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歡迎她留下作客。”

    “好的,宮崎先生。”老者抬眼瞥了瞥王曉書和z,神色一怔,若有所思。

    “還有其他事嗎?”宮崎悠介道,“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帶我的朋友去見見父親,然後讓他們早點休息,一路上很勞累了,明天教授還要幫我們檢測空氣和土壤毒性。”

    “教授?”老者愣愣地問。

    “是的。”宮崎悠介高興地說,“就是這位先生!”他將z讓出來,也不管z臉色如何,特別動容地說,“這麽多年了,我們終於可以不用再跑到遙遠的邊郊冒著生命危險尋找食物和水源了!”

    老者詫異地看著z,一臉錯愕,z迴望著他,泰然自若地抬起手,十分禮貌地說:“你好。”

    老者茫然地和他握手,隨後恢複鎮定,輕聲對宮崎悠介道:“我沒有其他事情了先生,就是想問一下,您還要不要見見那位受傷的姑娘?畢竟我們現在食物和水源短缺,如果不是真正的難民,還是不要太……”

    “好了。”宮崎悠介打斷他的話,“那就一起帶過來見見父親吧,他總是可以分辨出所有人的本心。”

    宮崎夏茵真的這麽牛麽?王曉書不太相信,但也沒有吭聲,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不過她倒是沒料到z會這麽乖巧,居然一路上都不對那些人圍觀的眼神和過分的行為發怒,實在是有失他高智商大魔王的身份啊。

    王曉書和z隨著宮崎悠介來到了宮崎夏茵的房外,在客廳裏候著。

    他們喝的茶並不算好,但在條件艱苦的分子,這已經是十分看重和尊敬來客的表現了。

    宮崎夏茵很快就出來了,他穿著一身有些陳舊的黑色西裝,鼻子下留著典型的八字胡,頭發全都工整地朝後梳著,銳利的目光的確如宮崎悠介所說那般,仿佛可以看進人的心裏。

    王曉書被這眼光看得有些不自在,垂在一側的手莫名抖了一下。

    z側首看向她,若無其事地執起了她的手,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他卻不再看她,反而看向了姍姍來遲的另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之前老者向宮崎悠介匯報的受傷姑娘,她身形窈窕,一頭烏黑的卷發披散在肩後,直垂到腰畔,襯得本就纖細的腰身越發不堪一握,從直觀上讓那胸前四兩肉顯得越發宏偉。

    王曉書打量完她的身材,便看到了她的容貌,這一看,就不禁苦笑了。

    ……她該說什麽才好?

    難道注定的命運永遠都躲不過嗎?

    女主的瑪麗蘇光環果然是無敵的,她都跑到這來了,伊寧居然還可以追過來,還追的這麽同步……真是比寫小說的被盜文還蛋疼。

    “宮崎先生,你好。”伊寧十分溫柔地微笑著,在宮崎夏茵意味深長地注視下微微彎腰施禮,軟言軟語道,“多謝您的救助和收留,您會有福報的。”

    宮崎夏茵抬手拈了拈胡子,微笑:“小姐太客氣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伊寧臉上一紅,低聲說:“我叫伊寧。”

    “伊小姐。”宮崎夏茵低沉一念,伊寧的臉更紅了。

    宮崎悠介見此,估計是怕王曉書和z覺得被冷落了而不高興,於是忙道:“父親,這兩位就是我和你說的王小姐和教授先生。”

    宮崎夏茵這才將視線轉到了z和王曉書身上,王曉書雖然漂亮但冷淡的樣子沒有引起他的興趣,倒是一臉漫不經心的z讓他微微睜大了眼。

    宮崎夏茵的反應也將伊寧疑惑的目光吸引到了z的身上,她在看到z的臉後震驚地瞪大了眼,本就紅紅的臉頰越發滾燙,垂在兩側的小手激動地握住了拳,仔細看似乎還有些顫抖。

    她完全無視了站在z身邊的王曉書,就仿佛她根本就不存在……

    “你好。”宮崎夏茵幾步走到z麵前,伸出手與z交握,“聽說您可以解決分子的土壤和空氣裏毒性的問題?”

    z斯文地勾勾嘴角,保守地說:“不敢說絕對可以,但大概沒有問題。”

    ……教授你別這樣好嗎,那根本就是你造成的,你都解決不了的話那大家幹脆都去吃泥好了。

    宮崎夏茵激動地搖晃著與z交握的雙手,晃得z臉上虛假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他毫不客氣地扯迴自己的手,完全不給宮崎夏茵麵子,當著所有人的麵從襯衫口袋取出一條格子手帕,一根根細致地擦拭著手指。

    “咳咳。”宮崎悠介掩唇咳了兩聲,緩解氣氛,“哈哈,天氣有點熱。”

    “是呢。”王曉書附和道,“我都想去睡覺了,好累,一定是天氣太熱的原因。”

    伊寧這次總算是看到了王曉書,她的眼神變幻莫測,視線不斷在z和王曉書之間來迴飄,好看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但也就是那麽一瞬間,她所有的異樣全都迴歸了平靜。

    “也好。”宮崎悠介鬆了口氣,“那麽教授和王小姐就先去休息吧,

    趕了一天的路一定都累了。”

    由於這個建議實在太順耳,z朝宮崎悠介投去了一個微笑,然後立刻拉著王曉書轉身就走,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那目空一切不屑一顧甚至有點目中無人的態度讓宮崎父子都有些尷尬。

    “哈哈。”宮崎悠介淚流滿麵地再次緩和氣氛,“那個,伊小姐也累了吧,也去休息嗎?”

    “好的。”伊寧的心早就跟著z飛了,聽到這個建議自然不會反對,但她剛踏出腳步,宮崎夏茵忽然道,“伊小姐的傷勢也不知道好了沒有,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我可以幫你看看。悠介是早產兒,母親又去世的早,從小身體就不好,所以我對醫術方麵也還算精通。”

    伊寧背影一僵,在心裏衡量了一下z和宮崎夏茵之間誰更重要,咬咬牙道:“宮崎先生真是太客氣了,我萬分感激,隻是今天時間有點晚了,還是改天再和宮崎先生約時間吧。”她轉頭朝宮崎夏茵抱歉地笑笑。

    宮崎夏茵拈了拈胡子,微笑:“當然好,那麽伊小姐可以隨時來找我。”

    “好的。”伊寧應下,轉身迅速離開了客廳,沒走出多遠就看到了那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z高大的身影微微朝下傾著,他垂頭望著被壓在牆上的王曉書,從遠處看隻是很曖昧,但近處一看便可發現他的雙眼裏充滿了怒火和森然的殺意,根本不像他的動作那樣和諧。

    “怎麽,之前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怎麽不敢反抗了,再來反駁我的決定啊,你看看我會把你怎麽樣。”z盯著王曉書惡狠狠地說。

    王曉書倒吸一口涼氣,痛苦道:“鬆、鬆手!疼死了!!!”

    z怔了怔,立刻鬆開了掐著她手腕的手,隻見她的手腕已經青紫了一圈,他那好不容易狠毒起來的表情瞬間蔫了,神色空白了兩秒,矛盾地輕輕給她揉了起來:“你是根木頭嗎?疼不會喊嗎?都這樣了才說該不會是故意讓我愧疚吧?”

    “你這是幹嘛啊!”王曉書扯迴手腕憤怒地看著他,“你怎麽每次都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了放我走嗎!怎麽又追來了!”

    z將她的手腕拽迴來,拿腔拿調地說:“你這樣講可就不對了,我們隻是巧遇,而我來到這是受了宮崎悠介的邀請,這可不是我的本意。”

    “是嗎?那既然是巧遇,你拉著我幹嘛?”王曉書還想把手扯迴來。

    z固執地不放:“當然是給你看看手腕。”

    “讓你這樣

    的醫生看病???我寧死不屈!”王曉書驚恐地望著他,仿佛已經看見了自己變成喪屍後悲劇可憐的模樣,原著裏王包子的結局曆曆在目,她忍不住對眼前的人懷了一份惡意。

    z微微蹙眉,被那視線看得十分不自在,他用匪夷所思的語氣問:“王曉書,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雖然醫學不是我的最愛,但因為平時也經常用得著,所以除了化學數學和物理之外,我還擁有醫學博士學位,當然,除此之外,心理學……”

    王曉書迷茫地聽著他口若懸河,他嘴裏那點學科學位聽得她雲裏霧裏,她扭頭無奈歎氣,忽然看見了站在不遠處蹙眉盯著他們的伊寧。

    ☆、第17章

    這一刻,王曉書腦海中不知怎的就浮現出了原著裏描寫z和伊寧床戲的文字……

    不多,大概就那麽兩百字,她依稀記得,好像是這麽寫的——

    “伊寧深刻地意識到,z是她這一輩子傾盡一切都要得到的人,所以她不惜付出四大基地的人送給他做活體實驗,以此來換取他微微地側目與另眼相看。

    認識了他之後,她才懂得什麽是寂寞。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也許她會下地獄,但她就是不管他是怎樣的人,都願意陪伴在他身邊,他殺人她埋屍,她什麽都不要,隻要他的心。

    恍惚間,伊寧感覺到z的手指挑開了她身下最後一絲屏障,她迷蒙地閉著眼,不知那是一種怎樣美妙的滋味,她想睜開眼,卻怎麽都使不上力氣,她不知這是為什麽,但她沒有在意,畢竟這是她最愛的人,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命運的恩賜,她還奢求什麽呢?

    伊寧難耐地揚起脖頸,她心中十分肯定z是無法抗拒她的,因為為了這一次的計劃可以順利完成,她在給他的信件上抹了從他實驗室的書上所看到的藥物,那是一種可以讓人意亂情迷,銷/魂/蕩/魄的藥……”

    王曉書渾身一凜,瞬間推開了近在咫尺的z,腦海中那抹不去的情節讓她心情鬱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為什麽要因為這些事不開心,她沒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所以幹脆落荒而逃了。

    z望著她落寞沮喪的背影,平靜的眼神中帶著不易察覺的疲倦。其實他早就看清楚了,王曉書隻是怕他而已,否則根本就不願意搭理他,哪裏有那麽多這樣那樣的原因?

    過分的自信,往往等同於自負,隻是這種事他死也不會承認的。

    他真的想對她好一點的,他真不是冷血,他

    隻是很生澀,並不那麽會疼人。他也沒有難過,他隻是覺得很浪費,可羞恥地是,他停不下來。

    z蹙眉轉身,打算離開這裏,但一轉頭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伊寧,他似乎有些明白王曉書為什麽忽然那麽難過地跑掉了,他原本以為是自己的原因,看來是他多想了,好的,好的。

    “我記得你。”伊寧很主動地走到了z麵前,俏皮地眨眨眼,微笑著說,“雖然你當時的所作所為很莫名其妙,也很失禮,但我並不生你的氣。”她大大方方地朝z伸出手,“你好,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伊寧,很高興認識你。”

    z垂眼睨著這個狹義上可以稱之為“漂亮”的女人,淡漠的神色裏多了一絲冰冷,他狹長的鳳眸一眯,微瞥眼角輕瞥地與她擦肩而過,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施舍給她。

    這渾身上下母貓□般強烈的荷爾蒙真是讓他倒胃口……z一邊走一邊想,也許他可以給她試試那種藥,吃了之後可以讓人產生與自己心中幻想的人做/愛的錯覺,那樣說不定可以讓她稍稍收斂一下那仿佛刻在了她臉上的“和我做/愛真的真的是件很爽的事”的公告。

    ……不過,還是要等上次注射到她體內的病毒接種完畢後才行,不然萬一出現什麽變異的話不好掌控。

    不得不說,在看人的眼光上,z和王曉書在某些方麵有著微妙的重合。而我們的z教授,其實是個隱藏很深的好人,他擁有著強烈的責任心和不分時間地點的善良,否則誰能解釋一下他現在的行為呢?

    大半夜的,就不能讓人睡個好覺嗎?之前是他的“孩子”們,現在是他本人,王曉書絕望了。

    本來她正在試穿宮崎悠介讓一位阿姨給她準備的衣服,她在看到衣物中的內衣時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要知道自從遇見z之後她就基本告別內衣了,這廝每次不是不給她衣服穿就是隻給外麵不給裏麵的,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不了解女人是要穿內衣的!

    王曉書穿好內衣,心情複雜地看向了鋪在床上那套很性感的水手服,據那位送衣服來的阿姨講,眼下條件艱苦,幹淨的新衣服就隻有校服了,想想宮崎夏茵那套舊西裝,王曉書也不敢挑剔,心情微妙地將這套水手服穿了起來。

    她剛剛將頭發從衣領裏撥出來,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她打開一看,是宮崎悠介。

    宮崎悠介看著穿上了日本本土水手服的王曉書,眼神恍惚了一下,耳根有些發熱:“是這樣的王小姐,很抱歉打擾到你,

    但教授先生說,他要連夜研製可以解除空氣以及土壤毒性的藥劑,需要一個助手,他點名要你去,所以……”

    “我又不是分子的人……”王曉書為難地小聲吐槽,宮崎悠介聽在耳中,也十分愧疚,他低頭誠懇道,“王小姐,真的很抱歉,但如果你能答應我的話,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

    “為了分子的人可以安穩地度過一生,就算是犧牲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

    “我可以為王小姐做牛做馬,做任何你可以想到的事,隻要你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

    “……”

    “王小姐……”

    “好了,有話好好說,別煽情。”王曉書妥協地揉揉額角,“我去就是了。”

    宮崎悠介大大地鬆了口氣,感動地看著她:“王小姐,你真是我遇見的女孩子裏最善良最美好的。”

    “那是你遇見的女孩子太少了的原因。”王曉書不以為然,轉身關門準備去找z,微風吹起她身上短短的裙子,她忽然感覺好像沒穿衣服一樣,於是她想迴房把短褲也穿上,但宮崎悠介就好像怕她反悔一樣,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拽著就走……

    “王小姐,我雖然年紀可能比你小幾歲,但也快要二十歲了,我遇見的女孩子的確不多,但就算遇見再多,也不會有比你更好的了。”宮崎悠介說起甜言蜜語那是信手捏來,直說的王曉書耳根發癢,臉紅紅地十分不好意思。

    z打開實驗室的門時,就正看到他們這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樣,他冷冰冰地皺著眉,將王曉書拉進來後不等宮崎悠介開口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還反鎖了起來,順便拉住了窗簾。

    王曉書怔怔地站在那看著他如此行為,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那個,不是研製什麽藥劑嗎?不用鎖門吧?宮崎先生不能圍觀?”她矜持地問著,小心翼翼地悄悄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

    z此刻已經穿迴了他那絕配的白大褂,無框眼鏡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他右手一抬,她眼前一花隻覺一道白光一閃而過,仿佛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第18章

    難不成是手術刀?她下意識這麽認為,但仔細看過之後發現,那不是什麽手術刀,那他媽的是手銬!

    “你想幹什麽!”王曉書驚恐地後退,繞過幾台課桌停在黑板之前,用講台阻隔兩人的距離。

    “我想幹什麽?”z重複了一遍她的問題,幾步跨到講台的另一邊,就那麽彎著腰俯下/身將手銬朝她鎖了過去,而她居然救被他用這麽高難度的動作鎖到了,真是讓人有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人比人真的氣死人,她彎下腰連講台的一半都到不了,可人家一彎腰再一伸胳膊,特麽的想要抓到她簡直手到擒來!估算錯距離和身高差距的王曉書為她的自大與輕敵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z銬住了她的手腕之後,就將手銬另一邊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當著她的麵將鑰匙扔到了一個燒杯裏,王曉書眼睜睜看著鑰匙被燒杯中的不明液體腐蝕變形,就好像看見了自己未來的下場一樣,狠狠地打了個冷顫。

    “你不是問我想幹什麽嗎?”z湊到她身邊貼著她纖細的身子壓低聲音說,“我想罵全世界,想咬你的脖子,想讓你除了我一無所有。”

    ……人生中總是會有那麽幾個瞬間讓你覺得就算是殺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曉書滿頭冷汗道:“這、這裏是分子,不是你的地盤,外麵可都是恨你入骨的人,如果你敢做什麽,我就告訴他們你的真實身份……”

    “沒關係,到時候下場難堪的隻會是你,而我即便是在這群烏合之眾的老巢,也可以輕而易舉地脫身。”z毫不在意地說著,撩起了王曉書短短的裙子,輕笑了一下,聲音沙啞而富有磁性,“沒想到你穿成這樣,擺出這副造型,還挺讓人有犯罪衝動的。”

    想起常在島國愛情片裏看見的校服y場景,王曉書有些懵了,木著一張臉僵硬道:“嗬嗬,是啊,所以你快放我迴去吧,我作業還沒寫完。”

    “王曉書,我讓宮崎悠介找你來是做/愛的,不是來做夢的。”

    一個人對你到底是什麽想法,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如果他有別的目的,你也可以從他的眼神和小動作裏看出來,沒人是傻子,有些情緒是本能,再牛逼的人也藏不住,裝不出來。

    王曉書艱難地看了z一眼,那時他的手已經放到了她的腰上,她吸了口氣,顫抖著說:“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你真實身份抖出來?到時候你來分子的目的可就達不到了。”

    z的唇貼近她的耳垂:“你在第一時間沒有說,那麽之後再說也就沒有意義了,那隻會把你自己送上末路。按道理我不該講,但我現在心情好,所以大發慈悲告訴你,我來這的目的根本就是為了你,如果你當初沒有不聽我的話跟分子的人一起走,

    說不定現在已經逃之夭夭了。”

    “別逗了。”王曉書對於z的“過於熱情”很難控製,他的手臂挨著她的手臂,大腿摩挲著她的大腿,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他身體的溫熱與肌肉的彈性,“就算我沒和他們一起走,你早晚也會追來吧,你壓根就沒打算放過我。”她說到最後一句幾乎咬牙切齒。

    z輕輕握住她的腰,明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她渾身都崩得緊緊的,卻不敢掙紮。

    這裏是實驗室,是z最熟悉的地方,這裏的所有東西隨便組合在一起,都可以讓她生不如死,而這種本事恰好是他最擅長的。

    “對。”z大大方方地承認自己的卑鄙,銬在一起的手按著她僵硬的身體,另一手熟練地解開她領口的結,撩開她寬鬆的製服上衣,掠過長發脫掉。

    王曉書想要反抗,但她手被銬著,腿又被他的雙腿捆著,根本沒有餘力,一切都是徒勞,她渾身一震,隻聽他壓抑地說:“總感覺隻要你在身邊,去哪裏都可以。”

    “……嗬嗬,我和你剛好相反啊,我就覺得隻要你不在身邊,我去哪裏都是可以的。”

    z的手指隔著文胸摩挲著王曉書胸前嬌挺的凸起,那駕輕就熟的動作明顯是對這種事做過深入研究了,不一會便讓懷裏的她麵紅耳赤,開始細細喘息。

    他低頭看著她笑著說:“我感受到了,謝謝。”他似乎歎息了一聲,遺憾道,“你真無情。”

    “我就是這樣的人,你現在知道還來得及,苦海無涯迴頭是岸。”王曉書緊咬著下唇,薄薄的唇瓣幾乎咬出血來,z的手在她說話的間隙開始緩緩揉弄起來,並且將唇貼上了她的頸項,牙齒輕輕咬著她的肌膚,一路曖昧地滑下,她微微一僵,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

    z將她橫抱而起,他們的手腕銬在一起,她完全無法遠離他,他將她抱到講台下的一張課桌上,從一旁用腳又拉來了一張課桌,兩張桌子並在一起,這才算將她的身體放平了。

    “據說這裏是用教室改建的實驗室,設備可真簡陋。”z這時還不忘羞辱一下分子,卻也不需要王曉書迴答,說完便直接壓下了身子,將她身上礙事的文胸挑開,輕輕撫弄著那女性獨有的特征,身體某個地方本能地發生了變化。

    “雖然你是這樣的人……”他伏在她身上,她一條腿搭在地上,他的手劃過她平坦的小腹,順勢解開自己的腰帶,將她的裙子拉到了胸部下麵,把內褲撥到一邊,修長的手指慢慢滑入了她私密的地方

    ,“但我好像,還就喜歡你這樣的。”他仿佛無限感慨地說完,一雙鳳眸與王曉書明亮卻含滿糾結的複雜眸子相遇,不由心中一蕩,有什麽東西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變了。

    “不要……”王曉書被動地隨著他手指的深入輕輕低吟,“別……啊……”她緊張地掙紮,奈何他早已將她空著的那隻手塞到了兩人銬在一起的那隻手裏,就好像感覺不到手銬的堅硬一樣,任她如何拉扯都不鬆開,一隻手就控製了她兩隻手。

    z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微閉著眸子吻住她的唇,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細,而他手下依舊不停,從那條濕潤的通道轉移到了上方的凸起,他照著書上所寫的那樣揉弄著那裏,身下的她立刻一僵,不多久便敏感無奈地完全喪失了反抗意誌,又或者說……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麵對這樣的z,王曉書的內心深處有了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微妙感情。

    那感情很輕,很小心,自己將自己藏得很深,仿佛很怕被人發現以後遭到抹殺一樣……

    雖然,它似乎還是被它的主人發現了。

    z吻著王曉書失守的唇瓣,舌尖抵著她潔白的牙齒,他試探性地進入,而她緊緊閉著眼,羞恥地交給了他白旗。

    “唔嗯……”王曉書急促地喘息著,低低的輕吟從口中不斷逸出,她感覺到有什麽火熱的東西抵在了身下的入口,那空虛而又渴望著這個男人的本能讓她整個人都慌了,她無措地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同樣深邃的黑眸,眼眶一熱,差點就掉眼淚了。

    z離開她的唇,好像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麽,王曉書在他離開後深深地吸了口氣,有些哽咽地問:“這麽做你開心嗎?”

    z不看她,不鹹不淡地反問:“你關心嗎?”

    王曉書一怔,詫異地望著他,他看向她,摸摸她的頭,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說話時語氣裏帶著一絲疑似自我懷疑或是厭棄的情緒:“反正我在你心裏已經是十惡不赦了,那也就沒必要再裝好人了。不然我還能怎樣?我能拿刀殺了你嗎?我不能啊。我想把你切成一塊一塊冰凍起來,每天看著你的屍塊度日,可是我不舍得啊,那除了這樣我還能怎麽樣?”

    z的下/身猛地進入王曉書體內,她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平整的白大褂愣是被她抓出了褶皺,她無法逃脫地承受著他一陣快速地猛攻,那啪嗒啪嗒的聲音曖昧地響起,她有點矛盾,不知道是該為不需要沒命而高興,還是該為這種另類的表達方式而難過……又或是為某些情感上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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