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兩帝則是要城府深厚得多,隻是眉頭微皺於我,並也將目光齊刷刷的轉視在了我腰間的佩劍上。


    “誠如!”慕容博采不待我作答的繼而開口道:“你與老夫皇孫意氣相賭,言約隻要你安然無恙的拔出了此迅雷之劍,這天域山以西之地盡歸你夏魏王朝所有。”


    “什麽?”青白兩帝無不一驚,看向於我的目光中儼然發生了劇變,暗自低語道:“竟真有此事!?”


    對此,無視在場眾人的驚疑之色。我還有什麽好矢口否認的?當下一點頭道:“不錯,在下僥幸安然拔出了此迅雷之劍,這是貴國皇子殿下以及蠻牛元帥親眼目睹之事,做不得假。”


    慕容紫英對此,目視於我的昂然道:“丁宇軒嵐,就算是這樣,你便以為真可以在這天域山,一人說了算的作威作福嗎?”


    我不禁莞爾,沉聲問道:“那依紫英殿下的意思,難道還有另作商量的餘地?”


    “我炎吳帝國泱泱大國,人人頂天立地,絕不是言而無信的無恥之徒。”然是不聽,慕容博采不怒自威的款款而道。


    聞此,我實猜之不透的眉頭一皺。繼而則是瞳孔一縮。


    隻見慕容博采緩緩站起身來,對我睥睨道:“丁宇軒嵐,拔劍吧!”


    “怎……怎麽?”


    在場眾人聞言,無不人人動容的暗自驚疑。


    青白兩帝則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相互搖頭,並不作言,靜觀其變。


    我無不錯愣了,麵對他炯炯有神的目光,我內心巨震的疑難道:“你……你這是何意?難道想要我當場再拔一次劍,以示澄清嗎?”


    慕容博采並不言答,而是對高居其上的青白兩帝拱手一禮道:“兩位陛下,不介意老朽借貴地一展拳腳吧!”


    這話一出口,青白兩帝很有默契的各自一頷首,隻聽白帝應答道:“隻要不是一決生死,切磋較量,身為東道主,自然是樂意騰出地方,隨意兩位。”


    “如此,多謝。”慕容博采滿臉笑意,轉視於我道:“丁宇軒嵐,既然征得東道主同意,老夫也不便與你作難,拔出你的迅雷之劍與老夫較量一下吧!你若能總共傷害老夫一千點生命血值,便算你所持的迅雷之劍貨真價實,名不虛傳,我炎吳帝國一言九鼎,以西之地盡歸你夏魏王朝所有。否則,立馬拿著你的朽木之劍滾迴你的夏魏王朝,休提天域山一事。”


    這長篇大話,無一不讓大殿之上,人人動容,久久說不出話來,無不將目光直鎖於我。


    “嗬嗬……”在這時,一直立身在旁的司馬慶恆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了,嗬嗬一笑的對慕容博采道:“屠龍天王,慕容無敵。博采兄,以你恆星中級八階的實力,對付這麽一名剛剛步入恆星級的後生晚輩,豈非不是……”


    “哼哼!”慕容博采一連兩哼,並不給顏色的打斷道:“若非如此,老夫又怎會提出一千點血值代價?在則,老夫名諱不過虛名,有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要知真正的迅雷之劍,威力無窮,隻要發揮到極致,隻怕秒了老夫都有可能。你說是吧!軒嵐少俠?”


    我為之一愣了,並不否決的搖頭道:“我不會跟你打。”我說這話,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血脈親情。


    慕容博采目光一沉了,臉色一陣難看,對視於我道:“即是如此,那就拿著你的朽木之劍滾迴夏魏王朝去吧!休要再提天域山一事。”


    “博采兄。”司馬慶恆老臉再也掛不住了,沉聲道:“老夫敢以性命作保,軒嵐元帥當日所拔之劍的確是我夏魏王朝供奉已久的迅雷之劍,現如今此劍就在眼前,你又何必借題發揮的咄咄*人?”


    “哼!”慕容博采瞟視於我道:“慶恆老弟,你怎如此睜眼說瞎話,你們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駙馬爺連拔劍的勇氣都沒有,這還不是你們自己人做賊心虛,既是如此,又何談拔迅雷之劍賭約一事,未免太自欺欺人。”


    “沒錯。”慕容紫英此刻底氣更足了,本就對我心懷嫉恨,此一刻更是不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出一口惡氣。


    慕容紫英緩步來至慕容博采身側,仗勢欺人的對我趾高氣揚道:“丁宇軒嵐,你這卑鄙小人原來是暗中使詐,本殿下早就在懷疑你所持的是不是真正的迅雷之劍?沒想到還真被你給瞞住了,終究是事實勝於雄辯,事到如今,你沒話可說了吧你!還不快滾。”


    我臉色一陣難看了,一直有在留意著慕容博采的神情變化,他似乎於慕容紫英的話並無不悅。


    見我無動於衷,司馬慶恆於這僵局也是一籌莫展,對我可謂是欲言又止,暗自一歎的對我道:“軒嵐元帥,你真要這麽忍氣吞聲,無功而返的放棄了嗎?”


    “正如識時務者為俊傑。”慕容博采卻是接口道:“看得出來丁宇軒嵐你,也算得上是當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知難而退,甚好!你走吧!”


    “我不走。”我搖頭的輕出一語。雖不響亮,卻很堅定。


    青白兩帝本就有大看好戲的勢頭,此一刻,不到緊要關頭,自然是不會出麵的說一句公道話。


    慕容博采不怒自威的一看我道:“你這小子,很有幾分相像啊!一樣的倔強脾氣,一樣的不悔神情。”言完,神色竟是流露出些許傷感之色。


    聞聽這話,我內心無不巨震,他說這話,是在指我像我父母親嗎?我無言以對了,隻覺得喉中一陣作啞,難以開口的悲從心來。


    “你還想怎樣?”慕容博采似乎妥協了,對我言道:“說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直言道:“我之所以不跟你打,並不是怕打不過你,而是不想跟你動手。所以,還請自重,不要再無理取鬧,就請迴吧!”


    “丁宇軒嵐!”於這話,慕容紫英止不住的一聲怒吼道:“你這小子也未免太口出狂言,目中無人了吧!”


    “哈哈哈……”然是不聽,慕容博采卻是暢然大笑,聲波之大,直震得一幹老弱文臣,不住的閉目塞聽,紛紛倒退。


    我雖離得相近,但卻也感受到了這無形聲波的浩瀚雄厚,但以我現在的修為,精進五行仙法,自然是遊刃有餘的不受影響。


    慕容紫英離得雖與我一樣近,但還是忍不住捂住雙耳,不由自主的一陣退避遠離,並且還飄起了-74-56的傷害血值。


    一聲笑畢,慕容博采直視於我道:“好狂妄的小子,竟跟那縱劍孤峰一樣的夜郎自大,口出狂言。”


    丁複夢神色一凜了,出言道:“慕容博采,不要忘了,他可還是你的乘龍快婿。”


    “我呸!”慕容博采聞此,竟是氣怒得不顧身份的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要知這可是在華蜀皇室最為神聖莊威的金鑾寶殿之上,並且還是當著文武百官之麵,這又如何讓身為東道主的青白兩帝情何以堪?


    慕容博采則是毫不為意,怒火中燒的惡語相向,辱罵道:“老匹夫,別以為老夫不知道縱劍孤峰是為何人?你窮其一生都複國不成,便縱使你的私生子勾引老夫女兒,害得她終身淒苦。你不提則罷,既然提起老夫現在就跟你做一個了斷。”


    “不可!”聞聽至此的我,真的不知道該何以表述,胸口起伏,思緒潮雜,擋在兩者之間,一時不知該如何善後道:“此來可是為了解決天域山疆域一事,可不是為了你倆的私人恩怨。”


    我這一話的帶過,顯然有些自圓其說的開脫之嫌,慕容博采為之一愣了,問道:“你是想替這老匹夫領教老夫?”


    我不敢去看丁複夢的目光,隻是緩一搖頭道:“不是。可也不願看到你倆打得兩敗俱傷,那樣……那樣於我可是勝之不武。”


    於我這模棱兩可,漏洞百出的一話,這倆老者無不對視一眼了,看我的目光增添了一絲異樣。其間端倪隻怕不難看出。


    “好一個勝之不武。”慕容博采為之一讚道:“這麽說來,你是願意接受老夫先前的挑戰了?敢於一戰!”


    “為什麽?為什麽一見麵就要跟你打?”我忍不住搖頭暗自一問了,難道說,還要我當著麵親口道出,我便就是縱劍孤峰丁躍峰與慕容飄雪所生之子嗎?


    “可以不打嗎?”我神情萎頓的一問了。不待所答,解下腰間的迅雷之劍,恭恭敬敬的雙手奉上道:“後生不敢妄自菲薄,自知不是……不是慕容老前輩你的敵手,謹以此劍獻上,以示後生當日並沒有……有所欺瞞,若不信,自可拿去鑒定真偽。”


    慕容博采顯然一驚了,其實,以他的見識,早已斷定出此劍的真偽,畢竟,這磅礴的雷鳴閃電環繞於劍柄,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得假的,更為何況,當日還有見識超群的蠻牛元帥親眼目睹,真假一眼即明。


    慕容博采顯然一驚了,並不伸手取劍,為之良久才道:“你適才所言道的無理取鬧,莫不過此吧!”


    我內心一凜,緊跟道:“後生胡言亂語,還請慕容老前輩見諒。”


    “嗯。”慕容博采為之一點頭了,突如話鋒一轉道:“既是如此,那便是你甘願放棄認輸了,老夫也不為難你,快些迴夏魏王朝去吧!”


    我為之一抬頭了,不解的凝視於他道:“老前輩此話何意?”


    “很簡單。”慕容博采此一刻竟是對我意味深長的道:“這世上很多事都不是僅憑你我一言而定,你說你手中這柄迅雷之劍是貨真價實之物,那麽?你為何又不敢拔出與老夫一較高下呢!你若取勝,老夫自然是心悅誠服,無話可說,就此而去,於此天域山一事,自甘退出。”


    我為之一頓了,於這話,再明白不過了,慕容博采不過是以此劍為托詞,與我一較高下那才是主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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