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說,他們是衝著我來的?”喬安歌有些訝異,貌似她穿越過來不久吧,也沒惹什麽人,怎麽會招來殺身之禍?


    不對,要真說惹了人,頂多就是喬家那兩姐妹,不過現在喬莘寧被關在祠堂,應該生不出多餘的心思。


    至於喬依蓉,她那樣的人,又怎麽會願意把自己置於明麵上呢?所以應該也不是她,難不成又是以前的喬安歌的鍋?


    “看樣子,應該是,他們隻用迷煙迷倒了其他人,唯獨對你下殺手,看來想要你命的人還挺多。”


    淩天珩戲謔的道,喬安歌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就不要說風流話了好吧,被惦記的可是她。


    “那些人剛才是服毒自盡了?”喬安歌想到剛才那些人的反應,再聯係電視上的套路猜測道。


    淩天珩點點頭,“不錯,他們的身手敏捷,雖然內力不高,但是功夫不錯,應該是聽影樓的人。”


    說到這裏,淩天珩一直玩味的表情才稍稍收斂,居然還請了聽影樓的人,看樣子對方來頭不小。


    “聽影樓?那是什麽?不會……是什麽殺手組織或者情報組織的吧?”喬安歌頓時覺得不太好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明她得罪的人來頭不小,或者是真對她恨之入骨啊。


    可是,她現在連知道這到底是她的原因,還是上任喬安歌的鍋,要是和她有關,那她還真是吃了個啞巴虧。


    “二小姐還真是見識不少啊,連聽影樓是殺手組織都知道,不過我更好奇,你到底得罪了誰,竟花錢買你的命?”


    淩天珩故作好奇的問道,喬安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要是知道是誰也不用在這裏苦思冥想了。


    “不管是誰,當務之急是先到薛府,到時他們也不會在薛府的地勢下手,還是可以過幾天安定日子的。”


    淩天珩看喬安歌一直皺著眉頭,不由得開口勸道,隻不過估計他從未作為安慰他人,不然也不會這樣勸慰了。


    被這麽一鬧,本來沒瞌睡的身子卻也乏的不行,不過卻怎麽都不想睡,畢竟還有前列擺著,她也不敢睡。


    淩天珩看她明明很困卻還搶打精神的樣子隻得無奈搖頭,在一旁一直守著,等喬安歌因為安全感而逐漸睡著,淩天珩便一直用複雜不已的目光注視著她。


    第二天的趕路確實如淩天珩所說,一路平靜,隻不過因為昨晚的疏於防備,才會讓對方有機可乘。


    於是,一路上,那些侍衛都比平時多了幾分警惕和戒備,尤其是那個貼身侍衛,叫什麽……的。


    喬安歌昨晚睡得不安穩,今早也很早就醒了,這會兒正在馬車裏打著哈欠呢。


    而淩天珩由於一整晚都守著喬安歌,所以這會兒正端坐閉目養神呢。


    喬安歌看著淩天珩有些微青色的眼睛,也知道他守了她一晚,也不敢出聲打擾他,整個早上就在這麽安靜的狀態下趕路了。


    午時的時候,馬車果然到了薛府所在的石祁鎮。


    “小姐,王爺,到石祁鎮了。”車外煙兒的聲音傳來,喬安歌掀開車簾看向外麵,果然到了石祁鎮。


    等馬車到達薛府的時候,薛家老爺因為事先接到喬文治傳來的消息,已經帶著家人在府門等候了。


    喬安歌剛下馬車,就被麵前站著的齊刷刷的人給嚇到,不是來見外家親戚嗎?怎麽這麽大排場啊?


    等淩天珩一下車,薛家老爺帶著家人齊齊行了個禮,“薛家上下見過臨安王。”


    好吧,她就知道,這麽大排場應該也不是為了她,喬安歌嘴角抽搐的想著。


    薛家現在當家的是薛家老爺薛午城,也就是喬安歌的外公,其次站在他身邊的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和夫人,想必是她的舅舅了,另外的幾個就是她的表哥表妹了?


    “薛老爺客氣了,此次是本王不請自來,叨擾了,還請薛老爺海涵。”淩天珩客氣的笑著扶起薛午城。


    “誒,王爺哪裏話,王爺能光顧鄙府,那是薛府蓬蓽生輝啊。”說笑著薛午城看向喬安歌,眉頭深皺,臉色也顯得不太好。


    喬安歌心下一咯噔,糟糕,這薛老爺子不會是看出什麽了吧?


    “你這孩子,身子本就羸弱,這次還生的如此大病,一路上可有什麽不妥啊?”薛老爺洋裝怒意,不過喬安歌還是看到他眼裏的關懷。


    “勞外公擔憂,安歌已無大礙,如今除了記不清一些事,其餘都很好。”喬安歌恭敬的說著。


    薛老爺子點點頭這才安排下人帶兩人前去備好的房間修養片刻,將已備好的酒席在後院的涼亭。


    喬安歌身邊跟著煙兒被薛府的下人帶到西廂的客房,而淩天珩則在西廂轉角的房間,隔的也不遠。


    等喬安歌梳洗整潔過後,就被下人帶到了涼亭,這才發現其他人都到了,包括淩天珩也到了。


    “好了好了,都來齊了,就開宴吧,王爺啊,這鄉鎮裏都是些粗茶淡飯,沒甚佳肴美味,望王爺海涵啊。”


    薛老爺說著,淩天珩立馬迴道:“薛老爺嚴重了,當年行軍打仗之時,樹皮草根都入食過。何況這自然很好的菜肴。”


    喬安歌坐在旁座,聽了這話也暗自吐槽,他昨天不是還嫌棄那鄉村的客棧嘛?這會兒就吃過樹皮草根了?


    “嗯,對了,安歌啊,你此行既然是來拜祭夢瑤,那便飯過後就讓峰兒帶你去楓葉林吧。”薛老爺又吩咐道。


    說著一玄色衣袍的青年就說道:“安歌妹妹,你將要帶的東西收拾下,我們飯後就去楓葉林。”


    “多謝表哥了。”喬安歌點頭說著,這時淩天珩也說道:“午後我與你們一道去吧,本來此行就是陪安歌拜祭母親的。我也去見見本王未來的嶽母才行啊。”


    薛老爺明顯有些不願,但人家特意走一趟怎麽都要讓他隨行去拜祭一番的。


    喬安歌有些疑惑的看著薛老爺子一瞬間不善的麵容,暗自奇怪,剛才不是挺殷勤嘛,怎麽這會兒又不喜了?


    飯過後,喬安歌就帶著煙兒和準備的祭拜物品跟著薛峰騎馬前往楓葉林,當然隨行的還有淩天珩,和他的貼身侍衛蘇航。


    出發前,喬安歌看著眼前的馬匹既興奮又有些猶豫,前世她可沒騎過馬,早就想愜意的策馬崩騰了,不過她還是見過狠狠摔下馬的列子的。


    淩天珩看出喬安歌的猶豫,輕勾嘴角,先行上馬,在將手遞給喬安歌。


    喬安歌愣了一下,但還是將手放了上去,下一刻她差點驚唿出聲。她的身子一躍而起,接著就穩穩的坐到了馬車上,被淩天珩圈在了懷裏。


    “怎麽樣?現在還怕嗎?”淩天珩溫潤的聲音在她耳旁傳來,讓喬安歌的耳朵一陣酥麻,不自覺的搖搖頭。


    耳邊傳來一陣帶著愉悅的輕笑,讓緊貼著身後人胸膛的喬安歌的背都能感覺到笑聲帶來的震顫,這讓喬安歌的耳朵和臉都開始紅了。


    她這才注意到,雖然她上馬了,但是她和淩天珩的姿勢卻實在太過親密了點,她這會兒完全就是坐立不安了。


    身旁的蘇航,以及薛峰和其他下人都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模樣,而煙兒則是羞紅這臉站在一旁眼神飄忽。


    喬安歌這下更不好意思了,心裏也忍不住的暗罵淩天珩,上馬就上馬,幹嘛要這樣啊?還是光天化日之下的。


    想著,她不由得掙紮了一下,這才發現她居然被身後的人給牢牢箍在懷裏,半點動不得。


    “誒,雖然我不會騎馬,但也用不著箍這麽緊吧,我又不會掉下去。”喬安歌掙脫不開,沒好氣的說道。


    “去楓葉林的路有些陡峭,我還真怕一個不留就把你給甩下去了,所以還是箍緊點好。”說著,淩天珩還一副登徒浪子的樣子把喬安歌抱的更緊了。


    “你!”喬安歌氣急,正要反駁,那邊薛峰卻要出發了,她咽下怒氣,隻能先忍著了。


    去楓葉林的路果然有些陡峭,喬安歌從剛開始的滿懷怒氣也漸漸被不停晃蕩的馬給顛的胃也開始不舒服了。


    還好身後的淩天珩將她牢牢定在懷裏,她才沒太顛簸,但內裏還是一陣不適。尤其是她身體柔弱,當真是經不起這份顛簸。


    憋著氣忍了一路,終於在半個時辰後到了楓葉林,喬安歌被淩天珩放下來的時候,身體搖晃著險些就摔了。


    淩天珩皺著眉扶著她,等她蒼白的臉緩和了點才放手將馬匹銓在一旁的樹幹上。心裏暗襯,她的身子真是太弱了。


    “好了,這裏就是楓葉林,接下來的路就得慢慢走上去了,王爺,安歌妹妹,還得辛苦片刻。”薛峰也看到了喬安歌的不適,略有些擔憂的說道。


    淩天珩微微點頭,這點路他是沒什麽感覺,可是喬安歌的身子不知道能不能受住。


    見大家都看著她,喬安歌有些尷尬的點頭,真是,要不是這病秧子的身子,她現在也不至於多走會兒就不行。


    於是,喬安歌在煙兒的攙扶下,一行人又接著往林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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