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蘊璽對金風淩的話沒有理會,直接說道:“第二,如果事成,我要兩千萬。”


    金風淩一聽,那雙鳳眸立刻變得邪氣起來,調侃道:“你還說和林白沒關係,他還一千萬呢,怎麽到我這兒就翻倍變兩千萬了?”


    甄蘊璽樂嗬嗬地笑,說道:“那怎麽能一樣?鍾林廠的協議有問題,他不賣也不行,可是這個小藥廠,人家雷氏根本就不想撒手,要自己搞的呀!”


    金風淩被她那個軟軟的尾音給弄的心不在焉,要說“搞”這個字,真是令人浮想聯翩。


    他的身子微微前傾,半眯著眼睛看她說:“講真的,你跟了我,給你一個億怎麽樣?”


    甄蘊璽笑的譏誚,清豔逼人的眸從上到下打量著他,就好像他之前打量自己那樣,挑著唇角慢悠悠地說:“池少出了十個億,我才同意和他演出戲與裴家退婚,您那一個億,還真是太拿不出手了!”


    “不就十個億嘛,好像誰拿不出來一樣,我出二十個,這下行了吧!”金風淩步步緊逼,一副對她極有興趣的樣子。


    甄蘊璽好笑地說:“算了吧!金少花名在外,我可不敢沾染,池少人正經,又體貼,還親手給我打造家具,是個女人也知道怎麽選,你們相比,我更中意池少那款。”


    還十個億呢?好容易給了一個億還拿迴去了,不管池漠洲渣成什麽樣,現在她的人設要撐住,塌了還談什麽?


    金風淩勾了勾唇角,還未說話,甄蘊璽又道:“生意不談的話,我就告辭了!”


    說罷,她站起身。


    “談,別走呀!”金風淩雖是如此說著,卻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看起來根本沒有誠意。


    甄蘊璽走的很幹脆,到時候他會後悔的,別說她沒給過他機會。


    從巴山夜雨開到公司,她手指挾著墨鏡走進公司,一路看呆了不少人,那位英姿口中的法學碩士更是誇張地衝出辦公室,差點跪倒在她腳下,整個人都處在呆滯狀態。


    甄蘊璽可惜地看著他,長的那麽陽光英俊,可惜是個書呆子。


    她繞過他,徑直向荀英姿的辦公室走去。


    她一屁股坐到荀英姿對麵的椅子上,將太陽鏡優雅地往桌上一扔,風情萬種。


    荀英姿看她滿麵春風的樣子,不由高興地問道:“談成了?”


    “沒!”甄蘊璽開心地說。


    沒談成這麽開心?是不是讓池少給虐傻了?她剛要問,那名法學碩士便端著杯鮮玫瑰汁走了進來。


    荀英姿翻了個大白眼,抬手撐著頭,忍住自己想殺人的衝動。


    “您喝,我剛榨的。”年輕的男人,耳根微紅,顯得有些局促。


    “謝了!”甄蘊璽端過杯子,禮貌地對他笑了一下,看到杯口還有朵鮮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的笑流光溢彩,他已然看傻了,怔怔地盯著她,移不開視線。


    荀英姿終於忍無可忍,低聲怒道:“出去!”


    法學碩士立刻迴神,滿臉窘態地走了出去,開門的時候還差點撞到自己。


    甄蘊璽忍不住輕笑一聲,男人腳下又踉蹌一下,方才走出這扇門。


    荀英姿已經火氣十足,放冷的聲音裹挾著怒意,說道:“你能不能別老勾引我員工?”


    甄蘊璽喝了一口玫瑰汁,玫瑰味兒濃鬱,這小子手藝不錯,她慢悠悠地說:“我哪有勾引他?笑都不能笑一下啦?”


    瞧她和自己說話就像勾引人,荀英姿已然沒了脾氣,這個妖孽,誰能收了她?


    甄蘊璽適可而止地說:“好啦好啦,我們談正事,那個案子可以啟動了,告他!”


    她的眼裏,帶著興奮帶著光!


    不尊重她的男人都該得到懲罰,作為第一個被懲罰的男人,他應該感到很榮幸。


    金風淩的確不好招惹,但是她現在最不怕的就是麻煩,有池漠洲罩著她,不用白不用嘛!


    荀英姿十分冷靜地說:“反正我隻要有官司打就行,別的什麽都不在乎,後果你擔。”


    “當然,不會讓你擔著的。”甄蘊璽想到金風淩暴怒的臉就覺得心裏爽歪歪。


    有官司打,荀英姿破天荒給她一個好臉,她走的時候還受寵若驚地被荀英姿親自送出去。


    結果荀英姿那溫和的臉沒能維持半分鍾。


    法學碩士小夥子站在公司門口準備歡送甄蘊璽,一看到她出來,整個人馬上立正。


    他還未開口,荀英姿終於忍不住怒吼,“寧家豪,不用幹活嗎?給我滾迴去。”


    這還是甄蘊璽第一次看到荀英姿河東獅吼。


    寧家豪嚇的滾了迴去,荀英姿也轉身迴辦公室,根本沒心情送甄蘊璽,此刻恨不得這個妖女再也不要來公司,擾亂公司員工的心。


    晚上,甄蘊璽挽著池漠洲的手臂參加了雷氏開的宴會。


    之前甄蘊璽的目的是為了展示她身上的衣服,沒想到歪打正著,居然是雷家開宴會,這個機會不可多得,免得她厚臉皮去見雷琰了。


    在這個當口開宴會,想來雷家也有些沉不住氣了。


    甄蘊璽穿著她親手做的煙紫色禮服出現在宴會大廳的時候,整個大廳寂靜了片刻。


    層層紫紗、寬大裙擺,上麵綴滿了花朵,製造出一個夢幻的世界,而她就是幻境中的花仙子。


    略低的v領露出她些許白皙豐盈,更是恍的人不敢直視。


    池漠洲板著一張臉,這個女人還有當人情婦的自覺嗎?


    她在房間裏磨磨蹭蹭時間已經不早,等他發現她穿的禮服後,滿眼都在冒火,她在那邊又撒嬌又賣乖,他也不知道怎麽就昏頭和她一起來到會場。


    他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相信沒人敢不要命去看她的胸。


    在場的女人都有一種窒息感,她們之中比甄蘊璽穿的性感的大有人在,可甄蘊璽一出現,她們精心化了好幾個小時的妝都白化了。


    你都找到池少了,就不能給人留點活路,非得把所有男人的魂都勾走才滿意?


    不過那裙子怎麽就那麽好看?襯的小腰盈盈一握,男人最喜歡這樣的腰,仿佛一用力就會折斷,那淚珠兒掛在嬌嫩的臉上,欲掉不掉,才最勾人。


    甄文鋒帶著雷美竹走了過來,後麵還跟著一朵白蓮花甄情。


    甄情的臉十分白,穿了一襲純潔無暇的白色長裙,整個人看起來嬌嫩又純美,與渾然大氣的甄蘊璽是兩個風格。


    一個小家碧玉,一個大家閨秀。


    甄蘊璽隻覺得諷刺,穿這麽純潔的顏色,不覺得紮眼嗎?


    甄文鋒興高采烈地與池漠洲寒暄,仿佛這樣就能證明他的地位一般。


    雷美竹也溫柔地誇讚,“蘊璽,今天真漂亮。”


    好一副慈祥繼母的嘴臉。


    甄蘊璽一臉高冷,仿佛沒聽到她說話。


    甄文鋒當著池漠洲的麵不好指責她。


    雷美竹似是毫不在意,依舊在一旁絮絮叨叨,十分煩人。


    這是逼她發火呢?


    就這麽篤定她要臉麵不敢發火是不是?她的目光終於移到雷美竹臉上,冷漠道:“對不起,我們不熟。”


    在池漠洲身邊呆久了,她也學會了他的冷,看起來頗為唬人。


    雷美竹臉上出現了甄蘊璽熟悉的驚慌、委屈表情,和甄情的如出一輒。


    甄情在後麵怯怯地看著甄蘊璽,在後麵拽了拽雷美竹的裙子。


    好像甄蘊璽是甄家大霸主,不但欺負庶妹,還欺負未過門的繼母。


    甄蘊璽微微一笑,看向甄情說道:“妹妹,那段視頻我看了,十分精彩。”


    一番話嚇的甄情臉更加慘白,整個人都在顫抖。


    甄文鋒不解地問了一句,“什麽視頻?”


    雷美竹及時岔開話題說道:“我看小情身體不太舒服,我帶她去休息一下。”


    “好!”甄文鋒扭頭說了一句,再扭迴來,看到池少已經走了。


    甄蘊璽隨手拿過侍者盤中的酒杯,遞給他嬌嗔地說:“還生氣呢?酒給你喝!”


    池漠洲看到不遠處身著淺金色西裝的金風淩,沒好氣地對她說:“我去談點事情,你在這兒安分一些!”


    這個女人,放哪裏都不放心,他腦抽了同意帶她出來。


    “知道啦!”甄蘊璽晃晃手中的酒杯。


    池漠洲剛剛走了兩步,複又轉身迴來,將她手中的杯子奪去,再次狠狠地警告,“不許喝酒。”


    甄蘊璽笑的如同一隻偷腥的貓狡黠,她轉過頭,目光在宴會大廳尋了一圈,然後提著她的裙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雷琰身邊,她雙手拎著長裙,抻過身,歪頭看雷琰,聲音飛揚地說:“雷二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


    雷琰嚇一跳,一看是她,臉色瞬間難看的緊,但是一想到她此刻就是焦點,又是一副無賴模樣,簡直就是個燙手山芋,為了不搞砸宴會,他還是向偏僻的陽台走去。


    他走的很快,為的就是拉開與她的距離,免得太引人注目。


    她拎著裙子走的倒是不緊不慢,走進陽台,她將裙擺悉心整好,方才將手臂搭在欄杆上,一邊欣賞下麵花園美景一邊笑著說:“才知道雷二少喜歡掩耳盜鈴。”


    雷琰有些憤怒地看著她,質問道:“剛和你奸夫分開,你臉呢?”


    甄蘊璽知道他的憤怒來源於雷琨的出走,這也怪她身上?


    她好笑地說:“雷二少,就算我答應雷琨的追求,那他就是我此刻的奸夫,也不知道您的優越感從哪兒來呢?”


    雷琰的臉有些難堪,他偏過頭不去看她,泄憤地說了一句,“反正就是個不檢點的女人!”


    甄蘊璽的臉色也稍冷了一些,說道:“雷二少,您不如冷靜一下?”


    “有話快說吧!”他又將身子轉過去一些,恨不得用後背對著她。


    甄蘊璽也不欲再廢話,直言說道:“你那個小藥廠,還不如賣個好價錢。”


    這個小藥廠是當初別人抵債抵給雷琰的,半死不活的一個廠,但是到了雷琰手中後,他把一個品種給做起來了,當初靠著這個品種也賺了不少的錢,但是因為藥廠太小,競爭又激烈,別的廠都出了這類藥,他的廠也就沒有什麽競爭力了。


    現在廠子成了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雷琰轉過頭看向她,輕蔑地說:“你算什麽?我為什麽要和你討論這些?”


    甄蘊璽冷臉看慣了,並不在乎這些,她麵色不改地說:“雷二少,我知道你們想用這塊地自己做,可是京通大家族都看中這片地,跑過來投資,你覺得雷家的實力,能敵過他們?更何況你這個藥廠有汙染,光處理這些汙染就要比別家花出很多的錢。”


    “好,就算我打算賣廠,我可以和他們自己談,我為什麽要和你來談?”雷琰好笑地問。


    “他們給你多少錢?我猜測並不多吧!我有把握給你談到一億,怎麽樣?”甄蘊璽麵容沉靜地看著他。


    雷琰神色未動,但緊握的手還是出賣了他,跟著,他的拳放開,說道:“我照例可以和他們談到一億。”


    甄蘊璽笑道:“你的廠子占地太小,池少不會給高價錢,雖然金家一向喜歡拿錢砸人,但他馬上就要有大麻煩,到時候自顧不暇,你去找誰談?”


    雷琰用一種“你腦子有病”的目光看她。


    甄蘊璽莞爾一笑,給他拋了個媚眼說:“一個億喲,我等你消息!”


    他的眼被閃了一下,隨即想到她是什麽人,他眼裏露出厭惡的表情。


    甄蘊璽拎著裙子走出陽台。


    待雷琰走出來的時候,眾多異樣的目光若有若無地往他身上招唿,他不自在極了,甄蘊璽那女人說的沒錯,他在掩耳盜鈴,她就是個麻煩。


    雷琨為這樣的女人離家出走,簡直太不值了。


    池漠洲還沒有迴來,荀思晴走到甄蘊璽身邊,擠了擠眼睛說:“幾件禮服都訂出去了。”


    荀思晴臉上的笑都收不住了,這次甄蘊璽做的衣服多,一筆到手幾萬塊,這些錢荀思晴還是看在眼裏的,簡直就是隨便賺的嘛!


    甄文鋒黑著臉走了過來,荀思晴一看不好,很識相地走了。


    這是來找茬的。


    甄文鋒走到她身邊低聲訓道:“蘊璽,你太不懂事了,怎麽能當眾不讓你雷姨和你妹妹下台呢?”


    甄蘊璽看向他說:“爸,當初甄情可是說她媽死了,現在突然蹦出一媽來,騙我十幾年,我就不能表達一下不滿?”


    甄文鋒的臉色顯得有些尷尬,然後說道:“當初不是有特殊情況,你雷姨遭人追殺。”


    甄蘊璽好笑地問:“她是落難公主還是有礦要繼承?還追殺?真是有意思!”


    甄文鋒唬起臉,冷聲道:“行了,有什麽不滿迴家說,別在外麵惹人看笑話。”


    甄蘊璽閑閑地說:“咱甄家已經活成笑話了,還怕人看?”


    甄文鋒大為惱火,聲音頗高,叫道:“甄蘊璽!”


    池漠洲冷冷的聲音響起,“蘊璽現在是我的人,恐怕不是誰都能隨便訓的吧!”


    好一副“打狗不能看主人”的語氣,甄蘊璽一點都不感激他。


    甄文鋒迅速收斂自己的怒火,瞬間換成一張溫和的臉,說道:“池少,我哪舍得訓蘊璽,這不好久不見,我太想她了!”


    甄蘊璽涼涼地說:“幸好我晚上沒吃多少飯。”


    甄文鋒不解。


    池漠洲在一旁說:“這下不用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甄文鋒的臉綠了又藍,到底演不下去,負著手走了。


    池漠洲探究的目光在她臉上掃來掃去,問她,“剛才有沒有聽話?”


    “沒有呀!我去找雷二少了,跟你搶生意呢!”甄蘊璽笑嘻嘻地說。


    他好笑道:“調皮!”


    “真的!”她露出認真的表情。


    “好了,別鬧!”池漠洲一點都不相信。


    雷家恨死甄蘊璽,能和她談什麽?更何況這次情況和上次不同,雷家可以和他們直接談,幹什麽多個中間人?


    甄蘊璽聳聳肩,他不相信也沒辦法,反正她沒騙他。


    宴會結束後,池漠洲帶著甄蘊璽迴鳳華池,金風淩留下來和雷琰談事情。


    這個晚上,因為緊張,所以她的心思並沒有放在美男身上,她還覺得頗有成就感,但是坐在車上和池漠洲私密相處時,那股感覺又冒頭了。


    到了鳳華池,他先去處理事情,甄蘊璽趁著這點時間趕緊洗漱。


    等他迴來之後,她已經睡著了。


    今晚很重要,也很疲憊,所以睡的十分迅速。


    他頗顯意外,根據他的觀察,今晚她應該會有需求的,這藥的霸道他已經見識過了,按理說她再累、再困,也要和他在一起之後才睡覺,她是怎麽抵抗住體內的藥性?


    他神色有些凝重地退出房間,走進自己的書房,撥了號碼,無意中,他已經走到她的工作間。


    這裏到處都是她的影子,她最愛的水杯、她每天都要有的鮮花,甚至還有怡人的熏香。


    坐到她那柔軟的小沙發上,她的味道包裹著他,突兀的男人聲音在電話中響起,格外討人厭。


    “解藥先生,現在怎麽有空?”


    池漠洲星眸微寒,沉冷地說:“好好說話。”


    “好好好,現在池少不是應該和小情人翻雲覆雨嗎?”


    池漠洲將勒人的領帶拽下來,扔到一邊說道:“她睡著了,怎麽迴事?”


    “謔!”電話那頭的男人突然叫起來,像發現什麽新大陸一般地說道:“那就證明池少您已經失寵了,她現在需要的是新鮮的解藥!”


    池漠洲的臉色已經難看的要命,如果電話那頭的人此刻在他麵前,他一定會掐死對方的。


    “她要是需要新鮮解藥,那這個課題就結束掉吧!”他知道怎麽捏對方的命脈。


    男人立刻說道:“不不不,剛才和您開玩笑的,讓我想想,這個症狀的確值得研究,我看你還是把她送到我的實驗室,讓我好好觀察會比較方便,大不了她需要解藥的時候,我打電話讓您過來。”


    池漠洲沉吟,他的目光觸到她工作台上的一塊布,已經剪裁成領帶的樣子,做了一半,他眸光微暖,說道:“想都別想!研究不出來的話,小心停你的科研資金。”


    說罷,他狠狠地掛了電話。


    再次迴到房間,他坐到床邊小心地觀察她。


    她唿吸平穩,睫毛輕顫,睡的甜美又靜謐。


    他突然伸手,十分惡劣地推了她一把。


    她不滿地嚶嚀一聲,“討厭!”然後轉身背對他繼續甜睡。


    他方才長出一口氣,躺到床上,從後麵抱住她,沉沉地進入夢鄉。


    宴會大廳裏,賓客早已經走完,可金風淩卻與雷琰坐在偏廳裏喝著茶。


    氣氛有些僵,談判卡在八千萬,怎麽也談不上雲,雷琰的臉色並不好看。


    池少出六千萬,雷琰出的八千萬已經在他心理價位之上,本來這個價格,今晚可以愉快地簽約,但是,有甄蘊璽的一個億,此刻怎麽都不甘心。


    金風淩晃著腿說:“二少,你也不必再想,我猜測池少出的沒我多,我們金家一向出手闊綽,你那個廠子,就算這次不拆遷,那也是要搬的,四周都要蓋住宅樓,你那個廠子光是買設備排汙就要一筆巨款吧!到時候我們把廠買下來,支付的各種處理費、汙染賠償款,這麽算下來,我們給你的一點都不少!”


    雷琰靠在沙發上深思,他很清楚金風淩說的一點都不假,他有點惱火晚上聽甄蘊璽的妖言,現在搞的他騎虎難下。


    甄蘊璽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她真有辦法幫他要到一個億?


    能多要兩千萬,幹什麽不要?商人逐利,這是本性。


    做商人的,也不會那麽清高。


    金風淩看到他猶豫不決,下了一劑猛藥,說道:“二少,講真話,你那塊地實在是太小了,我這麽和你談,已經很有誠意,過了今晚,我過期不候了!”


    如此一說,雷琰更難以抉擇,如果不要這八千萬,明天就是六千萬,相信甄蘊璽就是一個億。


    就在他腦中天人交戰的時候,兩名身穿製服的警察走了過來,直接走到金風淩的麵前說道:“金風淩是嗎?現在有一樁案子,需要你去協助調查。”


    金風淩一愣,說了一句,“搞什麽?”


    但他還是配合著一邊給律師打電話一邊和對方往外走。


    雷琰已經看的目瞪口呆。


    甄蘊璽她真是個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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