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熱得嚇人,伶俜瞬間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火燎一般,有些灼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她見他雙目緊閉,表情有些痛苦的猙獰,已然有些神誌不清。她知道是藥力作祟,心疼得不得了,一麵罵著宋玥,一麵牙一咬心一橫,將另一隻手顫顫巍巍朝他褻褲中探去。

    帶著涼意的手碰到那火燒火燎的熱處,沈鳴禁不住悶哼著顫抖起來,那腹下的**越發忍不住。纏著手腳的繩子眼見要被他掙開,伶俜趕緊加快了手中動作,覆上前吻了吻他的臉,低聲安撫道:“世子,我在幫你,你再忍忍。”

    看他這模樣,隻怕理智一失,自己會真的遭殃。她倒不是不能把自己給他,但這種時候,明顯他是什麽都顧不上的,他沒經驗,她如今又還小,肯定會被他弄傷,到時候等他醒來,不知會如何自責。

    好在她是兩世為人,知道男人紓解的方式並非一定要靠真正的交/合。雖然上輩子裏這方麵的經曆,確實都是不堪的,但也算是從宋玥那裏學到不少爛七八糟的方法。她抽出被沈鳴含住的手指,覆上他的唇親吻他。沈鳴感覺到的柔軟貼上來,立刻張嘴將她吮住,灼熱的舌頭直接探進她的口中,像是在尋找救命的甘霖。伶俜被他吻得有些疼,但也不敢離開,手下動作越來越快。

    沈鳴漸漸舒緩,身體也稍稍放鬆,雖然全身上下還是又熱又硬,卻不再試圖掙開繩子,隻是閉著眼睛帶著享受般微微喘息。

    伶俜見他似乎舒服了不少,心中鬆了口氣,但卻不敢懈怠。興許是那藥力讓他憋得太狠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伶俜隻覺手下越發灼熱地厲害,幾乎有些掌控不住,而吻著自己的人喘息的聲音也愈發濃烈。果不其然,不出片刻,沈鳴忽然身子一僵,重重顫抖了片刻,整個人像是卸力一般,頹然地靠在她小小的肩頭。

    伶俜顧不得其他,抽出被弄得濡濕的手,扶起沈鳴汗津津的臉,憂心忡忡問:“世子,你覺得怎麽樣了?”

    剛剛那直擊腦子的快意,讓沈鳴像是死了一迴,半響才慢慢迴神,卻還是有些有氣無力,喘著氣道:“已經好多了!”

    伶俜怕他難受,替他解開了繩子,扶著他上了炕躺著。經過這一遭,他渾身上下都是**一片,像是從熱水裏撈出來一般,那條貼在身上的薄薄褻褲,因為沒一處幹的,更是讓他腰下的輪廓清晰無比。

    伶俜到底是女子,再如何與沈鳴親密過,此時也是麵紅耳赤,心跳得厲害。手上的濡濕感猶在,想到剛剛自己做得一切,真

    是恨不得打個地洞鑽下去。好在沈鳴此時隻紅著臉微微閉著眼睛,不然她大約是會更加尷尬。

    她拿了幹淨的帕子給他擦拭汗水,柔聲道:“世子,你好好歇著,難受就告訴我!”

    她話音落,餘光卻瞥到他身下又有了異狀,不由得咒罵了一句,宋玥那混賬到底給他用得什麽藥啊!

    她丟下帕子,又要去幫他。沈鳴卻抓住她的手,睜開眼勉強地笑了笑,低聲道:“你別管我了,我知道怎麽弄!”

    伶俜給他蓋上被子,滅了燈,自己也爬上床,抱著他的臉親了親:“我是你的妻子,這種事情本來就該我幫你。”

    沈鳴說是這樣說,但除了身下那一處,此時的他其實半絲力氣都提不上來。這正是這藥的厲害之處,過了最初那被**吞噬幾近瘋狂的時刻,到了後麵雖然仍舊受著**煎熬,但力氣卻會消失殆盡,就算是再厲害的男人,也隻得讓人為所欲為。

    伶俜見著他這模樣,想到若是剛剛他沒有憑著最後一絲理智跑來自己這邊,恐怕現在裴如意已經得了逞。她不由得有些佩服裴如意,這種事都能幹出來,不知該說她是女中豪傑,還是不知廉恥。不過能想出這陰招,慫恿她這麽幹的,恐怕也隻有宋玥。

    兩人就這樣靜靜躺在錦被中,做著不可描述的事。門口忽然響起狠狠的敲門聲,宋玥暴怒的聲音傳來:“沈鳴!你出來!”

    原來是先前守在沈鳴那邊的侍衛,見著世子爺跑了出來,趕緊去給宋玥報告。宋玥本來剛剛躺下,正想著明日該怎麽將這事鬧開,又不讓伶俜太難受,聽了侍衛的傳話,驚得立刻從炕上彈起來,先是跑去沈鳴的屋子,黑燈瞎火中約莫看到裴如意光著身子躺在地上,便隨手扯起床上的被子搭在她身上,又給她解開穴道,隻是不等裴如意給他哭訴,他已經匆匆往伶俜那邊趕去。

    那藥是他從南疆那邊得到的,邪門得狠,想到沈鳴服了那藥,竟然跑去伶俜的屋子,他整個人腦子一片空白,根本不敢多想,隻一路狂奔到伶俜的屋子,發了瘋一般拍門。

    伶俜正在幫沈鳴,看到本來虛弱的人,紅紅的眼睛裏湧上冰冷的怒氣,她忙安撫地在他額頭吻了吻,溫聲道:“別管他,最好是把旁邊的人都引來,看他怎麽收場!”

    她和沈鳴是夫妻,就算隻是還未圓房的夫妻,但沈鳴宿在她屋子裏,也無可厚非,圓房不過是遲早的事。

    宋玥敲得更猛,尤其是在本來安靜的夜色中,那聲音簡直有些驚

    天動地一般。伶俜腦仁被震得都有些發疼,等到沈鳴又出了一迴,她才空了心思高聲道:“殿下,大半夜你在我屋門口鬧什麽!”

    宋玥聽到她的聲音,身子一震,高聲道:“十一,你出來!我求求你快出來!不要跟沈鳴待在一個屋子!他喝醉了,他會傷害你的!”

    說話的聲音竟然帶了點哭腔。

    伶俜隻覺得好笑,冷哼一聲:“我看喝醉的人是殿下吧?不然怎的大半夜在我門口鬧事!”罷了又道,“就算世子喝醉了,我照顧他也是理所應當,殿下還是快走吧,鬧來了人可就不好看了!”

    沈鳴低低笑了一聲,軟軟地將她攬在臂彎裏。被伶俜伺候了兩迴,除了沒力氣之外,身體中難捱的躁動已經好了許多,意識也已經完全清醒。

    在宋玥踹開房門的前,聽到動靜的翠濃和青蘿已經從隔壁屋子衝出來,而旁邊院兒的宋梁棟也衣衫不整地匆忙來看情況。

    翠濃見著宋玥正在拍門,大驚失色叫道:“王爺,您這是作何!”

    宋玥身後的兩個侍衛忙拉住主子,朝趕來的人解釋:“殿下喝醉了!正在鬧酒瘋呢!”

    宋梁棟邊整這衣服邊喝道:“怎麽胡鬧到十一這裏了?還不快將殿下帶迴去。”

    宋玥完全置若罔聞,忽然提腳踹開了那扇緊閉的木門。炕上的沈鳴趕緊將伶俜塞進被子中抱緊。

    看著宋玥衝進去,宋梁棟大驚失色,反應過來將人抱住,大喝道:“懷瑾,你作甚!”

    宋玥卻是不管不顧,一副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朝床上大吼大叫:“沈鳴!你給我起來!”

    宋梁棟大約也有些奇怪沈鳴在伶俜屋子裏,不過兩人畢竟是夫妻,也沒太多想,隻想著恐怕是宋玥和沈鳴鬧了矛盾,拉著宋玥往外走:“懷瑾,你別撒瘋了!你跟愉生有什麽等就醒了再說,這屋子還有十一在呢,你讓她臉往哪兒擱!”

    他力氣大,很快就把宋玥拖到了門口。而炕上的沈鳴不緊不慢開口:“我喝多了些不太舒服,來十一屋子裏讓她照顧我,不知殿下發的是什麽酒瘋?”

    他氣息有些微弱,但照顧二字,卻是咬牙切齒般說出來。也不知是誰點起了一盞小燈,本來黑漆漆的屋子裏,便有了一點光,宋玥清清楚楚看到了炕上錦被中露出光裸肩膀的沈鳴,而他此時懷抱中微微隆起的一團,隻看得到頭頂的青絲,但誰都知道那就是伶俜。他甚至能想象出那被子下,兩人是如何地交纏在一起。

    偏偏沈鳴就那樣帶著一絲譏誚鄙薄的冷清眼神看著他,刺得他恨不得殺了他。

    宋玥痛苦地閉了閉眼睛,大吼一聲,將攔著他的人推開,衝出了院子,順便還怒氣滔天一般踢翻了院子裏幾盆花草。

    兩個侍衛趕忙著去追,宋梁棟瞥了一眼床上的沈鳴,朝他嘿嘿笑了笑,趕緊退了出來。翠濃和青蘿見著世子爺光著膀子躺在在自家小姐的炕上,紅著臉摸迴了隔壁。

    本來吵吵鬧鬧的小院,瞬間又安靜如水。伶俜從被子裏鑽出來,臉上燙得厲害,雖然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也知道此刻的臉頰約莫比猴子屁股還紅。因為被沈鳴抱著,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然後聽到他有些無奈地聲音輕笑著響起:‘好像又來了!’

    不過這迴他已經輕車熟路,自動握著伶俜的手放在自己身下。雖然已經幹過兩迴這事,但伶俜還是羞得厲害,為了掩蓋自己的不自在,啐道:“也不知宋玥給你下了什麽藥,這麽厲害!不曉得會不會傷了身子!”

    這擔心倒不是隨口說說,她也聽說過男子“一滴精一滴血,冬不藏精春比病溫”的道理,剛剛兩迴沈鳴簡直就跟山洪暴發似的,也不知會傷多少元氣。而且照著架勢,不知道還要多少次才能停。

    她都還沒跟他圓房,要是人廢了可怎麽辦?宋玥那個殺千刀的怎麽不去死!

    沈鳴自是不知她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隻閉著眼睛喘著氣,等這一波痛並快樂的折磨過去。他沒有過這種經曆,而這種因藥力產生的**,顯然跟正常的快感不甚相同,更多的是難捱的痛苦,尤其是心理上產生的反感和排斥,更讓他對這感覺憎惡。好在因為是伶俜在幫他,她柔軟的手和馨香的氣息,讓這痛苦和厭惡變得少了許多,更多的是快意。甚至有些讓他分不清楚,身體反應這麽強烈,到底是因為藥力還是佳人在懷。

    這一夜一直折騰到公雞打鳴,沈鳴的身體才平靜下來。伶俜也累得頭昏眼花,靠在他身旁紮入了黑甜鄉,日上三竿之後,才迷迷糊糊醒來。

    待她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換好衣服,坐在她旁邊,正一動不動看著她的沈鳴。她迷迷糊糊對上他的目光,驀地想起昨晚的事,頓覺丟人,趕緊拉起被子將臉蒙住。

    沈鳴悶聲笑了笑,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低聲道:“咱們是夫妻,不丟人的!”

    伶俜哼哼唧唧還是不願從被子裏出來。沈鳴幹脆將被子拉開,將人從裏麵抱起來放在自己懷裏。到了這

    時,伶俜也隻能試探著睜開眼睛,卻不妨看到他一臉蒼白,也顧不得害羞,憂心忡忡問:‘你沒事吧?’

    沈鳴雖然是習武之人,身體素來很好,但昨夜也真是元氣大傷。他笑了笑,搖搖頭:“無礙!廚房裏已經做好了吃的,咱們去吃飯。”

    因為昨夜鬧了那麽一通,莊子裏的人都知道沈鳴和伶俜睡在一間屋子裏,而睡在一起大約就是意味著圓了房。雖然伶俜才滿了十三,但兩人感情如何,眾人都看在眼中,倒也對這事樂見其成。

    伶俜知道解釋不通,也不該如何解釋,幹脆將錯就錯,如此順水推舟,讓宋玥和裴如意死了心也好。到了用餐的正廳,果然沒見到宋玥和裴如意。

    宋梁棟嗬嗬笑道:“魏王今兒一早就離開了山莊,許是昨夜發了那酒瘋挺不好意思的。愉生,你別放在心上,反正這莊子就咱們幾個人,十一被你藏在被中,沒叫人看到的。”

    沈鳴微微笑了笑:“無妨。”

    沈錦笑道:“昨兒個真是嚇了我一跳,將將睡著就聽到大吼大叫的,趕緊著讓英才起床去看看。沒想是魏王耍酒瘋。”說完又朝伶俜眨了眨眼睛道,“不過要不是魏王這一鬧,昨晚還不知道哥哥在十一房裏。說好了要等伶俜及笄的,這就一年多的事兒了,就等不及了?”

    沈鳴臉上浮上一絲赧色:“昨晚喝多了點酒,確實衝動了些。”

    雖則就幾個人,但到底算是房中事,伶俜也怪不自在的,趕緊岔開話題:“表姐,我都餓得不行了,趕緊吃飯。”

    沈錦知道表妹害羞,桌上又還有男子,也不好多說,笑著招唿大家用膳。

    帶著宿醉的宋銘,今兒一早也聽說了昨晚的事,悄悄湊到沈鳴耳邊,低聲戲謔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借酒壯膽的家夥,你家小媳婦兒才剛滿十三,虧你下得去手。”

    沈鳴瞪了他一眼,他不以為意地挑挑眉,又朝佯裝專心吃飯的伶俜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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