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的如意粉膏確實有美白養顏的功效,而且見效要比玉顏坊的香膏香露來得快,桃花香露是玉顏坊中最滋養容顏的香露了,塗在臉上,少說要養個半年,才能使皮膚瑩潤透白。


    雖然用過桃花香露的女眷覺得渾身都舒坦,但馬上就要大選了,時間萬萬耽擱不得,各家各戶的美人兒都沒了耐心,盤算著自己能夠飛上枝頭變鳳凰,一個個心急的很,這時候也顧不上用香露香膏慢慢調理,都買了如意粉膏抹在臉上,希望自己一覺醒來就成為冰肌玉骨的美人兒。


    那買了如意粉膏的陳小姐每天不分白天黑夜,一直抹著如意粉膏,甚至連睡覺的時候臉上都糊了厚厚一層,這樣抹了不到十日,她發現自己的皮膚早就不像以前那麽糙黑,變得又白又細,摸起來軟嫩非常,即使比不上齊蓁那麽晶瑩剔透,也遠遠超過之前的模樣。


    女子皮膚白皙,更能顯出嬌美,陳小姐也是如此,臉上雪白如瓷,讓她原本秀麗的五官更顯嬌豔,再加上陳小姐出身不高不低,五品官的女兒,在宮裏頭做個貴人剛好,最近又出落的水靈靈的,很快就被挑選的太監給記在名冊上。


    紅嵐這丫鬟是個機靈的,自從熄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之後,就老老實實的伺候在齊蓁身邊,她手裏拿著美人捶,輕輕給齊蓁敲肩道:


    “夫人您不知道,現在京裏頭的女眷一個個都把花想容給誇上天了,說他們鋪子裏的如意粉膏極其好用,隻要不到十天的功夫,就能讓女子脫胎換骨,好像換了個人兒似的。”


    齊蓁是活過兩輩子的人,上一世她就知道京裏頭流行過粉膏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之所以能在短時間讓女子皮膚嬌嫩,實則是放了分量極重的鉛粉,將鉛粉與醋混合在一處,再加上珍珠粉以及牛乳提煉一番,就成了這粉膏。


    粉膏塗上幾日,的確可以是皮膚勻淨,但要是用的時間久了,不說臉上身上會多出黑黃的斑點,就連牙齒頭發都會不斷往下脫落,齊蓁曾見過一個用慣了粉膏的小姐,從十七八歲的嬌花生生被折騰成了三四十歲的模樣,嚇人的很。


    那老太監也曾在鋪子裏賣過這種含有大量鉛粉的粉膏,不過他運氣不差,賣了一批後,用來做粉膏的鉛粉沒了,鋪子裏停了一段,之後粉膏就出了事兒,老太監逃了過去。


    齊蓁手裏頭拿著折扇,一下一下敲手心,想起自己前世裏受的苦,齊蓁就恨不得把那老畜生的皮活活給剝下來。


    不過跟在老太監身邊十多年,齊蓁知道他的本事,一開始忌憚著不敢出手,但現在不同了,她手裏不止有玉顏坊這間鋪子,還是正三品的官夫人,腰杆子挺得筆直,怎會怕一個沒了靠山的閹人?


    隻是不知老太監開的鋪子到底叫什麽名兒,前世裏那鋪子叫香雲樓,名兒是自己起的,這輩子她沒有被老太監娶過門,鋪子的名字興許不同。


    不過齊蓁記得前世裏京裏頭好像沒有一家叫花想容的脂粉鋪子,這輩子多出來了花想容,而香雲樓卻不見蹤影,難道老太監是花想容的老板?


    思及此,齊蓁眼神閃了閃,她不算心狠手辣之人,但卻最是記仇,前世裏被人活活折磨而死的痛苦齊蓁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若是老太監真出現在她眼前,休要怪她心狠手辣。


    呆在廉府裏,上無長輩,下頭的兩小又出門去書院讀書,齊蓁穿的隨意了些,水紅色的抹胸裙上用金線勾勒出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花瓣嬌憨欲滴,外頭罩著一件薄紗做成的褙子,輕輕攬在肩背處,隱隱能透出如牛乳般白嫩的肌膚。


    青怡端來一碗牛乳過來,牛乳事前用杏仁滾過一邊,裏頭的腥膻味兒早就去了,嚐起來有種特別的鮮美,齊蓁一邊喝著,就見藍羽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臉上帶笑,道:


    “夫人,大人過來了。”


    兩人成婚不到十天,廉肅的身體在李太醫的診治下,已經‘大有好轉’,每天午時左右,李太醫都會來到廉府給廉肅針灸,針灸時不能有別人在場,所以齊蓁一直都沒瞧見過,不過看著廉肅已經能拄著拐一步步走迴主臥了,女人小臉兒露出笑,頰邊淺淺的梨渦忽隱忽現,勾的廉肅一雙鷹眸直往齊蓁臉上看。


    光看梨渦還是不夠的,女人瑩白如乳的皮膚,嫣紅柔嫩好比花瓣般的小嘴兒,他每當吃著齊蓁的小嘴兒時,都能嚐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氣。


    想到此,男人鷹眸幽深了些,拄著拐坐到齊蓁身邊的圓凳上,揮手讓房裏伺候的丫鬟都退下了。


    房中隻剩下小夫妻兩個,齊蓁即使不看廉肅,也能感受到投注在她身上的眸光究竟有多刺人,那熱度恨不得將她身體都給點著了。


    轉眼看著女人身上乳白薄紗做成的褙子,廉肅劍眉一擰,黑眸中隱含怒火,抓著齊蓁的腕子,怒道:“你穿的這是什麽東西?連肉都遮不住,讓別人看了去成何體統?”


    晨間天氣寒涼,齊蓁身上衣裳的料子到底厚實些,雖遮不住豐胸細腰圓臀,但該遮的地方沒露,廉肅雖心有不滿卻沒發作,沒想到剛過晌午,這女人竟然又開始折騰起來,想起她這幅打扮被府裏的奴才們看了去,廉肅心頭直窩火,吹胡子瞪眼,連腦門兒處都蹦出青筋了。


    這世上哪有女人不好美的,齊蓁聽著男人的話,不滿的撅起小嘴兒,抱怨著:“怎麽?現在嫌我不莊重了、要不是你非要娶我,我莊不莊重跟你有何相幹?若是不願的話,現在休了我……”


    齊蓁嘴裏的話氣的廉肅滿臉陰雲,忍了又忍也沒忍住,一把將麵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拉進懷裏頭,長臂一伸,桌上擺著的瓷碗茶盞之物全都掉在地上,劈裏啪啦發出幾聲脆響。


    屋外守著的奴才剛想進來看看,隱隱約約卻聽見新夫人嗚嗚的哼聲,翠璉幾個大丫鬟聽了幾迴,知道大人是在鬧夫人呢,也不敢闖進去攪擾了二人的好事兒,隻能滿臉通紅的守在門外,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廉肅把女人壓倒在木桌上,惡狠狠的吃著她的嘴兒,長舌探入口中,撬開牙關,不斷攪動著,甚至還逼著女人的丁香小舌與之纏繞,齊蓁不知是羞得還是氣的,滿臉漲紅如血,小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可她又哪裏比得過廉肅的力氣?


    兩手被人製住,直接扣在頭上,齊蓁就仿佛待宰的羔羊般,而廉肅就是拿著菜刀的屠夫,一雙眼四下掃過她的身子,好像在掂量著從何處下手比較好。


    撕拉一聲,雪白的褙子被撕成幾塊破布,齊蓁的眼皮子抽了抽,暗罵廉肅小心眼,她這褙子是用上好的月光紗做出來的,輕薄柔軟,小小一件衣裳,就足足要五十兩銀子,現在被男人這麽糟蹋了,齊蓁心疼的直抽抽,掙紮著就要撈地上的布料。


    見齊蓁還沒學乖,廉肅冷哼一聲,想要如法炮製,撕開女人身上的抹胸裙。


    齊蓁猜到他的打算,尖著嗓子叫道:“你若敢撕壞我的衣裳,今晚我就搬迴玉顏坊!”


    聽到這話,男人手上的動作一頓,黑黝黝的鷹眸好像古井似的,隻盯著齊蓁,把女人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明明天氣轉暖,屋裏也不算冷,為何她竟會發抖?


    有些心虛的別開眼,齊蓁隻覺得身上一涼,男人到底沒有撕壞她的抹胸裙,隻是將腰間的係帶以及衣裳上的暗扣給解了開,抹胸裙裏頭不能穿別的衣裳,裙子剛一褪下,兩隻兔兒就爭先恐後的跳了出來,甚至因為剛才箍的有些緊了,雪白皮肉上壓出了幾道紅痕,顏色比淡粉的尖尖還要深些。


    看到這幅美景,廉肅唿吸加重,麵容緊繃,伸手握住了其中一團,大力揉.搓著。


    不知是疼的還是麻的,齊蓁低低的叫了出來,杏眼擠出幾滴淚,楚楚可憐的看著麵前的男人,豈料男人對她沒有半點兒憐惜,處置幹淨無其他阻礙的羔羊就在眼前,廉肅怎會放過?


    不客氣的將兩條小細腿兒架在肩頭,經過這些日子的征伐,廉肅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地方,勁腰一挺,直接入了一半。


    齊蓁疼的倒抽冷氣,就連額頭鼻尖都微微冒汗了,這男人實在是天賦異稟,那話兒大的驚人,即使現在還未完全進去,齊蓁都漲的難受,要是全都入了,恐怕她小半條命就去了。


    “放、放開,饒了我……”女人嬌滴滴的討饒,聲音比融化了的蜜糖都要甜膩,隻可惜男人是個冷心冷血的,半點兒不為之所動,仍如斧劈刀鑿的生生開了一條路出來。


    廉肅知道這女人最是嬌氣,兩人成親數日,這檔子事兒少說做了十餘迴了,次次叫疼,除了大婚那夜,自己從未傷著過她,現在哼哼唧唧的,不就是不想讓他痛快嗎?


    心裏不滿,掐著細腰的手勁兒更大,齊蓁膚白且嫩,很快男人的手掌就在腰間留下了兩道青紫引子,配上女人低低的哭叫,還真是個可憐人的。


    房裏的哭叫聲持續了足足半個時辰,守在門外的四個丫鬟聽得腿都軟了,廉肅才叫送水。


    齊蓁迷迷糊糊的被男人打橫抱起,她眯著眼,啞聲問:


    “你能站起來了?”


    廉肅心頭一緊,渾身肌肉瞬間緊繃,剛想著該如何圓謊,女人就累的直接睡了過去,聽到平穩的唿吸聲,廉肅鬆了一口氣。


    撒一個謊就得用無數謊來圓,廉肅現在可算嚐到苦頭了,伸手摸了一把女人汗濕的小臉兒,鷹眸滿是柔色,把齊蓁放進浴桶裏,廉肅跟著進去,仔仔細細將女人給洗了個幹淨後,這才用幹毛巾絞幹她的頭發,之後又從老位置摸出了一隻瓷盒兒。


    瓷盒兒裏裝著的油膏是廉肅特地找李太醫要的,齊蓁不清楚男人的話兒到底有多大,但廉肅從軍幾年,與不少漢子同吃同住,吃喝拉撒睡都在一處,自然見過別人的物件兒,他知道自己這杆寶槍在男人中也算頂尖,而齊蓁在脂粉堆裏卻是嬌小的,想要承受住他的需索,的確是吃了不少苦頭。


    廉肅並不知道,這油膏是宮中貴人用的好東西,女子侍寢時都得被梳洗幹淨,包在錦被中像粽子似的送到帝王床上,這些嬌滴滴的小姐雖然有嬤嬤提點著,第一夜也不會順遂,要是叫喊出聲,嚇著了聖上可就不美了。


    所以太醫院的這種油膏就是為了剛侍寢的貴主子們準備的,在沐浴之後,伸出指尖稍微蘸上那麽一點,突然嫩紅花瓣上,承歡就會容易不少了。


    打開瓷盒兒的蓋子,廉肅伸手蘸了一點透明的油膏,跪在齊蓁麵前,分開那道隱秘之處,仔仔細細的塗著,邊邊角角都沒有放過。


    齊蓁本就覺淺,雖然累得很,但還是被折騰的睜開眼,她隻覺得下身一陣冰涼,低頭一看,正是廉肅在那處忙活著。


    “快拿出去!”女人低聲尖叫。


    廉肅不滿的瞪了齊蓁一眼,額頭上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兒,手上的動作卻十分小心,直到給齊蓁上好藥了之後,心裏懸著的大石才放下,跪在原處粗重的喘著氣,好像累壞了似的。


    輕輕抽出指頭,齊蓁不知何時用軟枕蒙住頭,隻覺得臉上好像燒起來似的,那股詭異的感覺逼得她渾身輕顫著,體內力氣好像都被抽走了,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腰上酸的厲害,帶著粗繭的大掌又熱又燙,放在齊蓁腰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感受到男人罕見的溫柔,齊蓁把臉上的軟枕給拿了下來,衝著男人拋了個媚眼兒,聲音說不出的嬌媚。


    “你去幫我查查,花想容到底是什麽人開的。”


    手上動作不停,廉肅堂堂八尺男兒,又怎會知道女兒家關注的脂粉鋪子?他皺了皺眉,問:“那是什麽地方?”聽起來就像煙花之地。


    “也是一家脂粉鋪子。”齊蓁白了廉肅一眼,隻看著男人的表情,她就知道廉肅怕是想歪了,忙解釋道:“我總覺得花想容一直在針對玉顏坊,你若是方便就先查查,要是麻煩的話便算了……”


    廉肅緊緊盯著女人巴掌大的小臉兒,忽的一笑,目光灼灼,道:“沒什麽麻煩不麻煩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誰若是有膽子欺負了你,就是活擰歪了!”


    說著,男人猙獰一笑,眉眼處透露出些許殺意,讓齊蓁身子抖了抖,不過心裏卻是極甜,她早就知道廉肅在意自己,隻不過以前礙於叔嫂之間的身份,即使心裏稍稍動了些念頭,很快就給壓製下去,現在兩人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齊蓁感受著廉肅待她好,心裏早就化成一汪春水了。


    “我將才好像瞧見你站起來了。”


    廉肅正色反駁:“你看錯了。”


    “我明明……”齊蓁想要辯解,但卻不知該怎麽說,難不成禦醫會騙她,故意說重廉肅的傷勢不成?


    “哎,也不知你什麽時候能好全。”齊蓁低垂著眼,餘光掃過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想著他這段時間受的苦,鼻尖兒就忍不住發酸。


    見齊蓁眼眶紅了,廉肅心疼的厲害,忙伸手把人摟在懷裏,輕聲哄著,手掌順著女人細白柔軟的脊背往下滑,肩膀處一陣濕熱,正是齊蓁的淚。


    廉肅好像燙著了似的,忽然一陣沉默,心中湧起萬分羞愧,偏偏他又不敢跟齊蓁吐露實情,否則以這女人的性子,恐怕非要鬧上好一陣兒才罷休。


    “下月初我就要當值了。”


    聽到這話,齊蓁突然抬頭,濃而纖長的眼睫上沾滿了淚,好像受驚的小鹿。


    女人兩手抓住廉肅的胳膊,力氣用的有些大了,修剪得宜的指甲嵌入男人肉裏,她都不曾發覺,好在廉肅從軍幾年,受了無數傷,吃了不知多少苦,這點疼自然不放在眼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安撫道:


    “隻是去北鎮撫司當差而已,我是錦衣衛指揮史,曠了這麽長時間,要是再不會北鎮撫司,那幫混東西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肯定得看著點兒,而且李太醫說,下個月我不用拐杖都能健步如飛,你就放心吧。”


    一邊說著,廉肅親了親齊蓁的臉蛋,看著女人微微皺緊的眉頭,他又心疼又受用。


    齊蓁白了他一眼,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身為錦衣衛指揮史,廉肅看似風光,但暗地裏指不定吃了多少苦,要是再不警醒著些,恐怕早就被人給害了。


    一陣沉默後,廉肅小心翼翼的為齊蓁穿上衣裳,他動作仍不算熟練,倒比第一迴強多了,穿好衣裳後,齊蓁下了地,看著桌子下頭那件兒大紅色的抹胸裙,上頭好大一塊兒深色印子,她臉上不由有些發燒。


    到了晚飯時分,廉伯元跟廉仲琪也下了學,廉伯元過年之後,個子又躥高了些,竟然比齊蓁都高出了半頭多,站在齊蓁麵前,俊秀的臉繃著,十分儒雅斯文,看起來就跟當年的廉肅似的。


    齊蓁迴憶起自己初次見著廉肅時,還真以為這男人是個飽讀詩書的正人君子,誰曾想剝了身上的一層皮,廉肅比禽獸還禽獸,她當年還真是瞎了眼。


    一家人正吃著晚飯呢,老管家上前一步,低聲道:“夫人,親家母來了。”


    齊蓁眉頭一皺,直接放下筷子,廉家三個男人早就知道齊蓁有多不待見齊家人了,想到齊樂曾經做出的那檔事兒,廉肅道:“你妹妹是不是再過幾日就要嫁給趙恆了?”


    廉肅不提,齊蓁還真沒想起這茬兒來,她衝著老管家道:“把人帶到大堂裏。”


    轉頭看著廉家兩小,齊蓁笑了笑,說:“我去看看,你們先吃就成,不必等我。”


    “我陪你。”齊蓁剛站起身,廉肅拄著拐,跟在齊蓁身邊。


    女人想了想,記得廉肅好歹是正三品大員,身份與普通的平民老百姓可謂是雲泥之別,更何況這男人根本不是個善茬兒,有他在一邊看著,齊家人也鬧不出什麽大亂子。


    小夫妻兩人攜手走到正堂,堂中坐著的正是齊母與齊樂。


    齊蓁看著自己的四妹,發現齊樂最近皮膚白了不少,但卻蒼白沒有血色,不像是用了玉顏坊的香膏香露之後的模樣。


    眼珠一轉,齊蓁忽然想到,齊樂這不是用了如意粉膏吧?


    她緊緊皺眉,上前幾步,走到齊樂麵前,拔下頭上戴著的銀釵,在齊樂臉上劃了一道。


    “啊!你幹什麽?”齊樂尖叫一聲,臉上火辣辣的疼,生怕齊蓁毀了自己的臉,她肯定是覺得自己比她這個老女人生得好,這才下狠手的。


    看著齊樂臉上多出了一條灰黑的痕跡,正是含了不少鉛粉還會出現的症狀,齊蓁見狀,威脅開口:“以後不許再用如意粉膏,否則你要是毀了容,到時候都沒地兒哭去。”


    齊蓁怎麽知道她用了如意粉膏?那東西一盒足足五十兩銀子,金貴的很,要不是馬上就要嫁給趙侍衛了,以齊樂摳門的程度,自然舍不得。


    “好啊,你個賤蹄子,竟然還有銀子去買什麽如意粉膏,趕緊把錢叫出來?”


    齊母不知道如意粉膏值多少錢,但隻要想著齊樂背著她藏了私房錢,齊母心裏頭就不痛快,一邊擰著齊樂的耳朵,一邊罵她小賤蹄子。


    齊蓁知道齊母的性格,當下在一旁煽風點火道:“那一盒如意粉膏足足要五十兩銀子,看妹妹這幅樣子,應該用了沒多少,退迴鋪子裏好歹還能換二十五兩銀子……”


    聽了這話,齊母揚手就是兩個大耳刮子打在了齊樂臉上,她是做慣粗活兒的,手上又一把力氣,齊樂生的細胳膊細腿兒,被扇了兩下之後,耳朵嗡嗡的響,腦袋也成了一團漿糊,在齊母的逼迫之下,把藏在懷裏的如意粉膏叫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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