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土匪已經四處存在,他們可以明目張膽的四處遊蕩,一個人或幾個人都敢進到村子裏來貨在路上肆意的搶劫,窮苦的百姓對他們也沒有什麽感覺了,因為土匪對這樣的人家大多還是以照顧為主的,除了讓他們給喂馬、鍘草以外從不為難他們。最受氣的是四六戶(四六戶,就是租種地主的土地,到秋後給東家四成自己要六成。)因為這樣的戶型,第一沒有院牆和炮台,第二戶型小家族少抵禦不了小股或大股土匪的侵擾,他比窮人還多了一些東西,因此土匪就愛進這樣的人家。徐萬昌屯的老範家就是這樣的一戶人家,不過他現在不受土匪的氣了,自打範勇的媳婦當家以後就很少受官、兵、匪的氣了。她私、官兩相一切都吃得開,嘮得明白,在這方麵他都敢於徐萬昌相媲美。一時間土匪相當的吃香,不種五穀還盡吃細糧,就吸引了不少的年輕人,不過當土匪那也不是誰都能當的,第一要有能殺人的膽量,第二還得狠不怕死,要不怎麽說好人不能幹、孬人還幹不了的差事兒呢。

    在頭一年的夏天,從西北上起了一朵黑雲,霎時間風聲、雨聲、雷聲交織在一起,人們都下得關門閉戶躲在屋裏不敢動彈。唯恐禿尾巴老李發起怒來傷人。(禿尾巴老李是黑龍江關於黑龍和白龍的神話故事。)

    大雨夾著冰雹肆虐的傾瀉著,想龍吟虎嘯一般,閃電和霹靂一個接著一個,人們都覺得有點膽怯,濃雲遮蓋著天日猶如黑夜一般。

    唯有大獄屯的王老疙瘩(就是從胡子手中跑迴的那個年輕人),覺得心裏難受就好似百爪爪心一般,又像有件什麽事情該做。一道閃電從他的獵槍上劃過,;又一道閃電從獵槍上劃過;一連就這樣的三次,他下意識的拿起槍,懵懵懂懂的走出門外,有一道閃電從他家門前的老榆樹上劃過,隻見樹上有一個戴紅肚兜的小孩,手裏捧著一根樹枝左擋右閃的,喀嚓一聲清脆的霹雷走空了,小孩見到閃電就用樹枝遮擋,又是一個霹靂還是沒有霹著。這時王老疙瘩似乎看懂了什麽,把槍一順一抓火小孩應聲落於樹下不見了,隨著槍響又是一聲霹靂,王老疙瘩應聲倒地槍托上出現四個小字,“槍響見物”

    雷聲過後,天立刻的晴了。從此他就成了遠近聞名的神槍手了。他輕易不開槍,槍響必須打中物件。

    王老疙瘩是一個不耐寂寞的人,槍法有好,胡子就更加害怕大獄這個響窯了。一天他心血來潮,說:“胡子都是人幹的何必專門去防他們呢,我也要當上兩天胡子治理一下他們。看他還敢來我家騷擾?

    怎麽去呢?沒有介紹人胡子是不肯接收的,帶著槍打進去吧又有些冒險,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主意。他帶上鐮刀,想出去割草的樣子,專找僻靜的地方去,突然在前麵看見有兩個背著大槍的人,他就作好了強強的準備,把鐮刀交到右手緊握刀把。這兩個人正是土匪,他倆看見來人是一個割草的莊稼人,手裏拿著鐮刀,也就沒放在心上,但又沒有打劫他的想法。一個說:“大哥!咱倆作他不?”“不做!一個莊家人身上什麽都不會有的。”另一個低聲地迴答著。隻見來人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並且又靠近土匪的意思,土匪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一轉生順過大槍對準來人問:“你是幹什麽的?”“割草的,就你這膽子還混大幫呢,見到一個莊家人還我到弄槍的,也不怕傳揚出去被別人笑掉大牙。”他笑著說。聽他這話土匪把槍剛要收起來,還沒等往肩上跨的功夫,之年年輕人來個貓捉老鼠的動作,向前一竄鐮刀就掛在土匪的脖子上了,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呢命令說:“要想活命就把槍快給我放下,要不放下我稍一用力他的腦袋就會落地的!”土匪很怕死的對另一個拿槍的土匪說:“兄弟快放下槍,咱們和他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也不欠他的命,你問他要什麽?”“什麽都要!怎吃怎更肥嗎,你先把槍放在一起,再向後退出五步遠!”王老疙瘩迴答說。別看土匪在幫裏像不怕死似的,當真的要讓他死的時候他也比較乖,也有聽話的時候,順從的向後倒退了五步站住了。老疙瘩用鐮刀牽著土匪走到槍的近前。順手撿起兩顆上著頂門子的大槍,然後把鐮刀用力甩出老遠,用槍逼著兩個土匪說:“走!去見你沒當家的,我有話要和他說。”

    當家的見到小土匪的狼狽相很是生氣,罵了一句:“趕快給我滾蛋!”土匪紅著臉撤身剛要走,又被老疙瘩叫住了:“先別急著走把你吃飯的家夥帶上。”說著順手把兩杆大槍就拋了過去。土匪接槍灰溜溜地走了。

    就這一舉動,掌櫃的翹起了拇指說:“你有膽量,也不留一顆槍防身嗎?你就不怕我崩了你嗎?”“要怕我就不到這裏來的。”老疙瘩迴答說。話音還沒落就聽怕的一聲槍響,掌櫃的就是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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