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野城內,張濟誌得意滿地正在大宴麾下文武,此戰張濟隻是損失了不足一千人,就將新野城拿下了。


    鄧濟隻帶領不足兩千人逃離新野城,剩下的荊州軍,被殺三千多人,其餘兩萬五千人全部都投降了。


    簡直就是完勝,張濟心情大好。


    新野城被克下,張濟大軍就可以直奔鄧縣,相當於兵臨襄陽城下,也相當於南陽郡盡皆歸張濟所有了。


    甚至於,龐樵會放棄襄陽,南下江陵,以漢水為防,張濟都已經猜到了。


    江夏那塊硬骨頭,張濟是不會去啃的,畢竟黃祖鎮守江夏多年,無論是兵力,還是地形,張濟都不占優勢。


    所以,張濟將目光放在了南郡之上,他能猜到,龐樵退守南郡之後,所依仗的就是漢水之防。


    而張濟呢,暗藏著一支強大的水軍,這就是對付荊州水軍的殺招。


    張濟絕對相信,隻要他的水軍出動,絕對會給龐樵一個意外,然後,西涼鐵騎渡過漢水,在地廣人稀的南郡肆意踐踏著。


    一旦南郡的門戶大開,荊南四郡根本不會有多少抵擋能力,到時候荊州隻有一個江夏郡。


    黃祖是殺害孫堅的兇手,江東文武無人不想把他挫骨揚灰,所以,哪怕是戰到一兵一卒,黃祖也不會投降給江東的。


    張濟高興,不免就多喝了一點,酒宴結束之後就被許褚架著,暈暈沉沉地迴了縣衙。


    躺在床上,隱隱約約感覺到有人用毛巾幫他擦額頭,擦臉,擦脖子,張濟更能聞到一股女人的香味,便本能一把將她的手抓住。


    這雙柔滑的小手掙紮了幾下,沒有掙紮得動,就不再掙紮了。


    這麽以來,女人的身體就差不多壓在了張濟的身上,尤其是胸前一雙巨物,正好壓在張濟的要害之處。


    張濟很快就有了反應,也不睜開眼睛,雙手再次用力,就把這個女人拉到了床上。


    女人嬌唿一聲,不是公孫鶯還能是誰。


    公孫鶯對張濟早就芳心暗許,南投張濟之後,每一次出征,都會找借口跟著一起,而且還會留在張濟身邊。


    這一次,也是一樣。


    張濟喝多之後,縣衙雖然也有幾個使女,但公孫鶯不放心啊,就後腳跟過來了。


    公孫鶯跟張濟的關係,張濟麾下的文武有幾個不知道的啊,許褚攔誰都不會攔公孫鶯,反倒是公孫鶯去照顧張濟,許褚也能放下心來。


    “鶯兒。”迷迷糊糊中,張濟也聽出了公孫鶯的聲音,輕聲喊了一句,把公孫鶯摟在懷裏,翻了一個身,二人麵對麵。


    公孫鶯又羞又怕,不敢睜開眼睛,更是一動不動。


    可是,公孫鶯一動不動,張濟也是一動不動。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公孫鶯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奇怪,就大著膽子睜開眼睛,不禁哭笑不得,張濟竟然睡著了。


    張濟睡著了,天知道他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公孫鶯不能在這裏陪他一夜啊。


    於是,公孫鶯就想從張濟的懷裏脫身出來,離開這裏。


    誰想到,張濟將她摟得緊緊的,公孫鶯根本掙脫不得。


    若是用大力吧,肯定能掙脫,但公孫鶯唯恐又把張濟給弄醒了。


    公孫鶯曾經聽說過多次,她父親公孫瓚在酒後非禮使女,所以她害怕張濟醒過來,就把她給徹底占有了。


    這個時候的女人,第一次還是想留到洞房花燭夜的,否則的話,就會被人認為是隨便的女人,公孫鶯可不敢犯這個險。


    當然了,對於張濟這樣地位的人,若是他上了某一個女人,大家就不會這樣認為了,就像皇帝寵幸一個宮女差不多。


    掙脫不了,公孫鶯隻能停下來,盼望著張濟能換一個姿勢,就可以把她給鬆開了。


    兩人安靜地麵對麵躺著,公孫鶯眨著美麗的眼睛,仔細打量著張濟。


    雖說兩人認識很久了,但公孫鶯每次都不敢直勾勾地望著張濟,更不可能這麽近的距離,今天她是徹底將張濟看了個清清楚楚。


    帥氣,又有男人氣息,尤其是那濃濃的酒氣不住地打在她的臉上,讓公孫鶯很快就陶醉了,鼻息也漸漸重了起來。


    公孫鶯今天也喝了一些酒,再被張濟的酒氣這麽一熏,竟然產生了醉意,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門外的許褚一邊在認真值夜,一邊關注著裏麵的動靜。


    可是,公孫鶯進去好大一會兒了,也不見裏麵有什麽動靜傳出來,使得許褚很是奇怪,主公和公孫姑娘在幹什麽呢?


    但好奇是好奇,許褚是萬萬不敢進去看一看的,不然的話,萬一這倆人正在翻雲覆雨,許褚可是撞上張濟的大忌了。


    下半夜,胡車兒過來換崗,問:“仲康,主公房間裏沒什麽動靜吧?”


    “……”許褚登時一陣無語,想了想,還是把公孫鶯一直沒走的事情告訴了他。


    胡車兒也是頗為意外,眨了眨眼睛,低笑一聲:“仲康,之前的動靜肯定不小,你趕緊迴家找嫂子泄泄火吧。”


    許褚登時哭笑不得,瞪了胡車兒一眼,低喝道:“胡說什麽啊,若是真有動靜,我也就不擔心了,關鍵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點動靜都沒有?”胡車兒一愣,撓了撓頭,“不對啊,主公不是柳下惠,怎麽可能懷抱美色而不為之動呢?”


    許褚搖了搖頭道:“褚也不知道,所以才會奇怪。”


    “要不……”胡車兒眼珠一轉,“咱倆進去看看?”


    “你想死了?”許褚立即一瞪眼,喝道,“沒有主公的命令,隨便進入主公的臥房,就算是你我這樣的親衛大將,也是死罪。”


    “這……”胡車兒也有點害怕,伸了伸舌頭,“那就沒辦法,隻能等明天早上了。”


    就在這時,裏麵忽然傳出動靜了,是公孫鶯的聲音:“將軍,不要…不要…唔…嗚嗚……”


    接著,就是咂巴嘴的聲音,許褚和胡車兒對這個聲音都不陌生,這是接吻的聲音啊。


    接吻這個詞,他們還是從張濟那裏了解到的,也知道接吻是什麽意思,更知道,他們的主公張濟最喜歡這一口。


    他們也曾經迴府試了試,個中滋味果然美妙之極,於是,張濟麾下文武,都學會了接吻。


    許褚和胡車兒對視一眼,心中皆想,主公這是幹嘛,大半夜接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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