像貓哭老鼠,掉著淚喊叫著,“哎,我真舍不得呀,我可要等到你迴來呀。……”

    單鳴娟心有餘悸,恨不得馬上用刀剁了他,煮吃了他。卻又不敢發作,隻好恨恨地瞪了一下眼。

    小春機靈地一拉單鳴娟,試意她把握好機會。不要枉費了心機,讓老板看出,壞了大事。

    單鳴娟順從地緊跟隨,不再有何反應。

    車子開遠了,老板還在後邊揮著手,告別呢。

    一出“春風樓”,單鳴娟就感到渾身好輕鬆好輕鬆,她真想大喊一聲“啊……。”。

    小春卻心事重重,邊開車子邊在琢磨著如何處理好這件事。一邊是需要解脫的受騙女,一邊是朋友的拜托。萬一弄不好的話,就會兩頭都不是人。

    越想越複雜,越想越煩惱,心不在焉地就闖了紅燈來。

    交警擋了下來,示意小春停車,檢查證件。

    小春一邊掏證件,一邊套近乎。

    單鳴娟瞅住這個好機會,拉開車門就跑。

    小春一看,你不能就這麽走了呀,也該給我一個交代呀。心裏可急呀,下了車,拔腿就追。

    交警一看,好家夥,想溜?沒門!一邊追上來,一邊通知其它同事幫忙堵截。

    於是一個女人,兩人男人,三人追趕的風景線,惹來眾人駐腳觀看。

    在一轉彎處,正在執勤巡邏的公安民警,一見哪架勢,知道裏邊有戲。就先擋下了前頭的單鳴娟,然後等待後邊追趕的人上來。

    單鳴娟一邊指著身後,一邊氣喘籲籲地說:“快,快堵住!他們,他們是害人蟲。”

    “害人?”公安民警一聽,這還了得,必須要查問清楚的!

    公安民警們一邊安慰單鳴娟,一邊擋住趕上來的小春和在其後的交警。

    見公安部門來插手過問了,交警便簡單說了情況。查看了一下小春的駕駛證件,就返迴了。

    單鳴娟簡單扼要地說了個情況,巡邏民警感覺這是個大事,就把他們帶迴了公安局。

    仔細一了解情況,發現這個“春風樓”事兒非同小可。承辦人員感到事態嚴重,馬上向領導匯報。

    局領導一聽:這還了得!馬上指派當地派出所聯合行動。一舉搗毀了長達一年之久的,專門以拐騙外地婦女賣淫的團夥,解救了被關閉一年多的外地女五名。

    這五個人之中,個個精神恍惚,不知所雲,人被折磨得也不像樣子。有兩人已經子宮糜爛,一個得了艾滋病,另兩人功能衰退。

    當公安人員送她們去醫院,診斷治療時,她們早就泣不成聲,痛哭不已。

    多少的苦沒法訴說,多少個淚沒有流幹呀。她們從心底裏感激單鳴娟,更感激公安部門的及時援救!

    單鳴娟解救了婦女,搗毀了“春風樓”,老板及員工都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應該說是件好事。但是,這可害苦了宋健的朋友小春。

    一直隱蔽在外包二奶的小春,這次被捅出了“蜜蜂窩”後,宋健和他也受到了公安部門應有的懲罰。

    迴到家,老婆還不饒他們,好好地“教訓”了一頓。

    小春還被宋健罵得狗血噴頭,發瘋似地要揍他。

    小春氣得牙齒“格格”響,責怪自己一時太衝動,做了傻事。怨自己好事不成,反被單鳴娟惹火燒身,恨死單鳴娟了。被老婆一番教訓後,才有所醒悟,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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