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小雨,冰冷透著寒氣,三月,天總是陰沉沉的,陰雨侵蝕真個春天,連綿的小雨,淋濕那顆孤寂的心。

    站在窗前,聆聽小雨滴答在窗戶的玻璃上,細雨霏霏,透過玻璃滑落地下,一如流到了心底,好冷,好涼。

    站在那裏,萬般的焦慮不安,看著幻千羽擰著眉,細細看著眼前的那個人,她的焦慮不比他們少,她的不安,比之上次,有過之而無不及。末了,聽到幻千羽的一聲沉吟,“蕭公子,我的五成把握,你要試試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我答應她的事,絕不後悔,就算是一成,既然她想試,你就試試吧,免得她又覺得愧疚。其實,本不需要愧疚的,你就盡力一試吧。”

    幻千羽恩了聲,吩咐道:“語兒,你隨我去我房裏取幾樣東西吧。在這之前,若萱,把他全身的穴道全封住,包括睡穴。”

    若萱不明白了,問:“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要將他全身的穴位全部檢查一遍,畢竟他的眼睛失明是藥物所致,我想看看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會導致笑笑子這個鬼醫也沒查出來,本醫聖要好好研究一下,日後也好揚名。什麽破鬼醫,還是本醫聖更厲害,快點,別磨蹭。”

    若萱點頭,看著他們出去,走到蕭廷麵前,讓他躺下,伸手去點了穴道。看著躺在那裏的人,心裏不知什麽感受。抱過兩個孩子,輕輕放在蕭廷的身邊,輕聲哄著兩個孩子,“天兒,芸兒,你們的爹爹呢,要麵對一個大問題,你們一起給爹爹加油好不好?聽娘的話,去爹爹那邊,乖乖的好不好?”

    天兒輕輕爬到了蕭廷的麵前,看著眼前這個一動不動的被那個自己喜歡的懷抱稱為“爹爹”的人,也擰著眉,突然咯咯的笑了出來。伸出小手,在蕭廷的臉上啪啪啪的拍打了起來,雖然很輕很輕,卻讓他高興的笑著。若萱看著天兒的舉動,簡直是哭笑不得。明明是讓這孩子給蕭廷加油的,可是現在,居然是在欺負他,怎麽可以這樣呢。可天兒卻似乎覺得眼前這個遊戲更有趣,遂不停下來,繼續啪啪啪的拍打著。小芸兒咧開嘴,看著自己的娘親,嘟著嘴,開口喊著:“娘。。。”若萱看著女兒,輕輕一笑,再度開口,“芸兒,去給爹爹加油好不好?”

    芸兒也學著哥哥的樣子,爬過去,卻沒有像哥哥那樣,而是爬過去,伸出手,打掉了哥哥的小手,天兒看著妹妹的舉動,不知如何是好。芸兒再次笑了起來,朝著蕭廷的臉蛋而去,嘻的一聲笑了出來,小嘴湊過去,在蕭廷的臉上輕輕親了親,可是很快,滿嘴的口水就流了蕭廷一臉,她卻高興地拍著手,喊著:“爹爹,爹爹,抱抱~~”

    半天,躺著的人沒反應,小芸兒感到了無盡的委屈,學著哥哥的樣子,啪的一下打了上去,喊著:“爹爹,壞~”踉蹌著爬開,想站起來,卻再次跌倒在那裏,無限委屈的看著爹爹躺著,嘟著小嘴,不知如何是好。

    天兒看阻止自己的人走了,也不留情,繼續啪啪啪的拍打著,似乎這個遊戲很有趣呢。若萱終於看不下去了,要抱走天兒,可天兒看到自己的娘來了,似乎終於引起了這個人的重視,嘻的一聲笑開了,再也不理剛才那個似乎很好玩的爹爹。被若萱抱在懷裏之後的他,蹭著娘的懷抱,在若萱的臉上也親了一口,一副得了什麽大便宜的樣子呢。那嘻嘻哈哈的樣子,真是和蕭廷如出一轍。若萱無奈的將天兒遞給忘佳,開口說:“忘佳,你看好這兩個孩子,我去看看簽羽他們怎麽還沒迴來,怎麽可以這樣。”

    忘佳嘴上答應了,等若萱離開,又立即把孩子放在了床上,天兒看娘走了,又繼續玩這個大玩具,似乎很有趣。

    過了會兒,等若萱和幻千羽再度踏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副如此情景——隻見天兒拍打著蕭廷的臉,而芸兒,則是剛好湊過去,小嘴張開,不知是在咬蕭廷還是咬他的衣服。若萱有些嗔怪對著忘佳說:“忘佳,你怎麽能容著兩個孩子欺負他,你真是,真不知道說什麽好。”天兒看到娘,瞬間不拍了,蹬著小腿,央求著:“娘。。。娘~抱。”

    抱起天兒,讓忘佳去抱芸兒,卻怎麽也抱不起來呢,隻能作罷。幻千羽卻一副看笑話的樣子,開口就是“看來,蕭公子今後沒安穩日子過了,有趣有趣。血月神教,越來越好玩了。我真是覺得有意思。”

    “千羽,少說風涼話,快點診治。”

    幻千羽看了蕭廷一眼,就張口,“解開他穴道吧,今天不用看了。”

    什麽,什麽,不看了!!若萱怒目瞪著幻千羽,不知說什麽才好。卻見幻千羽嬉笑道:“若萱,別急別急,我讓你點穴,是有別的目的的,根本不是來看的,我隻是想看他被點穴後,眼睛是否有什麽異樣。解穴吧,這事不能操之過急,再說本醫聖不是吹的,很厲害的,別擔心。”走過去,解開了蕭廷的穴道,過了會兒,蕭廷就醒了過來,覺得身旁有什麽,伸手去推,芸兒鬆了口,卻更委屈了,“壞,爹爹~”

    這才意識到是什麽,伸手去摸,芸兒卻對著蕭廷的手啊嗚一口咬了過去,若萱吃驚的讓忘佳抱起了這孩子,沒咬到,若萱看著女兒,說著:“芸兒,別這麽淘氣。”芸兒很委屈的看著娘,半晌都沒說話,隻瞪著爹娘。

    “蕭公子,你的一雙兒女真有趣,欺負你的戲很好看,不過,我覺得這個場景不是很適合我哦,所以,我還是決定去找我娘子。不用送我了,我今天不來了。”

    “忘佳,把天兒芸兒都抱去睡覺吧。”若萱也開了口。

    等忘佳都照做了,她慢慢坐下,伸手摸了摸蕭廷的臉,問:“疼不疼啊?天兒也真是的,怎麽能打你呢。”

    “唉,你生的孩子,你不知道誰知道呢,若萱,你說這兩個孩子,為什麽一點不像你呢。”

    若萱有些不悅的說:“我生的又如何,還不是因為你,他們都和你一樣,有了好習慣。再說,我一個人如何生的下來這兩個孩子,我好心幫你揉臉,反而被你嘲弄。看來,天兒打你算你活該,那麽,不揉了。”

    手輕輕放下來,卻被蕭廷抓住了,“不行,必須揉。而且,不能隻是如此。”

    說完這話,已經吻住了若萱的唇,卻隻是淺嚐,輕輕啄了幾下,就放開了若萱,很不正經的說:“我覺得,這樣才有趣。”

    “都什麽時候了,還不正經,不理你了。”若萱臉色微紅,卻不知繼續說什麽好了。

    一襲梨花帶雨,雕刻著生死契闊死生——————江南初梅雨,暮色染如煙。木蘭香如故,海棠如畫來。韶華易逝,浮生若夢,杏花微雨,踏雪尋梅,韶華匆匆卻隻為尋你迴眸,踏雪尋梅卻早已香繞心頭,如若我隻是你一世院落,籬牆夕顏便也隻為你朝夕潰敗,沐以顏開。借一葉扁舟,陌上紅塵,弱水三千,渡我入你景,擺我入你境。是以歲月靜好花事了,浮生若夢幾何歡。杏花微雨初逢意,尋梅隻為擇枝頭。執手天涯不相離,此生情長不相忘。

    雨一滴一滴落滿眉間,情一絲一絲纏繞心頭。紅塵煙雨,猶如三月的小雨,輕柔而又冰冷,嫵媚而又惆悵,愛亦難,別亦難。一季春雨濕了誰的雙眼,一曲相思醉了誰的情懷,一縷櫻花慌了誰的思念?

    窗外風輕輕吹,雨柔柔下,聆聽細雨敲打著窗欞,淺吟低唱著古老的傳說,雲的夢想,雨的柔情。千絲萬縷,淅淅瀝瀝,灑落一地相思,飄飛一世柔情。冰冷的雨夜,無眠的長夜,輕敲鍵盤,輸入的是不變的執著,詩韻悠長,訴不完的是未了情緣。愛上你給的痛,心甘情願為你守候一個夢,隻為心靈深處的曾經牽手。

    煙雨茫茫,夢鎖清秋,幾度惆悵,幾許歡歌,過往雲煙,輕舞飛轉。躲不掉的前世緣,牽不到的來世情。那就在文字的間隙記載紅塵絕戀,知己情長,靈魂相伴,讓情停留在這一刻,最美的相遇。

    煙花短暫,留下璀璨的輝煌,流星即逝,留下耀眼的閃亮,刻苦銘心的愛戀,是一世難得的情感財富,愛過,痛過,一生無悔。

    聲聲歎離愁,句句詠思念,美麗的邂逅,永恆的記憶。

    彼岸花,花千年,葉千年,生死相惜相見難。有情緣分淺。生此岸,長彼岸,相望一世牽手難。來生也無緣。忘也難,愛也難,千裏情絲愛兩難。愛恨兩茫然。情綿綿,恨綿綿,夢裏相見淚漣漣。今生情難圓。

    血月神教

    年華屈指,過眼成風。如雲飄飄,霧蒙蒙,漸行漸遠漸無影。依著歲月清澈的軌跡,婉約的走進過去的點滴,於是,一股思緒蕩起層層的漣漪,心下一顫,不知如何是好。

    輕輕抱著懷裏的小天兒,托著他讓他慢慢的將小腿伸在床上,似乎在教他走路呢。小家夥的腿蹣跚了幾步,就在若萱撒手的瞬間,毫無預兆的倒了下去,揚起小臉,有些委屈的抬著頭,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娘,“天兒,自己試著站起來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小天兒似乎沒有明白什麽意思,依舊可憐兮兮的看著娘親,半天才從嘴裏說出了一個字“娘。。。”這一聲娘,讓若萱的心又軟了下來,伸出手去,將小家夥抱起來,繼續誘哄著,“天兒乖,娘教你走路,聽話的話,娘今晚抱著天兒睡好不好?”

    似乎最後那句話引起了天兒的滿意,小家夥咯咯笑著,“抱~~娘~~抱~~”小家夥的嘴裏蹦出了這幾個字來,若萱覺得不能哄了,有些嚴肅的說:“天兒如果不聽話,今晚讓你自己睡,娘不哄你睡了,就站起來一次,來,娘要丟開了。”說完,若萱再次將天兒放在了床上,輕輕帶著他走了幾步,慢慢鬆了手,小天兒的一隻手指含在嘴邊,站在那裏,瞪著眼睛望著若萱,過了會兒,卻再次軟軟的趴在了床上,咯咯笑望著若萱,好歹,他站起來了。若萱無奈的抱起他,小天兒的嘴在若萱的衣服上蹭了噌,若萱這才輕輕的在他的小臉上親了親,說著,“天兒真乖。”小家夥似乎還覺得不夠,癟著嘴,嘴裏又多蹦出了幾個字,“娘,還。。。要!”乍聽到這幾個字,若萱一愣,小家夥居然會開口說別的話了?

    “天兒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還。。。要!”他一本正經的再次重複。若萱笑著在天兒的臉上再次親了幾下,“天兒真棒。”似乎知道有人在誇他,咧開嘴,直笑。

    而蕭廷呢,則是手輕輕覆在女兒的頭上,說著:“芸兒,你在玩什麽呢,告訴爹爹好不好?”

    小芸兒不知是不是還在生之前的氣,自顧自的玩著自己的,偶爾抬眼,好奇的看著娘親和哥哥的舉動,最後又看著爹爹,可是爹爹都不理自己。可憐的撅著嘴,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卻再次倒下了,不泄氣的再次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朝著蕭廷的方向走,才走幾步,就再次倒下。賭氣的坐在那,再也不肯起來了。若萱好奇的看著小芸兒的那副表情,真是和蕭廷如出一轍,忍不住笑了出來。“若萱,發生了什麽,你笑什麽?”

    “廷哥,你知道嗎?芸兒啊,可比天兒聰明多了,她剛才呀,想自己爬起來,不知道幹什麽,可是每次都跌倒,最後就索性不去嚐試了。但是那個表情,和你生氣的時候呀,一模一樣。”若萱說著,就忍不住再次笑了出來。

    蕭廷摸索了會兒,輕輕將芸兒抱在了自己的懷裏,輕聲說著:“好芸兒,爹爹不是沒看見嗎?爹爹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小芸兒輕輕眨眨眼,還是有些賭氣的說了個“爹爹,壞!!”

    “好,爹爹壞,爹爹最壞,你,你哥哥天兒,還有你娘都最好了,爹爹是大壞蛋還不行嗎,你這小丫頭,才一歲,就知道說爹爹壞,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才好。”

    若萱順嘴接道:“那還不得歸功於她的好爹爹,就是她的好爹爹那一肚子壞水遺傳給了我的寶貝芸兒。”說著,若萱撒手將天兒丟在床上,從蕭廷懷裏抱過芸兒,說著:“芸兒,爹爹最壞對不對?”

    “對!”小家夥還在氣頭上,很正經的迴答著娘親的話,那可愛的小表情,更讓若萱眉開眼笑。

    “若萱,你別火上澆油了好不好?”

    “我哪有火上澆油?我說的是實話。你看,女兒不能跟著你,不如這樣,從今天起,你哄著天兒吧,那孩子對你了解不大多,你們應該好好相處才對。”說著,就伸手,將蕭廷的手摸到了天兒的位置,蕭廷緩緩抱起天兒,天兒看著抱自己的人,沒多說什麽,隻是自顧自的咬著手指,沒有任何表情。

    砰的一聲響,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幻千羽!!”蕭廷聽到這個腳步聲,就咬牙切齒的喊著,“你能不能敲門,還好我房裏沒什麽,萬一有什麽,你這麽突然闖進來,你是不是想找死!已經第三次你不經過我允許這麽隨意的闖進來了。”

    幻千羽的火氣也不小呢,“你就知道怪我,我還不是著急告訴你們夫妻倆點事情嘛,不識好人心,好,我走就是了。”“千羽,有什麽要說的,是不是他的眼睛的事。”

    幻千羽嬉笑著說:“蕭公子,說真的,還是你的女人比你了解我,若萱你說對了,是有個消息告訴你們夫妻倆,可是呢,我現在不高興說了,怎麽辦呢。”

    蕭廷冰冷的聲音響起,“不說算了,那就離開吧,別在我房裏站著,你的味道,一點不好聞!別妨礙我和若萱說話。”

    “嘿,我今天還就妨礙了怎麽著了,真沒見過你這種人,我好心好意,為了你們夫妻倆做了多少事,你還這麽對我,你讓我如何麵對我這麽久的成果,你讓我。。。”

    蕭廷冷“瞥”他一眼,冷聲道:“你是想讓我割了你的舌頭嗎?如果你實在想扯這些沒用的,我不介意將你的舌頭做下酒菜。”

    幻千羽哼了聲說道:“根據本醫聖一個多月來不眠不休,嘔心瀝血,吃了上頓沒下頓,餓的前胸貼後背,如此勞心勞肺,勞苦功高,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呢,千萬不要太感激我,千萬別感激的落淚哦,本醫聖最討厭愛哭的人,尤其是男人!”

    你廢話真多,你不眠不休怎麽還活著,幹脆我送你一程算了!”蕭廷再次冷語道。

    得,果然沒好話,忍了。“本醫聖不和你一般見識!我告訴你們哦,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好辦法,醫治你的眼睛。具體的情況呢,是這個樣子的,首先呢,本醫聖決定,這三天每天將你的穴道全部封死,最好讓你的血液倒流。三天之後,每天給你針灸,針灸個幾天之後,再開始用藥,至於是什麽藥呢,反正很複雜的,說了你們也不懂,總之,用藥來說,四個字——以毒攻毒!本醫聖說完了,是不是很佩服我,很激動啊。”幻千羽似乎很是得意呢。

    若萱張大了嘴,光是聽幻千羽說這些話,就很驚訝了,半天才開口,“你的辦法,確定是給人治病的嗎?血液倒流?你還真不怕治死人啊。”

    “喂喂喂,唐若萱,注意你的措辭,本醫聖可是妙手迴春,私人都能活過來跟你笑嘻嘻的,治死人,不可能。要是我治死你心愛的廷哥,我把自己倒賠給你,怎麽樣!”

    蕭廷的聲音再次響起,“把你自己賠給她?你想都別想,趁早把這個念頭打消掉,否則我讓你從此跟我姓!”

    “知道了,我的蕭大公子,好了,本醫聖很忙的,不陪你們說了,治療明天繼續,讓你們見識下我的真本事,我先迴去繼續研究了,我真是個賽華佗呀,本醫聖決定,如果治好了蕭公子,一定為自己立傳揚名!!”聽著這個人瘋瘋癲癲的言語,若萱是徹底服了。

    “什麽醫聖,我看根本是瘋醫一個!”蕭廷忍不住說著。

    時光去處,似水無痕。一些雲水過往,曆經蒼桑後,於擱淺的歲月裏豁然醒來,幾許思緒氤氳著清寒,飄進落花般的情思,輕嗅一段餘香。

    時間,總是這樣兜兜轉轉,靜靜不息的流淌,沒有終結。兜兜轉轉間,似乎又迴到了遠點,但願這一切,都能如願。這樣,也能少很多心中的內疚,多一些欣喜。

    流年飛度恨時短,夢裏煙雨歌惆悵;迴首紅塵芳菲盡,一枝花開是斷腸。

    丐幫

    靜靜佇立窗前,眺望遠處,頭仰望,小雨過後,如洗的上空。他的心,格外的清澈透亮,卻又格外的迷惘。

    想丐幫至今,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麽大的困難,他要怎麽做,才能讓丐幫不再蒙受如此大的冤獄呢。丐幫交到他的手中,他不希望得來的是丐幫諸位幫主的地下的謾罵。

    “吳大哥。”一聲喊聲將吳堵的那段話打斷,吳堵迴身一望,道:“漢陽,是你們啊,有事嗎?”

    古漢陽開口便是,“吳大哥,剛才又有門派的信,說讓我們棄暗投明,我們這麽做,究竟是對是錯,我們要如何解決?”

    “觸衰,你們說阿卑羅王是什麽意思,這麽久都沒有動靜,你們說,他怎麽能跟一個局外人一樣置身事外呢,明明他也是這次事件的主角,可是居然跟沒事兒人一樣,真是觸衰到頂了。怎麽辦啊,怎麽辦啊。”大丸子喋喋不休的講著。

    吳堵心下更是一冷,黃湘接嘴道:“大丸子,閉上你的烏鴉嘴。老實說,蕭廷這麽做,很對,說明他心思細膩,高人一等。你想,處在風口浪尖之上,卻能泰然處之,是多麽大的能耐。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該學學他?”

    吳堵聽黃湘這麽說,也讚同的點點頭。“黃湘說的有理,我們也該平靜的對待這件事了。大丸子,你給各大門派迴信,就說半個月之內,我吳堵必給他們一個說法。如果他們不信,我吳堵就立下一紙憑證,若半月之內沒有說法,他們便可來取我吳堵的項上人頭,我吳堵絕無怨言。”

    “吳大哥!”所有人幾乎都喊了出來,沒料到吳堵竟然把話說道了這個份上,難道真的無法扭轉乾坤了嗎。許君生站在那裏,若有所思的自語道:“血月神教這麽鎮定,真的能泰然處之嗎?為什麽他能不著急?這究竟代表了什麽呢。這一切是魔影宮的一手策劃,可魔影宮如果隻是想讓江湖人對我們嗤之以鼻,完全有很多種辦法讓我們身陷囹囫,這個辦法,我怎麽覺得並不算最好的辦法。”

    “我說大兄弟,你幫誰呢,什麽叫這個不算最好的辦法,照你的意思,什麽辦法更好,你說說看。”

    許君生淡淡一笑,迴答道:“我要是雲崖,我就會把血月神教和丐幫的所有合作都清算清楚,然後再添油加醋的說明我們和若萱都是貪慕虛榮之人,這樣不是更好嗎?所以,他們這麽做,或許警告更多,他們隻是想警告我們,不和他們合作,我們的下場會很慘。”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似乎,有點道理。

    血月神教

    日照寒亭,春風幾縷掃千愁。柳綠花紅,粉碟舞翩躚。醉倚欄杆,隻是思紅顏!香何處?遍地花黃,不見故人顏。

    花紅情深深幾許,雲飄霧鎖茶園,淺草碎花竊私語,燕翔池邊樹,人思洛陽城。試問春水向東流,多少相思成空。醉臥小樓聽風雨,輕撫琴弦月流離。試問伊人相思淚,幾片落花入塵泥。

    釋懷不等於忘懷,亦是說,有過的從前,無怨無悔。

    認識不清迷茫的自我,總說凡事都有兩麵性,總是安慰一句,事情在美到來之前,及時行樂才是人生一大快事。

    也許,就這樣導致了蕭廷雙麵性格,他是詼諧幽默的蕭廷,也是殺人不眨眼的阿卑羅王。

    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順其自然。

    彼岸流年,時光清淺,彼岸默守,時光走遠。

    失去了再也忘不掉,因為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珍惜的怎能忘得掉。

    時間太快,步伐太慢,追逐不上,便被拋棄。

    等待是一種沒有意義的東西,也許,早就不該等待了。

    碎碎紅塵誰而醉,年年花落是誰家。輾轉於房門之外,多想闖進去看一眼,可是,卻被他本人和幻千羽拒絕了,不知是為何如此,隻是為何,要這樣呢,究竟有什麽,是她不能看的呢。

    房間

    “蕭公子,我的針灸之法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你確定你能受得住我的針灸之法嗎?”

    蕭廷有些不耐的說了句,“你怎麽不早點後悔,如果不是你告訴若萱那些話,我需要受這麽多罪嗎?廢什麽話,你再多說一句話,當心我說是你不給我治了,到時候,怪的人是你,可不是我,別怪我不救你!”

    幻千羽吩咐道:“語兒,把那個盒子拿過來。”

    語鑰打開盒子的一瞬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幹什麽,大驚小怪的!你再叫我就先讓你今天閉嘴,免得害的若萱都嚇的不得了。”“幻千羽,這,這是什麽東西,好惡心哦。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惡心了,你這麽給蕭大哥是治病還是謀財害命啊。”

    “你哪兒那麽多廢話的,閃開!”

    幻千羽接過那個盒子,快速的用筷子夾起一個來,放到了蕭廷的手邊,隻見那一個蟲子似乎很久沒見過了,立刻伸著觸角,蕭廷隻覺得一股鑽心的痛,語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惡心的蟲子似乎在吸食著蕭廷的血,語鑰露出了可怕的表情來。這,也太可怕了吧,那些蟲子似乎越來越興奮,甚至想要鑽進蕭廷的身體裏去,它們剛有這個想法,卻被幻千羽用銀針早一步迅速封下了他們的下一步,那些蟲子如今的個頭已經是之前的兩倍大了。用筷子將這些蟲子再度塞迴盒子裏去,對語鑰說:“語兒,拿著,待會兒帶迴去,明天繼續用。”

    “啊??”

    語鑰還驚訝著呢,就看見幻千羽早已抽出銀針,在蕭廷的各大穴位一針針的紮了下去。蕭廷手臂上那些被蟲子咬過,有些微腫的地方慢慢消了下去。幻千羽慢慢收了針,東西收拾好,對著躺著的蕭廷說:“這幾天讓若萱給你多做些補血的東西吃,我怕這麽弄個三五天,你早晚會死的。”

    蕭廷嗯了聲問:“你用的是什麽方法,為什麽語鑰那麽驚奇。”

    幻千羽很無所謂的說道:“你真要知道啊,哦,很簡單的。剛才咬你的那些蟲子叫水蛭,我是讓他們先吸你的血,幫你清瘀。然後再給你針灸,進一步清理你體內曾經積累的毒素,免得到時候治眼睛給你用藥的時候和你體內的毒素相衝,那樣可就沒好處了。對了,水蛭這個東西,你應該知道吧。會吸你血的,一個不小心,它就能進你的體內,那時候,你就完蛋了。我可告訴你,千萬別告訴你的夫人,我怕照著他那膽子,被嚇著可就不好玩了。你說是不是?”

    語鑰聽到幻千羽說了那蟲子是什麽,拿著的手直發抖,這個幻千羽,居然把那麽可怕的東西給自己拿著。走過去,啪的將東西塞進幻千羽的手中,似乎受了很大委屈般,恨恨的說著:“幻千羽,我討厭死你了。這麽可怕的東西你居然讓我拿著,自己拿著吧,我今晚如果吃不下飯,我讓你永遠吃不下去!哼!!”

    幻千羽看著自己的夫人這樣離去,還沒明白,說著:“娘子,你怎麽了,這東西很好玩的,不然我教你怎麽養吧。”

    蕭廷的手輕拍了幻千羽下,笑道:“小羽啊,語鑰生氣了,你還是去哄哄你的夫人吧,看來這東西嚇壞她了。”

    “啊?不會吧,她膽子沒這麽小。”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海棠依舊笑東風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流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流塋並收藏海棠依舊笑東風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