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約勝利之劍!輪迴勝利之劍!”


    星光與太陽的光芒此刻無比的輝煌。


    “不可能!!!”


    最古之王不斷地狼狽後退,越過了巴澤特,毫無風度的將一個女人頂在了前麵,將最古之王的風度與尊嚴丟的一幹二淨。


    毫無疑問,一旦這兩把寶具釋放,就算是吉爾伽美什身上的黃金甲也無法抵擋,隻有必死!


    就在此刻!早已準備好反擊的巴澤特行動了!


    將情感冰封的西裝禦姐,毫無畏懼的踏著崩毀的大地向前,狂風中的酒紅色的短發飛揚,宛如沙場上英勇無敵的女將軍,展開了自己的攻勢。


    背後浮起鉛色的石球,那個球體正是女魔術師的絕招,神代的魔術,後發先至、扭曲時間、以一擊必殺為概念的迎擊寶具,逆光劍(gc,斬擊戰神之劍),堪稱無法破解的迎擊禮裝。


    光芒一閃。


    毫無疑問,毫不留情的貫穿了敵人的身體,將離勝利隻有一步的紅衣騎士一分為二。


    在敵人王牌發動之後,來自魔術協會的女魔術師,巴澤特準確的把握到了時機,將敵人殺死!


    “結束了!”


    無情的冰冷字句吐出。


    西裝禦姐繼續發動了攻擊,吸取剛剛最古之王的教訓,女魔術師弓步提拳,新裝上的魔術義肢與手掌上戴著的皮手套發出了藍色的光,魔力強化著身體,苦練十年的拳術施展。


    “砰砰砰砰砰!”


    看不清的拳影,帶著強大的力量不斷轟擊在瀕死的紅衣騎士的身體上,血肉飛濺。


    連擊、炮打、連空閃……


    “轟!”


    女魔術師左腳上提,狠狠地踹在紅a的胯間,蛋碎,血濺,紅a麵容扭曲著鬆開了手上的聖劍,捂著下身,發出了痛苦至極的低吼,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啪!”


    女魔術師臉不改色,兇悍的拳頭繼續揮出,狠狠地砸在紅a的胸膛,將其砸飛至半空。


    蒼白的銀發在空中飛舞的紅a,吐出一口血劍,看著這個用拳頭將他轟殺至渣的女魔術師,大概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最後殺死他的是一個女人吧。


    最後一擊,西裝美人高高跳起,跳到紅a的上空。


    旋風腿!


    “轟!”


    紅衣的騎士被狠狠地砸進地麵,灰飛煙滅,變成了一堆金色的光屑。


    將你轟殺成渣,這句話在此時的女魔術師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


    來自魔術協會的頂尖戰鬥魔術師,巴澤特,在半空瀟灑的落下,穩穩地落在地上,看著世界崩毀卻麵不改色。


    帥氣、兇悍、無情、暴力、瀟灑!


    狼狽的趴在地上的、右手殘缺的、狼狽無比的最古之王,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球,看著此景。


    下身涼颼颼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懼,一臉的無言。


    這個master好暴力!


    世界消亡時,天地是什麽樣子的呢?


    在阿瓦隆中的saber看著這一切,似乎是找到了答案。


    答案是黑色,無盡的黑色,宣告著破滅的終結。


    之後,就像從夢中醒來一般,一直充當看客的saber、一臉三無的巴澤特、以及趴倒在地,狼狽不堪,變成殘疾人士的吉爾伽美什,仿佛重新出現在了滿是硝煙的戰場,那個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倉庫街。


    大概是不敢相信吧,saber與吉爾伽美什都愣愣的看著麵無表情的巴澤特,仿佛看到了鬼似的。


    “怎麽了?”


    巴澤特皺了皺眉,空洞的眼神愣愣的看著身邊趴在地上,抬頭仰望自己的狼狽不堪的吉爾伽美什。


    “要我扶你起來嗎?”


    西裝禦姐伸出了手,但是依然麵無表情,臉色平靜至極。


    “啪!”


    吉爾伽美什拍開了巴澤特伸出的手,那種態度,令高傲的王仿佛以為他已經成了一個殘廢的乞丐,趴在地上乞憐著他人的幫助一般。


    這深深的刺痛了令吉爾伽美什高傲的心。


    “不要拒絕,你手掌殘廢,左腿也不小心受了傷,認清事實吧,吉爾伽美什,你已經爬不起來了。”


    西裝禦姐毫不留情的道出了事實。


    金閃閃那脆弱心靈變得傷痕累累,緊緊閉著嘴,額頭上青筋暴起。


    “哼!我自己可以爬起來。”


    吉爾伽美什用力想要爬起,但是卻用不上力氣。


    事實的確是這樣,他已經爬不起來了,金閃閃深刻的認識到了無情的現實。


    吉爾伽美什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西裝禦姐,一臉的糾結與無奈,這個女人難道一點都沒有作為臣子的自覺嗎?


    “嗯,諒你救駕有功,本王就……”


    “沒事就撤吧,我方戰力受損,已經不適合繼續戰鬥了。”


    巴澤特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留下吉爾伽美什一臉尷尬的趴在髒兮兮的地麵上吹冷風。


    什麽嘛,她難道不應該先溫柔的扶起本王,然後下跪,一臉期待的接受本王的賞賜,最後大聲的感謝嗎?


    吉爾伽美什臉色不善的看著巴澤特。


    “你給本王站住!”


    巴澤特繼續走,頭也不迴。


    “喂,巴澤特,做臣子就要有做臣子的樣子!本王要你站住聽見了沒啊。”


    “吉爾伽美什,你這是在求我扶你起來嗎?


    巴澤特停下腳步,用空洞的眼神盯著趴在地上,滿臉灰土,髒兮兮的金閃閃,嚴肅而認真的問道。


    “噗!”


    saber憋紅著臉,使勁忍耐著笑意;遠阪羽寒嘴角抽了抽,一臉的感慨;李昊在遠處樂嗬嗬的大笑。


    這句話真是誠實!巴澤特喲,你是個誠實的好人啊!


    黑了,吉爾伽美什的臉黑了。


    不要這麽誠實啊,給我留一點麵子好不,會不會說話啊你,有點情商好不,這樣子你要我這麽說啊。


    “雜修!可惡的雜修!本王才沒有求!本王是命令你扶我起來!”金閃閃仿佛受到了無比嚴重的羞辱,對著巴澤特惡狠狠的說道。


    一道道金色的漣漪蔓延,各種各樣的武器出現在吉爾伽美什的背後,態度很明顯,不聽從本王的命令你就去死啊!


    這是什麽情況?


    saber愣了,李昊愣了,遠阪羽寒也愣了,所有看到金閃閃這種行為的人,不約而同的,腦海中都蹦出一個想法。


    這個人是傻逼嗎?


    明目張膽的攻擊自己的master,你以為你是誰啊,你是從者,不要說羞辱了,人家要你在這光著身子裸奔也行啊。


    要不然當初遠阪羽寒為什麽不接受大聖杯的意誌,以從者身份參加聖杯戰爭呢?因為遠阪羽寒很明白。


    如果他的master是女人,那麽自己很可能會被女master用令咒控製,然後被自己的女master調教、脫光衣服,丟在床上,做不好的事情。


    如果是男的,那麽第四次聖杯戰爭中的迪盧木多就是最好的例子,而且還可能更加恐怖,因為遠阪羽寒是男女通殺的。


    所以啊,從者什麽的,絕對不可以當!


    可是金閃閃這個二逼,還主動去當,當了以為他是大爺,如果遇上遠阪時辰這樣的人,可能還沒事,但是啊,巴澤特不是遠阪時辰,所以……


    巴澤特擺出了戰鬥姿勢,亮出了令咒,用警告的目光看著吉爾伽美什說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吉爾伽美什。”


    “雜修!”


    吉爾伽美什勃然大怒:“你這是在羞辱本王嗎?”


    “我沒有羞辱你!”巴澤特認真的說道。


    “我隻是想讓你明白,你是從者,我是master,從者就要有從者的樣子!”


    “雜修!雜修!身為臣子,居然敢如此違逆本王,大逆不道、罪不可赦!”


    趴在地上的吉爾伽美什勃然大怒,臉色難看至極,背後一層層的金色漣漪亮了起來,一個個的寶具對著巴澤特就這樣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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