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澤特似乎是對自己的從者有些失望,瞬間擺開了戰鬥的架勢。


    然後用人反映不過來的速度,腳步輕移,盡全力閃避著吉爾伽美什的進攻。


    “砰轟轟轟!”


    一連串巨響,在巴澤特背後亮起巨大的爆炸。


    在火光的照耀下,英氣逼人的巴澤特捂著手臂上的傷口,冷冷的盯著剛剛想要殺死她的吉爾伽美什。


    同時看了看周圍,到處都是窺視的感受,還夾雜著敵意,毫無疑問,此地不宜久留。


    “吉爾伽美什,你要明白,你的身份,我是你的master,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巴澤特抬起頭,認真的看著之前在火海中與自己簽訂契約的英靈說道。


    “雜修!誰允許你叫本王名字的!”


    吉爾伽美什神色暴怒。


    “我是你的君主,你是我的臣子,你才要明白你的身份!雜修!”


    周圍的從者與master都紛紛仰望星空,以克製心中的吐槽的欲望。


    這個人是笨蛋嗎?連他的身份都搞不清。


    巴澤特並沒有繼續關注依然在一旁噴糞的吉爾伽美什,因為此時,她有更值得關注的人。


    天上明月高懸,地上硝煙與廢墟彌漫。


    戰場中,一名俊俏少年郎帶著一名少女,緩緩走來,不急不緩。


    其麵容妖異俊美,玄袍長發,膚白勝雪,在其出現的刹那,天地好似黯然失色,就連天上的明月也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將澄澈的月華集中在其身上。


    噠、噠、噠……,微笑的少年帶著少女,緩緩地走到了saber的身邊。


    saber看著自己master毫發無傷的樣子,鬆了一口氣,走上前,扶著玄袍少年的身體。


    “master,身體還好嗎!”金色的頭發因為逆光更加美麗地閃耀著,眼中滿滿的關懷之色。


    “沒事。”遠阪羽寒笑了笑答道。


    然後遠阪羽寒便看向了對峙著的吉爾伽美什與巴澤特。


    趴在地上起都起不來的吉爾伽美什,此刻正在仰望著saber扶著遠阪羽寒的手,眼中露出滿滿的憤怒。


    居然敢碰本王看上的女人,雜修。


    “吉爾伽美什?”遠阪羽寒看著金閃閃狼狽的模樣,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道。


    聽到遠阪羽寒直喚他的真名,吉爾伽美什臉上冷了下來。


    殺意開始凝聚,無邊的刀劍對準了周圍的一切。


    “雜修!放開saber!她不是你這種殘渣有資格觸碰的東西!”


    “saber?你覺得呢?”遠阪羽寒反而向著saber詢問,將吉爾伽美什晾在一邊。


    感受到自己的master被吉爾伽美什威脅,saber緊緊地,抱擁著遠阪羽寒的身軀,金色的聖劍閃耀著,對準了吉爾伽美什。


    仿佛千軍萬馬之前,英勇的騎士將美麗的公主護在身後一般。


    “master!saber在此請求出戰!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master受傷!”


    saber澄澈的嗓音,飽含著關懷,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欲。


    因為她早就將她的一切獻給了她的祖國,真是無奈呢。


    雖然被saber保護的感覺很暖心,但是啊,作為一個男生哪有被女生保護的道理。


    遠阪羽寒摸了摸saber的發絲,自信的說道。


    “不用,這個人交給我就好了,saber醬。”


    saber擺出一副複雜的表情,思考片刻,搖了搖頭,剛剛想拒絕自己master的建議,卻聽見無數破空之聲。


    原來是吉爾伽美什已經不顧臉麵直接發動了偷襲。


    剛剛想反擊,卻發現一隻冰冷的手臂從她的腋下穿過,saber一驚,隻感覺身體以極快的速度騰飛了起來,鼻間傳來那股好聞的味道,saber心底稍安,剛剛打算說話,耳邊卻聽到了遠阪羽寒淡漠的聲音。


    “saber醬,這個殘廢還不用你出手。”


    遠阪羽寒將遠阪凜與saber兩女抱在懷裏,翼展廣達三米左右的蝠翼在身後輕盈的張開,化作暗金色的流光劃破長空,令吉爾伽美什的攻擊統統化作無用之功,隻在原地留下了一道殘影。


    吉爾伽美什趴在地上,用力的半爬了起來,看著高空中,遠阪羽寒懷中的saber,惱怒無比。


    saber是吉爾伽美什的禁忌,但是卻被遠阪羽寒生生的在他的麵前搶走,簡直是對最古之王最大的羞辱。


    “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解我心頭之恨啊,雜修。”


    漂浮在吉爾伽美什左右的寶劍和寶槍,直衝天際,宛如導彈一般向著遠阪羽寒追殺了過去,但是卻因為攻擊距離與遠阪羽寒高超的飛行技術,根本無法傷害掌控製空權的遠阪羽寒。


    最古之王第一次感到了憋屈之感,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一般。


    “該死的雜修,有本事不要逃啊,和本王決鬥啊!你這個不戰而逃的懦夫!”


    吉爾伽美什從虛空中拿出一根黃金拐杖,站起來,仰天大喊。


    遠阪羽寒聽到地上的吉爾伽美什的喊話,不由得深深的對吉爾伽美什感到失望。


    實力強是強,但是啊這個性格,也太秀逗了。


    仿佛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一般的性格,魯莽、傲慢、暴躁、還不會分清楚情況,完全就是個二逼。


    對master明目張膽的對剛剛救了他的巴澤特發動攻擊,如果不是巴澤特不在意,吉爾伽美什早就被令咒玩死了。


    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裏,結果呢?


    原著裏被衛宮士郎這個家夥偷襲殺死,剛剛被紅a偷襲殺死。


    本以為他會吸取教訓,但是沒想到依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對這樣的敵人,遠阪羽寒已經沒興趣了。


    既然沒興趣,就殺了吧。


    遠阪羽寒麵帶冷笑,注視著地麵上幾乎要發狂的吉爾伽美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閉上了眼睛,神念隔空操縱了隱藏在倉庫街附近的黑弓兵的身體。


    冷冷的吐出四個字。


    “審判之箭!”


    原本就一直在隱藏在附近製高點上的黑弓兵,眼中光芒一閃,射出了一道白光。


    白光一閃之下,頓時出現在吉爾伽美什的身後。


    惱羞成怒,正操縱著寶具不斷追逐攻擊遠阪羽寒的吉爾伽美什,突然一陣心悸,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白光便從他的頭顱穿透而過,向後飄去。


    吉爾伽美什張大了嘴,最終身體一歪,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身體再次摔倒在了地上。


    剛剛被紅a偷襲的吉爾伽美什,此刻被遠阪羽寒偷襲,唯一的區別就是之前巴澤特選擇了救他,所以他活了下來;而現在,巴澤特卻選擇了袖手旁觀。


    一個想要殺死自己master的從者,一個高傲自大還不受控製的二逼,一個殘廢的家夥,還救了幹嘛呢?


    是給自己添堵,還是給自己找麻煩呢?


    但是,吉爾伽美什臨死前,卻他始終也想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死。


    saber看著這一幕,呆愣愣的,第四次聖杯戰爭中最強大的英雄王就這麽簡單的被殺死了?saber有些不敢相信,然後看著抱著自己的遠阪羽寒,抿了抿唇,有些沮喪。


    她心底雖早就知道遠阪羽寒很厲害,但這也太厲害了吧,在這一刻,遠阪羽寒的深藏不露的手段與強大的實力,化作了一個不可磨滅的烙印,已經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底。


    遠阪凜緊緊的抱緊遠阪羽寒,雙腿夾著心愛的少年的纖細修長的大腿,嬌軟的身軀有些發顫,但是看著長發飄揚的少年,遠阪凜心稍安了些許,但遂即便皺起了眉頭。


    “表弟,你會飛?我以前怎麽不知道啊?”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遠阪羽寒睜開了眼睛,抱著saber與遠阪凜,看著下方化為金色光屑的吉爾伽美什露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


    “你還有多少事瞞著我。”遠阪凜一隻手攬住遠阪羽寒的肩,戒備的看了一眼saber,在遠阪羽寒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我們結婚之後就告訴你。”遠阪羽寒迴過神,轉頭,在近在咫尺的俏臉上,啵了一口,笑嘻嘻的說道。


    saber一臉的尷尬,臉蛋羞紅,有種偷窺了遠阪羽寒與遠阪凜調情的罪惡感,不由得低下了頭,不敢繼續看了,但是身邊窸窸窣窣的聲音卻不停地傳來,令聖潔的騎士少女感到了無比的羞恥。


    遠阪凜想不到遠阪羽寒居然把這事兒說出口,臉刷的一下就紅了,抱著遠阪羽寒的肩膀,小貓一般的磨蹭著,正在發育之中的柔軟緊緊地貼在遠阪羽寒的胸膛上,心中充滿了歡喜。


    但是歡喜來得快,去的也快。


    大概是遠阪凜亂動的太厲害,讓saber感覺到自己可能掉下去,不由得也學著遠阪凜的模樣,抱緊了自己的master。


    頓時,遠阪凜不樂意了,瞟了一眼呆萌的saber,不由得惡狠狠地瞪了遠阪羽寒一眼,嬌滴滴的嘟囔道。


    “大色狼!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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