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朔皺著眉頭,「分明已經看見了我對你的態度,還這麽沒有分寸。擂台之上下黑手,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會看著不管。」


    夕月的小徒弟很快就被打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這種時候,要麽認輸,要麽,就是一方將另一方打下擂台。


    夕月的小徒弟適肯定不會認輸的。


    可是,對手分明就有機會將他打下擂台了,卻也並沒有這麽做。


    根本就是故意的。


    看台上的人早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血勒正在高興呢,血景的視線卻冷冷的掃過來,「逆子!」


    血勒心裏不服,「父親幹嘛要罵我,我什麽都沒做。」


    血景冷哼一聲,「血月宗的名聲都要被你毀了!還說你什麽都沒做!」


    這是什麽地方,這裏都是什麽人。


    這樣的場合,豈是可以隨便動手腳的。


    這麽多高手的眼睛都盯著呢!


    蠢貨!


    血景氣的要爆炸。


    雖然也討厭夕月,但是,事關自己的名譽啊,血勒這個臭小子,居然都不和自己商量一下,就這麽自己做主,將事情弄成這個樣子!


    現在就算是想要收拾局麵,也已經是來不及了。


    可是,不管怎麽樣,夕月的小徒弟是輸了。


    在這個方麵,多少算是爭了口氣吧。


    鳳秋月也是一臉得意的看著夕月。


    夕月眯縫著眼睛。


    於歸挑選的這幾個小徒弟,還真是不錯。


    這種時候了,還是比較冷靜的,沒有一擁而上。


    這要是真的一擁而上了,那他們就算是有理的,最後也得變成沒理的了。


    小徒弟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夕月已經從戒指裏將針囊取出來了。


    「等這邊結束了,將人送到我那裏去,找其他人看著。」


    於歸看了一眼夕月手裏的針囊,「是。」


    原本以為結局已定,可轉折往往就發生在一瞬間。


    那小徒弟,眼看就要命喪當場了,對夕月有意見的人都在心裏歡唿雀躍的時候。


    那小徒弟卻猛地翻身而且,一招就將對手大出了場外。


    那對手重重的摔在地上,一口血噴出來,瞬間就昏過去了。


    夕月的那個小徒弟也倒在了擂台上。


    夕月起身,足尖一點,已經飛到了那擂台上。


    於歸緊隨其後,跟著落在了那擂台上。


    周圍其他擂台上的弟子也都湧了過去。


    診了脈,夕月猛地皺眉,眼神刀子一般甩向了血景。


    血景被夕月的那個眼神嚇了一跳,猛地朝後縮。


    小徒弟還醒著,扯住了夕月的袖子,「師父,現在能將功贖罪了麽?我不想麵壁。」


    夕月笑了笑,「可以了,要是那個傢夥死了的話,我還要獎勵你呢。」


    小徒弟笑著點頭,眼看就要暈過去。


    夕月急忙道:「不過,你現在不能睡過去。再想睡,也得給我挺住,這麽多人看著你呢,你在這裏暈過去的話,可就太丟人了吧。」


    小徒弟眨眨眼睛,「師父……」


    夕月說話的時候,手根本就沒有停,針囊裏的針很快都紮在那小徒弟的身上了。


    血勒衝進了場子裏,看了一眼自己的人,臉色一變,「夕月!這擂台說好了是點到為止的,你徒弟卻要了我們的人的命!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夕月冷冷瞥血景一眼。


    血景居然一點都沒有要管束血勒的意思。


    好啊,要玩是麽?那我們就玩點大的。


    兩套針法用下來,夕月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


    血勒還在大吵大嚷,「夕月,不要以為你現在地位高了,就沒有人管得了你,這是什麽地方!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再探脈搏,小徒弟已經沒事了。


    夕月這才看著血勒,「自己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非要我說出來麽?你要是現在跪地求饒,我或許還能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饒你一命!」


    血勒冷笑,「夕月,別以為你是高階修士,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現在各大宗派的人都在這裏,是你的徒弟殺了我的人!」


    夕月冷笑,「好,既然這麽說的話,你就不要怪了。」


    看台上的人早就開始竊竊私語了。


    血勒轉頭看著看台上的一個老者,「玄定大師,這清河宴既然是你們玄天宗弄的,就應該給我個說法吧。」


    玄定看了夕月一眼,夕月也眯著眼睛看著玄定。


    這件事,玄天宗也脫不了幹係。


    原本,擂台上出了什麽問題,是有裁判可以喊停的。


    可是,剛才都成了那樣的狀況,玄天宗的裁判卻並沒有出來。


    夕月笑了笑,「好啊,那就請玄定大師看看,這件事情要如何處理吧。」


    玄定幹咳了兩聲,「比試之前已經言明,點到為止。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夕月大師……」


    「嗬嗬。」玄定的話還沒有說完,夕月就是一陣冷笑。


    「現在是跟我說規矩是麽?好,那我們就來說說規矩。擂台之上,不得用毒,不得用蠱,不得用暗器。如果出現了以上情況,為了保護自己,是可以擊殺對方的,我說的沒錯吧。」


    玄定道:「話是沒錯,可是,夕月大師,你有沒有證據證明血月宗的人下毒了呢?」


    血勒笑了笑。


    他為了找這種毒,廢了很大的力氣,他就不信,夕月可以找得出證據!


    夕月笑了笑,「我還沒有說完呢。擂台之上,如果發生了意外,裁判必須判停止。剛才我的徒弟已經被擊倒,不能起身,血月宗的人卻還一直在攻擊,敢問玄定大師,這件事,你是怎麽看的。」


    「這個……」玄定語結。


    「您不用著急,也不用對我解釋什麽。這裏這麽多人都看著呢,您可以慢慢想,慢慢解釋。我一點都不在乎您的解釋是什麽,關鍵是看你自己是不是在乎。」


    玄定皺眉。


    他因為多年之前欠了血月宗一個人情,本來隻是吩咐手下的人,幫著血月宗一點。


    可沒想到,事情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夕月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情能不能解釋清楚,和人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可要是解釋不清楚,玄天宗的麵子往哪裏擱。


    是他們請了人家過來做客,是他們製定的流程,是他們的人管理的賽場,現在他們出了問題,那問題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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