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漢陽,黃湘和許君生三個人帶著一行人走著。

    “黃姑娘,你說我們能成功說服崆峒派掌門嗎?”許君生發問。

    從這話裏,我們可以看出他們這次的目的了,隻是為了說服那崆峒派不要與血月神教作對。但能否說服的了,也的確是他們最大的問題了。畢竟黃湘曾經的血月神教的人,當初的武林大會,崆峒派又得罪了武林同道,該如何是好,他們自己也說不清。

    黃湘搖搖頭,她不知道,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裏,他們都不想失敗,畢竟一旦崆峒派和血月神教之間展開了什麽,就可以預示著血月神教將要開始殘害其他武林同道了。

    “湘兒,萬一我們談不攏,該怎麽辦?”

    黃湘不想說什麽多餘的話,隻是說,“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們終於走到了,看著“崆峒派”三個字,各自心裏五味雜陳。

    “你們是什麽人?”

    古漢陽走上前去,說道,“告訴你們的掌門,就說青城派古漢陽拜訪你們掌門人。”

    不多時,這一行人被請進去了。

    崆峒派裏,早已是香茶奉在桌上,那掌門人看見這三人進來,立即抱拳道,“三位,我派中人不懂事,怠慢了三位,來,請上座。”

    “青城派古漢陽,這是黃湘,這是許君生。我三人是替丐幫和青城派,來請掌門幫忙的。”

    那崆峒派的掌門倒也客氣,道,“三位請坐,我崆峒派前任掌門對幾位曾失禮,希望不見怪。在下姓賀,人稱賀老三。”

    古漢陽,黃湘,許君生三人坐下。古漢陽顧不得喝茶,直接開口道,“是這樣的,賀掌門,在下聽說你近日招兵買馬,目的想必是想和血月神教做對抗吧。”

    “哈哈哈,古少俠果真是聰明過人。不錯,我崆峒派決意如此。如果丐幫和青城派能加入一並對抗血月神教,我崆峒派求之不得。”

    黃湘急急忙忙的說,“賀掌門,萬萬不可。”

    “卻是為何?”

    “哦,是這樣的。血月神教阿卑羅王的武功深不可測,我們是怕對崆峒派不利,而且我們的朋友,也就是絕情門掌門唐若萱,也正是為了阻止武林紛爭才嫁給阿卑羅王的,她告訴我們,阿卑羅王有可能對崆峒派不利,原因正是因為崆峒派想和血月神教對抗,所以我等希望賀掌門為了武林安危,也為了崆峒派,停止這次的想法。武林共同努力,才能消滅血月神教。”

    那賀老三聽到這樣說,立即站起身,哼了聲,道,“我說你們什麽意思,血月神教人人得而誅之。那唐若萱嫁給阿卑羅王,已經是讓武林同道所不齒的。這樣的人,你們還拿來做朋友。你們這叫什麽,貪生怕死嗎?你們怕,我崆峒派不怕,況且阿卑羅王曾經滅了我崆峒,此仇不報,我崆峒怎會罷休。三位還是請吧,我們崆峒,不歡迎你們!”

    “賀掌門,我們是為了你們好,也是為了武林好,請聽我古漢陽一言,你這麽做,隻是陷武林於不義。”

    賀老三立即拍案迴道,“你們貪生怕死,就去投奔阿卑羅王,我崆峒派不怕。怎麽,是不是阿卑羅王讓你們來勸降,我告訴你們,我不可能同意。”

    “賀掌門,這話還是不要這麽早下結論的好。”許君生也接著說。

    “來呀,給我把這三個人轟出去。”

    此時,一個人出現了。“且慢,賀掌門,還記得我是誰嗎?”

    別說,賀老三看到這個人,立即恭恭敬敬的說道,“是李公子呀,哎呀,李公子,請上座。這三個人,我請出去就是了。”

    正是那李慕楓,李慕楓進來,說道,“你們崆峒派的待客之道哪兒去了,還得要我翻牆進來。唉,這三位都是當世豪傑,也是我的朋友。賀掌門,他們所說絕對是為了你崆峒好,你就聽我一言吧。”

    “可是。。。。也罷,就算是還李公子一個人情吧。好,古漢陽,我答應你。”

    所有人都沒想到,此事會有轉機。

    李慕楓站起身來,說道,“漢陽,君生,黃姑娘,你們在外麵等著我,我和掌門有幾句話要說。”

    三個人出去了。

    “李公子,我不明白,為什麽要答應?明明。。。”

    李慕楓看起來似乎氣色不大好,打斷了他的話說,“你給我住口,你如果敢多說一個字,我保證你小命不保。行了,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是,李公子。我會一切聽從你的安排。”

    李慕楓說完這番話,也出去了。

    等待的三個人和李慕楓一並離開了。

    走到半路,李慕楓突然吐血不止,“慕楓,你沒事吧。”

    “我沒事,古大哥,我是硬撐著的,我和他有些交情,所以怕他不答應你們,才如此。”

    許君生立即彎下身子,說道,“來,我來背他迴去吧,黃姑娘,要趕緊救治才行。”

    迴到丐幫之後,他們立即將李慕楓帶迴房間,黃湘趕緊為他診脈,但沒有什麽結果,“湘兒,慕楓怎麽樣?”“大木頭,我想,能救他的,隻有蕭廷,因為是蕭廷下的蠱,我們根本無從解起,也許你不知道,這蠱不是中原之物,我見都沒見過,所以更是無從解起了,不然隻能找殷如墨了,他是從關外來的,也許知道如何解。但這兩個人,如何會同意呢,所以李慕楓的這個蠱毒,很難解。”

    李慕楓還是半醒的狀態,他硬撐著起來,對著幾個人說,“黃姑娘,我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真的不想死。我還有義父,我義父不能失去我。”

    看他這麽說,黃湘隻是迴答道,“你放心,什麽辦法我都會為你試試看的,包括蕭廷那,我都會試試看的。”

    血月神教   天羅宮

    晨曦微露,幻千羽就叫蕭廷去天羅宮相見。

    “什麽事?這麽早喊我,我等會兒還要和若萱一起,有事的話,就直說吧。”

    幻千羽還是有點存心消遣他的意思,笑嘻嘻的說,“蕭公子,看不出來,你對夫人這麽上心,我看你直接離開血月神教得了。你夫人和你畢竟是對立的,你們這樣,總是沒個好處。不如這阿卑羅王換人當!你夫人從此也可以不生你的氣,你們神仙眷侶多好。”

    蕭廷聽這話,大有諷刺的意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怎麽,這意思是,你想接替我?沒想到你的野心比殷如墨還大。”

    幻千羽沒料到他會當真,一下子笑了出來。

    “喂,我說蕭公子,你還真是經不起玩笑,我隻是玩笑爾。我找你來,另有他事。我來幫你救你夫人和你,如何?”

    蕭廷聽他說救若萱,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麽才好,半晌才答道,“你知道若萱的事?是誰告訴你的?還有,我有什麽需要你救治的。”

    幻千羽微微一笑,說道,“我早就說過,你練了不該練的武功。我的醫術沒有黃湘那種,望聞問切,光是聞這一點,我就做的比其他人高明很多。所以你和你夫人,我都是看出來的。蕭廷,我先幫你打通全身筋脈,然後你再用點我特製的藥,我保證你以後再練這門功夫,絕對不會有事。不僅能提高你的武功造詣,還能讓你得到你想要的。至於你夫人,她的毒非同小可,所以我得下一番功夫,如果你沒有告訴你夫人她中毒的話,我也可以讓她不知道這些,但是絕對能達到解毒的效果,你覺得呢。就看你相不相信我了。”

    “在遇到若萱之前,我絕不會輕易相信。但是認識她,讓我意識到,很多時候,用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真實,隻有用心去感受,才能感受到對方是否真心。所以,我感覺的到,你和殷如墨不同。我可以相信你,但是關於若萱中毒的事,還是別告訴她。這件事,血月神教裏,隻有你我,忘佳,妙嫣知曉。殷如墨那裏,你也不得吐露半句,如何?”

    幻千羽也放下心來,畢竟蕭廷不知道是殷如墨幹的,“好,我答應你,那我現在幫你打通經脈吧。”

    蕭廷點點頭,同意了。半個時辰後,蕭廷渾身的筋脈都被幻千羽打通了,幻千羽放下一個小瓶子,對蕭廷說道,“每天用水化開,這三天,最好不要練這門功夫。你什麽時候能勸說你夫人,讓我好好診治一下,我先出去了。”

    丐幫

    黃湘抬頭看向蒼天,墨藍色的天空,一輪皎潔的圓月,當空而照。那圓月溫柔的照拂著大地,晚風徐來,天地間也似乎多了幾分溫柔、幾分旖旎。月色下,芳草萋萋,正是春暖花開之時。

    突然,黃湘聽到有人輕功而來的聲音,那個人隻是在黃湘麵前虛晃了一下,但黃湘卻感受到了他的存在,順著那個方麵,黃湘追了出去。

    水天相接,一片小溪之側,那個黑影慢慢顯出來,他迴過頭來,望著黃湘輕笑。

    “殷如墨?怎麽會是你,你是來找死的嗎?”黃湘的驚詫現在大過很多。

    殷如墨仍舊是那副笑臉,他兩個手突然啪啪啪的拍響,對黃湘說道,“黃湘,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你這麽和我說話,不怕我殺了你?”

    “殺我?殷如墨,看李慕楓現在的樣子,就能想象到你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如果想殺我,又何必這麽多廢話。”

    殷如墨頻頻點頭,“我的眼裏果然不錯,曾經做過血月神教護法的你果然是機智聰明,我不想和你繞圈子,我也沒那麽多時間。我有法子幫你救古漢陽,但是作為交換,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黃湘剛聽他說完,就義正詞嚴的迴答道,“不行,憑什麽你一個換我兩個。”

    “別急,你聽我說完這兩個再決定。第一個,就是趕走李慕楓,第二個,是讓唐若萱離開教主身邊。不過我隻承諾幫你救古漢陽,李慕楓休想。李慕楓,倒不如等吳堵和大丸子。豈不更好?”

    黃湘聽他說完,先是大吃一驚,他居然連吳堵與大丸子是去幹什麽都知道了,血月神教果真是什麽都知道。“殷如墨,說來說去,你還是不希望若萱跟在蕭廷身邊,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麽做,若萱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蕭廷好,你一次次的詭計,都是衝著她來,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殷如墨似乎有那麽點生氣的說:“唐若萱隻是阻止教主一統天下的絆腳石,我沒有殺她,已經很客氣了。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我要的隻是你的一句,同意不同意。至於李慕楓,他不會成為你們的朋友,自然也不是血月神教的朋友。”

    “我沒有理由相信你,再說沒有你,我一樣治得好漢陽。”

    “哦?是嗎?如果真是這樣,你們又何苦去關外尋找什麽毒公子,我也不怕告訴告訴你一句,幻千羽來了,幻千羽的大名,你這個血月神教的叛教之徒應該是聽聞過的吧。”

    黃湘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他怎麽來了?幻千羽,號稱關外第一神醫,他,是血月神教的人?”除了吃驚還是吃驚。

    殷如墨放肆的大笑著,“不錯,我和幻千羽都來自關外血月神教,順便告訴你一句,你們去關外找毒公子,根本是浪費時間,因為毒公子,幾年前就不願意研究這些了。吳堵他們去關外,根本是送死!不止關外血月神教不會放過他,關外的勢力不可小覷,多少股力量都在覬覦血月神教在中原地區的建樹,我看吳堵他們去那裏找毒公子,是自投死路!你們就等著收屍,幻千羽的醫術也不是吹出來的。至於我身上的毒,不止有教主解,還有幻千羽的幫助!”

    “等一下,殷如墨,你必須亮出誠意,否則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誠心和我合作?”

    殷如墨冷眼看了黃湘一下,迅速的丟給黃湘一張紙,“這是解毒的配方,至於你找不找得到這些藥,就看你和古漢陽的造化了。不過我告訴你,這些藥,隻能救古漢陽,你如果貿然用這個配方救李慕楓,不止李慕楓會死,連你也無法幸免。我殷如墨可不是開玩笑的,我說的兩個條件你也可以慢慢考慮,配方我是給你了的,其實救古漢陽,對教主或者是我來說,可是無所謂的。”這句話說完,殷如墨已經飄然而去。

    黃湘打開那張紙,上麵隻寫著一句話,“隻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

    黃湘將那張紙揉成一個團,扔在了地上,“這個殷如墨,這叫上麵配方。唉,‘隻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叫什麽配方。”

    黃湘吃了個啞巴虧,卻也不知如何是好,隻能迴去了。

    血月神教

    薄霧籠罩著整個血月神教,恰一陣風來,濕氣愈重,雲霧翻滾,猶如紗幔,籠罩血月神教,頓生天地淒迷之感。

    打開房門,隻覺得濕氣撲麵而來,不免皺了眉。“忘佳,今天的霧好濃。”

    “是啊,姐姐你起這麽早幹什麽,前幾日還不舒服呢,還是多休息休息的好。”一個人不合時宜的出現,叫若萱和忘佳都皺了眉,“是啊,我說蕭夫人你的確得好好休息了,不然你的好相公可是會心疼的。”那種半開玩笑半認真,甚至是帶著種輕薄的態度著實叫若萱不大喜歡。

    但若萱還是禮貌性的說,“幻公子,請你以後說話放尊重些,正如你所說,我是有夫之婦,你說話如此輕浮,被別人誤會就不好了。”

    幻千羽忍不住偷笑,但還是忍住了笑,說道,“我說蕭夫人,你用不著這麽認真吧,我這人說話就這樣,你總得習慣的。”

    “放肆!你作為血月神教的客人也好,什麽都好,也不能這麽對夫人說話。”忘佳也著實受不了這個幻千羽。

    幻千羽的笑容瞬間凝固,盯著忘佳,半晌才說,“那要是作為關外血月神教的醫聖幻千羽呢。”

    “你是醫聖幻千羽?”忘佳那樣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輕浮的人,居然就是傳說中的醫聖。

    幻千羽點點頭,“蕭夫人,我現在是以醫聖的身份來和你說,我是個要救人的,我的確沒有經過蕭公子的允許,就貿然來給你診治,這是我的不對,但是你的身體,如果不及時診治,我怕是不好說了。”

    若萱不明所以然的問。“我身子很好,不勞煩你費心。”

    幻千羽先是站在那裏,一直盯著若萱的麵色看,但不明就裏的若萱和忘佳就覺得這個人很是輕浮,之後,他沒等若萱同意,就握住若萱的胳膊診脈,“你放手,幻千羽,我和你根本不認識,我不需要你來管我的身體。再說,我根本沒事。”

    “夫人,我去找教主。”

    “找什麽教主呀,我不過是給你診診脈,用得著這麽怕嗎?我又不會吃了你。”顯然,那幻千羽還不高興了。

    “幻千羽,你這是在做什麽!”當淩厲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幻千羽那麽一哆嗦,手鬆了。

    他笑嘻嘻的走過去,對蕭廷說,“我說蕭公子,我可是為你夫人診脈,你夫人不肯,你也不肯嗎?”

    “小羽,你起碼得尊重我,也尊重若萱!你連起碼的尊重都不知道嗎,你這個大夫當的還真失敗。”

    幻千羽這下不服了,氣哼哼的迴答。“什麽,你意思是我沒醫德?我告訴你,在關外,別人就算是三步一跪,九步一叩首的求著我治,我都不肯,你們夫妻可好,我求著你們給我看。不治了,我說什麽也不治了。”這話說完,幻千羽就氣哼哼的走了。

    “忘佳,你去看看這個幻千羽想幹什麽,記住,千萬不要叫他離開。”蕭廷吩咐完,就和若萱進了屋。

    若萱一直沒開口,“怎麽一直不說話。”

    “廷哥,說真的,你這個兄弟說話的口氣我不大喜歡,你說這些話放在哪個姑娘身上,都是輕浮的話,不過他這脾氣,還真是不大好。”

    蕭廷的嘴角浮起,“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一點脾氣,尤其是像小羽這樣的,你想,在關外作為醫聖的他,的確是被人求著來,可在這裏,你我是怎麽對他的,自然心裏不舒服了。不過他也不是個惡人,其實我也有意叫他來幫你看看,前幾日你噩夢連連,叫一個醫聖來看看,總有好處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還是去和他道個歉比較好。”

    蕭廷拉住若萱,笑著說,“這倒是不必了,我看他脾氣倒也不壞,隻是暫時生氣,依我看,過不了多久就沒事了。”

    “廷哥,那你還真是了解所有人心裏想什麽。”

    “那當然了,我不止了解他們,更了解你心裏在想什麽。”

    若萱想了會兒,說道,“那你就想想看,我肚子裏的孩子在想什麽。”

    “他們?”蕭廷笑著攔住唐若萱,對著她耳旁軟語道,“他們呀,當然是想早點出來,不折騰你這個做娘的,也省的叫我這個做爹的心疼,你說是不是?”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手,又摸著自己的肚子。

    雲開霧散,看起來,又是一個好天氣。

    幻千羽房

    幻千羽一個人賭氣的迴到房間,氣的直拍桌子,“這個蕭廷和唐若萱,簡直是氣死我了。我醫聖的名聲可不是白起的,關外那些人,還是識貨,這連個人都不識貨。虧蕭廷還認識我,還和他夫人一起欺負我這個外鄉人,哼,簡直太過分了。我不治了,不治了!”

    “幻大哥,你咕咕叨叨說什麽呢。”殷如墨剛剛從這裏經過,聽到房間裏咕咕叨叨的聲音,禁不住好奇。

    幻千羽的氣還沒有消下去,倒是和殷如墨吐起苦水。“是這樣的,我幫唐若萱診脈。唐若萱居然把我當做輕薄男人,這就算了,蕭廷還幫著他。簡直是重色輕友的男人,你說這樣的態度,我能不生氣嗎?”

    殷如墨看幻千羽這樣生氣,覺得正好可以用來做做文章,坐下來,倒杯茶給幻千羽,心平氣和的說,“幻大哥,我早就說了,唐若萱根本是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你當時還勸我,現在你該看到了吧。她左右了教主的多少思想,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麽想除去她的原因之一,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想除去她,我隻希望她離教主遠遠地,這樣就夠了。”

    前一刻,幻千羽還頻頻點頭,但下一刻,幻千羽就覺得不對勁了。“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墨,雖然你是為了蕭廷好,但害人終歸不對!”

    “噓,當心隔牆有耳!”殷如墨似乎發現了什麽。

    幻千羽立即住了口,低聲問,“怎麽,難道蕭廷對你沒有相信過?”

    殷如墨搖搖頭,苦笑道,“自從我傷害唐若萱第一次起,教主對我就沒了信任,即使我做了再多對血月神教有益的事,也抵不過教主對唐若萱的多情。但情這個字,在教主身上是害大於一切的。我得立刻離開了,不然一定會引起主意的。”

    幻千羽還是覺得不對,現在的氣已經消了,他又想著剛才給唐若萱診脈的結果,想著如何解毒,才能讓唐若萱無法察覺到她中毒的跡象,

    幻千羽,終歸不是殷如墨,所以雖然性子頑劣了那麽點,但終歸還是好心大於一切的。

    他找出墨,研好墨,不知在上麵寫些什麽,聽到有人敲門,連忙用別的東西蓋住了。

    “小羽啊!”

    聽到是蕭廷的聲音,幻千羽故意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你來幹什麽,是不是看我有沒有走,如果是這樣,也好,反正這裏我呆不下去,還不如迴去跟我娘子一起,這樣我還比較開心。”

    “好了,小羽,你就別生氣了,再說我知道,你不會生氣的,你看,若萱一直要跟你道歉,我這可都把人帶來了。”

    若萱走進來,低頭對幻千羽說,“幻公子,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的不是,我和忘佳都拿你當壞人了,聽了廷哥的話,我才知道。”

    “行了,蕭夫人,其實正如蕭公子說的,我不生氣了,我隻是有時候有些孩童個性,再說了,戲弄你,隻是拿來報複他的。我也沒什麽別的意思,如果被我娘子知道,非把我吊起來不可。”

    蕭廷和若萱聽到這個說法,對視一望,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羽,原來你是個怕夫人的!”

    幻千羽這下還真來勁兒了,“怕,怕夫人怎麽了。我看你,對她有時候也挺怕的,不,你不是怕,是嗬護才對。我夫人,雖然有時候很任性,那脾氣,跟什麽一樣暴躁,但是人卻很好,我隻是衝著這點,再說很多時候她比我還要好。夫妻之間,隻要真心對待,沒什麽是解決不了的。”說這話的時候,幻千羽的雙頰早已緋紅。

    若萱看著他臉色變紅,忍住笑,“幻公子,那你夫人想來也很好相處吧。”“恩,我娘子這個人,其實很好相處。就是看我接觸別的女孩子,可能會毛躁點,所以我借著報複蕭公子的說法,來戲弄你,希望你們千萬別告訴我娘子,不然我可就慘了。我娘子的名字,沒蕭夫人你的那麽詩情畫意,她叫語鑰,但是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蕭廷有些不屑的說,“瞧瞧你那個德行,怕你夫人怕成什麽樣了,小時候被我打也算是活該。”

    “在關外,很多規矩都和中原是不同的,比如成親這件事,可以情投意合,直接成親。甚至是,在成親之前有什麽事發生都沒關係,關外的人很開放,我知道在中原這些事都是不允許的。”

    這話一說,蕭廷就樂了,他低頭對若萱道,“若萱,我覺得我們應該生活在關外,這樣,你我之前的那些,恩,你說是不是不會被說什麽了?”

    若萱抬起胳膊,對著蕭廷的胸口就是一下,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胡說什麽。”

    幻千羽看著他們倆,也忍不住笑了下。“對了,說下我的診斷結果吧。蕭夫人你身體其實也沒什麽大礙,隻是太過操勞,我也是幫蕭公子,也是怕他擔心罷了。”

    “多謝你了。”

    “若萱,你先迴房吧,我和小羽有些話要說。”

    若萱這下不同意了,連連搖頭,“我不要,我還有話沒說呢。幻公子,你為什麽叫他蕭公子,你們做兄弟的,叫的怎麽如此生分。”

    幻千羽看著蕭廷,笑了笑,迴答道,“這個問題,很簡單,隻是一種習慣,如同他習慣叫你‘若萱’一樣,隻是一個習慣。而且,我小時候叫他蕭公子是敬稱,你這個相公從小就是個武功高強的人,不得不說,連關外血月神教,都沒有人不佩服的,當初甚至他隻是十幾歲,就把那些堂主什麽的,打敗了,你說是不是很厲害呢,我覺得你跟了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可有的受了。”

    “你這臭小子,是不是想找打,我看你是小時候被我打的還不夠多,現在還想被打一頓吧。”

    若萱站在那裏,看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這麽吵嘴,忍不住笑了,胃裏有些難受,但她還是強忍著。

    蕭廷最終懶得和幻千羽吵了,對著若萱耳邊不知說了什麽,若萱還是點點頭,說,“那好,我在房裏等你。”

    看著唐若萱走了,幻千羽還是忍不住問,“你和你夫人說什麽,這麽聽話的走了。”

    蕭廷一副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態度說,“我們夫妻的閨房事,你要知道嗎?”

    這下可把幻千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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