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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趕不上變化快。


    之前,本來不打算傳阿朱、阿碧淩波微步,結果不但傳了,還傳得那麽快。


    現在,還未來得及設計地下酒樓,就被聞到些風聲的兩大高手,帶著大批的手下,不遠千裏趕來,毛遂自薦,不收一分錢,主動承擔一切。眾女都看不懂,不敢答應,認為其中肯定隱藏了巨大的陰謀,唯有秦朝知道又是‘生死符’給惹的禍。兩大高手,秦朝隻對其中一個比較熟悉,那人矮矮胖胖,其貌不揚,功夫卻著實了得,特別是‘地行術’,秦朝懷疑就算不是當世第一,至少排在前十之內。那人是川西瑤山‘碧磷洞’的‘桑土公’。‘碧磷洞’是‘靈鷲宮’麾下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一。‘桑土公’是‘碧磷洞’的頂尖強者之一,有資格被‘天山童姥’巫行雲親手種下‘生死符’。江湖上傳聞‘桑土公’特別擅於下毒,秦朝卻在兩人第一次見麵時就一口道破他最擅長‘地行術’,‘桑土公’又驚又服,心中對解除‘生死符’的希望大增,同時對失去內力的煩惱跟著大增。雖然早就有失去內力的打算,並準備好了相應的對策,但是苦修多年得來的內力,隻嫌不夠用,少一點都得心痛半天,何況是全身的內力。不過,比起‘生死符’帶給他的痛苦,失去全身的內力又算得了什麽!另一位高手是‘桑土公’的師妹兼妻子‘烏木娘’,師兄妹都是瑤族人,不但都是用毒方麵的高手,而且都是土木學方麵的高手,隻是‘桑土公’特別擅長於土,而‘烏木娘’特別擅長於木。土木不分家,師兄妹經常在一起合作,結為夫妻後更是密切,更是難分難舍。‘天山童姥’對女人向來比較優待,沒給‘烏木娘’種下生不如死的‘生死符’,‘烏木娘’本不需要來,但為了丈夫,她毫不猶豫選擇了同行。夫妻倆的性子都比較直爽,見麵不久就直接道明了來意,秦朝表現得比他倆還真爽,當即就出手解除了‘桑土公’身上的‘生死符’,順掉吸收了他一身雄厚的內力,所用時間加在一起不到十秒鍾,可謂是立杆見影。夫妻倆被秦朝的直接和高效給驚得目瞪口呆,不住地懷疑身在夢中。


    從頭到尾,秦朝半句不提報酬。


    夫妻倆原本打算央求不成,或報酬太重,就下毒威脅,不料費盡心思準備的各種手段全然用不著。雖然沒做小人,歉意卻更盛。他們又哪裏能知道,那一身雄厚的內力就是對秦朝最好的報酬。夫妻倆自覺很對不起秦朝,商量了一晚,決定免費給秦朝造一座‘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地下酒樓,以報大恩。又因為擔憂‘靈鷲宮’的反擊,決定幹脆投靠秦朝,心想:“既然秦朝肯給他們解除‘生死符’,就說明了他不是很害怕‘靈鷲宮’,如果肯答應他們的投靠,就說明他根本不怕‘靈鷲宮’。如果不答應,自己不但毫無損失,還彌補了些心中的愧疚。”


    夫妻倆還未來得及投靠秦朝,又聽到辛雙清賣身為奴之事,兩人既驚又喜,心中的想法又發生了些改變。


    “娘子,咱們還不如辛雙清那婆娘聰明,要麽不投靠,既然投靠,當然得把砝碼加得越重越好,你說呢?”‘桑土公’有些拿不定主意,他既是真心投靠,卻又不想賣身,但理智告訴他,那還不如不投靠的好。不然……以後……說不定……還得……觀辛雙清的臉色行事。雖然辛雙清名義上是奴,但實際上,肯定遠比他們得到秦朝的信任和重視,得到的好處肯定比他們多。


    “相公,咱們瑤人不輕易認人為主,是因為咱們最注重承諾,一旦主動認主,就算不是世世代代遵守,至少一世一代不會反叛,寧死不做叛徒。”‘烏木娘’既未直接同意,又未直接反對,隻是說出了自己的主要見解,把最終選擇權留給了丈夫。


    ‘桑土公’想了很久,才開口道:“既然左右為難,那就暫不投靠,先按古老相傳的規矩,……四次大恩立牌位……九次大恩立為族祖。恩是恩,仇是仇,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咱們瑤人向來恩怨分明,不惹事,更不怕事,眼前不過才一次大恩,幫他建一座舉世無以的地下酒樓就算是報答了一大半,另一小半總有辦法報答,不必急在一時。”


    ‘烏木娘’笑道:“正是因為咱瑤人恩怨分明,所以不喜歡欠人情,才急於一時。不過,既然不能急在一時,不急在一時就是,何必太委屈自己呢!”


    ‘桑土公’猛點頭道:“娘子所言正是,天不早了,咱們……”


    “老不正經……”‘烏木娘’嘴裏說丈夫老不正經,雙手卻在飛快地幫丈夫解開衣服上的按扣。


    “娘子說錯了,是老當益壯才是。”


    “哼!若不是為了幫你恢複內力,我才懶得理你呢!”


    “唉……”‘桑土公’歎了一口長氣,道,“你這家傳的雙修之術確實很神奇,若不是需要犧牲一方的內力,簡直能當得起神術之稱。不過,再配上我家傳的‘萬蛇丹’,咱倆失去的內力很快都會找迴來,不會比原來差多少。可惜‘萬蛇丹’太難煉製,就算能煉製,還得擔心得不償失,不值。”


    ‘烏木娘’笑道:“賣給別人當然很不值,等自己需要用的時候,有時候就算是一口普通的水,都能變成救命之水,千金難求,你說值不值?何況是‘萬蛇丹’這種千金都求不到的珍寶。”


    ‘桑土公’一跳三尺高,在‘烏木娘’臉上香了一口,身子又往下落,口裏說道:“娘子的話就是世間最好的解藥,若無娘子,我早就忍受不住‘生死符’的折磨,不是自殺,就是痛死。”他長得奇矮,‘烏木娘’長得奇高,坐著都比他高,體型極不般配,誰都料不到他倆會結為夫妻,更料不到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減反增。


    ‘烏木娘’脫起丈夫的衣服很爽快,三下五去二,好幹淨,好利落,但脫起自己的衣服時,卻是扭扭捏捏,像第一次那般害羞。‘桑土公’特別喜歡欣賞她害羞的樣子,兩眼眨也不眨,不但不幫忙,還在一旁搗蛋。‘烏木娘’不知因此而在事後罵過他多少次,可他依然屢教不改。


    若是在家裏,‘烏木娘’還能表現稍微好些,現在不但是在外麵,還是在人多口雜的酒樓,四周還有眾多眼目特別靈敏的高手,若不是為了幫丈夫恢複內力,她說什麽都不會在這種時候與丈夫行房。偏偏丈夫依舊像以前那樣,目光比以前還過分,身體興奮得在發抖。‘烏木娘’終於忍不住了,央求道:“相公幫幫忙,我手都不會動了。”


    ‘桑土公’愣了愣,道:“對不起,娘子,我太興奮了,手腳都動不了,你別急,千萬別急,慢慢來吧!嗯……先從上麵開始,把帽子取下……”到底是真動不了,還是假動不了,恐怕此時連他自己都分不清。‘烏木娘’呆了呆,木偶般取下頭上的藍色頭帕,靜靜地取下頭簪、頭釵、項圈等一件又一件精美的頭飾……‘桑土公’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盯著妻子的手,嘴裏繼續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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