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陽高照,金燦燦,神斧山畔映絢爛,一朵曇花流彩綻放在金光之中。


    積雪素裹陪襯,平地波瀾起飛絮,旋飛舞,宛如牡丹花開花粉旋流,飛旋纏擁在曇花流彩外圍。


    數千人看得膛目結舌,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大鴨梨,引頸伸頭、雙目瞪得溜圓,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這是雕刻還是小妞雪舞?不,不對,小妞雪舞也難以舞出花來,真是歎為觀止!


    積雪衍生出花瓣,緩緩向外擴張,花心飛絮旋飄起舞,在金光中晶瑩閃爍,這種功法內勁當真匪夷所思。


    主要是晶瑩飛絮裹曇花,那是一朵橢圓球狀蓮花瓣的流彩炫麗,在金光中熠熠生輝,絢爛了視覺。


    忽而,白光絲線呈花絲四散而開,層層疊疊,頂端如柱頭,噴射出琉璃般的白色花絲。


    宛如池水中的三層噴泉,隻不過是晶瑩剔透的絲線,無限式的噴射綻放,晶瑩聖潔,聖潔得令人癡迷。


    突然,噴發式的絲線驟然旋轉,金光輝映琉璃溢彩,漸生出晶瑩炫麗的龍形虛影。


    威龍嘯天,絲線輪轉,一條騰龍綻晶芒,於金芒下霞彩鑲裹,聖潔無暇,底端狀若彩雲騰翔,嘯龍栩栩如生,隻讓人生出膜拜的感觸。


    絲線蓬散,飛絮消弭無痕,地麵上的牡丹瓣也在絲線中漸漸消逝,一道人影漸露影容。


    王玵單手擎天飄然降落,武士服無風跌宕,長發飄逸,腳踏實地暴吼一聲:“爾等鷹犬跪迎玉璽,褻瀆者殺無赦!”


    “噝噝……”


    一語驚人,數千人一個激靈迴過神來,人人倒吸一口涼氣,驚為天人,成,成功了?


    不敢置信,吸入腹腔之氣凝固不動,屏主唿吸靜止思索,這一定是個夢?


    一名神經大條的傻大個率先清醒過來,抬手在身畔同伴身上掐住一坨肉,驟然間向右一擰。


    “噝……啊,傻大個你作死,特麽的你掐我幹什麽?”


    矮個子痛得一蹦三尺高,借助下落之勢揚手就打,掌刀直取傻大個的脖頸。


    “啪!”


    傻大個抬手成功攔截,幽怨地說道:“矮禿子,老子隻是想知道是不是在做夢,你特麽的敢動手?”


    “媽個巴子,你特麽的就是一個傻貨,掐自己……”矮禿子氣得火冒三丈,拳打腳踢報仇雪恨。


    “白癡,你以為我傻,掐自己很疼……”傻大個憨憨地辯解,拳腳相向分毫不讓。


    奇葩組合徹底驚醒了數千人,也不在意誰傻誰憨,一心一意瞅著那道龍形玉璽,聖玉玉璽誕生、腥風血雨時代來臨?


    搶、人人都想,恨不得一步登天坐上龍椅號令天下,包攬美女,放縱人生,誰敢不服滅其九族!


    怕、那玩意就是喪命鍾,沒有那個八字沾染就得死,避之唯恐不及才是保命之道。


    驚、這異種奴隸的雕刻神技冠絕天下,世上至堅的聖玉他也可以雕刻,而且是在空中一揮而就,不可思議。


    戲、習武之人沒有幾個傻子,在喉結幹咽生疼時轉頭看戲,不敢再看那令人又愛又怕的玉璽,反而樂得看鷹犬下跪的戲碼。


    一幫鷹犬的臉都綠了,搶奪的心思無限瘋長,可惜更怕死而不敢妄動。


    那鄭尚夫婦二人淡定地欣賞玉璽,狀若已經癡迷其中,誰信?


    那是扮豬吃老虎、誘敵深入之計,誰先上去誰先死。


    得,老子還想多活幾年死在女人堆裏那才舒坦,跪吧,老子跪玉璽又不是跪那異種奴隸,他不配更該死!


    “恭迎君王金安,永世太平!”


    三位錦衣人跪地行大禮,雙手趴地,腦袋撞入積雪之中,生怕不夠殷誠而惹來無妄之災。


    一幫鷹犬效仿,高唿君王金安,永世太平之語,無視數千人鄙夷的神色,殺意暗藏。


    特麽的鷹犬就這德行,行禮行得真是標準,頭鑽雪地,屁股快翹上天,真是哈巴狗啃骨頭,有趣,今天沒白來!


    犬養的奴才,吃軟怕硬的瘋狗,你們也有今天,以後你們還有什麽臉見人?


    數千人樂看笑料,譏諷之色溢於言表,就差沒有哄笑出聲。


    “咦,這就完了?”王玵很不樂意,環視鷹犬組合,威嚴地喝斥:“三拜九叩,你們一個個奴才連這點規矩都不懂嗎?跪,一啃骨頭!”


    “噝噝……”


    大哥,你牛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樣羞辱人就太過分了,真不怕死啊!


    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這幫瘋狗你也敢惹?


    咦,狗奴才鷹犬今個真實在,憋著吐血的衝動磕頭,嘖嘖,難得,真是難得。


    瞧那一張張豬肝臉色,肺快被氣炸了吧?這也能忍,特麽的這做狗也真不容易?


    三名錦衣人攜帶鷹犬隊伍、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大禮,每一次磕下去都激蕩出一陣雪浪紛飛。


    “沙沙……”


    膝蓋下的積雪融化,蒸幹,隨即蕩漾起一陣沙塵,落到哪裏哪裏便噝噝冒起白色的煙氣。


    他們心中的仇視與怒火達到什麽程度不得而知,僅飛揚的沙塵與繚繞的蒸汽判斷,沒吐血已經是難能可貴,忍者無敵。


    忽而,就在三名錦衣人磕第九次頭的時候暴然發難,以閃電般的速度飛襲王玵,意圖剝奪玉璽。


    事發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怎麽可能?磕頭已經磕了八個還在意最後一哆嗦嗎?


    羞辱已經融入骨髓,淪為現實,他們為什麽還要冒險掠奪?


    選擇這個檔口襲擊圖什麽?早幹嘛去了,臉都丟盡了才忍不住咬人,這難道就是瘋狗的習性?


    “叮叮當當……”


    鄭尚夫婦二人施展陰陽劍蕩出一道防護罩,劍光霍霍,於金光下琉璃溢彩,禦敵五米之外。


    王玵依據感應也僅僅隻是捕捉到一道道殘影,具體的打鬥招式一無所知,這是他們夫婦幾成的實力?


    “嘭,噗呲,啊……”


    三名錦衣人接連倒飛出去,在空中噴血墜落於二十米之外,砸出三個雪坑,濺起三道雪浪紛飛。


    “哈哈,跌了一個狗吃屎,你們膽子不小啊!”王玵譏諷,緊盯著三人噴火的眼神繼續說道:“呈上靈物免其一死!”


    “小雜種你找死?”獵鷹聖手逝去嘴角的血跡,陰森地說道:“比鬥還沒有開始……”


    “犬吠。”王玵厲聲喝斥,冷哼一聲,抬手點指地麵吼道:“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誰在圈子外麵,先前本大師宣布開始,大塊頭被震懾出局、你們的狗眼狗耳是擺設嗎?”


    “你……噗……”


    “不夠,不夠,才吐了一兩血,狗血噴頭,再來……”


    “噗……”


    “輸得一塌糊塗,滿門抄斬,再接再厲,繼續……”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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