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什麽?”男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嚇了翠璉一跳,她哆哆嗦嗦的抬頭,一雙水潤潤的大眼可憐兮兮的盯著耿五,小臉兒皺成一團,眼見著就要掉下淚來,隻可惜耿五在此時此刻可不會憐香惜玉,一把拉住小姑娘纖細的手臂,隔著一層衣裳也能感受到渾身皮肉的細嫩,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眼神銳利,好像盯著獵物的餓狼般。


    翠璉渾身顫抖的更加厲害,拚了命的搖頭,辯解道:“我、我沒跑,主子不是出去了嗎?身邊離不了人,我得親自去伺候著……”一邊說著,小姑娘試探著想要甩開男人的大掌,隻可惜耿五的力氣大,握的又穩,即使沒有弄疼翠璉,她也掙紮不開。


    “你快放開我,青天白日的若是讓別人瞧見,我還要不要做人了……”小姑娘眼眶發紅,大眼兒中也浸潤著一層水霧,耿五盯著這巴掌大的小臉兒瞧,隻覺得怎麽看都看不夠。


    “怕什麽?反正你的身子早就被我看遍摸遍,身子多香多軟我都清楚,現在被別人看見你就怕了?”


    聽到男人口中無恥的葷話兒,翠璉唬了一跳,她哪裏想到耿五竟會如此無恥,踮腳就要去堵住這人的嘴,耿五也不掙紮,順勢讓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捂住了自己口上,大掌按住小姑娘的小手,輕輕舔了一下柔軟的掌心。


    “你、你無恥!”翠璉恨恨的罵了一句,氣的眼眶都紅了,偏偏耿五這人也是一副惡劣性子,此刻喉嚨裏發出悶悶的笑聲,手臂下滑直接摟住纖細的小腰,將人往懷中帶,在一張粉嫩小臉兒上反反複複親了不知多少次,這才心滿意足的住了口。


    翠璉被欺負的太久了,小臉兒透粉,小嘴兒也被吃的又紅又腫,渾身發軟沒有力氣,隻能虛虛的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嬌喘微微,聽在耿五耳中,十分磨人。將人一把摟的更緊,小姑娘柔軟的腹上頂著一個物件兒,突突直跳,雖然翠璉之前與耿五並未成事,但那東西也曾見過,如今那話兒再次在她身上耀武揚威,翠璉怎能不怕?


    豆大的淚珠兒滾滾而下,很快就打濕了耿五胸前的一片衣裳,帶著厚厚粗繭的掌心按住小姑娘的脖頸,無奈道:“哭什麽?我還真能在這裏要了你不成?你要是再哭的話,我可就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了。”說著,耿五還威脅般的往前抵了抵,翠璉嚇了一跳,也顧不上掉淚了,強行把眼淚憋迴去,哼哼唧唧的直打嗝兒。


    好不容易從耿五的魔掌中逃脫出來,翠璉一雙大眼兒又紅又腫跟桃子似的,這幅模樣根本沒法子去夫人身邊伺候著,索性翠璉便直接迴了自己房中,用冷水沾濕帕子敷了敷眼睛,等到腫脹消了大半兒後,小姑娘抬頭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入夜了,不由暗罵耿五混賬,小跑著往主臥的方向去了。


    走到主臥前,翠璉剛要推開雕花木門,卻聽到屋裏頭傳來低低的哭聲,翠璉愣住了,生怕是因為那個姓甄的女子將主子氣著了,還沒等她衝進去,屋裏的動靜又變了:“你這畜生還不快放開我,嗯~快放開……”


    這聲音耳熟的很。


    翠璉咽了一口唾沫,舔了舔唇,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進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被耿五拉著去了他房間。


    耿五在錦衣衛中都是難得的好手,否則之前也不會被廉肅選中安置在廉家,護著廉家人,如今夫人房中突然闖進來一個男人,耿五怎會不知?他跟那人交過手,隻憑著一身武功路數,就已經斷定了來人的身份,自然不會阻止。


    翠璉雖然不清楚夫人房中突然出現的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不過她隻是個丫鬟,對主子的事情自然不能插手,若是管的太多,恐怕也不是好事,所以即便心如貓抓,翠璉也隻能將疑問憋在肚子裏。


    主臥中。


    女人白皙雪膩的身子大半露在外頭,翠色的錦被蓋在身上,更顯出光潤如玉,男人帶著粗繭的手指在皮肉上一掐一道紅印子,嫩的吹彈可破,聽到上頭傳來的冷笑聲,齊蓁不由翻了個白眼。


    “我之前是不是警告過你,讓你離嚴家人遠著點?哪裏想到你這女人當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一手陽奉陰違玩的真好,將本世子的話當做耳旁風,既然你膽子這麽大,本世子也不必再對你客氣了……”一邊說著,楚昭一邊猛地將錦被掀開,露出如同凝脂般的皮肉,女人身上的衣裳早就不知到了何處,渾身光潔不帶一絲遮掩,而楚昭卻衣衫整齊。


    將才齊蓁已經被這個男人用手弄了一迴,反正她已經曠了這麽久,讓楚昭伺候著也沒什麽,不過現在見著男人正要伸手解開腰帶,齊蓁心裏頭就有些不樂意了,明明這人隱瞞身份在先,現在還做出這等無恥之事,真當她要生生受著不成?


    迴頭狠狠瞪了楚昭一眼,齊蓁譏諷道:“沒想到堂堂世子爺竟然這麽沒出息,非要強迫我這等有婦之夫,若是此事被別人知曉了,你們譽王府是不是也會名譽掃地?世子爺還是先考慮清楚,省的腦子還不如那話兒靈活……”


    楚昭冷笑一聲,對女人的話充耳不聞,直接將嬌嬌軟軟的女人抱在直接懷裏,勁腰一挺,便入到了一處溫軟緊致之處。


    齊蓁許久沒有做過這檔子事,此刻不由低低的叫了一聲,偏偏她又怕被人發現,用手死死捂住嘴,喉嚨處隻能發出小聲的抽泣,芙麵漲的通紅,鬢發散亂,有些發絲還粘在了頰邊,看著可憐極了。


    隻可惜小女人這幅模樣並沒有獲得男人半分憐惜,反而被更狠的折騰了幾迴,楚昭這人是剛剛入夜來的廉府,一直折騰到了子夜時分,齊蓁哭的嗓子都啞了,這廝卻好像一隻牲口似的,非要一直吃個飽不可,等到齊蓁終於受不住了,一切才結束。


    站在地上將衣裳穿戴整齊,楚昭滿臉都是饜足,看著倒在床上的小女人氣喘籲籲的模樣,他彎腰低頭,伸手拍了拍齊蓁的小臉兒,再次警告道:“你大可以將本世子的話當成耳旁風,反正今日你的滋味兒本世子也嚐過了,現在還沒吃膩呢!”


    聽到這話,齊蓁眼皮子抽了抽,卻連瞪人的力氣都了,她懶懶的趴在床上,隻覺得渾身酸脹的厲害,腰下那處的筋骨好像分開了似的,比下田裏幹一整日的農活兒都要累。


    男人沒有在廉家多做停留,在齊蓁身上折騰了一番就匆匆離去了,看著楚昭的背影,齊蓁恨得咬牙切齒,偏偏她又沒有半點兒法子,憑她的身手想要將麵具從楚昭臉上揭下來都難,更別提狠狠教訓這人一番了。


    心裏頭憋著一股氣,齊蓁累的眼皮子直打架,不知不覺的竟睡了過去,等到她醒來後,天邊已經蒙蒙亮了,身上一股汗味兒,又黏又膩的,扶著床板踩著繡鞋下了地,齊蓁差不點跌坐在地上,昨個兒楚昭那畜生當真發了狠,比頭一迴折騰的次數都要多些,女人的身子骨本就比不上男子健壯,齊蓁隻覺得自己就要散架了,咬著唇用巾子蘸了水,在腿間那處輕輕蹭了蹭。


    “嘶……”齊蓁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忍著那股子難受勁兒將自己草草打理一番,之後才將窗戶給推開了,省的待會丫鬟進來伺候,聞到那股子腥膻味兒,她也不好解釋,冷風從窗子裏吹進來,讓她不由打了個哆嗦。


    此刻倒是齊蓁多慮了,且不提翠璉已經發現了她房中多了個男人,就說孫氏等人也希望齊蓁再找個夫家,畢竟齊蓁現在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一個人經營玉顏坊到底也不容易,若是有個依靠的話,也不會被人輕易欺辱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翠璉連走到門邊,抬手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


    聽到主子的聲音,翠璉心裏頭不免有些別扭,推門走了進去,剛走的近些就瞧見了夫人脖頸處幾點紅痕,明顯就是被男人用力嘬出來的。小姑娘臉皮薄,低著頭不敢再看,隻把銅盆放在架子上,伺候著齊蓁洗漱。


    “我想洗個澡,你去讓人送熱水過來。”


    翠璉應了一聲,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小跑著出了門,過了不久就有丫鬟送來了熱水,齊蓁坐在木桶中,身上的衣裳也褪了下去,看著雪白皮肉上滿布著的青紫斑痕,她也不由有些臉熱,伸手在胸口揉了揉,隻覺得那處紅嫩都被叼的有些腫了,上頭還留著一道清晰的牙印兒。


    暗罵男人是個屬狗的東西,齊蓁仔仔細細的將身上的痕跡都洗了一遍,這才覺得清爽了不少,從木桶中站起身,齊蓁穿了一身淡青色的褙子,忍著酸疼走到鏡前,看著鏡中眼角含春的女子,唇兒又紅又腫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憐愛過的,就連芙白的小臉兒上也透著一絲紅暈,這模樣哪裏像是新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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