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帶到審訊室的時候,方政還在一個勁說自己是無辜的。


    見到此,金卓冷笑著說道,“我家頭要不是有石錘,你覺得他會把你給帶迴來?說實話,如果我要是你的話,現在我會想著怎麽盡可能把自己知道全都交代了,然後爭取寬大處理,這才是真正聰明人的做法,而不是像你這樣嘰嘰哇哇一個勁的說自己是無辜的,都被帶到這裏了,就別裝無辜了,誰不知道誰啊!”


    聽到金卓這麽說,方政把到了嘴邊的話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說實話,方政現在有些摸不準,他不知道霍中庭到底是在詐他,還是說他真的掌握了真憑實據。


    如果要是真的掌握了真憑實據,他當然是願意去主動交代的,畢竟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但要是對方其實是在詐他,那就等於他是自投羅網了。


    他仔細想了想自己之前作案過程,覺得所有的一切全都天衣無縫,筆跡是他專門對照了金兵的筆跡然後模仿著寫的,至於作案過程,也根本看不出是被謀殺的。


    理論來說已經沒有破綻了,不過想到霍中庭之前蕪定的樣子,他也有些摸不準了。


    見不過一會的功夫,這個方政眼睛滴溜溜轉悠了至少有二十次,曾經和各種犯人打過照麵的金卓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這個方政有鬼。


    他可沒有自己說的那麽清清白白的,就算那個金兵不是死於他手,他肯定也是幫兇,要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表現。


    看著這個方政,金卓在心裏麵默默感歎道,還是年輕啊!雖然聰明,但心機卻還沒有那麽深,這要是來了個老謀深算的,那還真不容易發現他們的異常,畢竟這種人就算心裏麵百轉千迴,但表麵上卻是絲毫都不會顯露的。


    正想著呢,霍中庭跟修車廠的負責人兩個人也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在審訊室空著的三個椅子上坐下後,霍中庭這才對方政說道,“路上應該想了不少吧!你還是堅持你是無辜的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方政想了想這才說道,“堅持。”


    見到了這一步了,他還堅持自己是無辜的,霍中庭也不打算去和他廢話了,而是直接甩出了那封信。


    “冥頑不靈,這封信是你偽造的吧!”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方政搖了搖頭,“我沒有偽造,,說實話,如果不是你來了,把那個黑色皮箱給撬開了,我根本不知道那裏麵還有金兵留下的遺書。”


    見到了這一步了,對方還在演戲,霍中庭也不去和他磨嘰了,而是直接說道,“如果這封信真的是金兵留下的遺書,那他絕對不會在信裏麵寫下“娘倆”兩個字的。”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方政有些懵逼,“什麽意思,我怎麽有些不明白呢。”


    見他看向自己,霍中庭這才說道,“你不明白是正常的,因為你和金兵的平常關係不好,所以你不知道金兵的孩子早在出生後沒多久就因為心髒病去世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剛剛我才會說,如果是金兵本人,他根本不會在信裏麵提到“娘倆”兩個字。”


    被霍中庭這麽一說,方政也是恍然大悟。


    雖然明白了自己棋差一招讓對方找到了漏洞,但方政仍舊死鴨子嘴硬的說道,“就算那封信有問題,那也不能證明對金兵動手的就是我啊!”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冷笑著說道,“不是你是誰,其他人可不能自由出入的你和金兵的宿舍,再說了,要想把現場布置成對方自殺的模樣,那需要大量的時間,你覺得別人可以做到嗎?”


    見霍中庭這麽說,方政沒好氣的說道,“金兵死的時候,我正在巡邏的,這一點好多人都能給我作證,這個你要怎麽解釋,難道我會瞬移不成?”


    聽到方政這麽說,霍中庭冷笑著說道,“之所以金兵死的時候,你有不在場的證據,那是因為你弄了一個特別的裝置,它可以在你不在的時候,把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殺掉。”


    見霍中庭這麽說,方政冷笑著說道,“真是越說越扯了,難道金兵是死人不成,那個裝置要殺他,他居然不會去反抗。”


    聽到方政這麽說,霍中庭在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方政當時雖然沒死,但和死了也沒有兩樣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事先就給方政服下了安眠藥,確保他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後,你才離開的。”


    霍中庭的話讓方政有些慌了,因為他沒想到霍中庭連這個都能想到。


    “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嗎?要是沒有,就亂說。”


    聽到方政這麽說,霍中庭這才淡然的說道,“現在的確是沒有證據,但很快證據就會來了。”


    霍中庭的話讓在場的人都很是不解,正想問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


    見到此,大家意識轉身朝後看去,就看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化驗科的工作人員。


    “霍上校,按照您的要求,我們剛剛對您轉交給我們血液樣本進行了化驗,發現血液裏麵有大量安眠藥的成分,死者很有可能在死前曾曾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們辛苦了,謝謝了。”


    見霍中庭這麽說,對方這才連忙說道,“不辛苦,這都是我們該做的,要是沒有別的事情了,那我就迴去了。”


    聽到對方這麽說,霍中庭點了點頭。


    送走了對方後,霍中庭這才轉身對方政說道,“你要證據在這裏呢,你要看看嗎?”


    一邊說著一邊揚了揚手裏麵的化驗報告。


    見霍中庭這麽說,方政歎了口氣後這才說道,“棋差一招啊!就差一點,這個案子就可以做的天衣無縫了,可惜啊!”


    麵對他的這種態度,在場的人都很是憤怒,因為他們發現這個方政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這種人說句不好聽的,要是放在末世前,那就是擁有反社會人格的高度危險人士。


    雖然很是憤怒,但明麵上霍中庭還是淡定的問道,“你這是承認金兵是你殺的了?”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方政笑著說道,“我不承認也不行了啊!”


    見對方吊兒郎當的模樣,在場的人更是氣的不行,要不是霍中庭使眼色穩住了金卓,估計他就要上前去給方政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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