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廉肅的背影,譽王妃氣的渾身發抖,廉肅這混賬東西根本沒將她放在眼裏,瞧瞧那副目中無人的德行,讓譽王妃不由有種錯覺,覺得自己不是堂堂正正的王妃,而是當年那個一頂小轎迎入王府中的妾氏。


    廉肅與老王妃五官生的有幾分相似,那雙眼睛更是仿佛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即使有著銀色麵具阻擋,看不清廉肅的臉,但隻要對上這個逆子的眼神,譽王妃就好像看到了被她害死的老王妃般,無端的有些心虛。心裏頭恨得怒火中燒,卻不好發作出來,譽王妃隻能跟在廉肅身後,很快就到了正堂之中。


    楚欽看著走在前頭的女人,眼神不由閃了閃,這婦人年紀雖然不小,但身段兒卻是一等一的好,胸前那一對兔兒鼓鼓囊囊的,腰肢纖細,雙腿筆直修長,這樣的尤物跟了楚昭這種廢物,當真可惜的很,若是能有機會將她弄到床上,好好爽快一迴,不知道該如何銷魂呢。


    大概是楚欽的視線太過灼熱了,齊蓁沒有發現,倒讓廉肅心中不免升起了一股殺意,猛地迴頭,對上了楚欽淫穢的眼神,廉肅唇邊勾起獰笑,顯得十分猙獰,楚欽本就是個沒種的酒囊飯袋,雖然有色膽,但卻沒有什麽血性,登時被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盯著齊蓁,生怕兩眼珠子被眼前的男人生生給挖出去。


    進了正堂後,廉肅轉頭看著楚欽,突然開口:“陛下已經下旨了,替楚欽與石家二小姐賜婚,你們既然入了京城,現在就快點兒將婚事籌備起來,否則若是出了什麽岔子,落得個抗旨不尊的罪名,本世子可承擔不起……”


    在雲南呆了十幾年,楚欽與譽王妃一時之間沒想起來石家究竟是哪一號人物,隻是暗暗記在心裏頭,點頭應了一聲,轉眼看著坐在廉肅身旁的女人,那副狐媚樣子讓譽王妃怒火中燒,憋著氣問:“世子,我好歹也是你的母親,你何時娶了世子妃,怎麽不往我這兒送消息呢?”


    “本世子的母妃早在三年前就沒了,你算是什麽東西?讓你踏進譽王府的大門已經是本世子大度了,若你再擺起長輩的譜兒,現在就從王府中滾出去!”


    聽到這話,譽王妃被氣得胸口發疼,自打成了譽王的妾氏後,她雖然沒有王妃尊貴,但譽王滿心滿眼裏隻有她一個人,連老王妃所生的兩個兒子都不放在眼裏,甚至還打算弄死那兩個孽種,在兩個孽種失蹤後,她兒子就成了譽王膝下唯一的孩子,即便王妃占著正室的位置又如何?還不是被她給活活熬死了?


    日子過得順風順水,譽王妃何曾受過這種氣,保養得宜的一張臉氣的發青,渾身上下都止不住的哆嗦著,伸手指著廉肅,怒罵:“逆子!逆子!你現在這幅德行,若是讓陛下看見了,小心你世子之位不保!”


    廉肅嗤了一聲:“這些小事兒就不必譽王妃多慮了,你現在好好籌備楚欽的婚事才是正經,有關本世子的事情,千萬別隨隨便便插手,否則那隻不安分的爪子被本世子給剁下來,鬧得太大可就不好看了。”


    “住口!你這畜生竟然敢如此侮辱母妃,難道不怕父王責罰嗎?”楚欽是個暴脾氣,看見自己親娘受辱,登時就氣的眼前發黑,手裏頭抓著茶盞,狠狠的朝楚昭腦門子扔過去,卻不防楚昭身手極高,一把將茶盞握在手裏,直接砸在楚欽的額角上,後者慘叫一聲,殷紅的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在青石板上,透出一股淡淡的腥氣。


    譽王妃見兒子受傷,幾步衝上前扶住楚欽,眼圈都恨得紅了,死死的瞪著廉肅,那模樣恨不得從廉肅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好在廉肅並不將這母子兩個放在眼裏,叫了老管家過來,將這二人帶到了偏院兒中,就不再理會他們了。


    等到正堂之中隻剩下廉肅跟齊蓁兩個後,小女人皺著眉,將葡萄送進嘴裏頭,含糊不清的問:“譽王妃好歹是你的長輩,這麽對她不會出什麽岔子吧?”


    廉肅看著小女人鼓鼓囊囊的腮幫子,就跟隻小鬆鼠般,軟軟乎乎的十分勾人,他心情好了幾分,解釋道:“蓁蓁放心,眼下譽王已經中風,若不是為了雲南駐軍的兵符,這母子兩個根本不能活著來到京城,隻要他們吐露出兵符所在之處,就半點兒用處都沒了。”


    聽到廉肅這話,齊蓁心裏頭安定了幾分,從八仙椅上站起身,剛想出門,就被男人從後頭一把摟住了腰,牙齒咬著她的耳垂,輕輕道:“世子妃,世子爺還等著你伺候呢,你這是要去哪兒?”


    小手狠狠在男人胳膊內側擰了一下,偏偏廉肅因為練武,生了一身的腱子肉,齊蓁這麽一下不止沒有掐疼他,還把自己虎口累的發酸,她翻了個白眼,想要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畢竟她可沒有廉肅那種厚比城牆的臉皮,能夠做出白日宣淫之事。


    “放開。”


    “不放。”


    廉肅一邊說著,以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決心,直接將小女人扛在肩頭,因為動作太過猛烈的緣故,齊蓁小肚子在男人堅硬結實的肩膀上頂了一下,讓她中午吃的飯菜差不點兒吐出來,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小手握拳,狠狠捶打在男人後背上,就跟那隻旺財沒什麽區別。


    走到迴廊處,有不少丫鬟奴才見著了二人,紛紛福身行禮,聽到那些下人們的動靜,齊蓁鬧了個大紅臉,掙紮的更加厲害,偏偏廉肅這廝是個油鹽不進的混賬玩意,此刻被小女人揪著頭發,扯得頭皮生疼,也沒有撒手,隻是用一隻帶著厚繭的大掌狠狠在圓臀上拍了兩下,發出悶悶的響聲。


    廉肅的手勁兒不小,一下子將齊蓁給生生打懵了,圓臀處那一處皮肉麻的厲害,即使有一層布料遮擋著,齊蓁也知道那處定然被打得又紅又腫,她恨恨的瞪了廉肅一眼,隔著衣裳胡亂咬著,結結實實的咬在了廉肅的胸膛上。男人悶哼一聲,加快腳步往主臥走,身上隱隱積聚著一股怒氣,齊蓁仍未鬆口,等到她隱隱嚐到了一股血腥味兒時,才察覺不對,悻悻的放開了那塊肉,伸手揉了揉有些酸脹的腮幫子,水潤潤的杏眼看著男人外袍上的一塊血跡,更是心虛不已。


    齊蓁哪裏能想到自己這一口竟然咬的這麽狠,直將人咬的流血不止,眼見著主臥就要到了,肩膀上的小女人自知犯了錯,安生的跟隻小兔子般,早就沒了胡鬧的膽子,等到廉肅一腳踢開主臥的雕花木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時,她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眼神閃躲,兩手緊緊攥著男人的衣裳,顯然有些怕了。


    被放在主臥的床榻上時,齊蓁咽了咽唾沫,腦袋雖然有些發昏,但神智卻清醒的很,衝著眼前男人諂媚一笑,細膩指尖繞著廉肅胸前的傷口打轉兒,舔著臉道:“阿肅,我去幫你拿藥,省的傷口長壞了……”一邊說著,小女人一邊站起身子,眼珠子緊緊盯著門口的方向,那架勢不像是要拿藥,反而好像預備著逃命一般。


    廉肅跟齊蓁都是老夫老妻了,怎會看不出自己小媳婦心裏頭到底在想些什麽?男人英挺的劍眉緊皺,低喝一聲:“坐好!”


    小女人原本都快要站起來了,聽到這一聲登時就嚇得坐了迴去,因為動作太急太快,剛剛被廉肅打得地方火辣辣的疼,讓齊蓁倒抽了一口涼氣,眼眶都不由紅了幾分,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廉肅看的心裏憋火兒,咬著牙將小女人推倒在床,一把將她腰間的係帶解開,三下兩下的綁在了腕子上。主臥中放了不少傷藥,廉肅從匣子裏頭拿了一日散跟凝翠膏兩種,一日散是為了給他胸口的牙印兒止血的,而凝翠膏自然是給齊蓁用的。


    男人走到了床邊上,高大身軀遮蔽了一塊陰影,齊蓁討好的衝他一笑,頰邊隱隱露出一對梨渦,被綁住的雙手伸到男人麵前,嬌聲埋怨道:“你這綁的也太結實了些,看我手腕子上都勒出紅印來了,先把係帶解開,讓我鬆快鬆快,再給你上藥……”


    “不必。”


    齊蓁懷疑自己聽錯了,杏眸瞪得滾圓,看著男人陰沉沉的臉色,心中大感不妙,還沒等她開口呢,隻覺一陣天旋地轉,身子就被人翻了過去,直接趴在了錦被上頭,因腰間的係帶已經被綁在了手上,身上的裙子自然好脫的很,男人不必像往日般將它們撕得粉碎,就直接將布料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一雙細膩白皙的玉腿,嬌臀上印著紅通通的巴掌印兒,腫得厲害。


    廉肅剛剛動手時,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偏偏眼前這個小女人渾身皮肉沒有一處不嫩,跟豆腐做的一般,隻打了兩下,就留下了明晃晃的印子,看上去十分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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