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陸方淮,很有氣勢...

    “啊,陸方淮,新開的川菜館!”綠綠激動地將雜誌遞到陸方淮眼下,那廝本在認真開車,聽到綠綠亢奮的聲音,垂眸掃了一眼,露出一記笑:“成,那就吃這家的。”車子一個大拐彎,綠綠抓緊安全帶,小臉皺成一團:“有你這麽開車的?以為玩兒f1麽!”

    陸方淮嬉笑著伸出右手攬過綠綠的脖子,將她拉進,在她腦門上印上一吻,嬉皮笑臉的:“北郊那邊的賽車場正建好,後天開業,帶你玩兒去?”

    綠綠發現陸方淮這人就是一得寸進尺的小人,從什麽時候養成的破習慣,每當她對他進行思想教育,他就摸摸這兒,親親那兒的!

    “我才不去,光想想就危險。”綠綠往時在馬路上遇到超速的車都驚得慌,讓她坐進那樣的車裏,還不得要了她的命!

    “有我在怕什麽!去年和孟老大比賽,最後…”陸方淮突然噤了聲,一手捂著嘴,本就極大的眼睛瞪得跟et似的。

    “嘿…說~”綠綠這一拖音,將陸方淮嚇得猛搖頭:“沒事沒事…”“那我可直接問孟老大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綠綠還沒說完,陸方淮就撇著嘴接下去。綠綠咬牙:“抗拒從嚴!”“迴家過年。”陸方淮垂了頭。

    綠綠被他逗笑了:“還是你有理了?”“其實…大致…也就是…去年賽車副座上那…小姑娘半路…突地稀裏嘩啦地吐了,不然我就…贏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聽都聽不見了。

    綠綠詭異一笑,陸方淮趕緊推卸責任:“都是孟老大硬塞上去的,完全是為了拖我後腿!”綠綠對他無語,往時此人有多好色本城人都知道!

    氣氛良好,綠綠手機震動起來,看著母親的號碼,仿佛是燙手的山芋,她幾乎抓不住。陸方淮本是等著綠綠給他洗腦的,卻突然沒了下文,扭頭見她一臉慍色。

    眼睛掃了掃她的手機,緩緩將車子停在路邊,伸手拿過電話,綠綠想要搶迴來到底比不得他的手長,無奈地看著他,眸子裏一派的楚楚可憐。

    陸方淮心頭一軟,好不容易將注意力集中在電話上。“漫綠,妙妙這幾天病情加重了,你馬上迴來吧,這幾天隨時可能手術。”沈母的聲音雖然細軟,卻不帶感情,字裏行間的冷漠讓陸方淮蹙了眉。

    “綠綠這幾天很忙,手頭上的工作多得很,要治病就把沈妙青轉來這裏。”陸方淮是極其公式化的語氣,完全像是在布置工作任務。

    那頭愣了愣,已然不悅:“你是誰?沈漫綠呢?”“她不在。”陸方淮眼神看向綠綠,一側嘴角揚起一分弧度,“我是她未婚夫,有什麽事找我一樣做得了主。”帶著橫勁兒,綠綠張牙舞爪地要去掐他脖子,什麽時候變成未婚夫的?她怎麽不知道?!

    “未婚夫?她什麽時候有的未婚夫?我怎麽不知道?讓沈漫綠來接電話。”沈母覺得自己被捉弄了,越加不耐煩。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也不差這一件,到時候結婚自然會通知到你。”陸方淮有些得意,他和綠綠的婚事,綠綠卻紅了臉,使用暴力讓他閉嘴!

    陸方淮捂著腳脖子,齜了牙,許久才緩過來。“沈漫綠呢?”沈母快要被氣瘋了。“我說了,綠綠的事情我做得了主,要不就讓沈妙青轉來本城的醫院,要不就在那裏等死,反正她的死活本就與我們無關。”說著直接滑上電話。

    綠綠聽得目瞪口呆,顫顫巍巍地伸出大拇指一根,無比佩服地目光久久流連在他臉上。陸方淮自然很受用,嘴角咧到耳根,那傻樣瞬間淹沒了綠綠的崇拜。

    “開車開車,瞧你那得意樣,丟不丟人。”扭過頭,心裏很是解氣,對於這個有血緣關係,可是聯係比仇人還少,感情淡薄得跟臭氧一樣的母親,她總是因著長輩的心理,迴不了嘴,更加罵不得,枉她一代吵架女王全無發揮的餘地。

    陸方淮這角兒出現得太好了,終於來了個能給她出氣的了。“你也有嚴肅的時候啊。”綠綠幾時見過這麽撐得住場麵的陸方淮,從前對著她的時候,幾乎都是寵物式的討好表情,忍不住感歎一句。

    “我一向這麽有範兒的!”陸方淮露出你這就大驚小怪了吧的神色,惹得綠綠伸手蓋住他的臉,不屑地扭開頭。

    或是心情極佳,這頓飯吃得有滋有味,都說保暖思那啥,綠綠前兩天趕稿,好幾個晚上都賠進去了,陸方淮心疼,來迴踱步,叫囂著要給主編扣工資扣獎金,統統扣光。綠綠嫌他吵,直接關到門外。

    可憐陸方淮長夜漫漫,一個人窩在綠綠的床上,抱著枕頭聊表慰藉。時不時爬起來彎腰從門縫裏看看書房的燈光,端熱飲送夜宵,服侍得妥妥帖帖。

    綠綠瞟了盤腿坐在床上的陸方淮,視而不見地走到櫃子前拿了睡衣直奔浴室。陸方淮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綠綠的電話又響了。

    “沈漫綠…”“她又不在。”陸方淮麵朝著天花板上的燈,眼裏的笑意一閃而過,鍾瓊顯然有些意外,又是

    剛剛那個男人,她看了看客廳裏的大擺鍾,十一點過七分,這三更半夜…

    “她人呢?”鍾瓊想起傍晚那會兒,險些又上了火氣,一而再地平靜了語氣。“她在洗澡。”陸方淮說得隨意,還懷著笑意,卻真的驚到了鍾瓊。

    這個女兒在她心中的印象本是寥寥若無的,一聽這話,當下就是抹黑的一筆。男女關係裏似聽著不幹不淨的,口氣也帶了蔑視:“讓沈漫綠明天就迴來!”“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要是不願意,就去找別人,綠綠的骨血金貴得很,我一滴都不想給。”陸方淮話語間帶著諷刺。

    “你…得罪沈家…”鍾瓊氣得一時說不上話,“沈家?別說是一個沈家,就是再加上柳家又怎麽樣?柳老爺子一樣要看我的臉色。”陸方淮那股輕視讓鍾瓊氣得牙齒打顫。

    “做得過分了,綠綠就不高興了,綠綠一不高興,我就不高興了,我不高興,倒黴的…是沈家。”略帶警告,陸方淮滿意地掛了電話。欺負他家綠綠,他是吃素長大的麽?!

    綠綠什麽事都不知道,洗完澡神清氣爽地出來,陸方淮殷勤地接過大浴巾給她擦頭發:“是你把老編派出去的?”綠綠舒服地歎了口氣,突然想到這事。

    “誰讓他這冥頑不靈的老頭每次給你布置這麽多任務,你是三頭六臂麽?正青春期呢,晚上睡不好覺多影響生長發育啊!”綠綠抓過頭上的浴巾就捂住了陸方淮的臉,這廝!

    “陸方淮,你每天再這麽刺激我,我更年期都要提前了!”綠綠知道將陸方淮嗯得一動不動。

    陸方淮嬉笑著拿開麵上的浴巾:“謀殺親夫。”“親你個頭!”綠綠腮上紅成一片,故作兇神惡煞地叉腰質問。

    “就是你親愛的車夫啊!”陸方淮大眼一眯,似乎樂瘋了,那表情,分明在說,看吧,想歪了唄,不純潔的孩子…綠綠大吼一聲,直接將陸方淮撲到。

    陸方淮被綠綠壓在身下,瞬間渾身緊繃,這滿屋子的曖昧,唯有綠綠這樣整沉浸在尷尬裏,情商明顯偏低的女人沒有察覺到。

    “束手就擒了吧。”她得意一笑,發現陸方淮的眸子蒙著水氣,還閃著金光,頓時讓她愣住。

    幾乎是同一時刻,陸方淮一個翻身,反客為主,將綠綠壓在身下。綠綠小聲尖叫,鼻尖差不多抵到陸方淮的。

    陸方淮麵上又是那種得逞的表情,有帶著無限的期待,微微低下頭,嘴唇幾乎就要碰到綠綠的了,卻被自己的手機打斷。

    陸方淮不耐煩地將拿過按掉,連名字都沒有看。可是手機像是著了魔,一而再再而三,響個不停,最後逼得他摳了電板,想著這下該安靜了吧,誰知床頭的座機又響了。

    來電顯示上是孟老大的電話,他咬牙:“現在快十二點了!”“哦,你也知道大半夜地給人打電話擾人清夢麽?陸方淮,你這樣子明顯的欲求不滿啊…”孟璟瀾調侃。

    “什麽事?”他打不過孟璟瀾,問得也算客氣。“恩…也沒什麽事,向綠綠問好,告訴她采訪安排在明天。”這p大點兒的事兒!陸方淮見過小心眼的,沒見過這麽小心眼的!

    綠綠看著陸方淮黑漆漆的臉色,嘴裏還一個勁兒地念念碎,側開臉笑起來。當陸方淮調整好情緒再度俯□的時候,綠綠扯了一邊的枕頭擋住他吃豆腐的嘴。

    “綠綠…”陸方淮哀怨了。綠綠哼了一聲:“迴房去!”次次都用美色誘惑她,她真是越來越像他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夫妻相麽?!夫妻?怎麽想到夫妻了…她窘迫地紅了臉。

    “不迴去。”陸方淮鑽進被子裏,用十分清心寡欲的眼神安定綠綠懷疑的心,其實誰都看不見他欲火焚身的靈魂…

    綠綠甫一撤掉枕頭,他就抱上去,嘿嘿地奸笑兩聲,不過最終沒再敢做什麽無恥的事情。想要化身成狼,奈何綠綠這片烏雲擋住了月光…

    綠綠沒有想到,沈家如此配合地第二天就將沈妙青轉來了本城的第一醫院。綠綠正為著做了本城的神——孟璟瀾的專訪而興奮不止,才一走出飛鴻,第一眼瞧見了靠在車上的邵承淩。

    綠綠的好心情驟減,陸方淮似乎還沒到,這個點,堵車正嚴重。她還記得那一次喬姍開車載她們,也是這會兒,堵在她們後麵的是一賓利,當時蘇絨就得意,這個時候最是不分貴賤了,看看百萬名車一樣堵死在她們小小的晶銳後麵…

    “漫漫…”邵承淩幾步攔住綠綠的路,鮮少帶著笑意的麵上倒是很溫和。“什麽事?”她頗為不耐煩。心裏忽的就騰起了要是讓陸方淮看到可不好的念頭。

    “妙妙轉院過來了,瓊姨讓我帶你去看看。”邵承淩說著拉開副座的門。“我不去。”綠綠想著沈妙青自然是越少見越好,每多見一次短一截壽命。

    “綠綠…”陸方淮的聲音極響,突地打斷兩人僵持的氣氛,綠綠轉臉看向陸方淮,麵上露出喜色。

    作者有話要說:晚了晚了,包涵包涵...(>^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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