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從心裏很佩服張隊長,因為他知道得太多,辦法也比也比別人想得多。不論是什麽事兒他都會想到別人的前麵去,從他的嘴了盡說吃一些新鮮事兒,辦事說話都很受大夥的歡迎。在閑聊的時候他告訴劉山說:“以後的土地都是咱們大家的,不論是誰都會有土地種的。”劉山不懂,心裏說不會有那天的。他看出了劉上的意思,笑著說:“不信你就等著瞧吧,你要是信我的話,就把土地現在就給那些沒有土地的人種,以後會對你有好處的。”

    劉山把這些話和徐萬昌說了,徐萬昌別看上了一些年紀還是能跟得上時代的發展的,他告訴劉山說:“就——就——照他說的去辦,現在的世——世——道變了就什麽都得變,人——人——家是見過世麵的人說出話——話——來不帶有錯的。”

    日本子倒台子的第一個春天,劉山告訴自己家原來顧的那個打頭的胡世林說:“今年你們把我家裏的地都分開種罷,給我們留一點夠我們自己用的就可以了。你們分到手的地就永遠的是你們的了。”胡寶林以為是在說笑話,劉山找來了工作隊長老張,通過老張給他們都平均分好了他們才怯生生地把地種上了。徐萬昌出了一個奇事兒了,他們把自家的地都分給別人接種了,並且還告訴他們說誰種地收的糧食就歸誰,這地就永遠的是誰家的了。周圍的人們在議論著,都說這是開天辟地沒有過的事兒,徐萬昌這是中了那股子邪了。他能做出這樣離奇的事兒呢?

    結果到了秋天就有了答案了,人們就開始鬥地主分田地。(地主:就是原來的大糧戶。)搞得熱火朝天,原來還護著土地不肯撒手的大兜子、司馬家都成了被分的對象了,成了地主,把土地都被窮人分去了,他們有的還把東西藏了起來,通過批鬥才拿出來分給窮人。唯有劉山一家還是占在窮人的一邊,和工作隊一起分田地、鬧土改。

    現在大部分的土匪都被繩之以法了,人們聽說韓老六一夥也被抓了起來,徐萬昌就去找張隊長討論這件事情。對張隊長說:“韓老六——六——是當過胡子,可是——是——他從來就沒搶過窮人,盡幫著窮人——人——做事了,還搶劫過日本人——人——的軍火,這樣的人有——有——罪嗎?”張隊長笑了說:“這樣的事情我說了也不算數的,要想救迴韓老六你得上萬民折子才行,隻有這樣上級的領導才肯相信的。”徐萬昌好奇地問:“什麽叫萬民——民——折子呢?”倒不是必須的一萬人參加,就是咱們周圍的人都像你這麽說就可以了,他就會得救的。”徐萬昌說:“沒——沒——有幾個會寫字的怎麽辦呢?”我先替你們把該說的寫上,“韓老六不該抓他是好人,我們可以給他擔保。”在下麵就大夥簽上自己的名字,再按上手印就可以把他給保迴來。

    徐萬昌找來了紙和筆,先讓老張給寫完然後讓劉山帶著,在這十裏八村的村子轉上一大圈,人們都積極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畫上押,然後由老張領著徐萬昌到了雙廟子給保了出來。

    韓老六對當地的百姓就更加的感謝了,認為自己以前做的很值得。他還是一個好動不好靜的人,通過老張的介紹,他又去參加了八路軍,到了隊伍裏他屢立戰功。再一次渡江的戰鬥中他曾榮立過一等功,它的事跡都傳神了,徐萬昌的人都把他引以為榮。在一次行軍的途中,國民黨的飛機在空中盤旋轟炸,戰士們把衣服脫下來,翻過了穿因為裏麵是白的。部隊都進入防控的狀態。飛機越來越猖狂了離地麵很低,一次次的俯射轟炸,部隊傷亡很大。韓老六是機槍手親眼看到一個個的戰友就這樣的犧牲了。怎麽也不能挺著等著挨炸呀,他看了一下像發了瘋似的飛機,每次俯衝都在自己的射程之內,就對身邊的副射手說:“來你給我架一下,然後他就對準正在俯衝下來的飛機就是一梭子彈,飛機嗡嗡嘶叫著中彈墜毀了。

    “是誰幹的!”營長占起來非常激動的喊著。韓老六沒敢出聲感覺自己這個禍惹得可真不小啊,這不是犯紀律嗎?“是誰開的槍!”營長又嚴肅的喊了一遍。韓老六想就是槍斃不也的承認不是,想到這裏他大聲地迴答說:“是我!韓老六!”說完就等著挨罵了。哪知道營並沒批評他,翹起拇指說:“好樣的!我一定要請示首長給你記特等功一件!”他的事跡要不是在功勞簿上看到,是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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