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蜷縮著的女人、立在一旁的冷豔紅衣女人,還有拿著手機拍攝的油頭粉麵男人。


    甄情身上的藥勁兒過去了,屬於人類的羞恥等情緒重新迴到她的大腦中,她根本不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鏡頭中的女主角,就是她自己。


    紅衣女人從始至終就站在這裏,看著這一切。


    油頭男人結束拍攝,看向紅衣女人,點了點頭。


    紅衣女人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果然……夠放蕩!”


    “你、你是誰?”甄情聲音啞的厲害,其實她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她卻不敢麵對。


    女人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高貴、麵色嘲諷地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林白的未婚妻金麗茵,想必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麽這樣對你吧!”


    她拿過旁邊男人的手機,迴放了一下,甄情興奮的聲音響起,她笑笑道:“再接近林白的話,我不介意讓所有人都看看,你的口味有多重!”


    甄情臉一白,也不知道她給自己用的什麽藥,簡直太霸道了,當時她……


    “你、你搞錯了!”甄情抬起頭,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柔弱、可憐又哀怨。


    金麗茵看著她,冷笑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有意義嗎?”


    這個女人冷豔又霸氣,正宮紅色的唇代表了她的地位,一身長裙穿的氣場十足,也唯有真正的天之嬌女,才配得起這樣的衣服、這樣的表情。


    甄情就想成為這樣的人,名正言順,不在乎一切。似乎甄蘊璽都沒金麗茵的氣場強大。


    不管落到什麽地步,就算是死,她也得拖甄蘊璽一起下地獄。


    她正麵迎著金麗茵輕蔑的目光,神情絕望地說:“我是被甄家送到林少那裏的,我一個庶女又怎能攀的上林少?而這一切都是甄蘊璽做的,她是甄家的嫡小姐,甄家都是她說了算的,其實是她看上了林少,但是因為忌憚您的存在,所以才拿我過去試探的。”


    “甄蘊璽?”金麗茵輕輕地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她一點都不陌生,雖然沒有見過真人,但是甄蘊璽這個名字已經風靡到整個京通上流圈子,為的還不是池漠洲被她所迷,拒娶林筱的荒唐事。


    甄情泫然欲泣地說:“我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可騙你的?甄蘊璽野心很大,她開始是裴學而的未婚妻,但是當她遇到池少之後,就想甩了裴學而,所以她讓我去給裴學而下藥,可裴學而不要我,意外中,我在婚前撞到了她和池少的奸情,她便有恃無恐,名正言順地和池少在一起,現在她又不滿足於池少,還想對林少下手。”


    她的話漏洞百出,但金麗茵願意相信,因為甄蘊璽的顏值。


    就甄情這張臉,有什麽自信去勾引林白?


    金麗茵瞥著她,冷冷地說:“我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再讓我知道你接近林白,就是這個視頻公之於眾的時刻!”


    說罷,她在甄情的臉前麵,步伐悠閑地走過。


    紅色裙擺掠過她的臉,她聞到了一股高貴的香水味,那瓶香水,甄蘊璽也有,她曾經想方設法想得到,卻被甄蘊璽當空氣清新劑噴了衛生間。


    理由是甄蘊璽膩了這種香味,又有了新歡!


    甄情閉上眼睛,想到剛才的痛苦不久會落到甄蘊璽的身上,她的心裏就無比暢快了起來。


    正午的陽光熱烈閃耀,仿佛能驅散一切邪惡陰霾。


    甄蘊璽在床上醒來,身邊的位置早已冷了許久。


    她慵懶地坐起身,感受到的是神清氣爽,一別於昨天滿眼都是男人的情況。


    旁邊的床頭櫃上,靜靜地放著一個桃紅色的手機,和池漠洲的是同款,她打開手機,她的卡已經體貼地放在裏麵,通訊錄等信息也都同步過去,可以說體貼極了。


    每當她把他伺候好之後,他就是一副五好男人的模樣。


    她勾勾唇,將手機隨手扔到床上,下床去洗漱。


    將自己收拾幹淨,她走出門,阿頌站在門口,看到她,斂下眸叫了一句,“池小姐。”


    好似很不情不願似的。


    “池少呢?”甄蘊璽隨口問。


    阿頌答道:“池少在書房。”


    甄蘊璽本想去飯廳,聽到此話,她改變方向去了書房,她想看看池漠洲給她做的家具擺進去是什麽樣子。


    等她進了書房,一切都讓她驚呆了。


    整個房間完全變了模樣,牆上是淺灰色的壁紙,看起來很舒適,地上是柔軟的灰色地毯,精致的原木色家具擺放其中,她的工作台放在窗旁的位置,在這裏工作,光線明亮,抬眼就能看到外麵的景色,可以說比池漠洲書桌位置視野還好。


    兩個高質量模特立於工作台旁邊的位置上,供她做好衣服做調式修整。


    複古的書櫃上,放滿了各式各樣專業工具書,還有很多時尚雜誌等等和她專業有關的書籍。


    當然房間裏還有一個池漠洲。


    他穿著英倫風三件套,整個人矜貴無比,身形勁拔地走過來,從後麵環住她的腰,聲音低沉地問:“怎麽樣?還滿意嗎?”


    “很喜歡。”她答的軟軟糯糯。


    事實上,今天她已經不需要解藥,對他也就看的沒那麽順眼,但是人家好歹也費了力氣,不能不領情。


    想到昨夜的溫情,他抬手撫摸她的長發,極有耐心。


    她卻問出自己心中所想,“為什麽不給我打針?”


    她記得打一針會有一段時間不需要男人,現在他拿自己當解藥,過不了幾天,她又得讓他來解,到時候他嘚瑟的,受製的還是她。


    池漠洲心情不錯,也沒去計較她問這話背後的目的如何,如實說道:“這藥當然打的越少越好,否則你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你研究的是毒藥吧!”甄蘊璽轉過頭看向他,不可思議地問。


    “本來這種藥的本質是無害的,誰想到你的體質特殊。”池漠洲看著她認真地說:“不然的話,你當我們的試驗品,我想我們的進度應該更快一些。”


    她一把推開他,小臉冰冷,“當我沒說。”


    他聲音微冷,拽住她的手腕,“蘊璽,別破壞氣氛。”


    看吧!不管兩人在一起多久,他還是這副德性,一不如他的意,他就開始翻臉,當她是什麽?


    “我就是餓了,去吃午餐。”她不想惹他不快,畢竟這幾天還要用他,到時候還不得是她巴巴地上趕著求人家?所以別鬧僵對大家都好。


    但是她不開心啊!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心裏堵的很。


    他跟著她一路走出書房,走到飯廳,午餐已經擺在桌子上了。


    甄蘊璽一看到桌上的菜便沒好氣地說:“昨天就是蝦,今天怎麽還有蝦?蝦買多了嗎?”


    阿頌看了一眼池漠洲。


    他擺擺手,阿頌退下了。


    “怎麽?舍不得我罵你家阿頌?”甄蘊璽陰陽怪氣地問。


    看樣子這就是要找碴兒了,讓她忍一忍真跟殺了她一樣痛苦。


    他坐到她身邊說:“好了,我給你剝蝦吃,乖。”


    剛才她忍一次,現在他也忍一次,很公平。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轉言道:“有件關於甄情的事,昨晚剛剛發生的,如你所願。”


    甄蘊璽立刻看向他問:“她怎麽了?”


    成功地被池漠洲帶開話題。


    池漠洲一邊慢條斯理地剝蝦,一邊簡潔地說:“林白的未婚妻找了幾個流浪漢和她在一起,還拍下了視頻。”


    他說這話,也是想提醒她,以後離林白遠點。


    甄蘊璽挑挑眉說:“我還以為林白的未婚妻沒反應呢!終於出手了。”


    他將蝦送到她的唇邊,他看著她滿手蝦油,不由覺得這蝦比昨天的味道好多了。


    “一會兒迴甄家?”他問。


    頗有點討好的意思。


    “當然!”她怎麽也得去看看甄情現在是什麽模樣吧!


    雖然她很想在舒適的新工作間工作,但是一想甄情這事兒也是費了幾次力氣才成的,便決定看完甄情的笑話再迴來工作。


    甄情躺在幹淨而柔軟的床上,整個人都沒有精神,她怔怔地望著天花板,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昨夜狼狽而歸,她洗了一夜的澡,直到身體都發皺了才停下來。


    她恨!


    為什麽甄蘊璽遇到的男人都是好的?一個裴學而一個池漠洲,為什麽她想要林白,卻偏偏遇到金麗茵?


    池漠洲的未婚妻不打算出手教訓教訓甄蘊璽嗎?那個林筱不是偉說驕縱又霸道的?


    此刻,甄蘊璽站在她房間的門外,正歪頭思索。


    究竟是什麽時候接受的甄情呢?


    好像是甄情來的半年後,有一次甄蘊璽看到甄情在角落裏哭,她過去問,甄情說想起死去的媽媽,這一刻,觸動了甄蘊璽柔軟的心,因為她也想媽媽了。


    兩個都沒媽的孩子可以相互依靠相互取暖。


    從那以後,私底下她才把甄情當成妹妹,每當甄情露出那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她也會同情。


    誰知這就是針對她的謊言,她的媽是真的死了,人家的媽活著好好的呢!


    甄蘊璽露出一絲諷刺的微笑,她的好心都喂狗了。


    伸出手猛地推開門,優雅且高傲地走了進去。


    “妹妹,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我特意迴來看看你。”甄蘊璽走到甄情的床前,說了一句:“喲,還真病了?”


    甄情條件反射地坐起身,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知道了”。


    “沒什麽事。”甄情的神情些不自然,想惡言相向,又怕得罪了她。


    甄蘊璽坐到沙發上,雙腿交疊,一臉好人的真誠表情,說道:“是不是在外麵吃不對了?畢竟有些場所人多也雜,萬一有帶病的,傳染給你多不好啊!”


    甄情的臉瞬間就白了,那些人,有沒有病的?


    看著甄情花容失色的表情,甄蘊璽瞬間笑的花枝亂顫。


    她站起身,語氣似是安撫道:“瞧嚇成這樣,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吧!”


    她踩著高跟鞋優雅離開,甄情低啐一聲,“賤人,遲早你也會是這樣!”


    想到金麗茵的手段遲早要用在甄蘊璽的身上,她才覺得心裏不那痛。


    甄蘊璽迴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房間裏已經被人翻的亂七八糟,幾件衣服試完後隨意扔在地上,她微微凝眉,不難想象,昨晚甄情去赴“林白”之約,穿的是自己的裙子。


    一想到她的裙子被那些人扯破,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她立刻把電話打給荀思晴說道:“現在立刻來甄家,我等你。”


    樓下,聽說甄蘊璽迴甄家,裴學而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來。


    但是一進門,他便看到坐在客廳裏靜靜吸煙的池漠洲。


    他步子一頓,兩人四目相對,一個冷漠,一個憤怒。


    池漠洲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煙恩滅在煙缸裏,噴出最後一口煙圈,靠在沙發背上神情舒緩地說:“她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未婚妻,是我的情婦,以後不要去騷擾她。”


    “情婦”二字咬得很重,優越感十足。


    裴學而憤怒地說:“蘊璽那樣的女人,你就這麽作踐她?”


    池漠洲好笑地看著他說:“至少,我沒去睡她妹妹。”


    一句話便讓裴學而表情瞬間凝固。


    偏偏要出門的甄情跑下樓,一眼看到站在樓梯下的裴學而,驚喜地叫道:“學而哥~”


    裴學而像是看到某種髒東西一般,連連退後幾步,在甄情撲過來之前,迅速開車跑了,仿佛身後有什麽怪獸在追趕一般。


    甄情追至大門口,一臉的失望。


    但是目前這不是最重要的,她開上車,去找她媽媽商量。


    自始至終她都沒注意客廳裏還坐著一個池漠洲。


    荀思晴匆匆趕到甄家,一進門猛然看到池漠洲,她嚇的心裏一驚,趕緊鞠躬叫道:“池少!”


    池漠洲僅淡淡地瞥她一眼,目光便重新移到手機上。


    荀思晴汗,放輕步子趕緊向樓上跑去。


    甄蘊璽已經將衣服首飾都收拾出來,看到荀思晴進來,指指地上的東西說:“全拿走。”


    荀思晴聽她在電話中的語氣,以為她讓甄蘊璽不滿意了,所以才急巴巴地趕來,誰想到是驚喜。


    “天啊!太謝謝你了!”這些衣服,一個月換一件不重樣,還都是她有錢也買不到的。


    甄蘊璽坐到沙發上,指了指桌上的卡說:“這些會員卡都送你了。”


    反正以後她不是穿dk就是穿自己設計的衣服,無須再買別的品牌服裝。


    自從在剪裁上下功夫之後,她開始不嫌棄自己做的衣服,認為也能穿出去了。


    荀思晴一邊千恩萬謝,一邊討好地問:“你是不是要和池少去京通,從此飛黃騰達了?怪不得池少在樓下等著,真是被你迷的一分一秒都不舍離開啊!”


    “他還沒走?”甄蘊璽迴過神,意外地看向荀思晴問。


    她還以為池漠洲把她送到甄家後就走了。


    “沒有呀。”荀思晴喜滋滋地收好卡,有了這些卡,才有資格去買限量版的奢侈品,否則那些隻對高級會員開放的限量款,她連看都沒資格看。


    甄蘊璽看向她說:“沒有什麽飛黃騰達,也沒有要去京通,我說過要靠自己的,你忘了?”


    荀思晴不以為意地說:“能靠男人幹什麽要靠自己?靠自己多慢啊!”


    甄蘊璽知道和她說再多也沒有用,有些人一輩子眼裏隻有這些浮華的身外之物。


    她換了種說法,說道:“新一批衣服馬上就要做出來了,到時候我會先穿出來,你好好賣。”


    剛剛得了這麽多好處的荀思晴自然幹勁十足,連連點頭說道:“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努力。”


    現在甄蘊璽就是那些私生女們的焦點,隻要誰能搭上池少這樣的人物,別說什麽嫡女庶女了,家族得恨不得把她們給供起來。


    所以說這裙子還用推銷嗎?隻要甄蘊璽一穿,唿啦一下就被搶空了,和不要錢一樣。


    荀思晴一個人拎著兩大包衣服跑上跑下往車上裝,自己車裝不下還打電話雇車來拉,甄蘊璽在一旁看的直發笑,有這精力,幹什麽事不成功呢?


    荀思晴忙完了,把自己累的不行,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裏隻剩下家具,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都拿走了是不是不好?”


    甄蘊璽笑著說:“沒什麽不好的,甄家不缺這些。”


    她就是不想便宜了甄情。


    荀思晴識相地道謝走了,甄蘊璽下樓,池漠洲站起身。


    她瞥了一眼,煙缸裏已經擠滿了煙蒂,顯然他等的有多不耐煩。


    她露出微笑,乖順地將手伸進他臂彎,溫柔地問:“今天不忙嗎?”


    “還不是怕有人來騷擾你。”他有些無奈地說。


    她方才恍然大悟,原來他還在防備裴學而。


    別誤會,這是一個占有欲十足的男人,與愛無關。


    坐上他的車,她才問:“我要迴鳳華池,你呢?”


    “我送你迴去,今天有事要談,大概會迴去晚些。”池漠洲隨意捉住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經過昨晚的事,把她放在家裏才更放心一些。


    想到這裏,他囑咐道:“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我要盡量往後拖延給你打針的時間,所以在打針前,你盡量呆在家裏,如果想了,就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這話說的好像她跟欲女一樣,但是想想現在的情況,的確也是欲女了,不過青天白日就這麽說,她還是又羞又臊,滿臉通紅。


    沒聽到她的迴複,他還“嗯?”了一聲。


    她小聲不情不願地說:“知道了!”


    他轉過頭,看到她羞紅的小臉,麵若桃花、流光溢彩,看的他立刻心猿意馬,哪裏還想去辦正事,隻想把她辦了。


    一陣調侃的低笑,他強迫自己迴過頭,相比之下,他更像那個吃藥的人,比她癮還大。


    她撅著小嘴不理他,這個死男人,等她有好的那天,非得把他踹了不可,叫你自大!


    再說匆匆趕迴京通市的林白,想找未婚妻解釋,卻沒找到人。


    這次的緋聞發生之後,她並沒給他打電話,這令他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


    雖然他人已經坐到寬大整潔的辦公室,可心情卻不輕鬆,眉頭皺的死緊,一上午已經罵哭了幾名助理。


    大抵覺得今天氣壓太低,沒有要緊事,沒人敢上來自找無趣。


    快到中午的時候,金麗茵踩著高跟鞋走進來。


    今天的她換了一件寶藍色長裙,仍是正宮紅的唇,照的她豔麗無雙。


    見她來了,林白立刻站起身解釋,“麗茵,那個甄家實在太討厭,總把私生女往我眼前送,簡直無趣的很。”


    金麗茵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問他,“你不是說這次秘密去東夏,沒人知道你住哪兒嗎?還有,她是怎麽進去的?”


    “是我大意了。”他一臉沉重道:“剛與鍾林達成協議,我一高興,便失了警惕,池漠洲知道我在哪兒,甄家不也就知道我在哪兒了?助理還以為是我約的她,便讓她進去了,我已經把人開了。”


    見她唇邊仍舊是不溫不火的笑,他又快速說道:“若你不信,可以去查監控,她進出房間也不過幾分鍾而已。”


    金麗茵笑了,說道:“我自是信你,隻不過那個甄情說,真正看上你的,是甄蘊璽。”


    他心中一動,生生壓住想深究的好奇心,隨意說道:“甄家人個個貪婪,那個甄蘊璽是池漠洲的人,和我又有什麽關係?我是後悔死了和池漠洲攪這趟渾水。”


    金麗茵不緊不慢地道:“不過說起來,那個甄蘊璽長得的確是漂亮,我看真沒幾個人比的過她呢!”


    他不以為意地說:“小地方出來的人,長得再漂亮也沒有氣質,哪裏像你……”他說著,手撫上她的臉。


    她笑笑,將他的手捉了下來。


    他換了一副語氣又說:“本來最初我就是為了林筱去找池漠洲的,你知道林筱那個脾氣。”


    金麗茵緩緩地說:“是啊!林筱最近痛苦的不行,我這個未來大嫂怎麽也得盡一分力才好,我看還是由我動手除掉甄蘊璽吧!反正池漠洲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我金家鬧翻臉!”


    “不行!”他脫口而出。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就連空氣都好似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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