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好很不情願的抱著壞婆娘站了起來,但是手還沒有離開她纖細的身體,小聲的對婆娘說:“多好的一朵鮮花,怎麽就插到牛糞上了呢?”說著遞過一小包東西來,放在了範勇媳婦的手裏。“明天晚上你把它放在老頭子的酒裏邊,我再來的時候就不用在學狼號了。”不找好叮囑說。媳婦欣然的答應了,並囑咐了一句:“你可千萬得來呀,別讓人家幹等著,。。。。。。”不找好又狠狠的抓了一把婆娘的下半身說:“我怎麽能舍得這兒不管呢?”婆娘雖說感覺被抓的有點疼痛,但心裏卻感到很是痛快。總覺得是郎才女貌了,我們兩個是多稱心多般配呀!心裏美滋滋的說了句:“你這餓狼,真夠貪的了,你還能拿去一條肉吃了不成,……。”

    範勇媳婦看見老頭子已經上炕躺下了,由於心裏有鬼,顫著聲音問:“你找迴豬了嗎?我等得時間久了,到外麵看一看,咋沒看見你是啥時候迴來的呢?”

    老五百心裏在畫魂,豬羔的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追到最後連狼的影子也沒有看到,迴到家來媳婦又不在屋子裏了,這一連串的事情老五百越發感到蹊蹺。

    正在琢磨著呢,聽到了媳婦在顫著聲說話,就問了一句:“你到哪裏去了,怎麽沒穿衣服就出去了?”說著點著了麻油燈,突然看到了婆娘臀部有劃痕,並且還把出來的血給抹開了還有手指的痕跡。老五百心裏完全明白了,這一定是她勾引來的男人搞的鬼。

    “告訴我那個人是誰!?”老五百劈頭這麽一問。壞婆娘心頭就是一震,心裏說,壞了可能是我們的事兒,被這老東西看見了,可轉念又一想,不對如果看見了,當時也不能放過我們呢。他根本就不知道臀部上還留著手印。想到這裏,就說:“你出去後我不放心,我一著急沒來得及穿衣服就攆了出去。我怕有人出來,就揀莊稼地裏走,要不怎麽會沒有看到你迴來呢?”

    “睡覺吧!”老頭子憋著滿肚子的火,不耐煩的說了一句。老頭子知道,這種事兒不捉到成雙的,這樣的事情隻有傻子才說實話。雖然說老頭子沒再往下追究,可是壞婆娘的心裏卻更加的忐忑不安。

    天亮了,不找好的老伴兒大腳板兒,就跑到徐萬昌的家裏哭著說:“徐大爺,你能去勸一下我家的死鬼嗎?他不要我了,以前他在外麵怎麽胡扯我都不管,可這迴他要把範勇的媳婦給接迴來,把我攆出去。和範勇的媳婦長期的過日子去了。還要先把老五百幹掉。”徐萬昌聽到這裏真是不寒而栗,還能有這樣的事情。不相信的問了句:“你是怎麽知道的?”大腳板兒就滔滔不絕地說開了。

    昨天晚上他在外麵迴來,罵我長得太老了,把我推到外屋的柴堆裏蹲了一宿。聽到我家的死鬼和大兜子二兜子合計,說:“範勇的媳婦和老伍佰在一個屋裏睡呢,他們要把老五百給治殘廢了。也不知大兜子在哪裏,弄來的狗腿骨頭,削成馬耳朵形狀,用它要把老五百的眼睛挖出來,免得他礙眼。

    徐萬昌心裏想,勸賭不勸嫖,勸嫖兩不交,想到這裏他對大腳板兒說:“你就先委屈一下吧,這種事沒有長遠的,他總有迴心轉意的一天,你千萬別往前趕了,逼急了會適得其反的,”大腳板還真聽話,乖乖的迴去了。

    徐萬昌趕緊讓劉山過去,告訴老五百要有個準備,以防萬一。劉山來到了範家的門口,隻見在大門的上邊,有一個蜘蛛網,設計的是那樣的周密,就等著不謹慎昆蟲前來送上性命。劉山推開門進屋,隻見範勇的媳婦一個人在家裏,劉山問:“五百大叔去哪裏了?”範勇媳婦說:“剛出去,說是到地裏去看看。”其實這全是她猜得,究竟到哪裏去了,大還真不知道。劉山看老五百不在屋退身就要走,被範勇的媳婦叫住了,問:“你找我爹有事兒嗎?和我說了也行,待會迴來我告訴他。”劉山編了個理由說:“沒啥事,我是來看一看小豬羔呆熟沒有。”劉山心裏說,這話是該背著她的,正好得到外麵去說,她在跟前還真沒法說。範勇媳婦說:“進我坐一會打我的迴來再開也不遲。”劉山實在不好意思走了。範勇的媳婦把劉山讓進屋裏,又是裝煙,又是倒水的,就是不讓劉山走。

    劉山覺得和這樣的人獨處一室,實在是不妥。就說:“我到外麵豬圈看看去。”說完就往外走,範勇的媳婦上前就拉住他的衣襟說:“忙啥的,抽袋煙再去也不遲。”

    就在這拉拉扯扯的個節骨眼兒上,老五百從外麵一步邁進屋來,罵了一句:“你這賤人,真是沒羞沒臊,我離開這麽一會,你就拉拉扯扯的,算什麽玩兒藝兒。”又轉向劉山說:“要不看在我和你丈人爹的交情上,我今天就打斷了你的腿!快都給我滾。”

    範勇的媳婦隻是哭,就像劉山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了似的,一句解釋的話都不說。可心裏卻十分得意,因為他把老五百懷疑的目標給轉移了。

    劉山哪裏知道昨晚的事情,老五百正為找不到這個野男人而發愁呢,哪知道還真碰上了。心裏琢磨不怪他們給我送個小豬來,原來他們是另有所圖啊!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啊。我今天要是迴來晚一點,好指不定能整出什麽事兒來呢。

    劉山渾身是嘴也沒法說得清,隻好蒙冤迴家了。

    到了家裏,徐萬昌看見劉山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問:“你和老五百說了沒有?”“沒有!劉山沒好氣的說。“為什麽?”徐萬昌問。劉山把剛才的經過一說,徐萬昌感歎地說:“好良言難勸這該死的鬼呀!”

    到了晚上,範勇的媳婦按著不找好的吩咐,把藥麵灑進了老五百的酒壺裏,再倒上半壺酒,勸著公公說:“你別生氣了,昨晚的事兒就是他幹的,我剛走到門口正好碰上他來,也怪我沒穿衣服,他就起了歹心。但是我掙紮之際,你就迴來了,把他嚇跑了。我以為再就沒事兒了,哪知道他今天又來糾纏,被你趕上了,要不然我真的沒好意識和你說,因為畢竟每次有事的時候,人家父子都過來幫咱們。我和你說了怕傷害咱兩家的交情不,我以後再注意點就是了。”

    聽她這麽一說,老五百氣就消了一半,心裏說:“貓哪有不吃腥的呢,年輕人見到好看的女人動一動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媳婦既然如實說了,說明他還沒有其他別的意思,以後不給他們機會也就是了。多喝上點酒,好好地睡上他一覺,不去想那些不痛快的事情。”

    一盅酒進肚,老五百就覺得頭有點暈,上眼皮老欺負下眼皮。心裏說:“這是昨晚沒睡好覺的緣故,因此不勝酒力。”他堅持著抬起上眼皮,把酒盅扣在了酒壺咀上。想要離開桌子。媳婦趕緊說:今天晚上你怎麽就喝這一點酒?“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呢,來我給你滿上一盅,就全當是給你賠不是了。”他嘴上說著,手麻利的拿過酒盅,滿滿的斟上一杯下了藥的酒,沒容老頭子多想,就送到了他的嘴邊,小手一轉就倒進了他的嘴裏了。

    老頭子徹底的癱軟了,就是在他身上割下幾斤肉他都不會知道的了。

    不找好哥三個開始行動了,大兜子和二兜子對不找好說:“你先去看一看,我們兩個在外麵等著,因為我們一咳嗽(他們是被胡子灌鹹鹽水的傑作)就會驚動老五百的。不找好說:“沒事的,這迴的藥量是往常的十幾折呢?十個老五百也要早就藥迷糊了。”他們兩個咳嗽著說:“不行,還是穩妥點兒好,他要是沒喝藥酒呢,那不就全露餡了。”不找好很讚賞的說:“你兩個想得還真夠的周全呢。”“你在這裏等著,我進去看看。”說完躍身而入,消失在夜幕裏了……。

    不找好鑽進屋裏,被範勇的媳婦一把抱住說:“你可來了!可把人家急死了……。”不找好看到壞婆娘這麽大膽,又這樣急不可待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已經辦成了。一把推開壞婆娘,說:“咱們親近的日子還在後頭呢,你忙什麽呀!”說完轉身就往外走,壞婆娘還沒等迴過神兒來呢,隻見不找好領著兩個人又返迴到東屋,跳在炕上,不找好拿出牛耳尖刀,先是把老五百的兩個腳後大筋割斷,怕老五百疼醒了站起來,他們三個人也不是對手。然後又把老五百翻個仰麵朝天,也許是疼的刺激,還可能是出血的原因,老五百下意識地一擺胳膊,把大兜子一個倒栽蔥從炕上就摔到了地下。隻嚇得不找好手一哆嗦,差一點兒就把手裏的狗骨頭掉在了地上。壞婆娘隻尋思把老頭迷倒後,不找好來歡樂一會。哪見過這流血的陣勢,嚇得瑟瑟發抖順著兩條褲腿黃的、白的一起往下流。大兜子從炕沿下戰戰兢兢的爬了起來,看看老五百在沒啥反應,伸出猴爪似的小手,又去抓老五百的胳膊,不找好低聲地罵著:“真他媽的熊蛋,快點兒!”說著不找好用馬耳朵形的狗骨頭,插進老五百的左眼一轉圈兒,眼珠子就給挖了出來,眼眶裏往外流著血。緊接著用同樣的方法又把右眼挖了出來。做完後走。不找好壞婆娘從一場惡夢中醒來,終於明白了她是在引狼入室。還能說什麽呢?他們一走了之,我是死是活還有誰來管呢?想到這裏她長長的歎了口氣。

    人的臉色蒼白,可能是為自己的殘忍而恐懼。二話沒哥三個跳在地下轉身就走,把善後留給了呆若木雞的壞婆娘去處理。

    初秋的雨水很涼,範勇和一些被綁來的票子,都被反剪著雙手,綁在高粱根兒上,被雨淋了一天了,看天氣的情況一兩天還晴不起來。和他背靠背同綁在一棵高兩根兒上的小夥子,很是倔強。對胡子的態度非常的蠻橫,但從來也沒像範勇那樣吃過一迴苦頭。今天被雨澆得難受,就對著躲在雨布下的胡子看守,又開罵了:“你們知道躲在雨布下麵避雨,把老子在外麵澆著,把我澆死你他媽的還要錢不要了?”看守還真聽話,打發小崽子說:“去到窯上給他拿點能擋雨的來。”(小崽子:就是胡子頭兒的手下)

    不大一會小崽子那會一件棉袍,蓋在了罵土匪的小夥子身上。小夥子說:“你把它蓋在我們倆的頭上!真他媽的笨蛋。”小崽子按照他的吩咐,把棉袍蓋好轉身離開,又鑽到頭的雨布下麵去了。

    範勇這幾天就覺得心神不寧,胸悶得很厲害,就覺得哭出來能好受些。心想我有什麽呀,胡子為啥要把我抓來呢?他也知道是媳婦惹的禍,可到底啥時候能放了我呢······。

    突然就覺得後麵的軟肋,重重地戳了一下,把他從痛苦的思緒中喚醒。緊接著又是一下,範勇不解的問:“你幹什麽?”對方說:“你把頭轉過來,我有話說。”通過這些日子都在一起困著,小夥子知道範勇有一些聾。

    “這些兔崽子剛吸足大煙睡了,你跑不跑?”小夥子低聲的問著。

    “我不跑,反正我也沒錢,就是多早幾天最到頭,被他們抓隻還不得打死嗎?”範勇迴答說。

    “那你聽著,我是跑,我在解繩子。你要是敢喊出來,咱倆個去西大坑去兌寶去!”(他的意思是說,    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小夥子說完,一縱身跳出去有四五個壟溝。一下就趴在了地上了,趕緊爬起來順著壟往北就跑,······。壞婆娘從一場惡夢中醒來,終於明白了她是在引狼入室。還能說什麽呢?他們一走了之,我是死是活還有誰來管呢?想到這裏她長長的歎了口氣。

    初秋的雨水很涼,範勇和一些被綁來的票子,都被反剪著雙手,綁在高粱根兒上,被雨淋了一天了,看天氣的情況一兩天還晴不起來。和他背靠背同綁在一棵高兩根兒上的小夥子,很是倔強。對胡子的態度非常的蠻橫,但從來也沒像範勇那樣吃過一迴苦頭。今天被雨澆得難受,就對著躲在雨布下的胡子看守,又開罵了:“你們知道躲在雨布下麵避雨,把老子在外麵澆著,把我澆死你他媽的還要錢不要了?”看守還真聽話,打發小崽子說:“去到窯上給他拿點能擋雨的來。”(小崽子:就是胡子頭兒的手下)

    不大一會小崽子那會一件棉袍,蓋在了罵土匪的小夥子身上。小夥子說:“你把它蓋在我們倆的頭上!真他媽的笨蛋。”小崽子按照他的吩咐,把棉袍蓋好轉身離開,又鑽到頭的雨布下麵去了。

    範勇這幾天就覺得心神不寧,胸悶得很厲害,就覺得哭出來能好受些。心想我有什麽呀,胡子為啥要把我抓來呢?他也知道是媳婦惹的禍,可到底啥時候能放了我呢······。

    突然就覺得後麵的軟肋,重重地戳了一下,把他從痛苦的思緒中喚醒。緊接著又是一下,範勇不解的問:“你幹什麽?”

    對方說:“你把頭轉過來,我有話說。”通過這些日子都在一起捆著,小夥子知道範勇有一些聾。

    “這些兔崽子剛吸足大煙睡了,你跑不跑?”小夥子低聲的問著。

    “我不跑,反正我也沒錢,就是多呆幾天到頭了,被他們抓住還不得打死嗎?”範勇迴答說。

    “那你聽著,我是跑,我在解繩子。你要是敢喊出來,咱倆個去西大坑去兌寶去!”(他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小夥子說完,一縱身跳出去有四五個壟溝。一下就趴在了地上了,趕緊爬起來順著壟往北就跑,······。

    迷迷糊糊的看守聽到響聲,順過槍照著響聲就是一家夥,這時的小夥子順著壟,跑出有兩三丈遠了。因為小夥子知道有‘隔枝不打鳥’的說法,有這麽多高粱攔著心裏就更加有底了,怕高粱葉子碰著眼睛,用左手擋在眼前,右手撥開傾斜的高粱桔,拚命似的跑。槍聲也來越遠了,因為在高莊稼地裏追人,是一件最難的事兒,被追的人不顧一切的往前跑,可後麵的人就不一樣了,他既要看著被追的人,還得注意腳下,因此通常說是追不上的。

    土匪們也沒怎麽追,隻是順著聲音開了機槍也就算了。他們現在隻有一小部分的土匪,輪流看著這一些票子,大部分的土匪到四處的村莊躲雨去了,他們真的去追,其他的票子就會全都跑光的。

    小夥子跑出了高粱地,又進了一片穀地,雖說聽不到槍聲,誰知道後麵是不是還有人在追呀。進了穀地跑出兩丈多遠,就後悔了,穀穗交織在一起跑起來比拉套還費勁,再說頭還露在外麵,不等著挨槍子嗎?想到這裏,他趕緊蹲在了穀地壟溝,屏息聽著外麵的動靜。

    雨還在不停地下著,順著頭上汗水摻雜著雨水一個勁的往下流,又苦又鹹的水珠,直往眼睛裏鑽,根本就沒有辦法睜開眼睛看一看周圍的環境。他拽起衣襟也不顧上麵滿是泥巴,就往臉上擦,隻能像一個驚槍的兔子一樣,豎起耳朵努力的去聽外麵的動靜。約莫有半袋煙的工夫,他除了聽到沙沙的雨打莊稼的聲音外,在沒有其他的聲響了。心也不跳得那麽厲害了,平靜下來後頭腦也變得聰明了許多。就彎著腰,用手撥著前麵攔路的倒穀子,腳上的鞋也不知是啥時候跑丟的,因此就光著兩隻腳丫子,在深入腳麵的泥濘中,奮力的向著家的方向走著——走著——

    胡子開了兩槍,也沒敢前去追趕,就來到範勇跟前,秧子房掌櫃的狠狠得打了範勇一槍把子。“溜票了你他媽的不喊,我崩了你!”“掌櫃的我實在是睡著了,不知道,就借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隱瞞呐。”範勇央求著說。土匪似乎聽著有一點道理,又打了一槍托轉身迴到了雨布下麵去了。這天氣都知道進窯躲雨,我他媽的何苦的呢,他躲在雨布下麵在抱怨著。

    小夥子跑到了家裏,王小辮十分的高興,說:“老兒子,你迴來了就是命大,要不我寧可陪上你的性命,也不願意傾家蕩產的。”真不愧是王土豪,說出話來也帶著幾分的霸氣,就是和常人不一樣,緊接著就殺牛宰羊的慶賀,在飯桌上對家人說:“你們聽著以後不準到外麵亂跑,誰被抓走誰倒黴,家裏一概不管。”又對身邊的兩個兒子說:“從今兒起,你們倆開始練槍,寧可練槍練窮了也不把錢白白的送給胡子。”

    自那日起,兩個兒子練槍,別的什麽都不用管,王小辮每天還要關照一下練槍的情況,還要雇傭工匠砌院牆、建炮樓,不到一月的時間,建起了一個牆底寬五尺,高丈二的圍牆,這座牆也是遠近最高的了,由此原來的王家坡人們給它改名叫“大獄”了。也真讓胡子們望而卻步,成了遠近聞名的響窯了。這個村子就坐落在徐萬昌的東北方向,十裏之遙的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就不存在了,後來也搬進了徐萬昌屯。

    老五百的體質是真棒,被不找好他們哥三個給糟蹋的那樣慘不忍睹,壞媳婦把斷了筋的兩個腳脖子給纏上了,把流血的兩個眼洞用酒擦了擦,沒過三天就基本上清醒了。但是他心裏明白,不敢暴露自己已經清醒了,被害他的人發現了會有性命之憂的。這幾天的晚上,他聽出了不找好的聲音,也知道壞破娘在做些什麽,不過為了真正的報仇雪恨,他隻有咬著牙忍著比傷口還疼的折磨。

    不找好第二天晚上就過來和壞婆娘廝守在一起,他們兩個旁若無人。說笑逗趣,不過壞婆娘每當看到不找好,就在眼前出現他那閃著寒光的牛耳尖刀,還有那竹簽子一樣的狗骨頭,直覺的脊梁溝裏都直冒涼氣,以往的那種欲望早就消失到九霄雲外去了。再加上大煙鬼不找好的床上的活計還不如範有的一半兒強呢。時間越長就越發感到是對她的一種折磨和摧殘。就越發為自己的選擇感到後悔。

    一個月過去了,老五百扶著炕沿勉強能動了,每天的晚上都摸著鍋台去把門掛好,在左手扶著牆右手提著馬刀四處劃拉一遍,才肯放心的拽著媳婦,枕著馬刀睡覺,其實他所做的這些,隻能是自我安慰罷了。不找好來去根本就不走門,從房子的西北角上被胡子火燒的窟窿進出。

    不找好也看出了壞婆娘很討厭自己,後來他每次都是用威脅的方法,把刀子放在身邊,並且說:“你要是不從,我就把你往酒裏放藥的事兒,告訴老五百,你也活不成。”強迫她做女人的活計。

    壞婆娘越想越怕,隻好飲泣吞聲地任其摧殘。每次都待老五百睡著了,還得過西屋去陪不找好,實際不找好就是一種占有欲,其實他就是一個變態狂,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了,每次都是讓壞婆娘給他按摩他那不頂用的髒東西,然後再點上煙燈吸上幾口大煙。聽到東屋有喊話的聲音了,還得馬上迴去,其實在壞婆娘的心裏這種聲音簡直就是救命,他趕緊掙脫不找好,跑到老頭子的身邊,騙老頭子說:“剛去小解你就喊上了。”

    其實老頭子心裏很清楚,就是不敢把話說明白,因為身體還沒恢複到程度,會白白的送命的,心裏說我全靠這種香味(大煙)才減輕了許多的傷痛的,你就裝吧,早晚有一天我會取個雙頭案的。

    老頭子睡醒了,就接著折騰壞婆娘,一會喝水,一會撒尿的總不讓他閑著。白天的事兒就更多了,反正總是不讓壞婆娘閑著。

    壞婆娘真的精疲力盡了,就小聲地罵著自己,活該!這是自作自受。

    又是一個月下來,壞婆娘已經是支持不住了,老頭子也不用扶什麽就可行走了。壞婆娘稍不注意就可能做老頭子的刀下之鬼。

    物極必反,壞婆娘又一次做出了一個大膽的選擇,寧可做老頭子的刀下鬼,也不再受不找好的蹂躪了。

    不找好還像往日一樣,先是躺在那裏把牛耳尖刀放在身邊,閉上眼睛讓壞婆娘給他按摩。壞婆娘心裏拿好了主意,手在不停地抖著,不找好問:“你的手抖什麽?”壞婆娘說:“害怕老頭子醒來,”“怕什麽,大不了我把他做了。”不找好狠狠地說。聽了這話壞婆娘抖得更厲害了,同時也使她的決心更加堅定了。

    她盡量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努力地讓不找好感到舒服。看著不找好很愜意的閉著眼睛,嘴角還不停的蠕動著,完全沉醉在他禽獸般的夢幻中了。壞婆娘突然伸出右手,拿起了牛耳尖刀,左手抓住軟綿綿的髒東西,輕輕地往迴一拉順勢就是一刀,這刀子還真快,連毛皮一起割了下來,甩手丟在了地下,不找好的眼睛晚上最好使喚,就覺得有個什麽東西從眼前飛了過去,也沒在意,伸手一摸身旁的刀不見了,睜開眼睛仔細一看原來在壞婆娘的手裏呢,就問:“你拿刀幹什麽?”壞婆娘遲疑的迴答說:“沒——沒-——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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