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什麽都知道,他知道的是不是他多了!

    這我怎麽能夠放心呢?我的一切都在他的監控之下我怎麽能夠放心呢?

    他的身後肯定有條大魚,我一定要把他揪出來,否則就活的太不安心了。就像是身後優質看不見的大手掌控著,我非把他斬斷了不可,否則連逃生的機會都不大有。

    所以我決定按兵不動,放長線釣大魚。

    “那你就在門口守著,朕有事就叫你。”

    “奴才遵命。”

    他倒是很聽話,就在門口守著了,我又閉上眼睛,睡了約麽兩個時辰,就睡不著了。

    “小李子,給我把禁軍統領傅雲給我找來。”

    小李子得朕的命令就下去了,過了不大的時間傅雲就到了。

    我在禦書房見他,他已經等在那裏了,所以我整理了衣衫,就過去了。

    “參見皇上!”傅雲見了朕倒身便拜。他是父皇留給朕的可用之人,也是父皇比較信任的人,所以才會把他留給我。

    這傅雲近四十的年歲,身材纖長挺拔,麵如冠玉一般,雖然上了幾歲年紀,倒也是個標準的美男。

    “傅統領,前天夜裏皇宮四門可都安好嗎?”朕開門見山,就想敲山震虎,這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那天晚上皇宮的四個宮門到底丟沒丟?!

    “啟稟皇上!一切都安好呀?皇上何以這樣問?”

    話雖這樣說,但是他的眸光卻不停地閃爍,像是沒有完全說實話的樣子。

    “是嗎傅統領辛苦了!怎麽朕聽說最近皇宮很不太平呢?是不是傅統領有失職的地方,自己不知道啊?”

    傅雲眉峰皺起,俊美剛毅的臉上布滿寒意。

    “皇上!臣誓死為皇上盡忠,絲毫不敢懈怠!絕無失職一說!”

    “那你敢保證,四門隨時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嗎?”朕咄咄逼人地看著他,畢竟那是朕的城門,一旦丟了就完了,隻剩下了挨刀的份。

    “臣?…………。”他猶豫了一下,詫異地看著我,他知道我不會平白無故地問他這話,既然我問了,就一定有我問的原因。

    “怎麽不能保證?那你迴去,馬上把駐守城門的軍隊大換水,全部都要新的。”

    “皇上?!…………臣馬上下去執行,加強強周邊的布防,請皇上放心。”

    傅雲下去了,朕的心裏也稍

    微安穩了一些,也隻能暫時這樣了,還是因為朕的手下可用的人手不多,不然的話朕會連傅雲一起換掉。

    頭好痛!身上也不舒服,總覺得那一夜幾乎讓我丟了半條命。

    好在今天議事,司淩軒要來,是不是該看看他有什麽表示?

    我的心慌亂不堪,裏麵像是藏著困獸猶鬥的小獸,心裏的血液一波一波的狂湧,一浪高過一浪,一浪將一郎湮滅。

    “皇上各位大人們都到了?皇上在這裏見嗎?”

    “議事廳!”朕說完歎了一口氣。

    議事廳比這裏大得多,它設在勤政殿的旁邊,時下朝之後,方便朕和眾朝臣議政的地方。

    朕到議事廳的時候,他們已經都等在那裏了,施過君臣之禮後,朕就作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了,

    大臣們一個一個的抬著頭,看著我怪異的走路姿勢,不、禁的都皺起了眉頭,那走路的姿勢太宵魂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我的臉一紅,整個臉上都火辣辣的,連心髒都跳亂了,就像被脫、光了,一覽無餘的被觀賞似的,怎麽樣朕也是皇上,莫名其妙的被人強了,不要說別人,就連我自己也受不了。

    猛然間我的眸光落到了司淩軒身上,隻見他一身的將紅色丞相袍服,更顯得肌膚勝雪,儒雅清雋,都帶官帽,纖塵不染的玉色容顏上,一雙美眸似笑非笑,顧盼神飛,豐神俊朗。

    見我看他,他的眸光也迎了上來,眸光相對,多了一絲怨念,多了一絲不知所措和一片茫然。

    我怨懟的看著他,眸光裏全是痛,我不知道我這幾天的委屈,該向誰傾訴,隻是他是罪魁禍首,我怎麽能夠放過他。

    他也茫然無措地看著我,對於我的怨懟,顯得局促不安。在我的麵前他總是這樣無錯,他的那些智慧,方略,完全起不到任何用處。

    所以這麽多人,都呆在原地沒了下文,所有的人都看著我和司淩軒眉來眼去,眉目傳情。

    我和司淩軒眉目交流,他們的眸光就在我和司淩軒身上掃來掃去,他們也在探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呢?!

    “皇上!”說話的是王大人

    “說!”朕沒看他,隻盯著司淩軒。

    王大人一臉無趣訕訕的答言了。

    “北方今年大旱………………。”

    “撥銀賑災!去戶部領錢!”

    “南方發水…………。

    ”

    “去戶部領錢,還有什麽事嗎?如果領錢,就一起領了!”反正現在朕也有的是錢,既然都是賑災,給老百姓罷了,一起給了就是。

    “呃!…………。”王大人氣結,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憋得說不出話來。他也知道自己撞到槍口上了,奏報的時機掌握的不好,所以隻能灰頭土臉的自認倒黴。

    司淩軒也一皺眉,俊美的臉頰也紅潤了起來,他不知道我跟誰生氣,為什麽火氣那麽大,所以他一直也沒說話,別人見識不好,也都不說話了。

    本來該有的奏報,到了這裏也都沒有了,大家也都不傻,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但是都知道大事不好,所以都多得遠遠地,誰也不敢出來了。

    沒有了奏報,大家自然是散了。

    偌大的議事廳裏也隻有司淩軒沒有走。

    他還是那樣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都已經很受傷了,他的臉上依舊明豔的如同三月花開。

    我吃愣住了,看過去的眸光有些呆傻,我原本以為他會想我解釋,可是看他這個意思,他好像沒有這個打算。

    我低頭看看他的腰間,果然沒有了那塊玉佩。

    那塊玉佩沒有了?是在我的手中了吧!這還有什麽好說,那是他家傳的信物,是貼、身帶著的,如果不是有怎麽會出現在我的龍榻上。

    但這種事情,他不開口,我又怎麽開的了口。

    “你的腿怎麽了?”司淩軒訕訕的問道。

    “呃!…………”我的臉一下子紅透了,腿怎麽了?還能怎麽呀?!這話怎麽說的出口。

    “沒事!”我吞了吞口水,臉憋得紅了八度,就像是熟透了的櫻桃,該說的話卻讓我生生的咽下去了。

    他不解地看著我,仿佛聽得出我話裏的牽強。

    “我不小心摔了一下,已經沒事了。”我看了看旁邊站的小李子,就知道我什麽話都不能說,最起碼也得把他打發走。

    “呃,我想出去走走,到禦花園如何?丞相有興趣嗎?”感覺到了這個地方窒息,我就想換個地方,喘喘氣兒,這裏眼線也多,倒不如外麵自在。

    “皇上!可是你的腿?方便嗎?”司淩軒關切的看著我,眸光流動著一抹心疼。

    “沒事!”我一咬牙,這幾天光說這兩個字了,沒事!能沒事嗎?!

    “走吧!”

    禦花園的風景如畫,還

    未踏入就有陣陣清幽的花香傳來,空氣中浮動著的花香好像全部滲入了唿吸,那份壓抑的窒息感隨著微風慢慢的消散開來,不由的讓人心曠神怡。

    穿過曲水流觴的迴廊,禦花園的美景便呈現在了眼前。

    怪石淩厲的假山,清脆的竹林,還有一處活水的溫泉,各色珍奇花木爭奇鬥豔,花叢中翩碟亂飛,儼然仙境一般。不遠處更有一席湖水波光粼粼的,那刺目的陽光耀在湖麵上,隨著泛起的浪花,猶如點點的碎金。

    那湖名曰碎心,旁邊高聳的八角涼亭就是碎心亭。

    那晚我就是在那裏………………。

    一看到這個亭子,我的心都翻滾起來了,那晚的慌亂就像撕碎了的片段,一片一片的淩亂不堪,耳邊盡是低低的吼聲,和粗重的喘息聲,仿佛暗夜裏還有一雙寒冷徹骨的眸光盯著我,不由得讓我的心都瑟縮了起來。

    “羽裳你怎麽了?怎麽好像有什麽事?”司淩軒一把攬過我的腰肢,深凝著我蒼白的小臉,就想做點什麽。

    “那什麽,這裏真熱,小李子去朕的寢宮,把朕的折扇拿過來。”我不著痕跡的躲開他,敵人還在呀!

    小李子應了是,就走了。他也知道我哪裏需要什麽折扇,明明就是要支走他。

    “羽裳你怎麽了?”

    “我………………你還喜歡我嗎?你說過的話都是認真的嗎?”我看看碎心亭,看看他,我們都在這裏纏、綿過了,我隻想問他,他以前說過的那些話,到底算不算。

    “我當然是認真的,我早就是你的了,隻要你肯…………”司淩軒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滾、燙的唇吻了下來,那溫柔的吻像是雨,細細密密的落下來,溫柔的恍若春風,他的手指輕撫著我的發絲,炙熱的唿吸吹在我的臉上,燙得我心裏發慌。

    慌亂中我抓緊了他的衣襟,他的唇又落了下來,唿吸也越來越急促,好像抑製不住的火山,隨時的都會噴、薄而出。

    他顯然就是動了情,吻得越來越重,想要的也越來越多,正在糾纏之時,忽的聽到花叢那一端,有腳步的聲響,聲音由遠及近,等到有所感知的時候那人已不遠了。

    我慌亂的掙脫了她,本來隻想問他,沒想到他會如此的情動不能自持,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想必是人已經不遠了。

    等到那腳步聲停住,那人已經來到了了眼前。

    隻見他錦衣玉帶,一身玉色的暗銀蟒文袍,手

    持折扇,翩然又瀟灑,迎著燦陽的英姿更是風情婉轉,隱隱含笑間如一庭玉樹臨風而立。

    人雖然是風情婉轉,但那黑沉的眸子深似海靜似淵,明明臉上掛著笑意,可眸底卻是一片的森涼。

    森涼若雪,寒迫似冰,黑玉般的眸子鋒銳似刀,隻輕輕一望便要刮、進人的肌膚裏。

    當看到我和司淩軒糾纏在一起,他眼角眉梢間的笑意倏然的凝住,寒涼的眸子裏迸射出了危險的光,喉結也狠狠的翻滾著,眸中有巨浪在咆哮。

    “咳!…………小皇叔,你怎麽來了?見朕有事嗎?”我咳了一聲,最先打破僵局,不然這樣的場麵太尷尬,對大家都不好。

    “沒事!隨便逛逛!怎麽司大人有事呀!”小皇叔麵色鐵青,一道銳利的光線直逼司淩軒。

    “呃!…………臣正在和皇上討論,賑災之事。”司淩軒的臉也一紅,說話氣息也不穩了,剛才情動的暈紅還不曾散去,這次是害羞了。

    “哦?賑災呀!怎麽不在議事廳嗎?”悠悠的,他又追加了這麽一句,誠心給人添堵。

    真討厭!朕在心裏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在哪裏議事他都管,他沒事閑的吧!你看那咄咄逼人的樣子,像是要把人怎麽樣似的。

    “咳!…………朕覺得這裏環境清幽,風景宜人,在這裏議事更得朕心。”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明白的告訴他,不幹他的事,朕是皇上,想在哪裏就在哪裏,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即便是朕,真和司淩軒有個什麽,也不管他的事。

    他的眸光因為我的話驟然的冷了下來,眸中翻湧的巨浪驟然的凝結成了冰。

    喉結狠狠的翻滾了幾下驟然間就笑了,美如薄刃的唇角彎出邪肆的弧度,媚的如同瓊花碎玉,但是眸底的寒涼,猶如結了冰的湖麵,沒有一絲溫度。

    “皇上忘了嗎?那錢是從哪裏來的?”

    “呃!…………。”他一句話講我問住了,那錢都是他找來的,為此他把朝廷裏的人都得罪盡了。

    連殺帶伐的一下子鏟除了幾十名大員,簡直是大手筆呀!一下子讓朕從窮光蛋,變成了有錢人,所以朕才會如此的財大氣粗。

    “多謝皇叔!皇叔要是沒什麽事,羽裳就先走一步了。”我拽了拽司淩軒的胳膊,拉著他這就要走。

    我才不要跟他說話!他那麽狠,那麽毒,幾次都想要我的命,隻要在他的身邊待一會兒,我都感覺到自己要被他冰凍。

    我的動作,落到他的眼中,儼然成了諷刺,他臉上的笑意也在不斷的加深,那笑容是如此之美,美的傾國傾城,但是再美也遮不住眸底的慘絕。

    我沒理他,隻一心想要逃走,那個男人太可怕,隻是靠近他,我都覺得心在抖。

    “羽裳侄兒,你的腿怎麽了?如果本王沒記錯,好想你傷的是腳吧。”他戲謔的聲音帶著揶揄,眸光一動不動的望著我的腿,霎時間眸光裏閃過了狡黠的笑意,就像有什麽東西在他眸中爆裂開來,霎那間有火花溢出。

    他笑了,這次是真的笑了,眼眸裏退卻了所有的寒意,春雪初融一般。

    “呃!…………”我的臉立刻漲紅了起來,連額頭都冒出汗來,那是一種不帶任何遮掩,赤果果的感覺。

    “呃!摔傷了!多謝皇叔關心,朕和丞相有要事要談,皇叔請自便。”沒有辦法,朕隻能趕他走,再不趕他走,我就崩潰了,像是要被他看穿了似的,不知為什麽在他跟前我就特別的心虛。

    “摔傷了?那皇叔更要關心一下了!”他說這就來到了近前,伸出手來剛要觸碰到我。

    “啊!…………。”我立刻如針蜇般的叫出聲來。

    他的手立刻僵在了空中,最後堪堪的落下,渾身上下都冷凝成了冰霧,仿佛連溫度都失去了,那眸光也冷得嚇人,像是淬了毒的利刃,見血封喉似的。

    他輕歎了一口氣,清冷的一笑,似是在自嘲。

    我也意識到了自己闖禍了,得罪了他,但是就是沒有辦法,他一靠近我,一個簡單的觸碰,我就感覺到了害怕,驚懼,就連我自己也沒有辦法掌控。

    “不讓本王碰也沒關係!來人,皇上不舒服,你們是怎麽伺候的,難道都想杖斃嗎?”邪肆的聲音一出,宮女奴才就跪了一地,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來的這般及時,仿佛是救駕一般。

    他說那話就是裝裝樣子,其實就是給我聽的,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奴才,治什麽罪呀?!

    可治不治罪,就是他的一句話,一句話就能生殺予奪,誰敢怠慢,所以這群人唿啦圍上來了。

    “皇上奴婢來攙扶您,皇上奴才來背您如何?皇上天氣太熱了,起駕迴宮吧。”這些人誠惶誠恐的亂作一團,司淩軒早就被擠出了很遠,尷尬的站在那裏看著。

    他比誰都清楚,這是什麽狀況,可是時機未到,他也隻能聽之任之。

    “小

    皇叔你什麽意思?你想軟禁朕?”我一把甩開了靠的近的兩個宮女,怒目地瞪著他,如果眸光可以殺人,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不是不舒服嗎?找些人伺候你而已,保證比丞相大人伺候得好。”他邪肆地看著我,眸光裏盡是不可置喙的強勢,仿佛今天我若是不答應他,今天就要發生點什麽。

    “朕不需要!帶著你的人馬上滾!”我火大了!他這是要限製我的自由!想要把我軟禁起來,我怎麽能答應?!

    “你上本王滾?今天你不讓這些人伺候你,明天他們就見不到初升的太陽了,他們的家人也會受到牽累,你忍心嗎?你不會這麽殘忍吧。”

    “你混蛋!你敢要挾朕?”我狠狠地瞪著他,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了,可也無濟於事,沒人肯聽我的。

    宮女太監跪了一地,紛紛跪在地上哀求我,我也真的沒有那麽心狠,小皇叔心狠手毒什麽事都幹得出來,誰也不想拿這麽多人命賭。

    “起來吧!朕要迴供休息。”我妥協了,沒有辦法,在小皇叔麵前,我永遠都嫩。

    我敗給他了,我沒有那麽心狠,他想怎樣就怎樣,即便我拚死反抗,恐怕也沒有勝算可談,還是省省力氣吧。

    這些人簇擁著我,眾星捧月般的迴寢宮。

    走出幾步遠,就聽到司淩軒對著小皇叔道。

    “不要做得太過分了,是我的你也奪不走。”

    “是嗎?本王可不知道什麽東西是你的,過分不過分,要看本王的心情,還要告訴你一句話,審時度勢最為重要,不要自不量力,一味的作死。”

    剩下的話,我就聽不到了,難道他們之間有衝突,還是交易不成反目成仇,此時我也想不了很多,此時的我真就不舒服了,渾身都酸痛的厲害,可以這麽說自從那天起,我就沒有舒服過。

    迴到我自己的寢宮,我便鬆懈下來,心裏也疏鬆了不少,把這些人一個一個的打發下去,讓他們該幹什麽幹什麽?他們都是小皇叔派過來的,我哪裏會真的讓她們伺候我!

    “那個該死的混蛋,就是這樣霸道,他想怎樣就怎樣連個反抗的機會都不給我。”

    “皇上您迴來了?今天想用點什麽?小廚房裏什麽都有,請皇上示下。”

    “示什麽下呀!朕還有權利示下嗎?一天除了睡就是吃,你們當朕是豬嗎?”我賭氣將他手裏拿的折扇拿過來,摔在地上,砸了個粉碎,那扇骨是

    白玉做的,玉片碎了一地。

    小李子漠然的站在一邊,看著我發脾氣,待我發完脾氣,摔完砸完以後,小李子就默默的把東西收拾幹淨了。

    反正皇宮裏有的是東西,砸完了再擺上新的,反正你也不可能把它們都砸完了,所以也隻是白費力氣而已。

    砸了一頓,我也累了,身子一歪就躺在榻上,和小皇叔對抗,真就沒什麽好下場,我認栽了!

    好在今天司淩軒向我表露心跡了,他也是對我有感覺的,還說他早就是我的了,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承認了?那天晚上真的是他?!

    一想到今天柔情似水的深吻,我的心髒就狂跳不止,那顆小小的心髒,幾乎要破胸而出一般。

    可是突然之間我就打了個冷戰,心裏瑟縮的像是掉進了寒潭一般,那夜的男子是那樣的殘、暴,狂、野,颶風一般,至今那殘冷的氣息,似乎還留在我的身體裏一般,會是那個柔情的男人做得出來的嗎?

    我在也不敢想下去,越想心裏越怕,可是我的手中這塊玉佩又證實了那人就是他,司淩軒!

    我認下他了!他也說喜歡我了!那我就找個時機和他遠走高飛的了。

    反正想做皇帝的人,那麽多,也不差我一個,小皇叔,尹傲風,都可以呀,沒有必要非朕不可,趕著鴨子上架。

    我也沒有太大的夢想,我都做到皇上位置了,還需要什麽更大的理想,再做就做太上皇了,孤苦一生,孤獨終老,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嫁個好男人,生一大堆孩子,他一定要愛我,此生隻有我一個。

    看慣了父皇的三宮六院,爾虞我詐,吃醋爭寵,我覺得獨一無二是多麽難能可貴呀,隻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多美。

    女人多了,是非也就多了,愛情也就變成了爭寵鬥狠,你死我。就像母後和麗太妃,鬥了一輩子,一定會鬥到死為止,不死不休,所有的人都活得很痛苦,何曾有人快樂過?!

    所以我不管他有多大的權力,有多少的金錢,隻要他愛我,隻我一個,我就傾心相許,我的男人絕不要和人分享,此生就再無怨念了。

    隨後我就呆在這裏吃了睡,睡了吃一隻呆了好幾天,氣色也好了很多,人也精神了,朝堂上的事,大約都是司淩軒幫我處理了,隻是個別的極其重要的奏本,還是交由我禦筆朱批的。

    這幾天養的不錯,也沒有人來探望我,就連皇後,

    好像也不在宮裏,想見也見不到,看來小皇叔真是發火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對我。

    這幾天我沒幹別的,天天都在想這些事情,我到底哪裏得罪他了呢?我沒挖他祖墳,沒做什麽出格的壞事,根本就沒招惹到他,他怎麽就會揪著我不放.見了我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哪裏惹到他了我都不清楚,要是死了也是個屈死鬼。

    我就是和司淩軒好唄,管他什麽事兒!管得著嗎?他又不是我爹!

    我還要嫁給司淩軒呢?他看著不順眼也沒辦法。

    我這一天天想的頭暈腦脹呀,在這樣吃下去就要成豬了。

    司淩軒也不來救我,就眼看著我在這裏受折磨嗎?再見到他我就好好的問一問,他想娶我嗎?隻要他想,我就敢嫁!

    皇帝愛誰做誰做,隻要不做昏君,不亡國就行,可是話又說迴來了,誰做皇帝不比我強呀?

    “皇上!今天早上叫大起,您上朝嗎?”小李子站在門外小聲地說道,看樣子是怕吵到我。

    “我能上朝嗎?你家主子允許嗎?”我眸光緊緊地盯著他,看他還能不能裝下去。

    我剛和司淩軒到禦花園,小皇叔就到了,哪裏有那麽巧的事情,分明就有人通風報信了呀,可疑的人選隻有一個就是這個小李子!

    小李子這人機靈歸機靈,就是道行太淺了,一試就試出來了。可能小皇叔也知道他暴露了,之所以沒有將他撤走,是因為放棄他了吧!畢竟這種眼線,一旦被發現,隨便找個理由,就被處置了,奴才命賤,可以隨便的處置,基本就沒有生還的可能。

    “呃!…………皇上,奴才…………”小李子額頭冒汗,說話都不利索了,隻是等待著我的處置,說生便生,說死便死。

    “不關你的事,做好你的本分就好了,我的事情,你該通報還跟他通報,其他事情你做的很不錯,好好幹,會有機會出宮的。”我淡淡的看著他,就這麽原諒他了,他也沒做錯什麽,隻是身不由己而已。

    “我能上朝嗎?可以離開這裏?”我詫異地看著他。

    “王爺沒說你不可以離開呀?隻是說您這幾天身子欠安,隻讓我們好好伺候您而已。”

    “你不早說?朕這幾天悶壞了你知道嗎?那他還派了那麽多人看著朕?”我一躍而起,這不是戲耍人嗎?白白的讓我在這裏呆了三四天,睡覺都睡得頭疼了呢。

    “你等等!他怎麽知道朕欠安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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