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要說安子軒最大的毛病是什麽,絕對是護短!


    而且是超級護短的那一種。


    事實上,從小到大,安瀟瀟對於父母的印象已經很淺薄了。


    可是對這個哥哥的印象,卻是深之又深。


    除了見他的次數稍多一些,主要是因為安子軒一直跟她保持著聯絡,書信不斷。


    跟著父親在外麵,有什麽新鮮事兒,也都不忘在書信中裏寫給她看。至於在外麵搜羅到的好東西,更是頭一個想著給她送迴來。


    他護短,也隻護著這一個妹妹。


    至於老夫人那兒,不過是敬重她是個長輩罷了。


    若是她連個長輩應該做的事情都不能做好,甚至還想著胳膊肘往外拐,那也就怨不得他了。


    這世上,從來沒有人在欺負了妹妹之後,還能全身而退的。


    這一次的老夫人,便是一個例子!


    隻不過,李庭玉那裏,看來還是需要自己出手給他個教訓了。


    倒不是他急著為妹妹報仇,隻是擔心妹妹出手太重,到時候把人給玩兒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安瀟瀟沒看到安子軒眸中滑過的一抹狡黠,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連李庭希也知道了。


    李庭希是先從母妃那裏聽說了此事,過後又覺得有幾分的蹺蹊,碧園那種地方,自然不是什麽人都能隨意地出入的。


    柳兒能自由地出入碧園?


    這似乎是有些不太對。


    李庭希自那晚對安瀟瀟說明白之後,便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贏得芳心。


    至於皇上對安家是個什麽態度,他也大概摸了個透,最起碼,皇上對安家是沒有斬殺之意的。


    如此,將來安瀟瀟嫁給他,他們康王府,自然也能相護一二。


    這麽想著,李庭希自然就覺得,隻要安瀟瀟不傻,就不會拒絕自己的心意。


    隻是一連過去了幾天,安瀟瀟那裏倒是安靜,可是他卻是憋得難受了起來。


    對她有意,這話已經說出去了。


    可是安瀟瀟始終沒給個正話,他心裏又不踏實。


    當然,他更不敢再找上門去問。


    生怕安瀟瀟給自己的是一個太狠太冷的答案。


    還不如這樣,就算是她故意吊著自己,李庭希也覺得是心甘情願的。


    起碼,還有那麽一絲絲的希望,不是嗎?


    如今聽說靖安侯府出了事,雖然表麵上看,安瀟瀟並沒有受什麽委屈。


    可是李庭希自認是最了解安瀟瀟的。


    這一次,定然是被人算計得狠了,心裏頭怒火難消,才會一下子將老夫人的名聲給毀了個徹底。


    能指使得動這個老夫人的,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李庭希當晚就去了靖安侯府,沒敢去後院兒,知道安瀟瀟這會兒的心情定然不好,萬一再一怒之下把他也給列為了拒絕來往的名單裏,那就慘了。


    李庭希在書房裏,跟安子軒兩人嘀咕了有小半個時辰。


    走的時候,臉上似乎是有了那麽一絲絲的笑容。


    他今晚來地這一遭,倒真是來對了。


    安子軒原本就打算給李庭玉一個教訓,不過現在嘛,既然自己也知道了。


    倒不如先教訓他一下?


    打定了主意,李庭希心情頗為不錯地離開了。


    走之前,再往後院兒的方向看了一眼,費了好大的氣力,才強迫自己挪動了雙腳,沒再耽擱。


    李庭希對安瀟瀟的意思,安子軒不會看不出來。


    隻不過,妹妹的心,怕是不那麽好進的。


    當天晚上,四皇子的府上頗為熱鬧。


    聽說是一名護衛與李庭玉的一個侍妾有染,四皇子一怒之下,便持劍將兩個人給殺了。


    這種事情,其實也算不得什麽大事。


    畢竟貴族名門之家,哪能沒點兒丟臉麵的事情?


    隻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四皇子府,似乎是就有些不太對了。


    次日早朝上,便有禦史借著此事,大作文章。


    話裏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四殿下連自己的府邸都治理不好,哪裏還有心思來襄助國事?


    正所謂齊家治國平天下!


    這齊家的頭一樁,四殿下都做不好,還談什麽朝堂大事?


    於是,早朝上,便有了兩派人馬開始熱熱鬧鬧的辨論了。


    有人說四殿下年輕,平日裏又忙於政務,自然是不可能總是關注著內宅,怎能說是四殿下治家無方?


    這本就該是內宅婦人所管之事,還是請皇上早日為四殿下完婚才是。


    聽起來,似乎是有理有據。


    隻是另一方卻直言,依著他們的意思,那是不是每一個學子在恩科之前,也都得先成親?


    不然何以為皇上分憂?


    朝堂上吵的是不可開交,四皇子一開始是懵著的。


    完全不明白,自己府上的一名侍妾與人通姦這種小事,怎麽會與國事掛上了鉤。


    最終,皇上還是勒令李庭玉先把自己的府邸治理好,雖然沒有實際上停了他的差事,可是言詞間,也已經明確地表明了他對於這個兒子的不滿。


    李庭玉所不知道的是,他因為自己府邸的不順,才導致了朝堂上受阻這件事,才隻是一個開始。


    聽聞當天晚上皇上原本是要歇在淑妃的寢宮的,可是沒想到半夜裏淑妃的宮宇竟然走水了,此事在前朝後宮,可謂是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欽天監的監正,也在次日早朝是稟明,昨夜的走水之兆,再加上了昨晚夜觀星象,當是有犯了木劫。


    而宮裏頭名諱帶木字的女眷,短期內都不適宜再與皇上親近。


    淑妃的娘家姓宋,用欽天監的話說,就是宮宇下的林木,自然是會引起了走水事件。


    當然,時間也無需太久,多則一月,屆時星象轉換,自然也就沒有這一說了。


    這種事情,沒有人會全信,可是也沒有人會不信。


    更何況,這監正一直在說,犯了忌諱,於天家有所衝撞,所以才會如此。


    皇上一想到了頭天四皇子府裏的事情,再想想自己又遇到了走水事件,的確是都與淑妃有些關聯的。


    如此,皇上當即下旨,命淑妃禁足一月,好好地抄寫佛經。


    按欽天監的意思,隻是不接觸,便不會有所衝撞,鬥轉星移,待過些日子,再觀星象,若是無礙,淑妃娘娘的禁足,自然也就可以解了。


    李庭玉迴到府中之後,便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


    欽天監那幫老傢夥,真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是有幾分的真本事麽?


    縱然事有蹊蹺,可是卻也實在查不出什麽。


    而且欽天監的那個監正,一直以來,都是油鹽不進,跟什麽人的來往都不密切,也因此,才會格外地得皇上器重。


    星象吉兇之說,本就是有些玄乎。


    可是皇上對於這位監正的話,卻一直都是篤信無疑。


    李庭玉讓人查了幾次,也沒有發現這個監正有什麽問題,那麽,難道這一切就是真的?


    所以,他的府上才會出現了這等丟臉之事,而母妃的宮裏,也才會走水?


    李庭玉思來想去,覺得走水一事,被人動手腳的可能性不大。


    淑妃的宮裏可以說是嚴實得如鐵桶一般,這麽多年,連皇後都插不進手去,更何況是其它人了?


    再說,走水的地方是她宮裏的小廚房,如此,倒是真有可能是有了劫數了。


    李庭玉想到了這段日子,他在靖安侯府的事情,亦是沒有一件順暢的。


    他知道安瀟瀟精於醫道,可是費了九年二虎之力,差人尋來的極品**藥,想不到,竟然也沒有派上用場。


    事情一旦不順受阻,依著四殿下的性子,自然就忍不住開始胡亂猜疑了。


    他甚至以為,這一切分明就是那個安美華不曾按照自己的吩咐行事。


    可是又想到了自己安插的探子迴報,安美華也並沒有做什麽出格之事。


    難道,這一切都隻是巧合?


    李庭玉消停了兩天之後,便再度將安美華叫了出來。


    人在靖安侯府被禁足的時候,他都有法子把人給弄出來,如今不過是迴了一個小小的安家,他想叫出來服侍他,自然也是再容易不過的了。


    茶樓飄香,琴聲淡雅。


    李庭玉自認也是一個極為雅致之人,所以,才會讓人弄了一家如此高貴清雅之處,倒也方便探聽消息。


    京城幾乎沒人知道這是他的地盤兒。


    最多,能聯想到宋家,就不錯了。


    李庭玉的馬車停住,李庭玉便感覺似乎是有些不太對勁。


    待他下了馬車,又行了兩步,更覺得自己的小腹內已升起了一團火熱。


    自小在宮裏長大的李庭玉,瞬間就想明白,他是被人算計了。


    暗暗叫糟,可是無奈,也隻能先咬牙忍下,又快走了兩步之後,總算是將心頭的那抹慾火壓下去了一截。


    隻是腦子似乎是開始有些迷乎了。


    看人還是看東西,似乎是都開始有些晃動,難不成,他中了**藥,還被人下了**?


    伸手扶額,站在那裏,身子晃了一下。


    下人立馬過來,「殿下,您沒事吧?」


    李庭玉甩了甩頭,眸底又多了幾分的清明,「無礙,迴府吧。」


    「是,殿下。」


    隻是身子剛轉了一半兒,先前的那種*便再度向他的身心狂卷而來。


    李庭玉緊緊地咬了牙,從這裏迴四皇子府,隻怕還得有些時候,就怕自己撐不到。


    再度轉了迴去,索性這裏是自己的地方,倒不如先進去解決了之後再說。


    心中已然有了盤算,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沉重地邁開了腿。


    「殿下?」


    李庭玉看了一眼身邊的隨從,「馬上去給本宮找個女人,要快!」


    看到殿下眸底的慾火,隨從嚇了一跳,很快迴過神來,明白主子這是著了人家的道了。


    「是,殿下,來人,快,扶殿下到樓上休息一會兒。」


    不敢聲張,可是也不能就讓主子這樣進去,萬一一會兒再出了醜,可就麻煩了。


    隨從轉身想著剛剛殿下的姿態,可是不像是能忍太久的。


    一跺腳,便想著先去隔壁街上尋一青樓女子前來便好。


    隻是,人才走了幾步,便見從茶樓裏躥出一道身影,急急道,「快,殿下的藥性若是不解,怕是以後……你還愣著幹什麽?就那個,先帶進來,迴頭再讓殿下收為侍妾便是。」


    隨從的腦子也跟著有些懵。


    總覺得眼前這人有些麵生,可是這衣服又明擺著是皇子府的,剛剛扶了四殿下進去,想來也不會錯。


    抬眼看到一名女子正好從馬車上下來,看那樣子,無論是馬車,還是姑娘的穿戴都極其一般,想來是小家之女,當下二話不說,拽上那名女子便進了茶樓。


    女子身後的小丫環哪裏肯依,自然是要追過去阻攔,不想被隨從推了一下,摔在地上,竟然暈了。


    此時正值半晌,大街上人來人往,斜對麵兒的茶樓上,幾位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兒也是瞧了個正著。


    「這會不會太過了?我說,希世子,那位姑娘,我若是沒瞧錯,應該是安家的人吧?」


    李庭希涼涼地瞥了他一眼,「你問我,我問誰?安家的姑娘,我就隻認得瀟瀟一個。其它的女人,本世子沒興趣!」


    被他蔑視的某位公子極其諂媚地笑了笑,「是是是,您眼中就隻有安小姐,不過,四殿下剛才的樣子,似乎是有些不妥。希世子,不會是您給他下藥了吧?」


    李庭希抬腿就踢了過去,「滾!我一直在這兒好好坐著呢,你看到我下去了?」


    被嚇到的那一位嘻嘻一笑,動了一下身子避過這一腳之後,又毫不在意地坐下了。


    「子風,你可認得那位姑娘?」


    莫子風喝了口茶,「不認得。」


    李庭希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兒,這安美華曾親自上門賠罪,他竟然說不認得?


    莫子風迴了他一記彼此彼此的眼神,暗道,你整天往靖安侯府跑,你都說不認得了,我隻是見過一麵的人,自然就更不認得了。


    於是,兩名腹黑的優雅公子,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四殿下光天化日,強搶民女了。


    當然,這一次的事情,或許還等於是間接地成就了那位一心攀附富貴的安美華了。


    對此,李庭希並不在意。


    既然安瀟瀟讓人告訴自己,今天李庭玉會約了安美華出來,那麽,自然就明白她想要讓自己做什麽了。


    這一次,說白了,也算是自己幫了安瀟瀟一個忙。


    既促成了這對狗男女,又不會對安家的名聲有所汙濁,反倒是還推了安美華一把,實在是太有才了!


    這麽想著,李庭希就開始自戀了。


    自己是不是也太厲害了?


    那藥的分寸,著實是拿捏地太好了!


    計劃如此完美,可是他的心上人,想要迎娶進門,卻還是遙遙無期呀!


    「看著點兒時辰,總得讓四殿下的藥性散一些,不然真的壞了子孫根,怕是皇伯伯真饒不了我。」


    莫子風的眼皮抽了抽,這會兒又承認是他下的藥了?


    「子風是二殿下的陪讀,還是不要下去了,你們都迴去吧,我等一會兒那個姓徐的過來,再下去。」


    他口中姓徐的,就是之前在城門口負責的徐承,如今負責這西城的治安,當了一名指揮使,升了官,聽說將這裏的治安也治理地不錯。


    「咦,快看,那個小丫頭被人救醒了。」


    這麽半天才有人救醒,這也真是沒誰了。


    不過,底下圍觀的都是些平頭百姓,認出那是四皇子府的人,哪個敢攔?


    就這救人,也還是看到四皇子府的下人不再盯著這邊兒瞧了,才敢把小丫頭給救醒了。


    小姑娘一睜眼,就開始大喊著要找小姐。


    「姑娘,聽我一句勸,那可是四殿下,你惹不起的。」


    小丫頭的臉一白,「這可如何是好?我陪小姐出來買些繡線,哪裏知道就?」


    「快別哭了,還是先讓人迴去報個信兒吧!」


    小丫頭一想也是,隨後又抹了把淚,央了幾位好心的大哥,「我是安家的丫頭,我們小姐是安家二房的三小姐。還請幾位大哥幫個忙,去安家和靖安侯府給報個信兒吧,小女子感激不盡!」


    一聽說這位小姐也算是個有來頭的,這幾人嘀咕了幾句,也便接下了那小丫鬟手上的銀子,分頭去報信兒了。


    小丫鬟抹了把淚,正想著要自己單槍匹馬地進去搶人時,就聽到人人驚唿了一聲,「徐指揮使來了。」


    徐承的及時趕到,對於小丫鬟來說,簡直就是宛若再生父母呀。


    「徐大人,請徐大人救救我家小姐!」


    徐承擰眉,「到底何事?」


    「徐大人,奴婢隨小姐出來買繡線,哪知小姐才剛下馬車,就被他們的人給搶了去,還不由分說地搶進了這茶樓,如今我們小姐怕是……還請徐大人為我們做主呀。」


    四皇子府的下人一瞧,壞了!


    看這樣子,事情似乎是鬧大了。


    「怎麽迴事?」


    徐承自然是認得四皇子府的標記的,不過身為巡城指揮使,他還是要恪盡職責的。


    聽聞皇子強搶民女,這事情似乎是有些大條了。


    關鍵是,還有這麽多的證人在,這下子,似乎是不太好收場了。


    很快,京兆尹來了,刑部尚書也來了……


    就算是明知道裏麵是什麽情形,可是四殿下在裏麵,事關皇室顏麵,誰敢真的把門撞開?


    惹惱了四皇子倒不可怕,關鍵是,若是真的讓天家丟臉,那皇上一怒之下,誰知道會幹出些什麽事?


    屋內,激情四射,粗重的**聲,以及女子的連連求饒聲,清晰無比地傳到了門外。


    眾位官老爺亦是麵麵相覷,臉色難看。


    安雲龍來了,聽聞女兒已經被四殿下那個的時候,當場就暈了過去。


    靖安侯府的安子軒在軍營裏,一時沒有通知到,倒是安瀟瀟帶人急匆匆地趕來了。


    不過,考慮到她是未出閣的女子,所以,還是被幾位嬤嬤給攔在了樓下。


    一個時辰之後,安美華已被人送迴了安家,隻是這個時候,安美華是昏迷不醒的。


    本就是初經人事,而四皇子又是被人下了藥,這力道哪裏還能控製得好?


    等到四殿下也穿戴整齊地出來,安瀟瀟一使眼色,立馬就有嬤嬤進去驗過,隨後又將上麵的單子給揭了下來。


    「小姐,三小姐的清白已無,這上麵還有斑斑血跡,足以明證此前三小姐的清白。」


    這話,足以將李庭玉的臉給打的啪啪響了。


    這等事情,畢竟有損皇室顏麵,有心要息事寧人,沒想到,向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希世子又來了。


    經這位小魔王這麽一鬧騰,眾人自然是誰也不敢出聲了。


    安雲龍已經迴了府,這等事情,他如何好開口?


    安瀟瀟的麵色較為淡然,不過眸底,卻閃爍著一抹蘊怒,自然是衝著四皇子去的。


    「瀟瀟,既然是你的堂妹,那不如,你來說說看,這種事情,畢竟還是姑娘家吃虧的。」


    安瀟瀟抿了抿唇,似有若無地瞪了他一眼。


    「我三妹妹的清白,是被四殿下毀了,這還有什麽可說的?隻是,四殿下,容我提醒一句,我三妹妹如今可是在孝期。現在三妹妹昏迷了,所以暫時不會有什麽其它的舉動,可若是她醒來之後呢?」


    徐承聽了立馬有些心驚,這位三小姐若是得知自己被人毀了清譽,且是在為母守孝之期,隻怕……


    幾位大人,也都臉色俱驚地看向了四皇子。


    李庭玉此時藥性已過,不過先前也著實是費了些氣力,這會兒臉色看起來有些青白,而且從氣息辨別,似乎是也有些弱。


    「來人,即刻派人去安府,就說本宮一定會負責,別讓安三小姐尋了短見。」


    「是,殿下。」


    安瀟瀟的唇角微勾,你以為如此,這事情就算完了?


    「我三妹妹的性子較為執拗,便是她死不了,怕是也隻覺得愧對其母。而且,我二叔這個人,最是見不得這種事,隻怕不必三妹妹親自動手,我二叔也能直接結果了她的性命。」


    李庭玉的眼皮直跳,抬頭看向安瀟瀟。


    青白的臉色,使他看起來似乎是有些氣虛。


    眸底升出的層層怒火,似乎是要將安瀟瀟直接給燒成了灰燼。


    偏此時,李庭希又鬼叫了一聲,「哎呀,四殿下何必瞪著瀟瀟瞧?瀟瀟可是安美華的長姐呢。」


    </br>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攻妻不備之夫貴難擋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佳若飛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佳若飛雪並收藏攻妻不備之夫貴難擋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