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到中午,忽的,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鬧聲,聽那聲音,是沈麗花的尖叫,夾雜著侍衛的阻攔聲。

    “沈側妃,您不能進,不能啊!”

    “我身懷王爺的子嗣,誰敢攔我?”

    聽到屋外一片嘈雜,景皓天攜著景非塵、林可昕從屋內走了出來。

    一看景非塵走了出來,沈麗花哭著撲向景非塵,細致的藕臂緊緊地抱著景非塵,頭埋在景非塵的懷裏,嚶嚶哭泣,如梨花帶雨。

    景非塵一把推開沈麗花,懊惱的擦了擦衣服上的水漬。扭頭,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林可昕。

    “沈麗花,你刺殺王妃,以下犯上,本應滿門抄斬,王妃慈善,從輕發落,保你一命,你已經被逐出王府了,還不快滾!”

    “王爺,王爺,臣妾自知以···前做過的事···十惡不赦,萬死難贖,可是,臣妾····已有身孕一月,這是王爺的子嗣,皇室···子孫,臣妾···不敢隱···瞞。”沈麗花哭得梨花帶雨。

    有孕一月!這猶如一個驚雷,在林可昕心裏炸開。

    一月,這一個月景非塵不是說他沒有去別的妃子那裏就寢,而沈麗花卻有一個月的身孕。

    誰,是誰在撒謊?

    “胡說!本王這一月期間,並未在倚花閣就寢,何來有身孕一說?”景非塵很是憤怒,這不是明擺著挑撥菀兒和他的關係嗎?

    “王爺明···明有在倚花閣····就寢,為何不承認呢?王爺···若不信,可叫太···醫把脈,以證明臣妾所言不虛。”

    沈麗花邊哭邊說,無限淒慘。

    景非塵同樣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要在蘇紫菀麵前證明他的清白。

    “宣李太醫,劉太醫,王太醫,一刻鍾內來塵王府!”景皓天麵無表情的說。

    非塵說的話,一定會做到。從小,非塵就認為人無信不立,所以,他一般情況下不會說謊,也不屑於說謊。

    不一會兒,李太醫,劉太醫,王太醫就氣喘籲籲的來到了非塵居。

    看到威風凜凜的景皓天,更是戰戰兢兢。本來一個猶如羅刹的王爺就很難應付了,上次治療王妃時,王妃一直昏迷不醒,王爺的臉陰沉得要滴水,殺氣騰騰。那次,能撿迴一條命,已是萬幸。這次,不僅是王爺,還有皇上,福禍難料啊!

    “去為沈側妃診脈,仔細點!”

    三人一一診過,皆迴首對景皓天稟告:“恭喜皇上,王爺,沈側妃已有月餘身孕。”“月餘?”

    “是。”

    聽著三人齊齊的迴答,景非塵蒙了。

    一月之前,一次酒醉,他確實歇在了倚花閣。

    看著景非塵的沉默不語,林可昕的心涼了。嗬嗬,這就是那個說他能做到的景非塵,這就是那個王爺!

    默默轉身,麵容平靜的走在青石小路上。

    痛,深入骨髓,仿佛要撕裂林可昕。

    每一步,就像灌了鉛一樣沉,可是卻又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恍恍惚惚,來到了湖邊,輕輕的坐在湖邊的一塊假山石上,林可昕迷茫的望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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