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店出,林語諾上了薑旬的車,坐在副駕駛上的許哈皮看見薑旬和林語諾上車,想要說些什麽,嘴張開。


    就被薑旬堵了迴去:“開車。去奧萊小區。”


    一路上許哈皮通過後視鏡看著後麵的一舉一動,薑旬和林語諾的手緊緊握著,兩個人看著彼此不說話。


    許哈皮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也不知道還說些什麽。看見薑旬和林語諾的甜蜜,許哈皮卻不忍拆散。


    車在路上行駛,遇到紅燈車停下,一個急刹車,林語諾有些沒有做好,整個身子向前倒去。薑旬的手伸出了,攔腰抱過林語諾,林語諾整個身子又重新落迴自己的位子上。林語諾坐在那裏,低下頭了,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謝謝。”林語諾的聲音很低,但是薑旬還是聽到了林語諾的話,嘴角帶著笑,在林語諾的頭上摸了摸。


    喜歡是個很簡單的事,用的以為很困難,到最後才發現一切都是我們以為的錯誤。如果我們都敢邁出一步,我們就會得到更好的發展。


    小區門口車停在那裏,林語諾下車剛想打開車門,薑旬的手撫上車門的把手,車門終究沒有被打開。


    林語諾迴過頭,聲音有些嬌嗔,也有些撒嬌:“我要下車。”


    “我不想你離開。”薑旬的手覆過林語諾的腰,薑旬的臉離得林語諾很近,林語諾別過頭:“有人呢?”


    “沒關係。”薑旬的唇落在林語諾的嘴上,這種感覺想過很久了。那種氣溫,很熟悉也很曖昧,喜歡這種感覺。


    林語諾的唇有些微腫,走在迴家路上,安安正好趕迴來。跑過來,林語諾有些不知所措,安安注意著林語諾的嘴。


    “你的嘴?”安安看出林語諾的嘴有些微腫。


    林語諾不說話加快步伐向小區走去。林語諾第一次覺得自己家的樓離小區門口那麽遠,加快步伐那麽久,樓還是離自己那麽遠,真覺得住這麽遠幹嘛。


    “林語諾站住。”林語諾站在那裏:“林語諾你是不是有些事在瞞著我。”


    “沒有。”林語諾有些遮掩,倒也瞞不過安安的眼睛。


    其實從剛看見林語諾的時候,安安就知道了林語諾的有些事情再瞞著她。安安知道林語諾戀愛了,不隻是因為她嘴上的浮腫,還是因為她麵對自己的遮掩。


    “真的沒有?”安安反問。


    林語諾點了點頭,不說話,加快速度。


    安安也失去了興趣,不想去追問,挎住林語諾的胳膊,一起向出租屋走去。


    安安知道有些事情,不想迴答,再怎麽問都不會有答案。一路上兩個人不說話,挎著胳膊,一起上樓。


    老樓的樓道很窄,樓道的燈也有些破,聲控燈經常不知道為什麽而壞掉。今天的樓道燈又壞掉了,林語諾從包裏拿出手機,包裏的東西掉在地上,響起聲音。安安低下頭,林語諾轉過頭,燈光打在紙片上,薑旬的照片,安安看的清清楚楚。


    “給我。”林語諾伸出手。


    安安開著玩笑:“不給。你說你什麽時候喜歡上薑旬了。”


    “無聊時候看見的照片,覺得好看我就留下來了。”


    “就這麽簡單。”


    林語諾點頭,安安把自己手機的手電筒,照亮明信片的背麵。


    “記得每天都要笑哦,誰寫。”


    下一秒安安不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薑旬的名字剛勁有力的寫在了明信片的背麵。


    林語諾搶過明信片,放進包裏。兩個人不說話,手電筒照亮了整個樓道,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上著樓。站在門口,林語諾在包裏翻著鑰匙,拿出鑰匙打開門,屋裏很黑,林語諾打開燈,走進衛生間,洗了洗臉。


    安安坐在沙發上,薑旬那兩個字,安安不會看錯,曾經無數次想要得到的簽名。一瞬間安安腦裏閃過很多畫麵,安安不得不說有時候自己還是不了解林語諾,即使林語諾知道自己的全部事情額,但自己還是無法知道林語諾的秘密。


    林語諾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坐在沙發上,安安從冰箱裏拿過兩瓶可樂。


    “給你。”林語諾伸出手接過安安扔過來的可樂。


    安安迴到自己的房間,歇息了不長時間,林語諾從沙發站起來,打開冰箱,拿出菜花,走進廚房,做著晚飯。


    安安躺在床上,看著手機,微信朋友圈裏千禧辰分享著新鮮的動態,他又交了一個新女朋友叫秋分。安安覺得這名字很土,但是安安不得不承認,女孩長的很美。


    安安還是點了讚,下一刻安安張開嘴哭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麽,明明沒有事情讓你自己難過,可是自己的心裏依然很難過。


    哭泣有時候才我們都不知道因為什麽,也許有些人會嘲笑我們太過脆弱,但隻有我們自己知道,有些時候哭泣是為了讓我們迎接更好的快樂。


    安安手覆在自己的手上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林語諾站在廚房裏,炒著菜,兩個人生活在一個空間彼此擁有著不同的心事。


    晚飯時間到,林語諾走到安安的門口敲著,安安不說話,林語諾推開門,安安坐在床上,抱著腿低著頭,整個房間沒有開燈,顯得異常安靜。林語諾走進,抱住安安,兩個女孩坐在床上不說話。


    林語諾不知道說些什麽,安安也不問,站在那裏,不知道要幹些什麽。


    兩個女孩就這樣的抱著,不說話,暗影裏兩個女孩相擁著,卻各懷心事。


    有些時候我們都以為我們彼此很完美,到最後卻發現我們都是彼此的個體,喜歡一件事情,也許有一天我們終將退場,下一秒我們相擁哭泣,淚水落下,我們終於成為了不同與以往的個體,我們曾經說過的,做過的,在未來的一刹那全盤崩塌,也許有時候兩個人鬧掰就是如此簡單。


    安安終究沒有出來吃飯,林語諾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吃著晚飯,電視播放著今天的娛樂新聞。安安最喜歡的馮河東的懸疑推理小說《不知所去的那十年》,明天終於要上映了。林語諾打開手機淘票票,選好座位,安安喜歡這樣的故事,沒有太多撲麵而來的瑪麗蘇,有的是不知道結局的懸疑案情。


    安安喜歡馮河東的書,馮河東的書結局總是不喜歡把安件的結局寫的那麽清楚,總是用朦朧的寫法,在結局朦朧的寫出整個安件的結局。


    林語諾走出房間,走到樓下,不遠處的電影院,林語諾取出票,迴到家走進安安的房間,遞給安安。


    安安抬頭,低下,下一秒安安抱緊林語諾痛哭。


    有時候有些和好很簡單,我們都以為和好太過困難,但是後來我們終於知道有些話隻要說出口,我們依然還是好朋友。


    那晚林語諾和安安坐在那裏,陽台上兩個女孩拿著啤酒。


    “林語諾,其實我知道。也許我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很傻呢?”安安舉著酒杯喝著酒。


    林語諾喝了一口,抬起頭:“沒有。我很羨慕你,你有那樣簡單的生活,不像我。”


    “林語諾,千禧辰有新女朋友了。”安安低下頭,不說話。


    林語諾拿起酒杯喝了口:“其實今天你一直問我,為什麽嘴唇是微腫的。”


    安安不說話,兩個人酒瓶相碰,喝下去。


    兩個女孩的臉有些微紅。


    “還記得那張明信片,還記得明信片後麵的字嗎?薑旬。”


    林語諾不知道說出來好不好。


    “薑旬什麽?”安安反問。


    “我男朋友。”林語諾輕聲說著,酒精作用下林語諾還是說了出來。


    安安不說話,看著林語諾。


    林語諾點了點頭,確認。


    下一秒安安的手覆上林語諾的額頭:“你是不是高燒了。”


    林語諾把安安的手打下:“我說的是真的。”


    “其實我應該想到的。從來不喜歡追星的你,會有薑旬的照片,其實我看過你的筆記,那個jx是不是薑旬?”


    林語諾點了點頭。


    林語諾還記得那個畫麵,林語諾工作迴來,安安坐在自己的房間裏,拉開抽屜看著抽屜裏的筆記。下一秒林語諾搶過安安手裏的筆記。


    安安:“這麽小氣幹嘛?”


    林語諾抱住筆記本:“這個東西是我最重要的。”


    “jx是不是你喜歡的人?jx是誰啊。”


    “誰也不是。”


    林語諾把安安推出門外,關上門,自己站在門後抱著筆記,不說話。這些年林語諾總會每年每一個節日都會給薑旬寫上一些話,她知道薑旬不會知道,那些筆記裏的問答不過是自問自答罷了。


    “後來你就把筆記拿到了你的辦公室,再也沒有拿過來。其實筆記寫的挺好的,像小說。”安安伸出酒瓶,兩個人碰著杯。


    “林語諾,也許我這輩子就我一個人了吧。談過那麽多戀愛,沒有一個是真正愛我的,我喜歡的他們喜歡的不是我,而是我家裏的錢。有時候我也會很詫異,是不是上帝給我開了個玩笑,總是喜歡捉弄我。愛我的人我又不愛,林語諾我是不是特別犯賤。”


    林語諾喝了口酒:“怎麽會?每個人都是彼此的存在,也許那些就是他們給我的經曆吧。安安別傷心,每個人來到這世上都是會有人愛的。”


    “可是我還是喜歡千禧辰怎麽辦,。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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