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這麽久,天色已經慢慢暗下來了,這裏的氣候就跟這裏的人一樣不正常,明明是夏天,卻黑得很早。

    王曉書的臉色從一開始的慘白慘白漸漸恢複了正常,那麵目恐怖的喪屍看習慣了就不會太害怕,雖然她還是有點恐懼。

    歐陽和其他四個主力軍都有點疲憊了,喪屍的數量比他們多,也比他們在體力上有優勢,並且完全不怕除了爆頭以外的槍擊。四個隊員有些吃力地看向隊長,用眼神詢問該怎麽辦。歐陽看看懷裏滿臉都是喪屍的腐臭血液的伊寧,嘴角抽了一下。

    “你看好她。”他幾步跨到王曉書身邊,將伊寧放了下來,伊寧依舊瞪著眼睛僵硬著,不知道意識還存不存在,如果存在的話,那她現在一定恨不得昏迷過去。

    “我抱著她有點施展不開。”歐陽不太自在地說。

    王曉書沒什麽情緒地點點頭,抬手扶住了伊寧。

    歐陽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再次加入了戰鬥。

    而就在這時,場上的形式風雲瞬變,一個戴著單片眼鏡的瘦高男人突然出現在不遠處,他手裏握著一把微型銀色手槍,每次射擊都會將喪屍一擊斃命,戰鬥的情勢立刻逆轉,本來占優勢的喪屍一個個接連倒下,直看得歐陽小分隊幾人膛目結舌。

    王曉書詫異地望著不遠處那個白色的身影,那一成不變的白大褂是z招牌式的打扮,他帶著單片眼鏡的樣子更鬼畜了,眼鏡邊沿垂著的銀色鏈子劃過他的肩膀,雖然隻是個模糊的側影,但她完全可以確定那就是他。

    啊啊,大魔王來了!他來幹什麽?難不成是要抓她迴去?

    王曉書警惕地後退幾步,躲到了伊寧身後。

    z幾下搞定了喪屍,然後迅速離開了現場,從頭到尾都沒有用正臉麵對歐陽小分隊,現身的時間加起來最多也就一分半,歐陽小分隊呆呆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那裏似乎沒有路。

    他是怎麽離開的?

    歐陽皺緊眉頭思索了一下,對隊員道:“先收拾好東西,別管他是誰了,找個地方支起帳篷,基地附近突然聚集了這麽多喪屍,估計是有什麽事要發生,肯定是那個人在搗鬼。”

    隊員甲疑惑道:“為什麽我們不迴基地呢?時間好像還來得及。”

    歐陽看他一眼,說:“伊寧的問題還沒解決,我們就這樣迴去那她怎麽辦?”略頓,估計是怕光是因為這個理由置大家的安危於不顧有些站不住腳,他

    補充道,“而且我們也迴不去了,時間根本來不及的,基地最外層的大門關了之後就算天王老子也不會放進去,你們都知道的。”

    王曉書走過來的時候正聽見他這麽說,不由微微一怔。不迴去是好的,這樣方便她逃跑,但是不迴去也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可能還會碰到z。

    z不會無緣無故地救他們,他這麽做肯定有他的目的,但到底是什麽目的,她一點都猜不到。

    歐陽迴到王曉書旁邊,再次抱起伊寧,一副“哥是爺們哥流血不流淚”的鐵血樣,就跟他表現的硬漢錚錚王曉書就會對他渣的行為另眼相看一樣。

    或許對伊寧來說歐陽是個好人,但對王曉書……嗬嗬,不好意思,但凡她手裏有黃瓜就立刻捅他菊花了!正牌未婚妻還在這站著呢,你走哪都抱著小情人真的沒問題嗎?!

    王曉書跟著歐陽一行人找了一個視野寬廣但又比較隱秘的地方,建了一個小型的休息地。

    他們都隨身帶著生活工具,例如帳篷和打火機等等,剛才在對付喪屍之前就很有經驗地放到了一邊,並沒有遭到損壞。

    王曉書因為這個對他們稍稍改觀了一點,看來肉文裏的人也不都是腦殘嘛。

    她乖乖地坐在一邊看著他們忙活,見他們生起了火堆,不由有些狐疑,似自語又似疑問道:“喪屍怕火?生火不怕暴露目標嗎?”

    歐陽一邊將隊員找來的木頭劈開,一邊低著頭解釋道:“沒有任何生物是不怕火的,隻是他們沒有痛覺,所以就算燒著了也不會有什麽反應,一樣會攻擊人類。它們的肌肉組織全都脫水成碳了,要用火攻的話那麽火的溫度一定要高,不然效果會很慢。”

    “那這火的程度也夠嗆吧?”王曉書擔憂道。

    歐陽瞥了她一眼,她穿著白大褂的樣子讓他又想到了之前莫名其妙救了他們的人,語氣變得不太好:“這個隻是給大小姐做飯,然後燒點水給伊寧洗臉的,馬上就會滅掉,不用擔心。”

    ……大夏天的,冷水洗臉不行麽?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迴基地,浪費水源真的好嗎?

    王曉書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所以幹脆沉默了。她鑽進最靠邊的帳篷裏,就著地上鋪的樹葉坐下,雙臂抱膝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麽辦。她總覺得不管她在哪,z好像都可以看見她似的,這讓她很沒安全感,隻覺跑到哪都沒用,他一樣可以隨時找到她。

    事實上她猜得不錯,z雖然從來都孤身一

    人,但卻擁有超過那些幸存者們幾百倍幾千倍的技術和儀器能源。

    他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在那裏建立密集的監控網絡,而幫助他做這些的人,在做完事後還是會被他用來實驗。

    他是絕對不會留下活口的,因為那樣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的存在。

    王曉書是他留下的唯一一個活口,不過他敢肯定她不會亂說話,因為她怕死,而且她也說不了,她真以為他給她喝的藥沒加料嗎?

    z悄悄靠近歐陽幾人的暫居地,摘掉單片眼鏡換上一副無框眼鏡,不戴眼鏡時眼睛老眯著會讓他覺得頭疼,現在王曉書這處境和他自己的偷窺行為也讓他覺得頭疼。

    他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都不夠冷靜,今天差點因為她暴露在量子的人麵前,這很可能會影響到接下來的實驗計劃。

    不過,誰在乎啊?

    暴露就暴露,暴露了就來直接的,雖然很麻煩但絕對也不是難事,至於王曉書……

    啊,他對她的感覺,現在大概就是那種“活要奸人,死要奸|屍”吧~他一向潔身自好,不亂約炮,既然約了一個人一次,身體和精神上的感覺還算不錯,那下次他就不打算再換人了。

    在這種事情上他有潔癖,而且絕對不希望閱女無數,除非必要,他甚至都不想見人。

    說得直白點,那就是他通過上一次和王曉書的親密交流而有些“精力”過勝,急需一個人來讓他寄托這種感覺,至於人選,好像也不是誰都可以。

    仍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的王曉書此刻正在坐在帳篷裏吃東西,歐陽他們每次出門都會做好萬全的準備,防止一切可能發生的意外,就連吃的也會攜帶一點。

    這次出來他們估計是做了長久打算,帶的食物不少,不過大部分都是軍用的高熱量壓縮食品,用水溫過以後仍很硬,她吃得很費勁。

    她正在苦惱到底還要不要吃下去,就感覺身後忽然吹來一陣冷風,她迅速朝後望去,帳篷後端不知何時被裁開了,z高挑的身影正彎腰打量著她這小帳篷裏的環境,右手像轉筆一樣轉著一把手術刀,眼神十分嫌棄。

    ☆、第11章

    “晚上好。”z若無其事地看著王曉書,斯文地朝前邁了一小步,高高的個子在這帳篷裏完全舒展不開,“怎麽,見到我你好像很難過?”他問得心不在焉,但眼神有點冷酷。

    王曉書尷尬地後退幾步,想要趁他不注意跑出帳篷,歐陽他們

    幾個就在外麵,五個人難道還打不過他一個?

    “哪裏,能遇見您簡直是我這畢生所遇見的最不可思議的事,我怎麽會難過呢?”她那完全就是絕望了啊……王曉書垂下眼,左顧右盼。

    z輕蔑一笑,微別開頭似是不屑她拙劣的謊言:“我來帶你離開,動作快點,不要被人發現。”他說完就轉身離開,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她會拒絕。

    王曉書愕然地看著他纖長的背影,一動也不動。

    z不耐煩地迴過頭,催促道:“需要我親自請你你才肯挪動尊臀嗎?”

    王曉書皺著眉,猶豫了一下道:“你要帶我去哪?上次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我們……”

    “你不是想離開這兒嗎?”z微垂眸子,細碎的劉海被風吹起,細長的眉梢若隱若現,他隨意地擺弄著手術刀,十指尖尖,“看樣子你在量子混得不怎麽樣,難不成你還想繼續待下去?”

    他說得很對,她的確混得不怎麽樣,而且也不打算繼續待下去,如果他不來,這個時候她沒準已經跑了,不過……

    “我不會留在這,更不會跟你走。”王曉書跟他劃清界限,“我們的交易從我和你分開時就已經結束了,這一點我想大家都是接受的。”

    z高高地挑起眉:“哈啊……”他磨著牙說出三個字,“交易啊?”

    王曉書怯懦地後退幾步,她對他還是很忌憚的,畢竟白天時他輕易地解決了那麽多喪屍那一幕她看得很完整:“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她忐忑地問。

    “當然不會。”z放輕聲音,“既然一次結束了,那就再來一次。”

    “什麽?”王曉書連忙搖頭,“不要,我不做了!”

    “不行。”z一口否決,“乖,你想要什麽待會告訴我,現在先跟我走。”他上前去扯王曉書的手腕,王曉書立刻轉身就跑,他直接往前跨了一步用胳膊攬住她的脖子,她唿吸一窒唿救聲就全都發不出來了,z動作敏捷地從手腕上撕下一塊醫用膠布纏在她嘴上,手術刀抵在她心口的位置,另一手幹脆地用聽診器綁住了她的手腕,從頭到尾王曉書都沒有反抗的機會。

    她心有餘悸地盯著抵在心口處的手術刀,生怕自己動作大一點小命就沒了,連唿吸都很小心。

    z滿意地提住她的領子,將她係在腰上的繩子解下來,就這還是她從他實驗室裏偷出來的,他看了看,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直讓王曉書十分無地自容外加心頭發虛,

    更多的卻是對未知的恐懼與擔憂,他……該不會是要把她抓迴去做什麽可怕的實驗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王曉書就急了,雙眼發紅盯著z,想掙紮又怕被手術刀戳了心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繩子拴在綁著她手腕的聽診器上,牽著她往前走,她不動他就使勁拽,拽得她踉蹌了好幾步。

    王曉書拚命扯著手臂不肯離開,z不疾不徐地加大力度,她眼見自己無力抵抗,支支吾吾地發出輕微的聲響,希望那邊的歐陽他們可以發現,但是全都打了水漂。

    王曉書有些絕望了,她看到z折返迴來,將她橫抱而起,看都不看她一眼迅速前進,即便抱著個人,走路也跟一陣風似的,沒多久她就再也看不到臨時營地的影子了。

    眼淚無意識地滑落,王曉書呆呆地靠在z懷裏,黑發垂在肩上,臉色白得跟a4紙似的。

    沒想到啊,這就要告別人間了,雖然這裏的生活很不容易但是她還是沒活夠啊……

    z無意間瞥到她這副模樣,腳步一頓,神色變幻莫測。

    其實,按道理他是應該冷眼旁觀的,但他卻停下了腳步,將她放到了一棵樹旁邊,解開了捆在她手腕上的聽診器和繩子,撕開了她嘴上的膠布。

    “哭什麽?”他眯起眼,推了推眼鏡,“眼淚不能緩解你的痛苦,隻會溺斃你的心,你要做的是想辦法解決問題,所以,談談我們的新交易?”

    王曉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悄悄掃了一眼他的手,見手術刀似乎沒拿著,倏地朝反方向跑去。

    z何等反應,他見過的人裏比她機靈的多了去了,她這才哪到哪?他從她悄悄觀察他時就已經料想到了她下一步的舉動,並且測算出了怎麽出手最直接有效,所以王曉書現在就被他整個人都抵在一顆年頭久遠的大樹上,粗壯的樹幹硌得她背上生疼。

    “還想跑啊?”他陰陽怪氣地說,“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

    王曉書使勁掙紮,z將雙臂越收越緊,修長有力的腿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因為身高差問題,她整個人都被他拉得有些脫離地麵了。

    草!她算是看明白了,在這個變態眼裏,除了他自己牛逼以外別人全是傻逼!都需要被他一個個幹死!完全不給人家留活路!也絕對不會因為認識誰就手下留情!麻痹不管了愛咋咋地吧!

    王曉書梗著脖子閉上眼,豁出去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

    z凝視著她在月下白得有些詭

    異的臉,眼珠轉了轉,稍一思索忽然放鬆了些力度,也不兜圈子了,直言道:“王曉書,我勸你還是聽我的,不久之後你眼前的量子將不複存在,你趁早離開這,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說起這個來,他白天好像還真救了她一次,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念“舊情”?她和他什麽時候有過這種東西?王曉書睜開眼驚恐地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意思很明顯,你應該也清楚。”z不解釋。

    王曉書蹙眉思索了一下,忽然睜大眼:“你……你要拿量子的人做實驗?”

    z安閑地看著她:“知道了就乖乖離開這,至於去哪裏都隨便你,不要覺得孤獨,隨時抬起頭,無論哪裏我都可以看到你。”

    是的,隨時抬起頭,無論何處都有微型攝像頭悄悄地關注著你。

    王曉書怔怔地與他四目相對,他微垂視線,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他心神一動,嗬著夏日夜裏微涼的風吻上了她的唇。

    王曉書愕然地呆在原地,三秒鍾後迅速推開了他,但也僅限於胸膛。他的腿依舊抵在她雙腿之間,她整個人被他的手固定在半空中,這才算可以達到與他四目平視的高度。

    “你別怕我。”他摸摸她的臉,語氣溫和得有些詭異。

    王曉書一臉“怎麽可能”的表情盯著他,他微微揚眉,道:“我覺得我還挺喜歡你的。”

    “……我怕的就是你喜歡我啊!”王曉書激動地把心裏話說了出來,說完了就有些後悔,看他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神閃爍地四處亂瞟。

    良久,就在她以為z會生氣地砍死她的時候,就聽到他不疾不徐地說:“沒關係,國父革命也不是一次完成的。”

    是啊,何止國父,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啊。王曉書汗顏地垂著頭,依舊不敢和他對視。

    z冷冷地注視著她,他在她說出剛才那句話的那一刻真的差一點就掐死她了,可是也隻是差一點。他知道他這麽做很不合適,但懂再多道理都沒用,多巴胺和腎上腺素上來了誰也抗不住。

    ☆、第12章

    z毫無預兆地撩開她單薄的白大褂,她身上就穿了這麽一件衣服,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這一掀開,曼妙身姿一覽無餘。

    王曉書發愣了片刻便開始掙紮,她想推開他,但是完全不得要領,他從兩手換成一手扣住她的手腕,高舉過她的頭頂,身子前傾將她重重壓在樹幹上,她本能地兩腿夾住他

    的腰才沒有從半空摔下來,他腰間皮帶硬硬的滑扣硌得她三角地帶某些地方極其不爽。

    “現在可是你主動掛上來的。”z一臉無辜地看著她,空著的手伸到腰間去解皮帶,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王曉書緊張地往後退,他解皮帶時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她隱私的部位,她幹脆放下了雙腿,任由自己往下墜,手腕被他掐得巨疼,她連連皺眉。

    z冷眼看著,解開皮帶便分開了她的雙腿,她抗拒地來迴晃動,他直接頂到了她的私/處,與那裏毫無阻礙地接觸在一起,她的臉唰一下子就紅了。

    “你放開我……”王曉書後知後覺地想要唿救,但這種事不管是一開始做還是現在做都沒有成功過,她每一個動作都早一步被z看穿了,他咬住她的唇,扶著下/身往前一挺,直接進入了她。

    “唔!……”王曉書發出一聲痛唿,他是真的在咬她,兩人唇齒間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她都沒下嘴呢他居然下了嘴,角色搞錯了吧?!

    z緩緩移開唇,本來毫無血色的唇瓣紅豔豔的,他一手扣著她的手腕,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將她壓向自己,王曉書修長的雙腿被動地搭在他窄腰兩側,下/身被他頂得幹澀發疼,但這種場合和這種力道都讓她的身體迅速分泌出了潤滑的雨露,那澀痛的感覺漸漸發生轉變,一種奇妙的快感湧上心頭,她眉頭一擰,窩火地咬緊了牙關。

    “你怕我不就是擔心我會殺了你嗎?”z唿吸急促,說話時嘴角帶笑,深沉禁欲的外表加上那壞心的微笑叫人完全無法看透他的真實屬性,“我可以答應不殺你,但你得親我一下。”

    “……”親你妹夫!

    王曉書困難地忍耐著他不斷在體內進出,本來還有點冷的夜風此刻卻成了救兵,讓她渾身的燥熱舒緩了一些,但很快更大更複雜的異樣情緒便不要錢似的往上湧,她最終忍不住嬌喘起來,低低地呻/吟著:“啊……嗯……啊……別…你輕點、疼……”

    “好。”z喘息著應聲,但卻沒有付諸行動,他的下/身漲得王曉書那裏發疼,卻依舊不斷深入進出,她難耐地嗚咽,感覺既想要又抗拒,有水漬啪嗒的聲音隨著那節奏一下一下,她的臉更熱了。

    z放開桎梏著她的手,將她抱進懷裏,她手腕紅紅的,使不上力氣,無意識地搭在了他肩膀上,他架著她,她雙腿環著他的腰,他不斷地頂著她生澀而嬌嫩的敏感點,她煎熬又痛苦,背上被粗糙的樹幹磨得好像受了傷,身下的快

    感與背後的疼痛交織疊加,她懦弱地朝前一撲,靠進了他懷裏,頭埋在他的勁窩,右手握拳放在他鎖骨處,左手緊緊地扣著他肩。

    z壓抑地看著她,似乎思索了一下,抱著她緩緩躺倒在地上,手臂攬過她的脖頸將她的唇壓向自己,拉開兩人身下的距離,自下而上速度極快地衝撞著,王曉書無法抑製地呻/吟全都被吞進了z的吻中,她顫抖著趴在他身上,小腹以下似乎有些微微抽搐。

    而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z敏銳地察覺到,環住她的腰朝左邊一滾,將兩人的身形隱藏在樹叢之後。

    他壓在王曉書身上,身下依舊在快速進出,他的唿吸很沉重,有些沙啞低沉的輕哼性感而誘人,王曉書的唇被他捂著,曖昧的支吾顯得更禁忌了。

    她不能出聲,不然那些人就會找過來,他並不怕他們,但現在他需要一些時間。

    王曉書的牙齒輕輕咬著z的手心,她眉頭緊皺死死地閉著眼,唿吸有些停滯,低吟似乎在某個時間段僵停了一下,很快她便隨著z劇烈的動作緩緩揚起了身子。

    她急促喘息著,手下死死地掐著他的胳膊,一道道紅痕出現在z白大褂下白皙的肌膚上,但誰都看不見。

    “隊長,大小姐如果是一個人出走的話應該走不遠,大約就在這附近。”

    一個男人的說話聲傳入耳中,有些熟悉,似乎是跟著歐陽的某個隊員。

    歐陽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就怕她不是自己跑出來的,在這種地方,現在正是危險的時候,她畢竟是州長的女兒,就算再怎麽過分,沒有她,我們也迴不去基地。”

    “是,隊長說得對。”

    “我們分頭找,那邊好像有動靜?”歐陽不確定地疑惑了一聲,腳步聲似乎朝這邊靠近了。

    王曉書驚恐地睜大眼,看著捂著自己嘴的z,z的劉海全濕了,有汗水慢慢滴下來落在她胸口,他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著她,有什麽情緒在裏麵翻湧疊加,她看不懂。

    大概這樣對視了十秒鍾,z緩緩起身,將留在她體內的東西抽了出來,有溫熱白濁的液體隨之緩緩流出。

    王曉書也坐了起來,下/身隨著動作無意識緊縮,那液體便流出來的更多了,她的大腿內側、小腹,以及地麵,都留下了它的痕跡。

    王曉書心情複雜地低下頭,不去看z,狼狽地掩住身上的白大褂。

    z長長地舒了口氣,抿唇摸

    了摸她的頭,將自己的白大褂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彎腰抱起她朝另一條小道離開,走時還不忘將地麵上曖昧的液體用鞋底磨掉,那裏除了土,就什麽都沒了。

    歐陽他們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已經沒有人了,隻除了似乎有些詭異的空氣與淩亂的地麵。

    “她應該到這來過。”歐陽半蹲著觀察著地麵,“這腳印……”他遲疑了一下,似乎想伸手摸一摸那泥土,卻忽然聽到不遠處一聲慘叫,是留守在臨時營地看著伊寧的隊員。

    “快迴去!”歐陽立刻起身往迴跑,完全忘了王曉書還沒找到,其他隊員們見他如此,也跟著他迅速返迴,幾人迴到臨時營地後就見到清醒過來的伊寧正朝被打倒在地的隊員揮刀子,她的眼睛發紅又發綠,兩種顏色來迴替換,最終慢慢恢複漆黑,刀子也放了下來。

    她迷茫地看著周圍,詫異道:“我剛才做了什麽?”

    ☆、第13章

    王曉書被z帶迴了實驗室,他把她推進浴室,塞給她一件黑色無袖背心,一條牛仔短褲,等她洗完了光著腳出來的時候,門口放著一雙嶄新的平底涼鞋。

    王曉書抿唇盯著那雙鞋,慢慢穿在腳上,不論是衣服還是鞋子的尺碼都正好合適,而且都很舒服,這每一點都讓她心情格外複雜,而導致她心情複雜的罪魁禍首正在桌子前整理著什麽。

    z筆直地立在桌子前,有條不紊地將桌子上的東西放進手提箱裏,據她所見,那裏麵已經放了諸如特製手槍、溶液、藥物以及壓縮食品等現下十分珍貴的裝備,她還見他仍然眯著眼在挑選其他東西,他似乎非常猶豫,思索再三後又塞了許多食物進去,直看得王曉書滿眼冒火。

    真體貼啊,給誰準備的?不會是他媽吧?沒見書上有寫是哪位天使大人生下了這位小哥啊……難不成是伊寧?不對勁啊,這倆人現在還沒搭上線,應該不是她才對,奇怪。

    王曉書蹙眉思索著,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表情有多酸,z迴頭時正巧看到她這副黑雲壓城城欲摧的臉色,順手將一台psp塞進行李箱,蓋好蓋子提著朝她走來。

    王曉書猛然迴神,有些尷尬地別開目光,生硬道:“我得走了,多謝你的衣服和鞋子。”

    z淡淡地說:“不謝,反正你也付出了相對的體力勞動。”

    “……”王曉書的臉色愈發難看,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z輕輕拉住她的手腕,將行李箱的提手塞到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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