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裝了凝翠膏的盒子打開,廉肅用手指挖了一坨翠綠色的透明藥膏塗在女人雪白的臀上,凝翠膏冰涼,而齊蓁屁股卻火辣辣的疼,塗上藥膏後讓齊蓁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咬著唇發出嗚嗚的悶哼聲。


    小女人怯怯的迴過頭,杏眸水汪汪的,發絲貼在頰邊,麵頰透著淡淡粉暈,因為轉身的動作,裏頭翠色的肚兜兒緊緊貼在胸前,勾勒出窈窕有致的身段兒。廉肅心裏頭本就燥熱難耐,此刻看到這麽一副景象,臉更黑了,用力在柔軟的小腰上捏了一把,悶聲道:“老實點兒。”


    齊蓁委委屈屈的憋著嘴,伸手將貼在頰邊的碎發攬到耳後,嘟囔了一句:“誰不老實了?明明是你欺人太甚,我今個兒吃了不少東西,非要將我扛在肩上,還在我身上狠狠抽了兩下,咬你一口也是你自找的……”


    見著那張紅潤小嘴兒喋喋不休的絮叨著,廉肅也不說話,直接將外袍給脫下來,又解開裏衣,露出精壯滿布疤痕的胸膛,上頭有一道滲著血絲的牙印兒,正是齊蓁留下來的,看到齒痕有些深,現在還在不斷往外流血,齊蓁不免有些心虛的轉過臉,埋首在攢金絲軟枕裏,隻聽到男人的聲音:“把我咬成這幅德行,你要怎麽補償?”


    男人一邊搓著齊蓁的軟肉,將藥膏按進皮肉裏,一邊看著女人淺淺的脊柱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齊蓁倒在床上裝死,無論廉肅說什麽,她都打定主意不開口,那張小嘴兒緊的跟蚌殼兒似的,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看著小女人這幅油鹽不進的模樣,廉肅輕笑一聲,把手伸進枕頭底下,不知道抽出了什麽東西,齊蓁有些好奇,卻又強忍著這股念頭,無論如何都不想迴頭,等到她雙手被綁在床柱時,才知道有些晚了。


    “既然媳婦你不願主動補償,就隻能由我這債主親自來討債了……”聽到廉肅這話,齊蓁心裏頭突然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她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手裏頭拿著一本畫冊,那畫冊的封皮齊蓁十分熟悉,正是那本避火圖!


    想到避火圖上畫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麵,齊蓁臉熱的如同火燒一般,偏偏廉肅根本不打算放過她,翻身上床,直接壓在小女人身上,把避火圖擺在齊蓁麵前,翻了幾頁,最終選了一個他喜歡的姿勢。廉肅眸色更深,手指壓著書頁,衝著齊蓁耳邊吹氣,問:“睜眼看看,你喜不喜歡?”


    齊蓁兩手死死抓住錦緞做成的褥子,緊緊閉著眼,不想再看避火圖裏的東西,可是廉肅這廝就跟沒長骨頭似的,壓在她背上,跟湯婆子也沒什麽差別,熱的齊蓁唿吸加重了不少,額角也隱隱見汗。小女人最近養的不錯,身上的肉更香更軟,吃在嘴裏頭滋味兒極好,廉肅就跟餓極了的野獸般,叼住齊蓁後頸的軟肉,不輕不重的咬著,齊蓁隻要不睜開眼,廉肅就不鬆口。


    牙齒在肉上磨著,齊蓁嚇得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雖然她明知廉肅不會將她皮肉咬破,但是那種被人叼著肉的感覺絕對說不上好,忍了又忍,齊蓁無奈之下,隻能睜開眼看著圖上的情景。


    畫中的女子跪在床榻上,兩手被絲帶綁縛在身後,身上沒穿衣裳,隻披著一件大紅色的紗巾,什麽都遮不住,影影綽綽的,讓人看著心緒翻湧。


    齊蓁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這一遭怎麽都躲不過去,若是不讓廉肅吃飽喝足了,恐怕今日還得繼續折騰下去,萬一折騰到了晚飯時分,幾個小的看見她不在,說不準還會多想,齊蓁現在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了,臉皮哪裏能比得過廉肅,最後隻能咬著牙,恨聲道:“你願意怎麽作就作唄,幹嘛非得帶上我?”


    一邊說著,齊蓁一邊想要爬出來,腳踝卻被大掌死死握住,根本動不了。


    突然,身上壓著的大山消失了,齊蓁轉頭一看,廉肅跳下地走到櫃子前,在裏頭不知翻找著什麽,主臥裏的櫃子裝的都是齊蓁的衣裳,她腦子過了一遍,記得其中好像是有一件兒透明的紅紗,乃是在京裏頭最出名的布莊裏買迴來的,因為衣裳太透,齊蓁一般都將那紅紗套在襦裙外麵,如此一來,打扮多了一絲嫵媚,卻並不低俗。


    廉肅的記性好,估摸著也是記得這一點,所以此刻才在櫃子裏頭不斷翻找,找了能有一會,齊蓁看著男人突然站直身子,手中捏著顏色鮮豔的軟紗,她覺得自己離死也不遠了……


    被迫穿著那件透明的紅紗,跪在床榻上被折騰了整整一個時辰,齊蓁累的連指頭都抬不起來,而廉肅這畜生卻一臉饜足,好像吃飽喝足的大貓般,伸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揉著齊蓁豐厚的黑發,指縫穿過發絲,嗅著上頭淡淡的花香,男人不由眯了眯眼,輕聲道:“之前我派人去處理了申氏,現在差不多要收網了,你想不想去瞧瞧熱鬧?”


    齊蓁從來不是什麽心胸寬廣的性子,申氏一而再再而三的觸及她的底線,一開始念在伯元仲琪的份上齊蓁沒有理會,到後來這婦人更加變本加厲,竟然連親兒子都當成利用的籌碼,想要以伯元的婚事來換銀子,做母親能做成這種無恥地步,實在是少見的很,眼見著申氏倒黴,齊蓁心裏自然痛快的很,想了想,她啞聲道:“那你帶我去看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到底齊蓁也沒趕上晚飯,她迷迷糊糊地眯了一會兒,等到醒來月亮都高高掛起,廉肅讓廚房送來了一碗雞湯麵,兩人坐在桌邊,一人吃了一碗,齊蓁將一身黏黏膩膩的汗漬洗幹淨了,這才又爬到床上,被廉肅這廝抱在懷裏頭,睡了過去。


    第二日,辰時未到,齊蓁就聽到身邊有雜聲傳來。


    她皺著眉,一把將錦被拉高,捂著耳朵還想睡,卻不防一隻大掌伸到了前頭,握住了不該碰的地方,稍微使了些力氣,掐了一下……齊蓁又不是個死人,當即瞌睡就全都清醒了,軲轆起來瞪著身邊的男人,還沒等開口,就聽到廉肅這廝強詞奪理道:“昨夜是你說想要去看熱鬧的,你要是再不收拾的話,那場好戲恐怕就錯過了。”


    癟著嘴瞪了這廝一眼,齊蓁飛快的換上衣裳,又往臉上塗了些流光散,吃了些東西後,才跟著廉肅一起出了門,坐著馬車往高家的方向趕去。


    手裏頭拿著團扇,齊蓁扇了扇,問:“最近申氏的確沒出現過,你到底想出了什麽法子?”


    明明天氣熱的厲害,男人卻穿著一身玄衣,身上也沒有半點兒汗意,此刻將麵前的小女人一把拉到懷裏,廉肅的聲音隱隱帶笑:“申氏嫁給了高老大,之所以能在高家立足,完全是靠著高老大對她的那份心思,畢竟申氏之前生女兒的時候虧了根本,嫁給高老大後肚子一直沒個動靜,現在高老大在外麵養了女人有了孩子,哪裏還會看得上一個天天給他找麻煩的申氏呢?”


    齊蓁有些詫異,她記得申氏是個難得的美人兒,即便年紀大些,生不出孩子,高老大也不至於如此無情,狠心拋棄自己的妻子。


    像是看出了小女人的疑惑,廉肅好心解釋:“申氏與高家人不和,她連自己的女兒都讓丫鬟養著,整日裏就想些歪門邪道,還將高秀兒的臉給毀了,此等惡婦,若是再留在家裏頭,還不知會鬧出什麽亂子呢!”


    齊蓁倒抽了一口冷氣,沒想到申氏會這麽狠心,直接毀了小姑子的容貌,這手段當真狠辣的緊,哪個男人能忍得下來?就算申氏生的美,隻要高老大不是個傻子,恐怕也不敢再將她留在高家了。


    “那你說的好戲是什麽?高老大休了申氏嗎?”


    廉肅搖頭,賣了個關子:“你跟我去就是了。”


    很快馬車就到了高家所在的那條小巷子處,齊蓁掀開車簾,看著高家門口處圍了不少人,一個個都在指指點點的,不知道到底生出了什麽事兒,馬車離得近了,齊蓁隱隱能聽到女人的怒罵聲:“申氏,這世上怎會有你這麽狠毒的女人,竟然給我女兒下毒,毀了她的臉還不算,現在她倒在床上生了怪病,真是個喪門星啊!”


    高老太太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狠狠的瞪著申氏,看那模樣好像恨不得將申氏給生吞活剝了般,此刻申氏站在門口,雙手掐腰,頭發亂成一團,嘴角紅腫,眼眶青黑,好像被人吸幹了精氣似的,眼中滿布血絲,申氏看著對麵站著的高大男人,破口大罵:


    “高老大你有沒有良心,我三千兩銀子的嫁妝都花在了你們高家,現在你在外麵搞大了一個暗門子的肚皮,你對得起我嗎?你想休了我,行啊,把三千兩銀子還給我,我拿了休書就走,絕無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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