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中庭的話讓對方有些訕訕。


    見到他這樣,霍中庭這才接著說道,“接著說正事吧!這個方政被招進來前,你們有對他進行過調查嗎?”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對方有些心虛的搖了搖頭,“沒有,不過都是知根知底的,還調查什麽啊!要是有問題的話,他父母估計也不敢讓他來頂班吧!”


    見對方這麽說,霍中庭很是無語,好一會後,他這才說道,“好,先不問這個方政了,先說說這個金兵吧,他到底是什麽情況。”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負責人也是鬆了一口氣,剛剛他還真怕霍中庭追究這個事情,因為一旦追究,搞不好他的烏紗帽就保不住了。


    把那個方政給招進來,的確是他私心作祟,因為他和方政的父親是老相識。


    按照正常來說,就算是招獄警的子女進來,也是要經過一年多的觀察才可以的,但他為了能趕快占了這個名額,直接跳過了這一步。


    雖然心裏麵很是惴惴不安,但明麵上負責人還是很是淡定的說道,“那個金兵,他整個人其實挺簡單的,末世沒來的時候,十八歲的他去軍隊參了軍,馬上都要退伍了,卻沒想到末世來了,然後他就順勢加入了守衛軍,後來由於表現出色,就被調到了這裏擔任獄警。”


    “至於他的家庭情況,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他的父母在末世來臨那年就去世了,然後他前年結了婚,娶的是他之前同事的女兒。”


    聽到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個金兵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呢嗎?”


    見霍中庭提到了這個,負責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的,他的確是有一個兒子的,是去年生的,隻不過孩子出生的時候,有天生的心髒病,沒到一個月,就去了,這事是金兵一個痛,我們這些和他相熟從來都不在他麵前提的。”


    聽到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有些疑惑的問道,“知道這事的人多嗎?”


    見霍中庭這麽問,負責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指哪個事情?”


    聽到負責人這麽問,霍中庭這才說道,“就是金兵孩子已經去世這個事情?”


    見霍中庭這麽問,負責人想了想這才說道,“沒幾個人知道吧!這事本來也不是什麽喜事,金兵他悲痛還來不及,怎麽可能還會四處去宣告,我會知道還是因為他當時老是請假我才知道的。”


    聽到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盯著他看了一會這才開口問道,“我再問你個事情,金兵和方政的關係好嗎?”


    雖然不明白霍中庭為什麽這麽問,但負責人仍舊實話實說道,“說實話,他倆關係不是特別的好。”


    見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來了興趣,“怎麽個不好法?”


    聽到霍中庭這麽問,負責人這才說道,“來的第一天兩個人就差點打起來,好像就因為那個方政坐了金兵的床。”


    “那後來為什麽沒有給他們調宿舍,畢竟兩個人都要打起來了,再在一個屋簷下相處,那就不合適了吧!”


    見霍中庭這麽說,負責人這才苦笑著說道,“換不了啊!宿舍就這麽幾間,再加上其他宿舍人家都在一塊住好幾年了,都已經互相了解了,人家也不樂意換啊!”


    聽到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也是恍然大悟。


    “霍上校,您還有別的需要了解的嗎?”


    聽到負責人這麽問,霍中庭這才說道,“沒有了。”


    正說著呢,那邊金卓也跑了進來,“頭,可找到您了。”


    聽到金卓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事情都處理好了?”


    見霍中庭這麽說,金卓點了點頭,“處理好了。”


    “既然處理好了,那就跟我走吧!”


    霍中庭的話讓金卓是一臉的懵逼,雖然不知道自家頭到底是什麽意思,但金卓堅信自家頭不會坑自己。


    見霍中庭和金卓朝著宿舍的方向走去,負責人也想著跟上去,隻不過他實在是走的太慢了,沒一會就被甩在了後麵。


    霍中庭他們迴到宿舍的時候,宿舍裏麵屍體已經被抬走了,隻有方政還在。


    見霍中庭折返迴來了,方政也是一愣,好一會後,他才笑著說道,“霍上校,您怎麽迴來了。”


    聽到對方這麽問,霍中庭這才說道,“因為我發現我忘了一個事。”


    見霍中庭這說,方政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麽事啊!”


    聽到對方這麽問,霍中庭這才神神在在的說道,“忘了把你帶走,金卓把人給我帶迴去。”


    見霍中庭這麽說,金卓一點都沒有客氣,上前就把還處在不可置信當中的方政反手按腰給抓了起來。


    麵對這種情況,方政終於意識到了發生了什麽,“霍上校,抓我做是什麽啊!我又沒有犯事。”


    見他這麽說,霍中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後這才說道,“你確定你沒有犯事嗎?你沒有犯事,那請問金兵是怎麽死的。”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方政有些懵逼的開口說道,“金兵不是死於自殺嗎?他的死和我有什麽關係啊!”


    見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演,霍中庭冷笑著說道,“你是真的可惜了,你要是生在和平年代,估計影帝你得拿大滿貫!要不是找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你殺了人,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我冤枉你了。”


    聽到霍中庭這麽說,方政有些不解的問道,“什麽證據啊!你別冤枉好人,我連做都沒有做過的事情,你休想賴在我的身上。”


    見對方這麽說,霍中庭也懶得跟他廢話了,在跟金卓使了一個眼色後,金卓就把方政的嘴巴給堵上了。


    麵對這種情況,剛剛才到的氣喘籲籲的負責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好一會後,他才有些不解的問道,“霍上校,你抓方政做什麽啊!”


    聽到負責人這麽問,霍中庭這才說道,“我懷疑金兵不是死於自殺,而是死於謀殺,而殺了他的人就是他的舍友方政。”


    見霍中庭這麽說,負責人也是很震驚,“有沒有可能是搞錯了啊!”


    聽到負責人這麽說,霍中庭這才說道,“你要是懷疑搞錯了,可以跟我們迴去,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搞沒搞錯了。”


    見霍中庭這麽說,負責人猶豫了。


    想了一會,最終他還是決定跟著霍中庭他們迴去,他倒不是想為方政撐腰,他隻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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